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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走,云萝赶紧上前两步,伸开双手堵住他的去路,“表哥,你先别走……”
夏侯冽冷冷地看她一眼,要是平时,她肯定吓得不敢再放肆,可是今天,她总觉得如果再不争取,就要永远失去自己所爱的男人了。
她双手捧心,语气幽怨无比,眼眶里的泪也滑了下来,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表哥……我嫁给你这么多年……难道你真的不曾爱过我吗?一丁点儿都不曾有过吗?”
云萝本就长得极美,现在再配上这样柔弱的表情,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心疼一番,可是这偏偏不包括夏侯冽,他目光阴寒地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一句话彻底撕碎了她所有的美梦:
“回去吧,安安分分做你的云太妃。”
“表哥,你是不是只爱那个叫慕清婉的女人?她也没死是不是……”
她哽咽一声,哭诉道:“萝儿自知比不上她的美貌,但对遭你厌弃的昨日黄花,就算恩情不再,至少怜惜尚存吧?你真的就要为了她一个人弃我们这些痴痴等候你的妃子于不顾吗?”
慕清婉在龙御宫等了半晌,仍是不见夏侯冽回来,不禁急了,搀着楚云绣便往慈宁殿这边走,才刚到御花园,正好听到了云萝的这番话。
凝目望去,云萝美目含泪,正痴痴地望着面前的夏侯冽,从她这边看过去,他是背对着的,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
慕清婉的脚步倏地顿住,示意楚云绣噤声。
“云萝,念在你我从小相识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少些贪婪之心,你会幸福很多。”
他说完便要走,却没想到眼前一闪,一具女子的软躯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怀里,与此同时,自己的嘴已经遭两片柔软的唇瓣沾触,而且急欲登堂入室……
“混账!”夏侯冽心头大怒,凤目淬寒,掌力猛然贯力击出。
随着一声凄然的哀呼,云萝被甩得直直地跌出了几米远,身后的几个宫女忙上前扶住她,虽然心里为主子打抱不平,可也不敢在夏侯冽多说半句,赶紧扶起云萝就走。
夏侯冽猛地擦了擦嘴巴,怒极地甩了下袖子,转身想往龙御宫走,却在看到假山后的慕清婉而轰然顿住了身子。
“婉……”刚才那一幕,是否已经全数落入了她的眼中……
他心里一急,赶紧上前拥住她,脸上的冰寒早已经褪得无影无踪,温柔之中还带了一点惶恐。
“婉,你怎么出来了?”后切的像。
慕清婉却并不答话,只是抬头凝着他的下巴细细端量,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那两片被云萝触碰过的薄唇上。
夏侯冽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声音下意识地低了下来,揽紧了她的肩膀,“婉,咱们先回龙御宫吧,待会儿还有好戏看……”
慕清婉朝他嫣然一笑,然后转身往回走。
她仍旧不说话,夏侯冽心知不妙,纵然她刚才依然笑靥如花,可是心里仍然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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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居然没有被烧死,这下可如何是好?
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让她不由得慌了神。
如果他回宫,那么澈儿的皇位肯定不保,她好不容易说服澈儿登上了帝位,云家的势力也渐渐巩固,绝不会允许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毛小子给破坏了!
房间内,云初意沉着脸,在床上辗转反侧,后来干脆掀被起身,坐立难安地开始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步。
宗亲们早就对澈儿当初出走两年的事颇有微词,是迫于云家的势力和她施加的压力才让他顺利登上了皇位,如果夏侯冽一回来,那么,局势肯定会逆转,而这,是她决不允许的事情!
不行,她一定得马上通知岚山,不然让夏侯冽占了先机,抢先出现在众宗亲面前,那么她就半点机会都没了。
打定了主意,她立即派人前去驻守在天和殿周围防止夏侯冽入内,又召来心腹宫女去偷偷地寻云岚山过来商量大计。
云岚山见云初意派人来找自己,心里顿时一痒,立即找了个借口离席,然后如识途老马一般由僻静小路往云初意的寝殿赶去。
等他来了以后,云太后照旧将殿内的宫女找了个借口遣了出去,又叫了心腹宫女在外面把风,这才放心地拉着云岚山到了花厅。
“这是怎么了?小脸皱得跟小老头一样。”云岚山看着她焦急的模样,暧|昧一笑,按捺不住地一把抱了上去,急色地贴在她耳边银笑道:
“是不是想我的紧?也对,咱们好久都没见过面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的味道……”
“哥……”云初意被他弄得惊|喘了一声,虽然心里挂着事,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软倒在他怀里,眼含mei|色,嘴上却气怒地骂道:
“你先别毛手毛脚的如此胡来,我找你来不是为这事,我有要事跟你说……”
“初儿,有什么要事也先满足了我再说……”
云岚山早已经没了平日的阴险精明,此刻眼内一片浑浊,笑得yin邪无比,大手拨开衣服,熟门熟路地往她身上而去……
虽然心里急躁,可身体的感觉被他渐渐挑起,云初意涨红着脸,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她急忙按住了在身上放|肆的大手,娇声骂道:
“你别急|se|鬼似的,我真的有大事要跟你说……”
“有什么大事可说的……”他继续自己的动作,满不在乎地咕哝道:“现在整个北燕都差不多掌握在咱们手里,还怕什么?”
◇◆第220章,如此家丑
“有什么大事可说的……”他满不在乎地咕哝一句,继续在她身上肯yao,一边道:“现在整个北燕都差不多掌握在咱们手里,还怕什么?”
