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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知道,这男人说的更舒服是帮她洗澡擦背?
难不成她骨子里就是个色女,满脑子都想着那档子事?这样一想,慕清婉顿时默了。
心虚地扯了扯嘴角,她笑得特别尴尬,把嘴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啃了一口:“冽……”
“嗯?”
“……我自己来洗吧!”
现在看到他就会让她脑袋里自动自发地想起自己在马车里那些丢脸的动作,想自己一世英名就毁在了那几瓶烈酒上,她真恨不得含恨而死。
天地良心,她真是喝高了啊!13865864
好笑地看着她脸上不停变换的神色,夏侯冽唇角一勾,手轻轻地抚上她红扑扑的小脸:
“不让我洗,是想让我干点别的?”
一看他挑|逗意味浓厚的眼神,再加上他那只不断在她脸上揉捏的大手,慕清婉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请问他这是什么逻辑?
不过她可没胆子问出口,毕竟,现在的情况根本是敌强我弱,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稍一不慎,她就会被面前的男人吃干墨镜!人家她到现在全身都直泛酸呢,要是再来一回,非把她整得三天三夜起不了床不可。
趋利避害自然是人类的本能。
虽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脸上那得意的笑容特别欠扁,不过么……
她忍了!
等有机会再让他还回来!
“咳咳……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顺势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了下来,张开了双手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这样得瑟的小狐狸样子让夏侯冽只恨不得立刻将她纳入身|下,再大战个几百回合。
好半晌没见他动静,慕清婉困得都要打哈欠了,只得催促道:
“夏侯冽同志,你不是说要替我擦背吗?”
幽暗的眸子一闪,夏侯冽好脾气地在她身后蹲下来,不过手上的帕子还没动作,就先将她的头给扭了过来,深深地吻了一记,这才放过她,开始替她洗起澡来。
慕清婉舒服得直哼哼,闭上眼睛任由他伺候,嘴里不时地嚷着:
“唔……左边一点……不对不对……右边一点……对对对……就是那里……酸死了……用点力……嗯……真舒服……”
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光,夏侯冽搓了一阵,终于受不了这样只看得到摸得到却得不到的折磨了,还不等慕清婉反应,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在她张口呼叫之前,瞬间以唇封缄,不顾她呜呜的挣扎,下一秒又将她困在了床榻上。
这一回,战况可是更加的气势磅礴,期间,慕清婉不知道哭着喊着讨饶了多少回,奈何食髓知味的男人隐忍了那么久,岂能轻易放过到嘴的美味佳肴?
等到夏侯冽终于满足地停下动作,被折腾了一宿的慕清婉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
这小丫头,委实被他折腾累了吧。
半撑着身子侧躺在她身边,夏侯冽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地敛着,就那样呆呆地望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小女人,一股幸福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在整个胸腔里蔓延开来。
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就要在这个牢笼里单调枯燥地度过了,没想到,会遇到她,这个点亮他整个黑暗生命的女人。
心里喟叹了一声,他将她娇小的身子轻轻地揽了过来,让她的小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因为害怕吵醒了她,他的动作极其轻柔,轻柔得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将自己的脸搁在她的脖子里,一缕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不断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睡着了的女人,酥匈半露,唇角儿微弯,乖巧又或,软糯娇柔。
比最香的醇酒,更加醉人。
脑子里闪过赫连恒之、赫连墨霄还有昭和那为她痴迷的脸,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憋屈让他的声音变得低哑暗沉:
“真是只祸害苍生的要精!”
说完,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在她粉嫩嫩的樱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一鼻子的迷人的幽香。
“宝贝,好好睡吧。”
“冽……”
半睡半醒之间,慕清婉似乎很享受地往他温暖的怀里靠了靠,习惯性地用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在以前的观念里,他总以为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尤其,他还是一国的君主,痴情什么的玩意儿跟他完全扯不上半点关系。
在皇家,这样的痴情是不允许存在的,就好像父皇和母妃,父皇对母妃够痴情,可是他们的下场呢?
