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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府!”
“你去过?”
“路过。”阿祖道:“记得我们轰断那秘道吗?昨晚我从那里经过,便看到师爷黄影问
了进去。”
关小刀闻言,心绪已松,弄笑道:“别吓死人好不好,穿黄衣者多的是,又在夜晚,一
定看错人啦!”
阿祖道:“我本也这么想,可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才找你谈谈,看看是我反应过度,
还是其的有问题。”
关小刀笑道:“早说嘛,吓得我吞下下馒头,司徒昆仑明明死自我手中,且我们亲自火
化它,该错不了,若另有师爷,也该是他人假冒!”
阿祖道:“也有可能假冒在先,例如说师爷变女的,真正师爷便早已藏起来。”
关小刀道:“会吗?他的变化在地牢,而且是我亲自见着,否则我怎敢相信,何况他毒
功、个性几乎完全一样,你说,到底哪里不对?”
阿祖道:“可记得我们被囚困吗?后来你跟黑青锋大打出手时,突然有个黑衣人跑到地
牢,打开牢房,我们才得以出来,那个人是谁?”
关小刀道:“你都没看清,我怎么他是谁?不过他既然放了我们,该是朋友非敌人!”
阿祖道:“我当初是这么想,但再联想之后,又觉得他好像有图谋,目的是在逼死司徒
昆仑。”
“喔?我倒愿闻其详!”
阿祖道:“他说了一声‘司徒昆仑已受重伤,快去收拾他’,便不见了,他目的可能针
对师爷而来。”
关小刀道:“我们还不是全对师爷而战?”
阿祖道:“可是在节骨眼里才放我们出来,这不寻常,也就是说,他既然能救人,早该
救了,何必等到那时?”
关小刀道:“这种推理不尽全对,或许他早有心相救,可是顾忌师爷而未行动,后来发
现师爷已受重伤,他才敢行动,至于他为何要藏身,该是怕身分暴露,我们可猜猜他是谁,
却不能硬说他有阴谋,且更离谱地猜师爷可能还活着。”
阿祖道:“这只是疑惑之一,至于猜师爷可能还活着,有两点,其一便是我昨晚见着的
黄影,其二便是那场战斗,就是你拿麦芽糖粘住师爷,又点燃炸药炸他那一战。”
关小刀道:“出何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我根本没把人炸死,却把自己炸昏了。”
阿祖道:“幻想似乎如此,但我觉得炸药根本没炸开。”
关小刀道:“不会吧,我看到一团烟雾喷出,便受击而晕倒,你不也一样?”
阿祖道:“是一样,可是那天打扫,我发现厢房根本还完好如初,连窗纸都未震破,试
想那么一大束炸药炸开,连人都能炸昏怎生薄纸竟然不破?而且一点被炸过痕迹全无?”
关小刀道:“或许被换新窗了吧!”
阿祖道:“不可能,是我去清理麦芽糖痕迹的,他们换新窗,不可能不清脏处吧!”
关小刀道:“若没炸开,爆炸声如何响起?我们又如何晕倒?”
阿祖道:“有人利用机会,另丢出烟雾弹,然后趁机把我们击昏!”
前小刀怔诧道:“你为何有此想法?这几乎根本不可能。”
阿祖道:“是不可能,却有人做了,试想,我们若被炸药轰着,怎会衣衫完好如初,脸
面不沾一丝火药灰,你有吗?”
关小刀想及当时醒来之后,的确穿着同样一件衣服,不禁当真起了疑惑之心:“倒是有
理,我的衣服亦完好如初……”
阿祖得到认同,说得更起劲,道:“那烟雾弹不但害得我们昏迷不醒,就连公孙白冰也
中奖,他到现在身在何处?”
关小刀道:“可能回江南了吧!”
阿祖道:“我问过弟兄,没人看到他回去,而且他也不可能回去,因为他的心根本在这
里,我已传令回江南,这几天便有消息,不过,我不认为他会回去。”
关小刀道:“若真如此,谁又有此功力,突然间把公孙白冰放倒,甚且包括司徒昆仑、
你跟我?”
阿祖道:“有两个人……”
“谁。”
“练了阴阳魔功的人。”
“你是说李春风和司徒昆仑?”
“他们才有这么高的武功。”
关小刀道:“不可能,李春风跟我关在一起,她早已武功尽失,还是我背她逃出来
的。”
阿祖道:“那就是司徒昆仑了,他们可能有两个,一真一假,说不定你杀死那个是假
的!”
关小刀不由笑不出来:“照你这么说,我们岂非仍在危机四伏之中而不自知?”
阿祖道:“如果我看到那黄影是师爷的话,那这一切便都是真的了。”
关小刀苦笑不已:“希望别当真的好,否则神剑门岂非完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
办?”
阿祖道:“当然是先查清师爷是真是假了。”
“怎么查?”
“当然是师爷府了!”阿祖道:“趁那人尚未发现我们起疑之际,较易查出他是谁。”
关小刀苦笑:“我就是怕查出之后,一切又得从头再来,那将又不知要死伤多少人
啊!”
阿祖轻叹:“我们别无选择,纵使那人不是师爷,必定是放我们出牢那黑衣人,也就是
说,我肯定有这么一个人。”
关小刀苦笑:“天啊,才乐个几天,便又将陷入苦战之中,老天真是会开玩笑,看来出
门又要带炸弹了!”
阿祖道:“早发现总比晚发现好,如果能及早找出公孙白冰,或可联合他共同斗垮这神
秘人吧!”
