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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毒,凡跟他交手的都是死口,因此,武林之中一提起他来,都叫他一毒。他怎么来的
呢?从阎王寨来。天德王黄伦修的招贤馆,广纳天下所谓的豪杰,给白云山禹王涧也下
了请帖,请他来入伙。陈东坡一琢磨,我溜达一趟,到那儿看看,合适我就入伙,不合
适我还回我的白云山,所以他到了阎王寨。他到山上那会儿,朱亮刚走。天德王知道他
是个世外高人,热情款待,在酒席宴上把方才的事说了。陈东坡一听,大吃一惊。哎呀!
朱老剑客一个人进了大同,这可够危险的,那是龙潭虎穴呀,我跟他有交情,焉有不管
之理,我后面追他去,到那儿好助他一臂之力。就这样陈东坡吃了一口饭,也赶到大同
府,跟朱亮是前后脚,至多差一个半时辰。进到城里,打听着了公馆,没走大门从西墙
跳进宅子,他趴在房上往院里一看,正赶上飞剑仙大战徐良。陈东坡有心下去帮忙,一
想没必要,朱老剑客对付他绰绰有余,我下去没用。他一瞅所有的差官都在里院,精力
都集中在这儿,恐怕那赃官在保护方面有点疏忽,不如我把赃官弄到手,拿他当人质,
叫他们怎样就得怎样,要不然离不开大同府。这小子打定了鬼点子,一转身赶奔大人的
内宅。虽然他不知道,但他一打听就找着了,正赶上三鼠在院里坐着,颜大人在屋里。
陈东坡从房上往下一跳,徐庆先看见了,一瞧从墙上蹦下个头陀和尚来,大吃一惊,赶
紧拉家伙过来拦住了。与此同时,钻天鼠、彻地鼠老哥俩也把刀拽出来:“什么人?”
陈东坡一乐:“什么人,出家人,赃官在屋里吗?把赃官交给我,咱们一笔勾销没话说,
要不交你们谁也活不了。”三老拉刀过来就打,陈东坡没费什么劲,用点穴法把三人点
住,就这样他顺利地进了屋。颜大人是个文官,根本不能打仗,因此叫人家抓了俘虏。
陈东坡一只手抓着他,飞身上房又赶到战场。到那儿往下一看换人了,徐良不打了,换
成个大紫胖子,陈东坡认得,那是欧阳春,因此他在房上喊了一下。飞剑仙抬头一看是
好朋友,而且抓住了赃官,他心跟开了两扇门一样:“老朋友!快来救我。”“阿弥陀
佛!老剑客您放心,我跟他们交涉交涉。”朱亮点头闪到旁边去了。陈东坡提高了嗓音:
“阿弥陀佛,哪一个是白眉徐良,谁是蒋平,赶紧出来搭话。”把徐良急得直蹦,倏地
一下跳出来:“我就是山西人,有话就跟我说吧!”“徐良,看见没有,我手中抓的就
是你们的上司颜查散,他的命在我手心里掌握着呢,你说怎么办吧。你们要是把道路闪
开,把我们这些人平安地送出大同府,我一撒手把赃官放了;你要敢说个不字,我一掌
就打碎狗官的脑袋,你们拿主意吧。”徐良一看钦差大人落到魔掌之中,他真想飞身上
房,将这个凶僧一刀劈为两半,把大人抢救回来,但是他没敢。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往上一纵,人家手起掌落“咔嚓”就能把颜大人给打死,岂不铸成大错。想发暗器,万
一失手把颜大人打着,怎么办?“唉呀?可气死山西人了。”徐良急得是一筹莫展。蒋
平从旁边过来,跟徐良咬了半天耳朵:“孩儿啊!事到如今,就得让人家牵着鼻子走啦,
干脆听他们的,把他们送出大同府,再想办法救大人。”“如果把他们送出大同府,不
放大人怎么办?”“咳!咱们走一步看一步,我已命人调动军队,谅他也逃不出咱们的
掌心。他不把大人给咱们,咱也跟他没完。”徐良一听,也只好如此。他一抬头:“我
说凶僧,你说话可算数?倘若把你们放出大同府,我们大人你放不放?”“哈哈哈!徐
