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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黑沉气流自外围涌入鬼云中,旋即在那御剑冲进来、此时却又被那吞阳斩魄刀所困的田涛身边凝聚,转眼便化成一片片深符纹,随着那光华暗淡不少的吞阳斩魄刀飞身蹿出,终究运剑不灵的田涛,便被那片片其上鬼脸哭嚎的符纹连成一阵,合成一个黑球!
“老魔你敢!小爷我是……”
一句话未尽,便见那片片符纹相合,旋即结成一阵,便将那田涛困于其中——从杜宇那里看来,却是一转眼,这鬼云中,便再不见那道横冲直撞的七色光华,只留下似乎亘古不变的黑色。
杜宇目瞪口呆!
这是哪门子的救星,怎么转眼间便也被那百鬼道人给降住了!
心中大起大落的杜宇一脸诡异的望向了毛可宁,毛可宁见状,脸上不由一红,解释道:
“无妨,他手上宝剑精奇,便是那百鬼道人,也不敢直面其锋芒,不过他修为太低,便是拿着那法宝,也不过是有能力自保罢了,看这情形,他既然拖住了百鬼道人,咱们却还是趁这个机会再逃走的好!”
“唰!”
随着一声轻响,便见一道七彩剑光又自闪现,滚滚鬼云中,田涛带着他那风骚无比的剑光,却是又转眼间破阵而出,剑光一扫,便自将那些乱七八糟的阵符尽数化为灰飞,又往毛可宁这边飞来,同时大叫道:
“毛呆子,少说小爷的坏话!小爷我修为再低,也总……”
“封!”
一声轻斥中,田涛终究没能留下一句完整的话,便见随着百鬼道人声音响起,六杆鬼幡在那鬼云中浮起,恰恰拦在他前进之路上,六杆鬼幡一转,便见一阵不黑气涌出,又把田涛那七彩剑光禁于阵中,再无一丝剑光言语传出。
“小辈,真当一把七修剑便能横行无忌了吗!”百鬼道人冷哼一声,却也不得不从那沉阴白骨座上立起身来,运转那得了先前一滞,才有空动封禁七修剑的六道噬魂阵,深感那七修剑确实有无边威能后,心头贪念却也在无声无息中渐渐生起,随即厉声喝道:
“小辈,既然你自恃门户,多管闲事,今天贫道说不得便要给你一个教训,留下你的七修剑,也好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话语未止,便见百鬼道人手上法诀一转,道道乌黑符咒自他手上涌出,宛如有形有质一般,纷纷投入他那沉阴白骨座上,将那宝座点缀的奇诡异常,想要真正运起得意阵法,将那拿着七修剑的小辈就此炼死,凭白得了那口人间罕有的宝剑。
“破!”
百鬼道人手上法诀刚起,便听一声沉喝从那旁响起,一个须皆白,衣衫褴褛,却又高大威武老汉显出身形,周身清光环绕,凭空在那万鬼噬魂云外显出身形,却又如入无物之境般冲入云内,朝着那封印了田涛的六道噬魂阵便是毫无花巧的一拳。
“破山拳?”百鬼道人见那老汉来去倏忽,竟似先前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隐匿,不由心下一惊,再看那他竟举拳往那阵法上打去,心头灵光一闪,气急叫道:
“李破山!你不是放言与那七修门势不两立吗,怎么也来救那七修门的小崽子!”
“轰!”
百鬼道人困住七修剑的阵法,此时却在那李破山的拳下一击而破,露出其中正自拿剑乱挥的田涛,田涛本来正自受困,方才觉出有人在外攻击那阵法,刚一脸兴奋的也自乱用剑光,却现那阵法竟不用他出力,便被那股外力击破,而那挥出去的剑光,却正好迎向了破阵之人。
“李破山!”
田涛惊叫一声,眼看了那道方才挥出的七彩剑光飞向那老汉,声音中不由露出惊慌之意——然后转身便逃!
“哼!”
李破山周身清光一闪,手上飞出一道细细的红色剑光,轻轻将那剑气打飞,同时一把向那田涛抓去,口中喝道:
“小子哪里跑!还不快把七修剑交出来!”
