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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燃烧弹在附近爆炸,路边的建筑物全部起火燃烧,电缆被炸断垂落地面,又引起大火。使灾情倍加惨烈。
一群躲在建筑物内的平民被殃及,被炸死者的断肢残躯,四处抛散。鲜血染红了街面。
但见两旁街道,尽成废墟,延长几里。
眼看着一大队波兰人,依着废墟的掩护,在朝这片推进。老雷拔出鲁格,对身边的士兵大喊道,“快,设立火力点!”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德军架起的机枪迅速喷出了火舌,疯狂地对波兰人进行扫射。
“波兰人有迫击炮,难道第三帝国就没有吗?”
“马上叫迫击炮小组过来!”
面对老雷的抓狂,一组四支迫击炮,在一片废墟的斜角后面,安上了迫击炮。
迫击炮,老雷还从没有接触过、或是亲眼见识过的一种武器。
历史给这种武器的定义:作为步兵近距离支援所用到的,高弹道火炮。
往往可以对视线里的任意目标,进行短距离内的打击。
近距离观察,迫击炮的主要结构,是架在座钣,和两脚支架上的钢制滑膛炮管,并配有简单的观瞄设备。
开炮时,由装弹手将弹丸从膛口装入,靠自重沿身管内壁,滑落到身管底部,通过身管底部的撞针击发弹丸。
迫击炮不是一种有效的反坦克武器,但它仍能对轻装甲目标,以及敞篷车辆构成威胁。
特别是当二十几辆战车,密集地挤在一条街道上的时候。
己方被摧毁的轻型坦克和装甲车,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砰————砰————
两枚迫击炮弹快速打了出去,炸死了街道对面两个波兰士兵,并将其他人重新逼退了回去。
“重型坦克,上、上、上!”
三两试验型虎式,是老雷捏在手里的重要法宝。
有了它们的配合,大概四百多名野战步兵,才能有推破波兰人火力封锁的希望。
三辆庞大体积的钢铁怪物,顺着街道向前推进,停放在前面的轻型坦克也好,路障也罢,在重吨位的虎式履带的下面,全都被压成了铁饼。
“帝国的士兵们,你们还在等什么,为了元首,为了德意志,杀死你们遇见的每一个波兰人!!!”
老雷的一声令下,哗啦啦一大片。
在经验丰富的军士带领下,四百名德军士兵,快速分散成20几个小队。
或是顺着虎式重型坦克的掩护,或是直接从废墟间的残垣断壁快速突进,一眨眼的时间,老雷的身边就只剩下了他和他的五个卫兵。
“如果说临界战场的隐藏任务,是俘虏一名中尉以上的波兰人。那么这样的军官,大概只可能在前线后方的指挥所里。”
眼睛看着绵延几公里长的废墟,耳边听着双方士兵的交火,老雷的脑海里飞快分析者。究竟哪里才有可能存在敌人的指挥所。
一般的步兵前线交火,和需要完成什么任务的时候,通常都是由经验丰富的军士带领。
在往上点也有可能是准尉,至于少尉以上军官,则是不可能随便涉险的,除非到了万急、或者不能再退的境地。
“丫的,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想办法端掉一个敌人的指挥所!”
盯着脑海里半个多小时的倒计时,老雷一咬牙,跟在一个小队的士兵后面。硬着头皮在枪林弹雨中前进。
老雷的耳际里,呐喊声与惨叫声交织着。
血光与火光辉映着。
战场上空的子弹,夹杂着一两颗手榴弹或者炮弹,在来回穿梭着;士兵们一个个红着眼,愤怒地扣下扳机,将愤怒填在枪管里,顺着子弹不停地打出去。
步兵的速度,阻击手的疯狂,炮手的恐怖。
从零星的射击变成了大规模的火力网络。
一个士兵。从人变成恶魔的过程,就是这样短暂,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不同军服的任何活着的生物。
战争就是这样没有人性,就是这样残酷;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那些为了‘正义’而战的统治者。
当一场战争发生时就没有了正义可言。直到哪方胜利了哪边就是所谓的‘正义’。
在坦克和迫击炮的支援下,一连突破了三道敌人的封锁,摧毁了六个迫击炮阵地,直接歼灭的敌人多大七百人。
然后。眼看就要到了一处波兰人的前线指挥所的前面,还剩二百名的德军士兵完全被机枪和几门大炮组成的防线给压制。
德军头顶是一片片被子弹打出的土雾,152毫米炮弹不时在四周爆炸。
两辆试验期虎式报废的残骸。就在前面。孩子啊向外冒着火光。
“端掉敌人的指挥所,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士兵们,这一刻,元首的目光在注视着我们。!”
在老雷的大声激励下,一个年轻的德军士兵,正在冲出废墟后面的掩体。
他的目光异常坚定,只看外表,老雷便得出结论,“这是一个纯正的日尔曼人,一头金发,眼睛如海一样蓝。只是太年轻,大概只有十七岁。如果他能在战斗中立功,将来前途远大!”
