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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趁着外人不在,七七悄悄地从床铺的夹层里拿出了那本小说。她有很多事想问问,如今这剧情改变了这么多,到底是怎么回事?譬如提前回来的女主,再譬如不怕蚯蚓的男配。还有就是,关于她是否中毒的事。其实,第三件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等她翻开书时,却发现那三页居然全是黑色的。如果用毛笔写字,自是看不出是什么文字。这让她如何与系统和作者交流?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什么人给这三页涂上了墨水?她伸出指头,在纸面上摸了摸,感觉没有墨汁干后的扭曲,就像是,原本它就黑色的。
叹了叹气,看来今夜是没法了,小心地将书放了回去。想着明晚和那个骚包的约定。猜着,他会用什么狠招来对付她呢?
当然,此夜,在她就着月光安睡的时候,某人却在咬牙切齿,挑灯夜战着。
……
次日。
据说泡在冷水的第五渊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总算是出来见人了。又听说他出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听语轩,而且,至今还被拒之门外。
七七为此默默地悔过三分钟。是她错了,她当时不该那么不小心的,如果不打碎那只花瓶,那么在她上完茅房后,兴许还可以再潜回来听听。
听着小丫头们聊着小八卦,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等到小丫头们渐渐合拢双眼,夜晚的宁静一点点地侵入时,她知道,亥时差不多快到了。
挥退了周围的人,道了声要休息。便关上了屋子的门,吹熄了烛火。月光透过窗纱撒了进来,给屋子涂上一层静谧的薄纱。
夜,很深了。就在人们都安睡的时候,七七的眼睛却突然精神了起来。悄悄地下了暗道,通过暗道左拐右拐往府外走去。
街上几乎是没有什么人,只是偶尔打更的人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走在安静的石板路上,听着自己轻微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夜里,不断被放大,被重复。就那样‘啪’!‘啪’!‘啪’!地响着。
等她走到德克士的时候,她抬头,望着那三个烫金字,不知为何,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阴深可怖。
就在她抬头沉思的时候,本来紧合的大门,突然‘哐当’一声,打开了半叶。
阴风从那半开的门里吹出,发出‘呼呼’~‘呼呼’~的声音。见此,七七的精神为之一震!这是要上演鬼屋的戏码么?
抬脚,从那打开的半叶木门走进,大堂很是空旷,窗户虽多,但月光却无法将大堂完全照亮,朦朦胧胧,看不甚清,只能大概地看出桌椅的轮廓。
刚走到大堂的正中,‘哐当’一声,好似什么东西掉下来,接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幽绵地在空气里飘荡,听着像是什么绳子和木头磨碾的声音。
七七不解,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突然感觉有什么撞到了她的后脑勺,那般轻柔。她不解地转身抬头看。顿时一个激灵冷遍了全身。撞着她后脑勺的不是什么东西,是一双脚。而就在她身后的房梁上,悬挂着一穿白衣的狰面的‘人’。她抬头望着他,月光幽幽地照进来,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模糊之中,好似能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突然,他低下头,对着七七咧开了嘴角,越扯越大,看着嘴角好似要到了耳根处。
她看了一会儿,极度淡漠地转过身,什么也不说,便往二楼走。可刚走到楼梯口,突然花光一闪,她偏过头去,这才发现大堂东北角亮起了一盏红灯笼,‘吱呀吱呀’地晃动着,可怖的红光也随着灯笼的晃动照着不同的领域。
咦?那是什么?
每当灯笼晃动到右边的最高点时,模糊中,好似有什么东西靠在墙边。‘吱呀吱呀’,绵长的声音再次晃到最高点,这回她是看清楚了。是一个满身血迹的‘人’,眼睛,鼻子,耳朵,嘴,都挂着长长的血迹。红灯笼还在‘吱呀吱呀’地晃动着。七七看着那个‘人’的惨象,突然,当红灯笼再次晃到最高点时,那个‘人’,竟然不见了!
虽说在穿越之前,她很喜欢在半夜的时候,看一下恐怖片,但当所有电影里的情节都出现在现实里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的寒毛直竖。
就在她发愣的时间里,一阵幽幽地低泣声从远处传了过来。听着好似是年轻女子的声音。
她知道,这又是什么恐怖桥段。不过,她还是止不住心里的好奇。就像是恐怖片里的主角,明明知道不对劲儿,却还是脑抽一样去看鬼。
跟着哭声渐渐地出了大堂,看着较大堂要亮堂许多的后院。夜里已经起风了,柳树晃动着枝条,枝叶摩挲,发出‘沙沙’的极为沧桑的声音。
后院里有一口井,井口不大,大概只能容下一个身材较小的女子。此时,那个哭泣的女子正面朝着水井,只留一个白色的背影给她看。她就那么蹲着,嘤嘤地哭着。
七七一步步地向她走去,可突然,那个女子停住了哭声,空气里,只剩下一旁柳树的‘沙沙’声,七七一愣,顿住了前进的脚步。可她一停,那白衣女子又开始哭了起来,嘤嘤的哭泣声在夜晚,是那么渗人。七七继续向她走去,可刚走两步,她又不哭了。
在原地犹豫了好一会儿,七七不再继续向她走去,转过身,便往回走。你就使劲儿折腾吧,她不伺候了。
那个女子好似看到她倒了回去,立马嚎啕大哭。那哭声,啧啧,渗人。
七七回头,看着那个白衣女子一点点地转过头来……
等在二楼的万江红拿着一把玉扇烦躁地扇着风,来来回回地在屋子里不断地走。期待着想象中的声音。
“啊!!!”
