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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听见了聂如聂田的对话。
他只听到了聂如用言语威慑聂田,冷不丁听见聂如说了这种狠话,不自觉的勾出一抹笑,然后挑了挑眉毛。
在然后,就听见了聂如略带不屑的说:“别把我想的和你们一般。”
皇上让聂田先退了出去,然后他走进了房中,关上了房门,砰的一声,连接着聂如的心跳砰砰的跳。
萧睿尧不自觉的摆出以前混村里的混混表情,提起一边嘴角,同时挑起眉毛,据以前和他玩的人口述,他这么看人,很可怕。
怕的不是他的表情,而是他的眼神。
萧睿尧一步一步紧闭聂如,她开始是站起来的,但萧睿尧一步步的迫近,聂如只能迈着小步往后靠,最终靠在了墙壁上。
萧睿尧把双手撑在墙壁上,把她困在了里面,眼神一直盯着她看,聂如被盯得不好意思,眼神躲闪,一张脸红红的。
正值中午,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屋子里亮堂堂的,一道光照在了聂如的脸上,显得晶莹剔透,他甚至能看见聂如脸上细细的绒毛。
把手拿了下来,身体直挺挺的压在了聂如的身上,然后就听见聂如咳一声。
把脸埋在聂如的脖子那里,细细的吹气,聂如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个劲的躲闪。
然后他就把嘴唇印在了她的细细汗毛处。
聂如一下就僵直了,不会动弹。
萧睿尧顺着脖子亲,慢慢的往上亲,顺着颌骨,亲到了脸颊,最后找到嘴唇。
聂如反应过来了,一下推开了他,萧睿尧不死心,接着亲她的嘴。
他的力气太大,聂如挣脱不开,但感到他的舌尖湿漉漉的舔在嘴唇上,汗毛还是不可抑制的立了起来。
萧睿尧贴着聂如的嘴角,声音充满蛊惑,“聂如,我好像喜欢你。”
萧朝有规定,入宫的妃子有两次可以回家省亲。
一次是冬天入春时,一次是夏天入秋时。
转眼入秋,聂如很开心可以回家看看。
东西都准备好了,这时萧睿尧进来了。
自从那日他说,我好像喜欢你之后,他们俩就进入一种奇怪的相处模式。
每晚萧睿尧都会到淑玉阁里,还是偷偷摸摸的,然后在聂如醒来之前在离开。
聂如以前一直不知道,因为她睡觉就不会起夜什么的,但有一次她睡觉时腿抽筋了,手控制不住的就去揉腿上的筋。
然后她感到她的腿上多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萧睿尧应该是被自己吵醒,半睁着眼睛,无意识的揉着。
这之后,聂如就知道萧睿尧每晚都会来这睡觉了。
但她很奇怪,他不去宠幸其他妃子么?
萧睿尧一进来就低头亲了一下聂如,聂如对这种突袭的亲亲已经习惯了,反正只是亲亲而已。
“对不起啊,我不能陪你一起回家。”
前些时间邻国有些躁动,他派聂将军去镇压,聂将军一出马,一个顶俩,小邻国消停了,也送来了投降书,这几日就是在处理那个邻国的事。
聂如没有搭话,只是喝水。
萧睿尧说了两句也不再说了,站起身打算走,他拉起聂如,一下抱住她,她的头正好在他的下巴,萧睿尧一抱她,就可以把她整个包在里面。
“回去不能乱跑啊,不可以瞎勾搭人知道么?你是我的知道么?”
哼,我可等不了了,等你回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一夜七次郎。
聂家在门口迎接回家省亲的贵人——聂如。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寻常女子都不能时常回娘家,更何况是嫁到了那深宫里的女儿。
那女儿回来,就不是女儿了,是贵人了,比这个家里任何人的位份都高。
门口站了很多人,她老远都能看见聂家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
离得近了,发现二哥一直看她的身后,转念一想,就知道了。
聂祥喜欢聂田,聂家人本来就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只是看人品,那阵聂田也小,品行是一个好娃子,五年的时间,不多不少,正好到让一个看着她长大的哥哥想成为想保护她的情哥哥。
人群中,竟然还看见了大哥聂吉。
大哥聂吉被爹丢进兵营有一些时间了,本来二哥也进去了,不过二哥呆了一阵就回来了,爹说先让老二看看,过了年就送他进去。
爹没有给他们当空降部队,都是从小兵一点点往上升的,大哥如今也是兵营中一把好手。
既然大哥回来了,那他也该回来了。
然后她就看见她想的那个人,那人在拥挤的人群中,直直的望向她,虽然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但那偏蓝色的瞳孔,满满的都是她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妖精们,想让我一夜折腾你们七次么?!
阴测测的笑中。。。
☆、第二十一章
在大街上,礼仪都做足了,但一回到家中,聂如就挨训了。
“你个丫头,快把我给你行的礼给我行回来,长大了哈,还敢接受你哥的礼了?!”
“哎呀,二哥你离我远点。”
聂如不耐烦的推缠在她胳膊上的聂祥。
“哎呀别的呀,我那不是和你开玩笑的么,妹呀,聂田怎么没回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回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要怎么和家里说聂田不想回来,尤其是二哥。
还记得那日去找她回家,她的声调奇怪的上扬,“你不是让我离你家人远点么?怎么还急的让我和你回家?”
