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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剑问长生-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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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曲有终时,舞有尽时,终于,在一声极轻微的割喉声中,所有的一切都死寂下来。
  砰!
  号称天下至尊的巨阙坠落大地,溅起一片尘土。
  胜七已变成血人,一身华服破碎褴褛,抬着头,用无神的双目仰望星月交辉的夜空,风箱破漏般的嘶嘶声中,脖颈处喷洒出大片血雾,缓缓飘落,将身前的地面染成一片淡红。
  好一会儿,连脖子上的伤口都再无血气喷洒出来,他才慢慢合上双目,砰的一声,魁梧的身躯倒下,躺在被自己用血染红的地面上。
  与其他的将死者完全不同,没有不甘,没有遗憾,没有愤恨,没有挣扎,也不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在想些什么,至始至终,他都没有一点动静,异常安静的接受了自己即将死亡的现实。
  星空之下的旷野上,月华如水,丝丝流淌,将胜七身形浸没,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轻柔的银纱,此情之景,竟有种莫名的安宁之感。
  卫庄立在一旁,静静的看了胜七的尸身片刻,一言不发的扔下手中残剑,将地上的巨阙拾起,大步流星,转身离去。
  一阵微寒的夜风吹来,拂动他的银发,将背后的血腥气息卷向无光的远方。
  ……
  时间不会因一而驻足,世界不会因一人而停滞,拉开秦末动荡大幕的陈胜虽死,天下的局势却依旧毫不停歇的向着未知的方向演化发展。
  公元前208年(秦二世二年)六月,项梁、项羽叔侄拥立楚怀王之孙熊心为王,会各路义军首领于薛城,共商大事。
  念念不忘复兴韩国的张良当时便趁机对项梁提议道:“君既已立楚王为后人,而韩王诸公子中的横阳君成最贤,可立为王,借以多树党羽。”
  项梁一口应承,命人找到韩王成,立为韩王,并以张良为司徒(相当于丞相)。
  至此,张良“复韩”的目的终于达到,“复家”的政治夙愿也得以实现,因而竭尽全力扶持韩王成,立即挥师收复韩地,游兵于颍川附近。
  然而好景不长,即使有他这样的顶尖谋士尽心辅佐,韩军在收复旧地的道路上依然走得很不顺利,时而攻取数城,时而又被秦兵夺回,迟迟未能开创大局面。
  ……
  夜晚,月满如盘,悬踞中天,周边星河环绕,众星罗布。
  低矮少树的小山丘顶端,一貌似青年者盘坐于苍灰磐石之上,白衣胜雪,仰观星空。
  从上山的道路往上看,正见大如银盘的圆月镶嵌在他后方的夜幕上,将他的身影笼罩在内,绽放漫天清辉。衬着周边点点萤光盘旋飞舞,于朦胧月色之中勾勒出一道道明黄的曲线,有种如梦如幻的美感。
  啪……啪……啪……
  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忽然在黑暗中响起,渐渐接近,打破此地的宁静。
  不一会儿,面无表情的张良披着月光自丘下走来,而被他所带来的声响惊动,空中飞舞的萤光一阵混乱,迅速四散而去,不见踪影。
  片刻后,张良在磐石之前立定,看着坐于石上那人,久久不语。
  “怎么了?是你约李某出来,怎么又不说话?”最终,却是李梦然将仰望星空的视线放下,转向张良,开口打破沉寂,微微笑道:“莫非张先生也以为先开口就是泄了气势,会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落入下风?”
  张良叹了口气,摇头道:“不,只是见阁下夜观星象,若有所思,怕是在悟道演法,不敢打扰而已。”
  “不敢?”李梦然看了张良一眼,脸上微笑依旧,双眸中却是一片漠然,毫无感情色彩,仿佛高高在上的苍天俯视众生,给人以莫名的冰冷,压抑,恐怖之感,“李某以一直以为,张先生的胆子应该大的惊人才是。从十年之前到如今,总是能人所不能,敢于做一些出乎别人意料之外的事。”
  PS:突然发现张良的戏份好多,简直就是第二主角的样子……
  
        
第十三章 终于开启(二合一)
  “阁下说笑了。”张良的脸色异常难看。从李梦然前所未有的不善语气上,他隐隐感觉到这次的事情恐怕不能轻易了结了。
  “是不是说笑张先生自己知道,这次你约李某出来,不就是为了此事么?”
  张良一愣,随即苦笑道:“果然,这些天刻意针对韩军的就是阁下。”说着,躬身一礼:“不知是因为在下以前的冒犯?还是另有原因?若是因为以前的事,在下甘愿陪罪受罚,还请阁下高抬贵手,放韩国一马。”
  这些天来,韩军一直停滞不前,毫无战果,这并非是秦军远强于韩军,也并非是张良的智计不够出众,虽也有些许内外部原因,但最大的问题却是有秦韩之外的其他力量在和韩军过不去。
  首先就是情报。不知为何,韩军一有动作,对面的秦军立刻便能知晓,马上做出相应的应对。就这一项,张良这种顶尖谋士的力量便降低一大截,计谋的力量大受限制。
  其次是各种骚乱和刺杀。即使张良针对情报极度不对等的情况特地制定了声东击西,抛砖引玉,故意传递假消息之类的对策,但每每临近成功,便会出各种各样的意外打乱节奏,使他策划的攻势功亏一溃。
  其间,张良多次使用引蛇出洞等各种方法想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然而隐藏在幕后的人仿佛一只滑溜的泥鳅,次次都能从圈套中成功逃出,还顺带收走一些利息。
  这段时间实在是韩国最好的发展时间,一股股义军四下出击,各地秦军被分割打乱,双方相持不下,哪一方都还没有绝对的胜势。而这一段时期过后,不论是秦军胜出,还是某方义军势力一家坐大,像韩国这样新兴的小股势力都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张良明知如此,却也只能被一个神秘的敌人拖在原地打转,怎么可能不心焦火起?