父皇到最后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让母妃凄凄惨惨地死去了,而他自己,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
所以,他从小就跟自己说,不要动情,不能动情,可是,西楚的那个小女孩还是那样轻易地俘获了他的心,聊拨起了他的心弦。
或许,这就是命吧,他命中注定要和这个女人纠纠缠缠一直到地老天荒。
所以,明知那个时候以为是她害死了他的清儿,他还是忍不住将她放在了心上。
明知那个时候该恨她,他的身体却已经认准了她。
所以,从那时候起,他就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的触碰,更别提去碰她们了。
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只跟一个女人办那事儿,原来并不是一种神话。
而是一种难得的幸福,一种干净而恒美的幸福。
这一生,他心甘情愿为她情有独钟,为她独一无二。
◇◆第168章,执子之手
第二天醒来之时,慕清婉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浑身酸痛得厉害,估计是酒后纵预的后果。
勉强撑起身子,环顾了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巨大的龙床上,而床上另一个位置,已经没有夏侯冽的身影。
听到响动,芍药很快进来了,因为她回宫的消息暂时是保密的,所以夏侯冽只拨了芍药一个人在照料。
“皇上呢?”她接过芍药手中的帕子净了净脸,问道。
“皇上上完朝回来见娘娘还在睡,嘱咐了奴婢不要打扰便出去了,应该是在勤政殿吧。”
慕清婉点点头,旋即想到今天初夏回东墨,怎么说她也该去送一送,但是现在她又不能轻易出宫,看来得去找夏侯冽才行。
心里一合计,便叫初夏别忙活早膳了,“我先去找皇上。”
“娘娘,皇上说请您最近别轻易出龙御宫……”
慕清婉忙安抚她:
“我也学了点武艺,况且轻功也不差,不会被人发现的,况且勤政殿与龙御宫相隔也不远,一下子就到了。”
她边说人边往外面走去,很快便不见踪影了。
一路上,慕清婉都猫着腰尽量避开人群,没多久便看到勤政殿已经遥遥在望了,她不由得兴奋起来,脑子里猜测着待会儿夏侯冽看到她的表情。
小心走到勤政殿外,却看到殿前有几个侍卫把守着,她不敢贸然上去,躲到窗台下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只听到里面隐隐有说话声传来,但是却听不清楚,她只得蹲下来思量着该怎么才能混进去。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亮芒,她记起那一次奶奶病危夏侯冽带着她和瑾如嬷嬷走过一条暗道,应该就在勤政殿的后殿。
这样一想,她赶紧往后殿走去,果然看见一条隐蔽的小道掩映在假山里,她窃喜着从那里一直走到了勤政殿里面,准备待会儿给夏侯冽一个惊喜。
勤政殿里,两道熟悉的嗓音正在说着话,一个是夏侯冽的,一个是冷寂的。
她往里走了两步,脚步却在下一秒顿住,只觉得脑子里嗡地响了一下。
在她的意识做出反应之前,她听到这样一句话:
“东墨那几个被俘的将军不肯降我北燕,现在在天牢里以绝食抗议,请问主子,该如何处置……”
隐隐约约里,她似乎还听到了赫连恒之这个名字。
她定定地站在那里,眼睛里的神采一下子暗沉下去,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她下意识地想要移动脚步,可是却发现自己浑身都抖得厉害。上觉婉后。
脑子里只剩下这么几个字:恒之被俘虏了,现在正关在天牢里!
而她,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脑子里忽然闪过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还有他那如深海般深邃迷人的蓝眸……
那般高傲尊贵的一个人,如今竟成了阶下囚,他如何能受得了这份屈辱?
想到他如今的处境,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下,紧接着,大殿之内瞬间响起一声厉喝:“谁在那里?”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已经从她眼前闪过,如鹰爪般的大手就要朝她的脖子袭来。
冷寂在看到是慕清婉以后,忙惊惶地收了掌风,凌厉的内功顿时反噬在他自己身上,让他直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停住。
而慕清婉的身子早已被夏侯冽抱起,落在了不远处。
夏侯冽看着她吓得苍白的脸,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抚:
“别怕。”
等她不再那么抖了,他这才又问道:
“你怎么来了?”
她望着他担忧的脸色,顿时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我……我想出宫去送初夏……可我自己出不去……”
夏侯冽朝冷寂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即会意,退了下去。
他一把抱起她,来到勤政殿内的龙椅上坐下,抚着她额角细细的绒发,开口道:
“昭和今天一大早就来找了我,说要亲自送初夏回路家,想必现在已经出发了。”
慕清婉愣了一下,“哦?昭和?”
原本以为照昨天那个样子,昭和会从此对初夏避而不见,倒没想到他会主动作此要求。
夏侯冽点点头,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神色来,俯身在她耳边吹着气道:
“宝贝,跟我去个地方。”
慕清婉被他弄得很痒,忙笑着避开他那暧|昧的动作,睨了他一眼:
“去哪里?”
夏侯冽的脸上陡地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来,“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说完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后殿那条密道走去。
慕清婉盯着他俊脸上罕见的暗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狐疑道:
“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见他不说话,一副别扭的样子,她的好奇心更是冲到了顶点,忍不住撒着娇开始套话:“说嘛,到底什么地方?”
夏侯冽却纹丝不动,不管她怎么软磨硬泡,愣是不透露一点儿。
慕清婉只得暂时按耐住,脑子里想到刚才恒之的事,不知道此刻该不该开口替他求情。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夏侯冽已经抱着她来到了一处水汽氤氲的地方,四周是茂密的参天古树,形成了一道碧绿色的天然屏障,将里面冒着水汽的温泉池围拢在中间,旁边是一座火红的枫林,地上的鹅卵石小路也被红色的枫叶覆盖了一半。温泉池边还有一把宽大的树椅,上面铺着虎皮,前面还有一张同样用矮树做成的木桌,不远处还有一座搭满藤条的秋千,尽管是秋天了,上面的藤蔓上仍然缀满了五彩的小花。
慕清婉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美轮美奂的一切,只觉得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一时怔愕得说不出话来。
夏侯冽看了她一眼,眉梢一动,把她放了下来,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到她身后,用一根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
“冽……”骤然被蒙住了双眼,她心里突然有些慌,忙伸出手去抓他,他立即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虽然因为常年练武有些粗糙,却温暖至极,一下子安抚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