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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
李春风直掠楼阁,穿窗而入,落于软纱四布的若大雅轩,盆景、琴桌、软榻等样样俱
全。
关小刀并不陌生,想当年,他还在此处整过这只狐狸用呢!
李春风掠回此地,一手把小刀丢于床榻,欣笑起来:“可记得当年,你把我整得死去活
来?”
关小刀干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春风摸摸左眼角,笑道:“当时还被你刺了疤呢!”
关小刀道:“有吗?你的脸根本完好如初,你大概记错了吧!”
李春风笑道:“如此刻骨铭心之事,我怎会忘记,不过,我今天既然已无敌天下,也就
不必跟你计较这些小过节,我甚至还得感激你把我逼得神功大成呢!”
关小刀呵呵笑道:“我一向喜欢逼人练功!”
李春风笑道:“我一向喜欢诱人亲热,对了,我说要你自愿跟着我,也就没有必要制住
你啦!”
关小刀直道是极是极,李春风凌空几指点来,关小刀霎时能活动,只不能功力却被封
去,他急道:“为何制住武功?”
李春风笑道:“怕你吵到别人,何况在这里也用不着武功。”
关小刀道:“这样也算逼迫。”
李春风媚笑道:“何必那么挑呢,你已是特别优待了,来,我带你看一样东西。”
她推开窗子,要关小刀过来,关小刀此时只能唯命是从,百般不愿,却无可奈何地走
来。
李春风则指向偌大湖畔,曾几何时,顺着弯曲湖畔已筑起一长排二层楼之红瓦白墙厢
房,算算总有上百间吧,在夜里,透过三三两两灯光倒映湖面,直若一条特大号蜈蚣,倒也
是另有一番情景。
关小刀怔诧:“何时盖的?”
李春风笑道:“总不会是现在吧,你猜那是什么!”
关小刀发现总有人来回巡逻,便道:“妓女户!”
乱猜,却觉好玩、便笑起。
李春风竟然额首:“猜对了,不过该改成妓男户,或可更雅一点,说成“皇妃楼’
吧。”
关小刀怔诧:“你当真要养男人?”
李春风哈哈大笑,喝着“走”,抓起小刀,直掠湖面踩着莲花瓣,抑或凌波虚渡,奇快
无比掠奔数百丈,直穿那头厢房,落定房中走道,关小刀始见不少女兵前来拜见。李春风一
挥手,女兵散去。
关小刀怔笑道:“她们好像都目露凶光,尤其对男人。”
李春风笑道:“没错,她们全被男人欺负过,我特地收容,也好用来欺负男人,别看她
们年纪轻轻,我传了她们不少绝活,你也未必抵挡得了!”
关小刀姑且信其真,干笑点头:“我哪敢跟她们为敌,那可是自找麻烦喽!”
李春风笑道:“想得通最好,走吧,且看看我的妃子!”
含笑走在前头。
关小刀默默跟着她走去。
此厢房倒是布置豪华,一落红毯蜿蜒不知通往何处,左右各有房间,间间相隔处则置有
漂亮宫灯,此时被点亮,直若两道会发光的水晶长项练直挂其间,神秘中带点古雅。
关小刀细算下来,不下千盏以上,他已头晕眼花,不敢再算下去。
李春风自得笑着:“其实男人就是好色,只要稍一勾引,便像沾了糖的苍蝇,再也不肯
飞走,你且慢慢欣赏吧!”
她带着小刀走至一间厢房,轻轻推开门扉,里头还算宽敞,却只有干净地板及蒲团、棉
被。
此时一位中年壮汉则抓着一件红肚兜,不停嗅闻,陶醉似地亲吻不已,只是两眼泛黑,
似乎纵欲过度,元神尽失。
关小刀见到此人,怔诧道:“雷大哥!”
竟然是失踪多日的霹雳侠雷万钧。
连喝数声,雷万钧仍自充耳未闻,宛若花痴、关小刀不由更惊:“你怎可以对他如
此?”
李春风笑道:“他正陶醉在温柔乡中呢,老实说,第一天猛得很,结果后来便不行
了……”
关小刀斥道:“快放开他!”
李春风道:“放心,到了白天,他自动会清醒,至于回不回去,那是他的事。”
关小刀道:“你关着他,他当然回不了。”
李春风笑道:“错了,我有天下这么多男人,除非特别迷人。否则我不愿多留呢,看到
他如此,我已倒胃口,好吧,我放人便是。”
当下唤来手下,要她们送人回去,两名女子得令,点倒雷万钧,便背负而去。
关小刀急道:“你不准暗中把他做了。”
李春风媚笑:“凭我现在,要杀谁便杀谁,又何必暗中动手脚,放走他,可说全看你面
子啊;走吧!三宫七十二院,够你欣赏了。”
关小刀只有信其她了、便跟她再往前行。
瞧了两名不知姓名,却颇为帅气男子之后,竟又见着七绝剑手江平,他的症状几乎和雷
万钧一样,在小刀要求下,便放了人。
再探下去,竟然是门主夫人的保镖凌东鱼。
李春风笑道:“他倒不错,做事认真,有机会挑来当贵妃。”
关小刀斥道:“放人,只要是神剑门弟兄一律放人!”
李春风媚笑道:“怎么?吃醋了?”
关小刀斥道:“吃什么活醋?你分明在摧残男人。”
李春风笑道:“没错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别人。”
关小刀怒道:“少来,你分明用了邪术,还不快放人!”
李春风媚笑:“好吧,谁叫我那么疼你呢!”
