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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孩子他爹?”我身后地秀云也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连话都抖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放弃希望。
“秀云,你和晓风回车里去照顾孩子!”我沉声道。
“不。”秀云咬着嘴唇用力地摇摇头,眼泪流过了脸颊。
“孩子他爹,我陪你,你死了我也陪你!”
“你给我回去,我不是你孩子的爹,你不要乱扯关系。”我突然大吼了一声。这一声的艳声音很大,把秀云的眼泪都吓回去了。
“孩子——他——他——”
“我说了,我不是你孩子他爹,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继续吼着,打断了秀云的坚持,“你的戏也演够了,马上上车和晓风给我离开。”
柳晓风在我们的后边,脸色青得都发白了,牙关咬得咯咯响。终于,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秀云,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了秀云就向回拖。
“你别拉我,别拉我,我要和孩子他爹在一起。”秀云痛哭着挣扎。
“你他妈还没闹够?你想让赵哥现在还得不到安静吗?”柳晓风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可算是把秀云施回了车边,双手齐出,又把她塞回了车里。
“赵哥,我们——我们在外面等你,你快一点!”柳晓风转过头哽咽着向我说完,毅然上了车,打着油门开出了停车场。
这个过程中,Elua一直也没出声,也没以有打断,只是冷眼看着,就像是在看戏。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还要杀我?”我看到车子的声音已经远去,长呼了一口气,很认真的问Elua。
Elua仍然冷冷的看着我,一言不发,就好像没有听到我地问题。手中的枪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一圈暗色的光晕。
“不回答算了,想杀我吧,开枪吧!”我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装做放弃的样子,不过我地余光一直死盯着Elua持枪的那只手。
Elua这种职业杀手不像普通人,我可以对一个普通人制敌机先,对她我可一点把握也没有。但是没法子,现在人为刀我为肉,我只有拼一把了。
“你有很多朋友?”Elua沉默了半天,突然开口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嗯?朋友?”我被Elua这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一呆,“是啊,我有很多朋友!”
“其实,如果你不管那两个女人的话,你凭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逃是至还有可能反败为胜。”Elua的眼种中流过了一片迷离色彩。
“对不起,我不是杀手,我做不到你们那么冷血。”我回答得非常干脆。
“我们也不想冷血的,谁都希望自己能生活在欢乐中间。但是,我们不冷血的话就没办法杀人,不杀人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就会饿死。”Elua好像是给自己想到了这个很好的借口,眼神渐渐凝聚,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开始用力。
“这算什么理由?我也不冷血,但是我杀的人只比你多不比你少。不杀人也一样能赚到钱,这个世界上的人也没有都被饿死。”我轻蔑的一笑,对Elua地说辞不屑一硬。
Elua眼神一肃,勾动板机的手指也松了一下。
“我从小就只会杀人,我不杀人能做什么?”Elua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很痛苦。
看着Elua这付样子,我有了一种意识,这个女杀人的人性还没有完全氓灭,她还很向往阳光下的生活。
“我也不知道你不杀人能做什么?但我只知道你一天不放下枪,你就一天不会知道这个答案。”很真诚地望着Elua,我脚下慢慢地向她走去,手缓缓地伸出,探向了她手中的枪。
“对不起。”Elua突然声音一冷,这一下差点没把我吓死,我浑身的肌肉一紧,就差要侧扑来躲子弹了。
“今天我还不能,也许有一天我能。谢谢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些,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你不会再幸运了。”Elua的脸色恢复了那种性感俏丽的阴森,忽地收回了手中的枪,再不看我,自顾自地擦着我的肩膀扬长而去。
听着Elua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没有那种死后余生的感觉,只是脑子里面觉得很乱。我不明白又有什么人要指使Elua杀我,难道是罗家的残余力量?不可能,罗家已经倒台,经济来源已断,再蠢的杀手也不可能做没有利益的事,他们不懂得义气这两个字怎么写的。
我就这样站在停车场里,也不知道呆愣了多久,直到柳晓风和秀云带着一大帮警察跑进来,高声呼唤着我的名字,将我的心神又拉了回来。看到我没有事,柳晓风一头就扎在了我的怀里,轻声地哭泣着,秀云在一边看着,只是撇了撇嘴,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胡乱地说了一些我自己都不懂的话,把那些警察都打发走后,我和秀云、柳晓风才从停车场里出来,带着那个已经快要吓傻了的孩子一起回到了爸妈的家里。
我妈看到秀云回来了,显得非常高兴,秀云还主动抱了我妈一下,委屈地哭了起来。我妈不停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了半天。