就在他等得闷燥的时候,突然,夜空里,一声尖锐的惊呼刺入耳朵,却成功地让他扯开了嘴角,三十度的微笑,完美。一双桃花眼顿时晶亮璀璨。
听着声音,应是来自后院,他急于早些去见她恐惧的表情,推开窗户,便跳了下去。
没看到其他的他安排的‘人’,只看见她着一身浅碧色,蹲在地上,脑袋埋在膝盖里,月光幽幽,他好似看到她微微地在颤抖。他乐了,阴笑,叫她敢整他,现在被他整,真是报应不爽。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我心尖尖上的美人儿啊!”万江红笑得很是得意,“怎么了这是?蹲在地上干嘛呢?你的好哥哥我还在这里呢。”
七七不理,继续将头埋着,颤抖着。
万江红摊开了玉扇,痞痞地向她走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美人儿,不怕不怕啊,快扑进你好哥哥温暖的怀抱里吧。”说罢,他张开了双手,脸上的笑容,要多欠抽有多欠抽。
七七还是不抬头,只是伸出一只手,颤巍巍地说道,“解药。”
解药?万江红一愣,才想起前一日忽悠她的言词,从身上拿出一只小瓷片,他喜欢在无聊的时候含一小颗糖丸,入口即化,口感甚好。因此他时刻都带在身上。
“给,说好的解药。”掏出一颗糖丸,施舍一般,放在她的手心。
她一得了解药,立马将‘药’吞了下去,“怎么这么甜?”
“因为是解药嘛。”万江红一点也不害臊地胡乱解释,“毒药都是苦的,解药都是甜的。”
“不是说良药苦口吗?”七七不解。
万江红转着一双桃花眼,继续编着瞎话,“那是他们医术太差。”
“真的?”
万江红可不想继续跟她在此问题多扯,一手扯住她的手,欲把她拉起来,“起来吧,话说……”他又想到了之前那声尖叫,顿时又得意起来,不怀好意地笑道,“刚才那声惨叫,莫不是美人儿叫的?真的是好嗓音啊!”
七七一点点地起身,慢慢地抬起头,望着他那欠扁的脸,幽幽地说道,“那你……想不想……再听一遍?”
这天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圆啊!月光阴深深地撒在她的脸上,惨白惨白的。万江红低头瞧着她的面孔,脸色立马变得比她还惨白。黑亮的头发拂过她光洁的脸,真的是光洁无比,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一张血盆大口,大大地咧开着。
“啊!!!”
这次是男高音。
‘砰’的一声,自由落地的声音。七七一把撤掉脸上的假面,一脚踩在昏倒在地的某骚包身上,唾弃一声,“呸!老娘几十年的恐怖片不是白看的!心理素质这么差,还敢来吓老娘!看老娘不踹死你!”
狠狠地踹了他几脚,似乎还不解气。看了看那口井,七七笑了,很是阴深。
拽着他的后领,死劲儿地往井边拖,几次让他的头撞到地上突出的石头上。那张漂亮的脸也不小心给地上的碎石轻轻地划了一小道。
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总算是把他给整到了井边,也还好他比较瘦弱,若是第五渊那类的,定是搬不动的。
几下将他给剥光了,只给他留了一条小裤裤遮羞。将他的衣衫当作绳子,把他给捆在了井上。月光下,瞧着他露出的大片肌肤,七七嫉妒地狠狠地掐了一把,真令人嫉妒,一个男人居然比女人的肌肤都白嫩。伸手,在地上的稀泥里搅了搅,抬手,便在他白白的胸口上写下四个大字:
我是贱人!
满意地看着自己成果,七七笑,走到井边,向井里某个被捆住的姑娘道了声,“晚安了,鬼姑娘。”
说罢,便得意洋洋地翻墙出了德克士,大摇大摆地向丞相府走去。
她还有好些事想问问作者呢,而且,她想看看,那最后三页是否已经恢复了。
回了自己的云裳居,匆匆地翻开书,发现那三页已经恢复了白净。像是找回了信仰般,七七激动地握着毛笔,迟迟不下笔。
等平复了心情,才写道:请问……
‘格式不对,删帖!’
七七黑线,她怎么忘了这茬,之前,她可是不小心把这小心眼儿的家伙给惹火了。
小心翼翼地继续写道:美人,我错了。
‘嘻嘻,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女配服务系统竭诚为你服务。’
这家伙果然是吃软不吃硬啊!
想着前一夜的情况,下笔:请问,为什么昨日没法与你们联系,全是黑页?
‘系统抽了。’
七七捂头,居然还可以这样?好吧,入乡随俗嘛,她认了。
想了想,关于万江红那骚包的反剧本行为,她确实有很多疑问:请问为什么万江红会做出违背小说内容的……
还没写完,页面又变成全黑的了。
这是作甚?系统又抽了?
合拢了小说,放回了夹层。算了,还是下次正常了再问吧。
夜长,露寒,有人正体验着……
据说,自那日后,风流倜傥,流连烟花之地的万江公子,突然消失了。在他消失的那日,在月月红里,出现了一位脸附轻纱的倾城女子,舞姿惊人,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