她仍唤来手下,把凌东鱼放走。
关小刀暗骂这妖女简直变态,竟然想当起女皇帝,可借自己收拾不了她,只能眼巴巴看
她作威作福,实是恼恨。
又探访几室之后,忽而来到一处设有厅堂桌椅之雅轩房。
李春风笑道:“这是我的暂时第一皇妃,你定会喜欢!”
她偷偷打开窗子,关小刀探瞧过去,软床上正盘坐着一位冷漠俊挺的男人,竟然是失踪
多日的公孙白冰。
他似乎在打坐运功,态度十分人神。
关小刀怔诧道:“是公孙白冰!”
李春风得意地浪笑:“可不是吗?天下第二高手,一样俯首称臣,老实说,他还是个处
男呢!”
关小刀哭笑不得,就连公孙白冰都乖乖听话,他又算得了什么?
李春风似乎回味无穷,媚笑道:“他的确够味,只是不好驾驭,大概武功太高了吧,我
得每天点他穴道,免得他冲穴而逃,本来可以铐起他,可是又觉得不忍,只好多费手脚
啦!”
关小刀至此几乎绝望,苦笑道:“你养那么多的男人,到底想表现什么?”
李春风媚笑道:“没什么好表现,只是无聊玩玩罢了,倒是你,若肯嫁给我,我便封你
为第一皇后,如何?”
关小刀苦笑道:“还是让给公孙白冰吧,我无福消受!”
李春风媚眼而笑:“你会的,而且会心甘情愿,我说过,我想得到的东西,一定会得
到,而且很快。”
关小刀只能苦笑,又能如何?他只希望拖得越久越好,然后找机会开溜,或许仍能和她
一斗吧!
然而心念方起,忽闻远处传来叫声:“放开我。”
关小刀一愣:“是阿祖!你想把她怎样?”
惊心不已。
李春风笑道:“我可没怎么样,是她自己闯进来的。”
关小刀斥道:“明明是你引她来,原来你那大刀是丢向她。”
李春风正想笑,猝闻轰然一响,地动山摇,惊得她直道不好,人如电闪破窗而去。
关小刀登时叫喝“炸得好’”,仍担心阿祖安危,亦自拼命追了过去。
他武功被封,只能顺道而奔,辗转奔行数百丈,方自穿出厢房,蓦见湖面那头人影闪
动,他急又绕湖畔奔行。
足足再奔数百丈,方快抵大门前广场,李春风早已迎面飞来,笑道:“累吧,何苦呢?
我自会把人带去啊!”
关小刀的确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仍急忙搜寻四周:“她呢?”
已发现广场凹处那头,两名女子已押着阿祖行来。
他急忙喝道:“快放开她!”
阿祖已昏迷不省人事,那大刀已被女护卫抓去。
李春风笑道:“当然会放,不过来者是客,到雅厅一坐如何?”
不等小刀回话,她伸手一挥,两护卫已把阿祖押往红楼雅厅去了。
关小刀急道:“不关她的事,你要的是男人,她是个女的。”
李春风笑道:“知道啦,我要的是男人,却也不容许女人抢走我的男人啊,回去吧!”
说完,飘身过来,抓着关小刀手臂,腻得甚紧、小刀想挣扎,她却掠飞而起,只好由她
去。
连着三个起落,飘掠雅厅,小刀方自挣扎落地,直奔昏迷不省的阿祖,却被两名女护卫
拦住。
李春风笑道:“让他去吧,你们退下便是。”
女护卫闻令,已拱手退去。
厅中霎时显得空荡。
关小刀直唤阿祖,却是不醒,甚是紧张。
这可不得了。
李春风坐于软柔大椅,躲了下来,呵呵媚笑:“她倒是漂亮泼辣,实是够味,说不定跟
她缠绵一夜,更来得让人回味呢!”
关小刀急斥道:“少邪恶,还不快弄醒她,这根本不关她的事。”
李春风媚笑道:“她是我的情敌,怎会说不关她的事?”
关小刀冷道:“我跟她根本没什么!”
“是吗?”
李春风呵呵邪笑:“日夜相处,还会没什么,真是圣人,不过,我且相信你便是,当然
啦,我请她来,自有我的原因。”
关小刀斥道:“你想以她威胁我!”
李春风笑道:“只猜对一半,我不会以她威胁你嫁给我,这未免大没面子,我倒想以她
交换你说出一件事情。”
目光转为精明。
关小刀冷道:“该说的事,我都说了,哪还有什么秘密!”
“还有一件事没说:“李春风笑道:“有关解去阴阳之毒一事。”
关小刀暗惊,莫非这事也瞒不了她,冷道:“不是说了,那是我娘配出的解药。”
李春风道:“难道要我抓你娘来对质吗?”
关小刀一愣,若说是,恐怕真的替母亲带来麻烦,若否认、谎言立即拆穿,挣扎中,冷
道:“有空你去间便是、你已刀枪不人、又没中毒,还怕什么解药?”
他认为,当前灾难能避开最是重要,至于对方真的去找母亲,已不知是何时何日,只有
走一步算一步。
李春风道:“也许你不知,阴阳真经记载,阴阳之毒,普天之下只有灵凤仙子遗留下来
的秘方才能解去,我不认为你娘能配出解药!”
关小刀道:“或许她或她师父百草真人早就得到那秘方,自然能解。”
李春风笑的甚媚,颔首道:“这正是我喜欢听的,只要有人会配这秘方,即表示灵凤仙
子留下的东西已被发现,我寻的就是那东西!”
关小刀冷道:“除了那秘方,什么也没有。”
李春风闻言为之哈哈大笑,声音一敛,媚邪道:“越是说没有,越表示有这东西,你不
说吗?我可能会对阿祖用刑,甚至叫人把她强奸,然后卖到妓院。”
关小刀嗔怒:“你敢!”
李春风哈哈再笑:“我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