突击士兵的目标,是前方波兰人的机枪阵地,只有炸毁它,被压制的战友才有可能突上前去。
但是他失败了。
这个年轻的日耳曼掷弹兵军士,倒在了波兰士兵密集的机枪火力之下。
他左手拿着毛瑟步枪,右手还紧握着一捆已拧开盖的手雷,鲜血从他胸口流出,那枚挂在胸前的二级铁十字勋章,在阳光与硝烟的映衬下显得庄严神圣。
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六个德军士兵不顾生死,付出了四个人的代价,硬生生将他从敌人的机枪口下给拉了回来。
然后全身被打了二十几颗子弹,他在临终前给自己的中尉老雷,留下了一道遗言:“告诉元首我已尽力,告诉父亲我依然爱他。”
士兵的遗言,让老雷的头脑瞬间发热。立即命令最后一辆虎式,和二百名步兵,包括他自己,立刻全部都压上去。
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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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老雷的少校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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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辆重型坦克和二百多名德军野战步兵,所组成的集团冲锋,冒着炮火,向着波兰人指挥所门前的机枪阵地汹涌卷去。
一颗子弹飕飕响着从高空飞过,拉着长声的子弹溜子声音,划破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装甲厚实的虎式,为老雷和他身后的德军士兵,抵挡了大部分的子弹,还有间隔射来的炮弹。
然而对面的机枪阵地,细小的枪口,好像有着喷不完的子弹。后面的波兰士兵扔手榴弹,总要把胳膊抡一个圈,好使出浑身的力气。
老雷和时刻跟在他身边的少尉,由不住把脸绷得紧紧的,全神贯注地指挥德军士兵,瞄准敌人的阵地射击。
而德军士兵始终不能越过坦克前进一步。在崎岖的废墟和路障中间,横七坚八地忙不停地躺下许多德军士兵的尸体。
德军士兵一面依托废物和坦克向敌人射击,偶尔才能射中敌人的脑袋。
至于虎式坦克,在拔掉一门机关炮之后。
坦克的炮筒也同时被另一门大口径的敌炮所摧毁。
现在只能充当盾牌来使用,直接向敌人的机枪阵地碾压过去。
机枪阵地的波兰士兵相继阵亡。
眼看着还有二十米的短距离,只见又一群波兰人跑出指挥所的掩体,不要命一般扑上来。
关键时刻、德军少尉嗖的一声拔出手榴弹,拧开盖子,用尽全身气力扔向敌人。
随着一声巨响,手榴弹在敌群中开了花。
跟着坦克的屁股后面,在少尉扔出一枚手雷做掩护后,老雷终于鼓起勇气。举起枪闪出坦克的后角,坑爹的是,老雷刚一出来,还没来得及瞄准,就看到对面的沙袋后面,正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在对着他。
这个时候,老雷甚至连对方枪口的膛线切面,都看得清清楚楚,此时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厮好胆量,竟然不躲手雷!!!”
然后。黑黑的枪口一闪。没看见子弹,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身前。
老雷的身体,像是被锤子猛击一样,脑袋瞬间后仰成90度,带动身子倒飞了出去。
这时候他的耳膜里才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中枪之后,老雷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原来是先中弹后才听见枪声!”
二十米的距离,对伊一辆重型坦克,和一百多名训练有素德军野战士兵来说。基本上只有一步之遥,眨眼便涌了上去。
同时,波兰人也昂首挺胸,相继从沙袋后面往下跳。
在被德军士兵一枪一个打死之前。阵地上上响起了他们的壮烈豪迈的口号声,“波兰万岁!”“华沙永不陷落!”
坚强不屈的声音听起来惊天动地,气壮山河。然后迅速被一辆从空中呼啸而过的,斯图卡俯冲式轰炸机的尖啸声所淹没。
“叮————————俘虏波兰军官一命。完成隐藏任务!!!”
被德军士兵俘虏的波兰军官,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里此时已经没有了神采。
根据俘虏他的士兵讲述,在俘虏他的时候,在这个波兰军官手里,还紧握着一个手榴弹,弹体上沾满脑浆,死在他身边的德军士兵,脑浆崩裂,涂了一地。其他的德军士兵,立即拉起枪栓,打碎了他的两个膝盖骨,这才制住了他。
在两个卫兵的搀扶下,老雷走进指挥所,腿上使不上劲,同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很难受,经过简单的包扎也不是很疼。
但实际情况只有老雷自己心里清楚,绷带下面位于腹部的那个血洞,根本就堵不住。
假如不是脑海中的战场倒计时,还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老雷百分之百确定,自己肯定会很快挂掉。
被俘虏的波兰军官,没有帽子。肩膀上的军衔、领章等都已经破烂、模糊不清。只能从他的袖纹‘二道粗杠夹一道细杠’,这个明显的标记来判定,这是一命少校级别的波兰军官。
停留于战场的最后五分钟,老雷从腰里掏出鲁格,一屁股坐在俘虏的正对面,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老雷的问话,对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体,但是膝盖上的血洞,让他逐渐放弃了这一想法。
在与老雷的目光形成的对视的刹那,老雷可以从他的瞳孔里看出,那种国破家亡的屈辱、不甘心、和大大的不怕死。
军人就是这样,不但普通的士兵如此,特别是肩膀挂上标记的高级军官,总会在潜意识里把使命和职责看作是自己的一切。
战场上的硝烟和炮火,更是一种能让人不怕死的兴奋剂。
也只有当把他们塞进集中营,还有刑讯室的时候,他们才会发现,其实自己所在乎的一切,与切身体会的,达到极点的痛苦相比,那全都是狗屁。
“纳粹猪”
很快地,这名波兰少校就为他的出言不逊而付出了代价。
两个猛壮的德国卫兵,左勾拳右钩拳,一阵胖揍。
完全把波兰少校当成了沙袋来打。待到五分钟过去,对方仿佛死猪一样,不仅牙齿碎了一地,就连躺在地上,也只有抽搐哼哼的份儿。
然而,就在两个德国卫兵,正在纳闷,为什么中尉还没有下命令停手。
当他们回过头来的时候,这下事情玩大发了!
刚刚还一边讲话一边不停苦笑,嘴里叼着烟,斜顶着黑军帽的中尉,此刻两腿一伸,口吐白沫。敢情已经是挂掉了。
波兰人一句纳粹猪,骂死了中尉
等待他的下场,将是由一名德军少尉,亲自来将他捆上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