  可惜,任他再怎么焦急,面对如此机敏灵活,转进如风的对手也只能徒呼奈何,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
  别人就是跟你耗上了,你能怎么办?
  直至今天,他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才隐约有所了悟。还记得上次见面离开时李梦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怪话,现在,这句话似乎要应验了……
  “张先生这是在说我心胸狭窄?”李梦然瞟了张良一眼,张良自然是连道不敢,又问李梦然准备如何?怎么样才能不与韩国为难。
  李梦然道:“这样,李某想和张先生打一个赌,如果你胜了,李某立刻就离开此处,之前的事也一笔勾销。”
  “打赌?”张良眉头皱了起来,身为一个精于算计的聪明人,他其实并不喜欢打赌,但此刻形势比人强,容不得他拒绝,只能回应道:“不知阁下想要和我打什么赌?若是在下败了,又当如何?”
  李梦然淡淡一笑,“我们就赌韩军能否在这一月内攻得一城。不论使用任何手段,若是韩军在从今往后的一个月时间中能攻下周边任何一座秦军城池,便算是李某输了,反之,自然是张先生为负。至于后果,若是李某侥幸得胜,便请张先生从此为我御剑阁效力,如何?”
  张良听罢,却立刻摇头,“阁下武道通神,一人一剑便可抵百万大军,在下若是答应,恐怕只要阁下抱剑往军营之前一坐,便无人能出大营一步。必输的赌,在下是绝对不会下注的。”
  李梦然对此早有所料,便轻笑道:“李某答应你,绝不亲自出手。”
  “如此……”张良低首,沉吟思索良久,终于还是缓缓点头,“好,便依阁下所言。不过一月之后,还望阁下能信守承诺。”
  “张先生可以放心,李某这一生从未不应诺言,失信于人,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希望如此……”
  片刻后,张良心事重重的下山离去,脚步比来时更加沉重了许多。
  本以为复国之后便可以大展鸿图,实现自己心中的夙愿,却没想到刚走出半步,便遇上这样一只拦路虎。
  他深知李梦然绝非是冲动之人,这一个赌约出品,便意味着他心中已有了绝对的把握,若想破局,必是极为艰难和凶险。
  当然,张良也可以选择不答应这个赌约,但是现在的局面,他能拒绝吗?
  大军行动的动静虽大,李梦然虽在情报和高端武力方面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只要有没有正规的军队正面抵挡,一个月的时间和空间足以让他施展,使出种种破局的方法——即便有御剑阁的人在背后捣乱,一个月之内攻下一座城池并非没有希望。
  而如果不答应,单单只是李梦然一人,便足以让刚刚复国的脆弱韩王朝再次崩溃,毁于旦夕之间。
  “好美的月色……”张良立在阴暗的丛林间,抬头仰望,只见枝叶围拢的一片夜幕星空中,巨大的圆月嵌在中央,皎洁如镜,垂下千万缕清辉。
  一道银色月华从密集枝缝隙间落下,照亮他半边侧脸,月光与阴影在勾勒出沉重阴郁的神情,让人一见便觉压抑。
  十年之前,这张面孔时常停留着自信的微笑,满载少年人意气风发的傲气与张扬,十年之后,留下的只有历经风雨的忧郁与沧桑,还有长年积压在眉间的仇恨与重担。
  “简直,就像梦一样……”张良嘴角微扯,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能对着明月黯然一声轻叹,收回视线,垂下头,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夜色。
  明月如梦,我的人生岂不也如梦一般?浮沉随世,颠沛流离,国破,家亡,师兄弟因自己而死,小圣贤庄因自己而灭……回首想来,半生坎坷,流离无定,皆是为了往事奔波,而接下来,将会去往何处呢?
  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他的身心早已劳累不堪,但到了现在,也只能一路走下去。否则,以前的一切牺牲该如何清算?
  黑暗中,落寞而疲惫的背影溶入夜色,背对着洒落林间的月光渐行渐远……
  “出来吧。”待张良离开,李梦然忽然转头,对着一处黑暗轻声道。
  下一刻,一名青年自阴影中走出,快步来到李梦然面前,恭敬行礼:“老师。”
  这名青年正是天明,其实之前他就已经到了附近,见张良正和李梦然交谈,便没有出现,直至张良离开,才被李梦然叫出来。
  李梦然点点头,道:“你去见少羽了?感觉如何?”
  天明神色一黯,微微垂下头,低声回答:“少羽变了,变得不像以前的他了。”
  “为什么这么说?”
  李梦然面无表情,语气清淡淡,丝毫没有谈论熟人的样子,然而对这个感情淡漠的老师,天明早已习惯,没有丝毫惊讶奇怪的样子,只是低落道:“去找他的时候,我看见了他手下的军队。他们刚从秦军手中攻下了一个城池,却在其中烧杀抢掠,**妇女,肆意发泄兽欲,比之秦军更加残暴,没有人性。我很生气,但没有擅自动作,而是去找少羽,互叙别情之后,才向他提到这个问题。然而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却说……”
  没等天明将话说出口,李梦然便接道:“他说手下的兄弟刚刚历经一场血战,正需要稍微放纵一下来发泄,否则恐怕会生出乱子?”
  天明点点头,“他的确是这个意思,但我知道,原因并不只是这些。之后我们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十年过去,他变了,变成了以前的他最厌恶的那种人,他不再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少羽,而是为了复兴家族,可以不择手断的项羽。”
  “天明,何必如此低落?”李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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