良你只管放心,贫僧虽不敢说是英雄好汉,但是说话算数,吐口唾沫就等于钉子,只要
你把我们放出去,我立即就把人还给你们。”“好了,我也把丑话说在前面,倘若你要
不放大人,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颜大人虽然害怕,但是他拼命地喊:“徐三将军,
各位英雄,不要挂念我,放不得呀!你们就把下官豁出去吧,不能放走这帮贼。”可事
到现在,谁还能听他的?徐良跟蒋平往旁边一闪身,“撤!”一声令下,三侠五义、小
五义、小七杰等众人就把道路给闪出来了。飞剑仙朱亮单手提着五金的拐棍,后面跟着
林玉、车新远、金大力,他们是大摇大摆从人群中通过,离开公馆到了大街,然后又出
了北城。那个凶僧陈东坡,一只手提着大人,一只手在空中举着,预防有人不利于他,
在后面跟着也出了北城。老少英雄离着他们三丈多远,各拉家伙在后面跟着,空气十分
紧张。离开城关五里左右,这地方一片荒凉,除了山砬子就是树林,靠东北有条弯弯的
小路,这就是赶奔阎王寨的路,走到这儿徐良不走了。“站住!朱亮,我们够意思了,
把你们全放了,你们现在应当把大人交还给我们。”就见陈东坡一阵冷笑:“徐良啊,
你真是白日做梦。对付你们这帮人,就得心狠手黑,方才我说的那些话不算数,我要把
这赃官带回阎王寨,大伙贺贺功,喝一口酒拉他一刀,把他万刃分尸。”老少英雄一听
就要往上闯,陈东坡把这只掌在空中晃了晃,说:“嗳!谁敢过来,我就先把赃官砸
死。”这一招还真灵,大伙又站住不敢过去了,要不说拿人质作要挟真厉害呢。陈东坡
回头对朱亮说:“老兄,咱们该走啦。”说完他们转身要走。如果这几个人进了树林,
那就真跑了。那原始密林一眼望不到边,道路崎岖而又复杂,人家对地理相当熟,顺着
这儿就可以到仑都山阎王寨。这可怎么办?徐良一想,豁出去了,大人你要有命,就死
不了,你要没命,在混战之中也就交待了,我们不能眼睁睁瞅着他们把你掳到阎王寨去。
徐良浑身上下血都热了,他刚想往前纵,就听石砬子后面、树林周围三声炮响,伏兵四
起,正好把这帮贼入的去路给截断了。正中央挑起一杆坐督旗,火红缎子大旗上绣着白
字,上面绣着“御赐飞叉太保边关镇守史钟雄”。在旗角下,有一员大将,头戴凤翅金
盔,体挂金锁连环甲,外罩月白缎的滚龙袍,腰束狮蟒带,凤凰裙双遮脚面,下边蹬着
虎头战靴,掌中擎着一条三股托天叉。此人面如晚霞,六十岁左右,剑眉虎目,三绺花
白的须髯,在马上一坐,真如金甲天神一般。在他的左右,八匹马上坐着八员大将,各
拿刀枪棍棒,再往后看是五百弓箭手,把箭都搭好了,对准这群贼。刚才蒋平就知道事
情不好办,没有援兵解决不了问题,因此暗地派超水燕子吕仁杰顺着小路上野马岭搬兵,
把钟雄给搬来了。钟雄有帅才,得到紧急报告之后,他一分析,这帮贼肯定得回阎王寨,
我把咽喉要道给卡住,让你插翅难飞,因此,他把兵就埋伏在这儿,果然不出所料,在
这儿把他们给拦住了。钟雄一点镔铁镫,马往前提,“哗啦啦”一晃掌中的大叉:“贼
寇,尔等还不快把大人放下,还等待何时,你们走不了啦。”朱亮、陈东坡、林玉等群
贼,一看也害了怕,想不到这儿还有大宋朝的伏兵,心里也没底了。朱亮跟陈东坡说:
“干脆把人放了吧!要不咱们都走不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来咱再报仇也不
晚,如果把事情逼急了,他们把这赃官的性命豁出去不要,也要和咱们决一死战。”陈
东坡点点头:“阿弥陀佛!徐良,刚才贫僧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就凭我这么大年纪能
