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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放下夏静儿的三盘菜,转身又下去忙活去了。
片刻之后,吴良的“凤凰侧卧白山头,双龙戏珠”也端了上来。
吴良见了这两道菜名霸气的普通菜,失望地摇了摇头。
“凤凰侧卧白山头”就是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小鸡雏,躺在一堆雪白晶莹的大米饭上。
“双龙戏珠”则是两只清蒸泥鳅,正在抢食中间的一颗七喜丸子。
吴良尝了尝,味道倒也不错,便细细地品尝起来。
吴良抬头一望对面的夏静儿,不由得大跌眼界。
对面的夏静儿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流油,也顾不上去擦,满脸都是油渍。
“你是猪呀?就知道吃,赶紧擦擦吧!”吴良一脸嫌弃地望着夏静儿,递去一张手帕。
夏静儿俏脸微红,接过手帕,胡乱地擦了擦嘴巴,眼晴的余光瞄见手帕上绣着一对缠颈亲密的鸳鸯,上面还有暑名,是娟秀女子手笔:“云柔。”
“吴良,云柔是谁?你相好的?”夏静儿好奇地问道。
“是啊。”吴良满不在乎地道。
“她给你的定情信物,你给我擦嘴,你不怕她生气么?”
“我每次和女子欢好,若是这姑娘是处女,我便会留下这姑娘的手帕做为记念,我现在都有几千条这样的手帕了。”吴良淡淡的说道。
“想不到你已经糟蹋了几千个黄花大闺女了?当真是禽兽不如,人神共愤!”夏静儿指着吴良的鼻子骂道。
“没法子,人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姑娘们就是喜欢我这样的,我是个博爱的人,自然雨露均沾,送福天下了。”吴良坏笑道。
“呸呸,我活了二十年,头一次听到有人把不要脸和花心说得如此轻新脱俗的。”夏静儿朝地上吐了两口唾沫,啧啧称奇。
“那些都是过眼云烟,我唯一爱过的,只有两个人。”吴良突然很认真地说道。
“我知道,公孙摇金对吧?吴良哥哥,吴良哥哥!金儿好想你!哈哈哈!”夏静儿学了几句公孙摇金的语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夏静儿,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偷看我日记啦?”吴良心中一颤,急忙问道。
“是你自己说得,你昨天一直说梦话,金儿、金儿叫个不停,我真替你害臊呀!”夏静儿调侃道。
“是嘛!”吴良俊脸一红,“快点吃饭,饭菜都凉了。”
夏静儿见吴良有些害羞,也就不再说话了。
两人吃罢晚饭,一同上房间去了。
这是一个大房间,房间里还有一个小隔间,专门用来洗澡的,里面浴桶,沐浴用品应有尽有。
夏静儿让小二提了几大桶热水,冷水,准备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吴良,本姑娘要沐浴更衣了,你敢偷看,我挖了你的眼睛!”夏静儿左手食指和中指成勾,恶狠狠的威胁道。
“夏姑娘,你放心,我对不男不女的生物没什么兴趣。你脱光给我看,我也懒得看一眼。”吴良十分俏皮的道。
“吴良,你是不是想死?”夏静儿气得张牙舞爪,作势就要扑过来。
“停,停!你赶紧去洗澡吧,一会水都凉了。”吴良后退两步,他对夏静儿倒是有些害怕,他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呢。
“好,你等着,等老娘洗完澡,再来收拾你!”夏静儿撂下一句狠话,转身进了小隔间,宽衣解带,进入浴桶,开始洗起澡来。
吴良坐在房内,百无聊赖,他突然想了他从袁府偷出来的秘笈《太平要术》,这本号称能让人天下无敌的武功秘籍,实际上就是一本小黄书。
书上记载得都是****的姿势,位置,还有数百幅春宫图,上面的功法都是些下三滥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双修之法,不为正派人士所认可。
吴良从怀中掏出这本奇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这本书实际早就被吴良翻烂了,内容吴良都能倒背如流。
三年多来,吴良一直处心积虑想要找到天下无敌法子,但都失败了。
倒是这本小黄书看得吴良口干舌燥,欲念大炽。
第一百八十章,吴良哥哥,我美吗?
“吴良哥哥,你看我美吗?”