田涛哪里敢停,飞遁中,手上七修剑剑气如雨,往身后追来的李破山斩去,那李破山虽然修为高绝,却也不敢硬接那剑气,只能以剑光巧劲化解,将它们准头一一打乱,同时厉声叫道:
“快快束手,我还放你一条生路,让你回去与你那无耻师门说,若是还我三阳洞府,那七修剑虽然号称当世一十二口天府宝剑之一,我却也不稀罕,照旧还与你们,如果不还,便将它带走,让你们少了这一重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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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逍遥游第十八章分化元神
田涛头大如斗,见那李破山追来,虽然自信七修剑的锋锐,却也知道这老怪手段高,又是一门心思对付他们七修门,若说能有几样手段恰好克制七修剑,那真是一点也不稀奇,是以也不敢与他多作纠缠,反倒脑筋一转,御剑向百鬼道人那边冲去。
百鬼道人见状冷哼一声,他故然是为了徒弟碧灵子之死而来,然而眼见如今修道界最厉害的一十二口飞剑之一就在眼前,还偏偏被一个功行不深的小辈拿着,却也不免便起了别样心思,也与那李破山一般,想要趁机夺了这口宝剑。
不过百鬼道人虽然自信真个斗法起来,并不输于那李破山,只是他一身所学虽精,却并非强攻硬打之型,手上法宝虽足,却无一样能敌住七修剑,是以眼见田涛御起七修剑横冲而来,心头虽然怒火上涌,却也不失算计,只忍了一时之气,随手撒下一把噬魂烟,便自让开了那宝剑锋芒。
“好奸滑的老鬼!”
田涛见那百鬼道人并不硬接那七修剑,反而闪到一边,躲到层层烟雾中,自己一路冲来,虽然剑光见物破物,逢烟灭烟,万般邪法,皆不能近身,可那百鬼道人身上鬼雾却似无穷无尽,任自己剑气纵横,一时间却又被给困住了,心中不由大急,手上剑光动得更疾。
而百鬼道人知道,那七修剑虽厉,可只要给他些时间布置,却也不难从眼前这个小雏的手上夺来,不过后面那个咬牙切齿的李破山却是棘手,这个出了名的难缠家伙,只因为当年几句嘲讽,便决然与势如中天的七修门正面作对,可见其脾气之坏,断然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若是现在也明码标价的去抢七修剑,怒气上涌之下,他半点也不知进退,反而一意与自己为难,不分主次的乱来,也并非是不可能,所以,随手暂时困住了那两个横冲直撞的一老一小后,百鬼道人心中一动,并不再与眼前两个家伙对攻,反而身形一转,又朝着杜宇他们扑来!
“小辈,快快受死,给碧灵子抵命吧!”
百鬼道人手上吞阳斩魄刀一,道道惨白刀光闪现,又往杜宇与毛可宁两人这里圈来。
“靠,怎么会这样!”
杜宇与毛可宁齐齐怒吼一声,止住了刚想趁乱逃跑的动作,各放出一道剑光来抵住那吞阳斩魄刀。
杜宇与毛可宁剑光一放,便与那道惨白杀在一起,只见那道惨白刀光潜力极大,只凭刀光浑厚,便将那一青一白两道剑光杀得狼狈乱蹿,一身灵巧精妙的剑术,却半点用不出来。
“毛可宁,情况好像不太对啊,咱们现在应当怎么办?”
杜宇青叶戈一放,杀了片刻,便觉不对,连忙小声往一旁毛可宁传音。
毛可宁面色不变,依旧一脸吃力的运转天风剑,口中却小声道:
“无妨,那个百鬼道人精滑似鬼,现在恐怕正在暗中布置阵法,想要出手暗算田涛那个白痴,不过不用担心,他们七修门向来胆大包天,心细如尘,看似一脸坦荡,其实一肚子坏水最多,眼下田涛既然敢把七修剑拿出来显摆,就肯定会还有后手!嗯,不说他了,眼下那个百鬼道人还要咱们来与他演戏,不肯下杀手,只是这么不死不活和咱们拖着,不过却也恐怕不会让咱们就这么逃了;而若是到了他出手夺七修剑时,却还定然还要顺手将咱们给灭了——我虽手上法宝不少,却并无真正奇珍一流,是以既无把握保身,不过田涛那小子精得很,想来也知咱们的境况,必然还要有后手暴,便是不能震住其余两人,也能争来些时机,到时咱们不要犹豫,只往那寒风谷遁去,百鬼道人若舍不得那七修剑,自然不会追来,咱们也就……”
“李破山,你不要欺人太甚!”