关小刀道:“我得找三爷商量,看看如何处理较为恰当。”
阿祖道:“免了吧,以三爷功力,根本对付不了神秘人,何况我们仍未查出实证,多说
多让人心惶惶,就把他们当作在云中山古墓之中,咱查咱的事便是,反正那人有意隐藏,大
概在进行某种阴谋,在阴谋未成熟之前,该不会露出凶残面目才对。”
关小刀无奈道:“好吧,先查再说:“
欲查人,自是夜晚较为方便,小刀则不露声色,吃过早餐之后、先去三爷那头拜个早
安,便径往师爷府中行去。
未久,小刀已临师爷府前,守卫见及他,甚是忌讳,不知该如何处理。
关小刀含笑说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我想看看弟兄,可以进去吗?”
守卫欲言又止。
另一位则前去通报,黑青锋闻声赶了过来,冷道:“师爷并不欢迎你,不过你要进来,
没人阻得了。”
关小刀笑道:“这么说,你认为师爷还在了?”
黑青锋冷哼:“你想进来便进来吧!”
“谢啦!”
关小刀终于跨步进去,东张西望地浏览风光,见着面带疑惑守卫,便含笑打招呼,以示
亲切。
黑青锋则跟在后面盯紧,似在防他有所突来之行径。
关小刀道:“我说那个是师爷,你们偏不信,难道还有师爷。我能见他吗?”
黑青锋冷道:“不必假惺惺,你杀了他,还敢来此嚣张?”
关小刀道:“可是你却说他是假的,我可被你们搞迷糊了。”
黑青锋冷道:“这只不过是安慰属下说法,你若想见他,下辈子吧!”
关小刀道:“这么说,你也相信师爷真的死了?”
黑青锋冷斥:“人死,一了百了,你不必再在口舌上讨便宜。”
关小刀道:“那抱歉,不谈不谈,四处走走总可以了吧!”
黑青锋冷道:“你已经在走。”
关小刀呃地一笑:“是极是极,那我就不客气啦!”
当下他东晃西晃,终已晃至独尊楼,守卫照样严密,关小刀道:“人已不在,还守那么
严,不知换谁住进去?”
黑青锋冷道:“里面没有,你想看,请便。”
关小刀笑道:“真慷慨,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遂行前,守卫让两旁、他推门而入,里头一尘不染,显然常打扫,且师爷东西寸步未
动,保存甚佳。
他心下暗忖,难道师爷当真还活着?
绕到书房、寝室,一切如故,查不出蛛丝马迹,只好退下,本想再查秘道,可惜黑青锋
跟身边,只好作罢,找个机会从另一头再探便是。
探不到什么,他只好打个哈哈说道:“你对师爷倒是忠心耿耿,连他东西都保存如此完
整,实在不容易。”
黑青锋冷道:“那是我的职责,你还有什么地方要查?”
“不是查,是走走看看而已!”关小刀笑道:“既然你这么不欢迎,那就算啦,我走
了,等你下次心情好些再来。”
黑青锋冷道:“悉听尊便。”
一人讪言,一人冷语,说说唱唱中,关小刀终于走出师爷府。
他立即问人暗处加以监视,看看对方是否在骚扰之后有所行动,可惜直到中午,并无动
静,关小刀只好放弃,回到大刀坊先吃午餐再说。
阿祖问及情况,小刀便将所遇状况说一遍。
他道:“倒是没看到任何疑点,不过他们仍当师爷还在人世,所有东西皆未动过。”
阿祖道:“你不怕神秘人起疑心?”
关小刀道:“总比茫无头绪乱撞的好。”
阿祖道:“下一步呢?”
关小刀道:“找不到线索。只有用最笨的方法,暗中监视。”
阿祖道:“总该有个目标?”
关小刀道:“我先监视门主夫人住处,毕竟司徒昆仑对她迷恋甚深,若他活着,迟早会
去,你则监视秘道及师爷府,偶也看看神剑宫有谁进出,希望能找到线索。”
阿祖颔首:“就这样啦!”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两人换上夜行衣,便各自行动,关小刀潜入揽月楼附近松林,暗中
监视住何行踪。
阿祖则躲进街道暗角,从此处可见及秘道被炸过之四洞,右边则可监视神剑宫,往左则
可盯住师爷府,地点甚是理想。
然而一连三夜,两人并无任何发现,不禁让人泄气不少。
难道那神秘人早已溜了?
两人正为此事头疼不已。
第四巳忽闻得风流侠方于秋找来,问及是否见着雷万钧,他已三日未归。
关小刀问明原因,始知他到洛阳喝酒便一去不回。关小刀直道没见着,由于有事,不便
去找,方子秋只好带人去寻。
第五日又发现七绝剑手之一的江平亦已失踪。
有人说他回家探亲,但七绝剑阵一向七人同行。纵使要走,也会找人暂时代替,江平如
此不告而别,还是第一次,难怪七绝剑手会紧张。
他们把此事告知三爷,三爷想不出原因,便找来关小刀,众人便聚在神剑宫藏书阁前,
一边保护门主,一边讨论情况。
关小刀问道:“江平不是早已准备回家一趟?”
七绝剑手之一,名为石军说道:“他是准备,却在下月初,此时不可能走人,因为七绝
剑阵要七个人才能产生威力,他不可能不告而别。”
那要英道:“昨夜更还在,但过了三更,他说要去小解便一去不回。”
关小刀道:“他可有女人?”
石军道:“他跟我较熟,据我所知,没有。”
关小刀解嘲一笑:“这么说,他是无缘无故失踪的了?”
七绝剑手默认,且为江平担心。
三爷叹道:“看来只有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