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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咳咳,你们会参加今天晚上的七夕诗会吗?”叶灵见到孟白正在思索着什么,又不想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只好找个话题打断了这一切。
“我会!至于孟白,他肯定不会。孟白,你说是不是啊?”说着,荆和正用再次用自己特有逼迫眼神瞪着孟白。
“不是。”
“你!”
叶灵摇了摇头,却也不因为他们的对峙而生气。只是痴痴的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一样。
“其实我也不会去。”
荆和正愣了愣,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去啊,今天本来是由我哥哥带我出来,但是他临时有事。只能离开一会儿,等他回来,我就就必须要走了。反正我是不能去人多的地方的。”
不能去人多的地方?这是因为什么呢?
荆和正说:“你很怕生吗?”
叶灵摇了摇头,否定了荆和正的话。其实也只有荆和正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一个再怕生的人,总不能一辈子不去人多的地方。
“那你有重病?”孟白也问道。
“嗯……,也可以这样说吧。我生了一种很重,很重的病。导致我几乎不能离开家人一会儿,不然,就会死的。”
孟白突然发现面前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好像,有些傻的样子。
“真的吗?那你生的是什么病?”荆和正突然心弦有些被牵动的感觉,即使是萍水相逢的人,谈了这么几句话之后,也不想她会死去。
“是一种很冷很冷的病,生起病来,好冷,好冷的。”
“很冷很冷的病?叶灵,你不是在逗我开心吧?怎么会有这样的病?”
叶灵像是小孩子一样,用力的摇了摇头。很肯定的说:“为什么不会有呢?我就是这样一生起病来,就很冷的。”
很冷,很冷的?
孟白觉得自己毫无思绪,这种形容,简直让人无法拥有一丝的想象空间。
忽然叶灵的身体好像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没有任何预兆的。
“我哥哥来了,我要先走了。”
“你哥哥?”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嗯。”
说完,叶灵就站起来。也没有穿鞋,就直接向着一个方向跑去。还好这里的草坪很是柔软,叶灵跑了几步。转过一栋小楼,就消失不见。
荆和正刚想站起身来追上去,没想到却被孟白拉了回来。
“不要去了。”
“为什么?你不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哥哥才会把生了重病的妹妹独自放在这里吗?”
孟白无言,因为他好像已经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了。真没有想到,那是真的。就好像是宿命一样,呆伟那天给他放的那部怪异的“电影”再次不断的在眼前回放。
支线任务――叶灵的身份,任务完成。
任务奖励,无。
自动开启下一环任务。
寒冷,与温暖。
任务内容:让叶灵感受到温暖,以朋友的方式。
时间限制:无。
任务奖励:无。
任务惩罚:无。
全都是无?孟白甚至认为这个任务是呆伟一手策划的一样。但是进入了任务界面,却发现这个任务居然还真的残留在那里。
主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任务?
荆和正还在闷闷不乐。而孟白把视线放在了面前的湖水之上,或许是儒音酒楼很注意保护的缘故。湖水除了清澈以外,还有鱼儿不时的从水中跃出。孟白渐渐的看的出神。不禁有些想起了孟老狗,好像这么久不见他。忽然有些想他。
也不知道自己来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平白的过了这么久。
但是要想说后悔,好像自己也并没有这样的想法。虽然说不是自己的意思来到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还是充满了他喜爱的东西。就比如各种各样的挑战。
但是只有像是这样的时候,才会感觉到疲倦。或许自己是太落寞了,才那么张扬。那么为什么这么落寞。
高处不胜寒……
叶成济走到孟白的背后,顺着孟白的视线看去,那里有许多跳跃的锦鲤。于是便问道:“孟白,你喜欢这些鱼儿吗?”
孟白却没有回头,还是看着湖面。心想难的感伤一下,居然还被打扰。
“有时候,烤着吃还是挺好的。要是清蒸的话,那就不行了。”
倒是荆和正仔细的打量了叶成济,问道,“你是?”
“叶成济。”
荆和正听到了这个名字,想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并不知晓,便以为是孟白某个不知名的朋友而已。美女走了,他也失去了兴致。拱手行了一礼,然后走开,走回刚才吃饭的地方。
叶成济说:“那是我妹妹。”
孟白点了点头。
“她,几乎没有离开过皇宫。只有偶尔我会带她出来,但是我的事情也很多。这样的情况并不是很多。”
“嗯,有时间,我会带她出来看看的。”
叶成济愣了一下,然后说,“谢谢。”
“说吧,这一次有什么事情?”
………………………………
第112章 难不成……又要抄古诗?
“也没什么,你要求的,我已经帮你说好了。”
“那就好。”孟白说完之后,就躺下了,睡在草地之上。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午睡,还记得上一次是在阿富汗,还是巴基斯坦?