我妈刚安慰完秀云,就发现我还带回来了一个女孩子,柳晓风妈是见过的,尴尬地对柳晓风笑了一下,我妈又拉着柳晓风扯上了家常。我妈真厉害,真有办法,左边拉着秀云,右边拉着柳晓风,居然能让这两个女人都投入地聊了起来,还不打架了,这些办法我真得学学。
我就坐在一旁,无聊地哄着小孩,抽着烟。
三个女人聊了一阵后,发现已经过了中午了,这才忙不迭地做起了午饭。我左右无事,就在家里吃了一顿许久未见了的家常饭。
吃过饭,虽然觉得和我妈聊天也很开心,不过柳晓风还是明显开始心不在焉了。又简单的说了两句,就拉着我要走。我看看柳晓风,这个疯丫头一定又惦记着去少儿不益的地方疯了,只好和她一起向妈说声拜拜,把秀云又暂时寄放在了这里,和柳晓风一起离开了。
其实我也知道,我妈喜欢秀云并不是觉得这是一个好儿媳妇,可能是我妈喜欢和这个农村姑娘聊天,在一起生活,秀云不论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非常纯洁又非常朴实的感觉,老年人都喜欢这个。
我离开的时候借口很简单,我得去补办秀云的存折,时间长了怕有变化。
结果一出了小区,柳晓风就恢复了本性,不再像刚才我妈身边的乖宝宝了。一个劲地嚷着要去唱K,去就去喽,反正她不提,我这几天也要到东仙所有的娱乐场走一圈,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生意的,经验是需要借鉴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酒后轻生
这个柳晓风,干别的不行,要论到玩,那绝对是专家级的。又让我无法思议,不能解释的是这个丫头居然每次带我去的地方都不一样,那些地才各有各的特色,像上次那回,那家迪吧是慢摇风格的,这次的是疯狂型的。
我对这种重金属的娱乐不感兴趣,看着那些扭曲的人群我就讨厌,柳晓风只好自己下场去疯。我就一个人坐在玻璃桌前,一手啤酒,一手香烟。
我可不是闲呆着,我一直在研究这个迪吧里的一切,从装修到服务生,从酒水到音乐,我都研究,活到老学到老嘛。
幸亏这里是迪吧,每个人都迷醉在音乐和气氛之中,不然的话,要是有人发现我坐在那里贼眉鼠眼地四处瞧,非打电话报警不可。
过了一会儿,柳晓风可能也是疯累了,一身香汗淋漓地走了回来,一分双腿像骑摩托车一样跨坐在我的腿上,双臂环上了我的脖子。
“赵哥,你为什么不玩呢?”柳晓风一双大眼睛在闪灯下发着光。
“这一套不适合我。”我淡淡的一笑,双手想把柳晓风从我身上推下去,可她说什么也不下去。
“赵哥,陪我一起玩嘛!”柳晓风还撒上娇了,坐在我腿上一扭一扭的。
“别闹了,你去再玩一会儿吧,我还没研究完呢!”
“研究?你研究什么?”柳晓风愣了一下。
“没什么,我也开一个这样的娱乐场所,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搞的?”我推不动柳晓风,双手也就顺便放在了她的腰上。
“哇!”柳晓风发出了一声欢呼,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比吃摇头丸还兴奋。“赵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太好了。那我以后就可以天天去你那玩了,还能蹦迪,哈哈!”
“恩,到时候你天天来吧!”我嘴里应付着柳晓风,眼晴还在向四周乱瞅,不过麻烦的是这种地方地光线都很暗,也看不清楚什么!
突然,这时候我感到自己身上的柳晓风又扭动了一下。
“赵哥,我去下洗手间哈,呵呵。你要不要跟看来,还没试过在那里边——”
“你哪那么多废话,再不去尿裤子了。”我皱着眉,故作生气的打断了这个疯丫头的话,她的提议太刺激了,我还没有胆子去试。
柳晓风色眯眯地嘿嘿一笑,快速地伏下身在我的嘴上偷袭了一下,然后就连跑带蹦地没了影。
无奈地笑笑,我又端起了酒杯,品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晃动,让那红绿相间的酒水在强烈地霓虹灯下,闪射出更妖异地光芒。
恩?我正欣赏着鸡尾酒呢,就听到自己的身边,传来了很大的噪动声。微皱着眉转头一看。发现自己方后方地一张玻璃桌子被人掀翻了桌旁一左一右的站着两个女人,两个人似乎是在吵架,吵得还很凶,不过在震耳欲聋地音乐声中,我听不清他们的对话。
不过,我看着其中的一个女人好像很眼熟,迪吧里的光线太不好了,只是能觉得眼熟而已。
这两个小青年,还越说越激动,看样子有可能还会打架。算了,反正和我也没有关系,打死了也是她们自己愿意。
“赵哥,赵哥——”柳晓风这时突然出现了,她双手扶着玻璃桌,气喘吁吁的。
“怎么了?你看你,遇到鬼了?”我莫名其妙地问柳晓风。
“不是,不是——赵哥,洗,洗手间里出事了。有个女的自杀了好像还没事,我看着她眼熟!”柳晓风一只手抚着心口,镇静了一下。
“什么?有人自杀?”我脸色一变,站起身就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对这种事我一向是能做就做的。更何况,柳丫头说看着眼熟,万一再是什么熟人就不好了。
“赵哥,这边——”我匆忙之下也没问洗手间在哪里,结果跑错了路,被柳晓风及时拉对了方向。
这个迪吧的洗手间不是太高级,门也根普通,我和柳晓风直接就冲了进去,我都忘了这本不应该是我来地地方。
不过无所谓,洗手间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也没人会在里面了。
一冲进去,我就看到了孙萃雪,这个熊梦龙的心上人正坐在地上半倚着那个大理石的洗手地,一只手瘫在一边地地上,手腕上有一道很长的伤口,鲜血正不断地涌出来。
我一时间也想不了那么多了,两步就走到孙萃雪身边,顺手将自己里面穿地村衫撕了一条下去,用力地扎在了孙萃雪的手肘处。在给孙萃雪弄伤口的时候,我从她身上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看来她是在酒醉的情况下欲行了断的。
只可惜这个家伙心还不够狠,伤口虽然很长却不够深,我扎上布条以后,明显就看到流血的情况减轻了。
“快,晓风,我们送她去医院。”这时候也没有玩的心情了,我横着抱着孙萃雪就出了洗手间,向迪吧外面冲去。
柳晓风就在我身前帮我开道,大厅里的人很挤,柳晓风地办法也有些粗暴,有几个人甚至是被她用脚端到一边的。
迪吧里闹闹哄哄的,拉拉扯扯很正常,也没人管我们。这群麻木的人,已经彻底糜烂在这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