毛可宁还正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却只听田涛一声暴喝:“你莫非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这老货!”
田涛修为不高,虽然手持七修剑,可在李破山追赶下,却也惟有狼狈而逃一途,若非那李破山终究还是顾忌几分七修剑之利,早就把那田涛一巴掌拍死,然而此时不过几个交锋,虽然那百鬼道人暗中几番出手相扰,李破山终究追了上来,看着田涛又想挥剑,抖手撒出一似纱非纱的宝,轻盈盈的往那七修剑上绕去。
田涛几番摧动剑光,却斩不断那看似柔弱的轻纱,不由心急之下,便出脏口,而李破山一脸坚果,虽然气愤眼前小子出言不逊,却也并不反口与他斗嘴,只是让手上法诀一展,那轻纱似的法宝光华一转,便要来绕那七修剑本体,李破山见状大喝道:
“小儿还不撒手!”
李破山虽然看似粗狂,却实际上也是个精细人,只在祭出轻纱状法宝困住七修剑的同时,便又撒出一道清蒙如水的亮光,绕行一刷,便将百鬼道人布下的黑雾刷去,同时冷哼一声,手上红光一现,看也不看,便往自己右手边出一道雷光。
那雷光一闪,那赤红之芒便耀极四野,爆裂处,露出了其中手持魔幡、而身前还摆满了一杆杆小黑幡,现在一脸气急败坏的百鬼道人,只是一时间受了那李破山神光雷霆所震,虽然想把那只差一步便能完成的阵法动,却慑于那赤色神光之威,出手便慢了一步。
手持七修剑的田涛,见那李破山确是威势无双,手段精奇,眼见手上宝剑无功,不由暗道不好,只是庆幸一旁因为还有个百鬼道人,是以那李破山虽然出手,却也不能用起十成十的精力对付他,便也使得他尚有喘息之机,不由长啸一声,便一口精血往手上七修剑喷出,大叫道:
“师父再不出手,您可就再见不着徒儿了!”
“唰!”
田涛声音一落,精血刚入,便见七修剑上一阵光华闪烁,便见那七修剑上一道光华闪现,显出一个白衣长袖,面容可亲的中年男子形象来,宛如实质般的身形一现,便轻轻一笑,视宝光如无物一般,搭手举起一旁被那轻纱笼罩的七修剑,笑道:
“李道友若欲借七修剑,直与我说便是,何苦在孩子手上抢!”
那七修剑一落入这中年男子之手,忽然光华一放,七彩光芒不要本钱般的撒出,直如千万个太阳在手,耀得周围众人目不能视,而那本来缠在剑身上的轻丝,也被那光华一顶,便困不住剑体,虚浮起来,被一旁的李破山连忙收起。
“哈哈哈,方铁池,果然如此,你来得正好!”
李破山见七修剑上形象变化,却是不惊反喜,便挥拳往那人身上打去,大笑道:
“你们夫妻两人狼狈为奸,占我师门洞府,如今好处得尽,竟然也修为到了这地步,不过,从来一报还一报,如今你不过元神分化而来,我便当着你的面,杀你弟子,夺你宝剑,也好让你这小人知道个中滋味!”
“道友何须作此言语!”方铁池挥动七修剑,借着宝剑之威,周身七彩光芒闪现,一时间倒也并不落下风,只是却也知道对手厉害,只以手上一推,便将田涛送出战圈,同时轻叹道:“我也知你心思,只是你既然三灾已过,便也是天府有名之仙,便是仙品低些,也总有长生之想,何必非要再作那般之念,万一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