聂如此刻很想告诉家中,原来的那个聂田已经死了,这个聂田是假的,不过那日聂田打死也都不承认,告诉了家里,如果她要是反咬自己一口,反倒坏事。
想到这,聂如推开聂祥,“二哥,她当然是喜欢皇上啊,你就不要在想她了,你要是愁找不到老婆,妹妹给你介绍。”
聂祥神色有些抑郁,“她真的…”
长痛不如短痛,早些让他死心,对谁都好。
“嗯,她让我告诉你,她不喜欢你,如果你要是在想纠缠她,她只好一辈子不会聂家了。”
希望我瞎掰的这几句话可以让他清醒。
“姐姐;姐姐姐姐。”远处一个长得高了些的小肉球滚了过来。
聂如蹲下身子,掐起小肉球聂意脸上的肉,“你怎么吃得这么胖了啊,以后还想不想长成美男子了啊。”
他鼻子皱了皱,显然他很在意美男子一事。
聂意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比两个哥哥长得好看,也就是美男子,以前出门一看见被两个哥哥迷住的女人们时,就会说,“哼,我会长成美男子的,肯定比你们俩个好看。”
“聂家的基因摆在那呢,聂意肯定会长成美男子的。”老大都会这么安慰他。
然后老二拆台,“这可和你没关系,你得谢谢爹娘,还有祖辈,提高了你的长相。”
然后聂小肉团就追打着已经长成美男子了的聂祥,但结果都是被聂祥收拾了。
一家人一团和气的吃完了晚饭后,天色已经黑了。
聂如颠簸了一天,身体已经累了,就想她再怎么想和哥哥们玩闹也不允许了,所以她说回房睡觉了的时候,哥哥们也都散了。
第二日她醒来时,已经快巳时了,揉了揉还有些睁不开的眼睛,就让幸儿准备饭菜。
开饭的时候聂意过来过,一看她睡得那么香,就没有叫她,后来聂夫人让人给她留着饭,好让她醒来的时候吃东西。
聂如自己穿戴好,就开吃了,好久没有这么晚醒过来,肚子早都饿了。
她狼吞虎咽的吃东西时,福儿进来说:“小姐,方公子来了。”
“咳咳。”聂如嘴里的饭粒进了气管,呛到了。
萧睿尧下了朝,脚步不自觉的就往淑玉阁的方向拐,小赖子瞪他,他就说:“看来我的身体比我反应灵敏啊,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了,怎么办?”然后假惺惺的趴在矮他一头的小赖子的肩膀上。
小赖子好像知道了他为什么不喜欢一流人跟着他了,如果让他们知道一国之君竟然是这个德行,估计他们都会觉得自己疯了。
而每次当他把头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他都想由衷的说一句:皇上,您的腰弯的不疼么?!
“皇上,这如贵人都回家了,您这天天往这跑干什么呢?”
萧睿尧轻蔑的看了一眼他,不屑的说道:“一看你就是没谈过恋爱,这是睹物思人呐,哎呀,说了你也不懂。”
我不懂?!不知道谁,连吃醋都不知道呢!
然而萧睿尧并没有进去睹物思聂如,只是从门口路过,然后就去后花园溜达了。
后宫里有很多女人他连名字都叫不上,如果她们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如果不是衣着华丽的话,他恐怕都会认为人家是宫女。
回家省亲,很多女人都回家了,本来就显得人少的后宫,如今更加清净了,但去后花园的时候少了那么多女人的恬噪,就不会那么的热了,如果她们平时少说点话的话,朕也会在后花园吹吹风啊。
花园那里有一个大的亭子,平时那里就都是人,还好今天没有人…
呀,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人!
聂田捡起地上的花直起了身,望了望远处的花。
“爱妃真是好雅兴啊。”
聂田回过身,看见是萧睿尧,站起来请安。
“臣妾参见皇上。”
“哈哈,免礼免礼。”
萧睿尧找了个石凳坐下,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碗汤,还是他曾喝过的冰粥。
不过他现在可不敢随便吃别人递过来的东西了,上次的李芳玉就是一个教训。
那个时候他就反应过来,喝的那碗绿豆汤有问题,李芳玉是太后让来的,那主意肯定也是太后出的,就算自己查出来,也没有什么用。
本来对她们没有感情,就不应该染指她们,自己多么的正人君子啊,临门了还问后不后悔。
聂田看着萧睿尧从面无表情转到一脸欣慰,有些不解,于是问道:“皇上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可能是这里太美了,一时间心神荡漾了吧。”
聂田起身贴近他,在他的耳边轻吹:“皇上,看我你心神荡漾了么?”
萧睿尧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如果谁直接吹他耳朵的话,他真的受不了,有时候都会倒下。
于是他就趴在了石桌上,口中还念念有词:“太荡漾了…”
聂如想,还是去见方策吧,把事情讲明白了,对大家都好。
刚出现在客厅的门外面,方策就抬起眼睛,一直看着她。
她低头避开那灼热的眼神,迈进屋里,在侧座坐下了。
上座坐的是聂吉,他俩是好朋友。
聂吉有些尴尬,自家小妹以前多么缠着方策大家都知道,缠到那种你上厕所我都恨不得进去观摩,你洗澡我都期盼着给你脱衣服的那种,每次方策在家里住下时,都要找个人专门看着聂如,以防她去非礼方策。
后来,聂如进宫前,一副不想在提方策的事,让他们都大跌眼镜,但一想也就明白了,她以后是皇上的妃子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和方策有任何的瓜葛了。
聂如坐在那里,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心跳的真的快要跳出来了。
那是方策,她以前爱到骨子里的方策,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拖方策下水,离他远点,可再次见面,好像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喊着:方策!!!
又一次深呼吸,希望平复着心跳。
聂吉左看看右看看,一看死盯着,一个又躲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