但是一转眼就到了这里。
叶成济也转身离开了,他不可能让叶灵等太久。
于是,孟白就在这里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虽然有更加明亮的照明工具,但是周围还是点起了灯笼。虽然是不够饱满的上弦月,但是月光却同样的皎洁。
当孟白还没有反应过来找个人问一下时间的时候,呆伟说话了。
“别想了,再过半个时辰你的七夕任务估计就完不成了。”
呃……这是什么情况?连荆和正都没有过来叫我?他还在为白天那件事生气?
真是……
紧接着孟白站起身来,就朝着水月湖旁,最大的那栋木楼跑去。
店小三虽然别人叫他店小三,但是他可不是店小二的三弟。他自认为是一个专业的采花贼,虽然从来没有成功过。但是他还是从来没有放弃,今天就是如此。
这么多能够被儒门邀请的女孩来这里,他自然也会参加。好吧,其实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公子而已,不过有些天分,也上了新月榜。只是成天意淫着各种为所欲为的情节,还给了自己起了个外号,叫万里独行。
但是听说今天的诗会开始了这么久,但是他却总能感觉有些沉寂的味道。好像……主角并没有登场一样。
“这位兄台,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们儒家的人,今天好像还没有做什么诗呢?”
他对面的那个身穿儒生袍,手拿一把扇子的青年打量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这个不方便告诉你,你只知道我们再等一个懦夫罢了。”
“懦夫?”店小三有些疑惑了,这不是七夕诗会吗?不应该是谈情说爱的地方吗?
“没错,就是懦夫。”
说完这句话,这个儒生一拱手,就离开了。全然没有给店小三反应的空间。
但是好歹是要做采花贼的男人,店小三还是有些能力收集一些情报的。于是他渐渐的,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就是前一段时间盛传的那个孟白,促使了大齐国废除科举制。虽然儒家不承认那些“儒生”是儒家的人,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别人可是以为他们和儒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于是孟白就悲剧了,这里可是有数十个精力无处发泄的儒生。这一次,可是要各种淫诗作对。来打压一下孟白这个不懂事的新人了。
尤其是孟白上一次做出了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这样的绝世名句。儒家的人都憋着一股气呢,毕竟文人相轻。
更何况孟白这小子还不算是个文人。但是这句诗已经好到让任何人都无法辩驳的程度了。一旦有人说这句诗不好,那可就是冒着被扣上文盲帽子的风险。
所以他们即使再相轻,也不贬低这句诗。而是从其他地方,据说有孟白那句诗发布的第二天。就有好多自封的大师啊,诗圣啊就开始对孟白进行贬低。
“这句诗的好我们全部都承认,但是一个从来都没有收到过我们这样的大师熏陶的人。如何能写出这样的诗?”
“这是赤裸裸的诈骗,孟白欺诈了我们。他肯定是得到了某位大师的孤本。”
“以我的经验来看,我觉得不能一开始就怀疑这个人的人品。或许孟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上这么一句的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句诗真正好在什么地方吧?”
……
这场关于诗词的战争,早在孟白那句诗刚刚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拉开了帷幕。只不过今夜的七夕诗会,对于大多数青年男女来说。自然是荷尔蒙挥发的地方,但是对于一部分儒家子弟来说。这就是一个战场,一个表现自己,打击孟白的战场。
但是今天这个战场的主角,到现在都没有到。真是让他们郁闷。以他们在天机时报上看到的孟白的事迹,要说孟白会害怕不敢来,他们是不相信的。除非是一不小心睡过头了才有可能。
慢着……
他不会真的睡过头了吧?
正当某位“大师”做着无比正确的推测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说甚至根本不可能听到这么轻的声音。但是对于这些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儒门子弟来说……那简直就好像敲起来的战鼓一样。
“孟白!!!”
啊?孟白刚刚走到这里,还在担心自己有没有迟到的时候。就发现门口有十来个双眼瞪得牛大的儒生死死的盯着他,这种情形。
孟白前所未见,好像是孟白一个一个的给他们都带了绿帽子一样。如此整齐划一的队形,让人难以想象。
看着他们眼中冒出的愤怒,孟白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走错了地方。
“你可算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这个胆小的鼠辈被吓的不敢来了。”
面对如此的质疑,孟白也只好提出自己的疑问:“那你们蹲在这里是集体拉屎吗?”
“……我们又没有脱裤子!”
“那你们是蹲在这里集体准备拉屎吗?”
“……只会呈口舌之力,今天七夕的诗会。到现在为止,我们这十几个一首诗都没有做。就是为了等你来,既然你来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外面的人听到了这番对话,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毕竟孟白的这番对话实在是太狠了。而且门口的那十几个人也是有病,怪不得今天作诗的这么少。搞得很多仰慕诗人的少女都很是失望的样子。
原来都是憋着自己的好诗等着和孟白一较高下呢。孟白都没有想到,什么时候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名动了京城的诗词界……
其实也就是京城诗词的小辈界……毕竟这一次的七夕诗会邀请的都是年轻一代。
怎么说也就几百号人的样子,而且这还算上儒家因为是自己举办的,门槛更低的缘故。
不过虽然这一次少了门外的十几号人,和屋里正在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