说着,他就越发放肆起来,云初意实在是又气又恼,可却又有股无法言喻的兴奋,正当要大声说出夏侯冽未死的消息时,斯密处突然被猛力侵入,惊得她忍不住地叫出声。
“不……你别……夏……夏侯冽那小子没死……”纵然神色狂乱,娇喘连连,她还是哑着声断断续续地将这个重大消息说了出来。
“什么……”云岚山动作一顿,眯着眼睛想了想,突然又笑起来,“没死又怎么样?就算他没死,如果还敢回来老子照样把他弄死,现在北燕已经是我们的天下,还担心他那个毛头小子做什么?”
“可是……”云初意总觉得夏侯冽这次回来没那么简单,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皮子总是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
云岚山喘了一口气,不满她仍然浑身僵硬得像块木头,“没什么好可是的……咱们好不容易才这样私会一次,你忍心就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哥……可是他……”
“好了,别说了,等会儿完事后我马上派人去把他抓了,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云岚山说完后,为了堵住她依然喋喋不休的嘴,一股脑儿地稳了上去,并加大了动作的力度,云初意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也被他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去迎合他……
“昭和,你到底为祖母准备了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等寿宴散去,只留下皇亲国戚们尚留在宫内陪着苏涵芷看戏赏灯,此刻,繁花似锦的鹅卵石小径上,一道含笑的嗓音蓦然想起,定睛望去,就见昭和挽着苏涵芷正悠悠地款步而来,身后跟着众位皇室宗亲们,还有一群随时听候吩咐的宫女太监。
虽然此刻已经是晚上,但整个皇宫灯火辉煌,照得亮如白昼。
“祖母先别急,待会儿去了就知道了……”昭和神秘地笑了笑。
苏涵芷朝身后的几个老亲王笑道:
“你看我孙儿这口风紧的……”
众位老亲王都一一笑劝:
“老祖宗别急,皇上既然如此有心,必然是一份出其不意的大礼,咱们这些老东西能跟着去开开眼,也是咱们的荣幸呀……”
众人边说笑着边在昭和的带领下往前走。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众人走着走着竟不知不觉来到了云太后的慈宁殿,昭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道:
“之前母后突然喊头疼,连皇祖母的寿宴都没来参加,孙儿想替她请太医她也不允,也不知道现在好些了没?”
他脸上的笑意褪去,忧虑地低喃着,满脸的担心。
闻言,苏涵芷也想起了今晚云初意缺席的事,虽然心里对她极为不满,但是这么多宗亲在这里,也总得表现一点关切之情,当下便开口道:
“既然走到这儿了,那咱们就一起去看看你母后吧,这里也没有外人,都是宗亲叔伯们,亲戚间多多走动,唠唠家常也好。若是她还是不得劲儿,也好赶紧去请太医过来给她瞧瞧……”
“皇祖母所言甚是。”昭和忙不迭地恭敬点头,然后搀扶着老人家一块走了进去,众位宗亲们也赶紧跟上。
一进慈宁殿前面的花园子,只见里面井然有序,可是却不见半个人影,苏涵芷登时忍不住皱眉,“怎么回事?慈宁殿的宫女太监都到哪里去了?青染呢?”
昭和摇了摇头表示不知,环顾周遭一周,却见只有外殿敞开着,内殿门庭紧闭,当下扬了扬眉,微笑开口道:
“皇祖母,各位老亲王,你们也走了好一会儿了,要到朕说的那个地方还有一段路,不如咱们就先到母后这里歇歇脚吧,然后再寻个宫女问问母后的情况如何?”
苏涵芷左右望了望,点了点头,在昭和的搀扶下,往殿内走去。
“这么晚了,你母后又病了,怎么也没个人在殿内伺候着,现在宫女太监都如此无法没纪了吗?看来哀家改天得好好整治一下这后宫的风气了……”
苏涵芷有些不悦地叨念着,昭和和众位老宗亲都纷纷安慰了一番,这说话的功夫,众人已经到了外殿中央。
正要往榻椅上坐去,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道夹杂着喘息和申银的怪异声响,众人顿时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
堂堂一国皇太后的寝殿中怎么会传出如此不雅的声音?
苏涵芷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听了听自然明白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当下脸色铁青地望向自己的孙儿。
昭和的眼睛里一抹痛楚闪过,但是很快无辜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后面刚刚准备落座的宗亲们看到太皇太后变了脸色,耳边听着这样尴尬的声音,只能窘迫地怔在原地。
昭和压低了嗓音道:
“呃……皇祖母……也许是哪个不检点的宫女与侍卫私|通胡来……”
真是这样吗?
众人纷纷猜测,这慈宁殿有哪个宫女如此胆大包天,公然在殿内干那下流之事而不怕主子发现?
沉着一张脸暗忖了一阵,苏涵芷一双锐利的眼睛缓缓朝身后一干尾随的宫女们扫去,那些宫女顿时吓得脸色发白,纷纷跪地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来人呐,给哀家把内殿门给撞开!哀家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不想打草惊蛇,她的声音虽然盛怒至极,但是亦压低了嗓子喝了一句。
原本跟在大部队后面的太监们纷纷上前去,几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猛地一齐使劲儿。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骤然扬起,整个内殿门被撞飞开来,吓得里头正在干那苟|且只是的男女不约而同尖叫出声,惊慌失措的面容与赤身的丑陋姿态瞬间曝光在众人面前,一丝不漏地映入了苏涵芷与她身后的众位宗亲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