说瞎话吗?我说放人,一定要放。不过你们这么做可不对,我要把人放了,你们不让我
们过去怎么办。”徐良一听,说:“我说凶僧,开封府的人说话历来算数,只要你把人
放了,我们保证放你们过去。钟大帅,你先把道路闪开,只要放人,你就把他们放过
去。”钟雄点头,把大叉一晃,来了个一字长蛇阵,把路闪开了。陈东坡最后一咬牙,
把钦差大人抓过来,用手指着鼻子:“赃官哪,让你捡个便宜,如果再让贫僧抓住,管
叫你粉身碎骨,去你娘的!”一抖手,把颜大人推回来了。颜大人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老少爷们儿往上一闯,保护住大人。就利用这个机会,陈东坡、朱亮一伙乘机逃走,钻
进树林没影儿了。总算把大人抢救回来了,再看颜大人,浑身抖做一团,直冒虚汗,脸
色焦黄,大伙认为是吓的,就这样收兵回奔大同。
到了大同府,众人纷纷到屋里给大人请安,但是就见颜大人一句话也不说,开始这
眼睛还睁着,慢慢地把眼睛闭上,呼吸短促,越来越严重。云中鹤魏真赶紧过来给诊脉,
这一诊脉,发现这个人有点反常,魏真一想:坏了,我们上当了,别看陈东坡放了大人,
背不住他暗中使了什么毒计,快点儿检查。于是把门窗关闭,脱去颜大人的衣服,从头
顶检查到脚底,最后发现在颜大人的脊椎骨的一旁,钉着一颗针。这针不长,一寸五左
右,细如头发,针的周围皮肤红肿高胀,顺着针眼还往外冒着黄水。魏道爷一皱眉:
“无量天尊!众位,我们上当了,陈东坡暗下毒手,趁着混乱当中,给颜大人扎上了一
根毒针,这可怎么办?”大伙都没想到这个,全没主意了。仗着魏真有半仙之体,对医
学颇精通,他就在这儿给大人动手术,先用小钳子把这个毒针夹出来,然后给上了止痛
散、拔毒膏,众人守候在床前,一夜无话。到了次日早晨,大人的病不但没减轻,反而
更加严重,浑身浮肿,脑袋好像大头翁,再一诊脉,脉搏十分微弱,这人的命要交待。
为什么呢?魏真医道虽高,但不能对症下药,解决不了问题。这可怎么办呢?眼前最要
紧的就是救大人的命,谁能救了呢,魏道爷就开动脑筋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眼睛
一亮,想起一个人来。魏真说:“众位,不要担心,大人有救了。方才我想起一个人。
离大同府不远有个地方叫隐贤庄,在那里住着个世外的高人,人送绰号金蝉子,他姓苏
名叫苏元和,他不但是一位武林高手,而且精通医道。想当初我和这人有一面之交,如
果他还在,把他请出来,管保大人转危为安。”魏真说到这儿,众人一想,颜大人现在
就得死马当做活马医,马上就得起程把苏老先生请出来,万一他治不了,再请别人。魏
真提起笔来开了一个药方,让人把药抓来,按方法煎好,给颜大人先灌进去,这种药虽
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起码能延长大人的寿命。魏真带上蒋平、徐良、刘士杰、冯渊、
卢方准备起身赶奔隐贤庄,去请苏元和,把北侠、智化和其他人都留在公馆,保护大同
府。魏道爷命人准备好九匹快马,又带了不少贵重的礼物,出大同就赶奔隐贤庄。一路
上谁也没说话,打马如飞,恨不能肋生双翅飞到那儿,一百八十里地仅用了两个时辰就
到了。大伙都没来过,一看这儿是个小山沟,曲曲弯弯住着不少的山民。他们这马一进
村,村民有点害怕,不管大人孩子,纷纷往两旁躲避。魏道爷也是光知道住处,没来过,
等走到十字街,他一扬手,大伙全都站住,甩蹬离鞍下了马。魏真用手掸了一下衣服,
看旁边有个穿着破旧衣服的青年人,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