那宛如公孙摇金嗲声嗲气的女声传入吴良耳中中,吴良忍不住打个哆嗦,急忙把太平要术藏进怀里,掏中手帕,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夏静儿一身轻纱透视裙,玲珑曼妙的娇躯若隐若若现,胸口丰满的硕大,几乎要突破束胸的束缚,脱衣而出,十分诱人,若人遐想。
吴良刚刚看完《太平要术》这本小黄书,内火正旺,急需发泄,现在又碰上衣着暴露的夏静儿,当真是火上浇油,烧得吴良浑身发烫,方寸大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吴良哥哥,你肩头上的伤要不要紧,妹妹帮你看看呀。”夏静儿娇笑着,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吴良的大手,两人一同向床塌行去。
两人一同在床上坐下,夏静儿轻轻解开吴良的肩头的衣物,指着肩头一排细密的牙印问道:“吴良哥哥,你疼不疼,妹妹给你疗伤来了。”
说罢,樱桃小嘴盖上了那圈牙印,用舌头舔弄起来。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得吴良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着片刻的失神。
片刻之后,吴良急忙推开夏静儿,沉声道:“夏静儿,别闹了!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
“我挑起来的火,我会负责灭掉,你怕什么?”夏静儿拍了拍吴良的俊脸,带着充满诱惑的语调道。
“夏姑娘,我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不是一个好人。我贪花好花,始乱终乱,残害了许多无知的花季少女,像我这样的人,我现在有很多女人,将来会有更多。
姑娘应该找个老实人,男耕女织,在家相夫教子,快活地过一辈子,何必跟着我受苦遭罪,你会后悔的!……”
吴良苦口婆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大义小义相劝,嘴巴都说干了。
“我绝不后悔,虽然你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但我就是喜欢你!就算你日后有很多很多女人,我也不在乎,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夏静儿不为所动,坚持要做吴良的女人。
“夏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欢你!”吴良见夏静儿执迷不悟,只好严词拒绝了。
“你不喜欢我,那有什么关系了,反正我喜欢你,你总有一天会喜欢上我的。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呀!人生苦短,应及早行乐,长夜漫漫,吴良哥哥,不如咱们来做些快活事情。”
夏静儿说着,把手伸向了吴良不能描写的部位,轻轻地抚摸,脸上挂满了娇羞的红晕。
苦苦压制的吴良,哪里还把持得住,他紧紧地抱着夏静儿,双唇已印上了夏静儿的樱唇,与夏静儿的樱桃小舌纠缠在一起。
吴良的双手不由自主地覆上了夏静儿不能描写的丰满,极力索取。
夏静儿“嘤咛”一声,已然情动,纤手伸到了吴良怀中,摸索着,她摸到了吴良的《太平要术》和公孙摇金送给他的手帕和珍珠耳环。
吴良如同被一记惊雷击中,马上从云里雾里跌回残酷的现实,他暗暗自责:“吴良啊!吴良!你枉称男子汉大丈夫,公孙摇金对你情深义重,生死相托,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你却拥别的女子入怀,你对得起她么?”
吴良浑身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一时糊涂,险些铸成不可挽回的大错,好在悬崖勒马,倒也为时未晚。
吴良一把推开夏静儿,惊慌道:“夏姑娘,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先走了!”
吴良穿好衣服,正要走,夏静儿一把拉住吴良的衣袖,道:“我不让你走!”
吴良大袖一挥,夏静儿重新跌回床上。
“是因为公孙摇金,对不对?”夏静儿带着哭腔问道。
“姑娘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徒增烦恼!在下是有妻室的人,以后还夏姑娘举止得体,不要做出什么越礼之事,让在下为难!”
吴良这番话说得冷冰冰,不留半点情面,已将夏静儿的念头,尽数扼死在摇篮里。
吴良说罢,开门而出,顺手关好门,在门口坐了下来。
“公孙摇金!公孙摇金!我非杀了你不可!”夏静儿恨得咬牙切齿,赌咒发誓道。
骂了一会公孙摇金,夏静儿狠狠一拳砸在床塌上,不争气的眼泪顺着脸蛋滑落,打湿了大片床单。
夏静儿对吴良又喜又恨,她喜欢吴良放荡不羁,卓然不凡,她恨吴良不喜欢她,喜欢公孙摇金,而她却又无可奈何。
“吴良!你不是个男人!我好恨,我恨自己现在还想着你!吴良,我夏静儿得不到的东西,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你等着我无穷无尽的报复吧!”
夏静儿骂一声吴良,抹一下眼泪,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吴良身穿单衣,蹲在门口,冻得瑟瑟发抖,但他心里暖暖的,因为他心里住着一个人,公孙摇金,每每想起公孙摇金,浑身就暖洋洋,似乎没有那么冷了。
而屋内的夏静儿却是另一番心思,屋内温暖如春,她的心却冰冷似铁,默默无语两行泪,直到天明。
按照金大侠的话来说:“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爱着别人,那有什么法子?”
这话说得极是,任凭你武功再高,实力再强,你也无法强迫别人喜欢上你,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次日清晨,夏静儿买了一头红马,独自回莲花峰了。
吴良怕她想不开,一路远远地跟着,好在一路平安,两人都回到了莲花峰。
夏静儿回到莲花峰,将吴良送给她的衣裙,胭脂水粉,女子闺中之物,统统扔下了万丈悬赏,表示与吴良恩断义绝,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夏静儿脱下了漂亮的丝衣绸裙,重新穿上了粗布武者装束。她拔下满头的装饰,用一根黑色的抹额,将头发束在一起。
自此之后,夏静儿每日便在后山苦修,练习武功,她要打败公孙摇金,重新抢回吴良。
夏静儿的变化,吴良都瞧在眼里,心如刀绞,却无可奈何,他不爱夏静儿,又怎么能给她幸福。
闲暇之余,吴良便指点夏流、魏索、何曼等人的武功,吴良精通各门各派的武功,武功博大精深,他略加指点,三人武功大进,与上山之时相比,长进了许多。
第一百八十一章,又见公孙摇金
转眼间,乌飞兔走,暑来寒往,不知不觉间,吴良上山已经半年有余,此时已是第二年的盛夏,酷热难当。
这半年时间时,吴良领着莲花峰众人,杀贪官,攻县城,救济百姓,凤凰门的侠名远播四方。
吴良将凤凰门的所在地安置在莲花峰,任命夏流、魏索、何曼三人为护法长老,开始广招门徒,来者不拒。
一时间,汪洋大盗,绿林巨贼,黄巾余孽,蜂拥而至,很快便招到了九千人,实力有所壮大。
吴良从九千人中挑选二十四名实力达到武山境的一流高手担任队长,将九千人分为二十四队,归夏流、魏索、何曼三人管辖,编为三旗,日夜操练,战斗力有了很大提升。
这一日,正值中午,骄阳似火,大地被烤得直冒热气,夏流等人都在树下避暑,谈天说地,乱哄哄一片。
忽然,一名小喽啰满头大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