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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直把玩弄男人当报复,逍遣行径,所以若非必要,她不会随便大开杀戒,如果激
怒她,那又另当别论了。”
三爷怔诧:“有这么回事?”
阿祖突地暗喝:“报复得好!”然而得意的目光触及小刀,却又干窘意识到不该夸赞这
妖女,再也不敢吭声。
关小刀道:“就连江平、凌东鱼都被抓去过,此事干真万确。”
三爷道:“那该怎么对抗她?”
关小刀道:“暂时依她便是,至少在不激怒她之下,一夜春宵过后,她还可能放人,我
则前去找寻破解阴阳魔功之法,也许短期内不能回来,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三爷道:“要是她发现你脱逃而大肆搜捕?若按不到人,可能开杀戒。”
关小刀道:“这倒有可能,我看……”心念转处,说道:“我看您便告诉她,我们寻灵
凤山去了。∠竟那是出自灵凤五佩的口诀,她迟早会发现,说不定还跟着找寻,她一离开,
自对神剑门弟兄大有好处。至于谁能寻着,全凭本事,可能的话,再派人盯她后头,自可顾
及是否她先寻得,到时再拚命也不迟。”
三爷道:“灵凤玉佩还有秘密?”
关小刀颔首:“是留了两句话,如下:‘灵凤山,阴阳天,今生无毒’,李春风想必已
把玉佩抢到手。她迟早会发现,我们先走一步,她若不当回事,三爷也不必说,若逼急了再
说,到时就看老天帮谁。”
三爷轻叹:“看来只有如此了,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关小刀道:“事不宜迟,我得立即行动,否则李春风回去,发现我走失,必定立刻反
搜,到时想逃都难,三爷切记,宁可顺她,不可抗她,就此告别。”
说完和阿祖两人拜礼,匆匆离去。
三爷轻叹下已,尤其那句“宁可从她”让他哭笑不得,这岂非逼良从娼?自己何时沦落
这种地步?还好想及男女有别,就当作这是一次不小心的失贞吧!
有了心理准备,三爷坦然许多,立即调度人马,虽说备战,却希望借此聚合,免得落单
而遭殃。
至于关小刀和阿祖赶回大刀坊之后,水自柔则已收拾远行东西妥当。
来不及替小刀解去禁制,三人趁着五更刚过,天色仍暗之际,往东方山区逃躲而去。
足足奔过两座山头,已日上三竿,三人始找一处隐秘的山涧清泉处,围坐下来,先行盥
洗而后拿出干粮啃食。
水自柔好奇仍在,问道:“那口诀是什么?说出来参考。”
阿祖道:“你边替他恢复功力,我说给你听!”
水自柔“噢”了一声,便走向小刀背面,笑道:“她的手法,我不清楚,若有错误,请
多见谅。”
关小刀子笑道:“请便,能解得了,什么错误都值得。”
于是水自柔开始摸索如何解穴,但她心情仍放在秘语。
阿祖已自说道:“其实只有短短两句:“‘灵凤山,阴阳天,今生无毒’!我差不多想
了一个月,还想不出名堂,也许太短,反而备加困难。”
水自柔哺前念了一遍,道:“如若能找出灵凤山,大概便能找到地头了吧?”
阿祖道:“问题便在于天下根本没有灵凤山,否则我们早已找到地头啦!”
水自柔道:“这倒是麻烦了……会是什么意思?…”
绞尽脑汁以思索。
或而一个失神,她用力过重,一指截去,痛得小刀唉呀疼叫,苦笑道:“想归想,可别
把我当成什么山锤锤打打。”
水自柔为之困窘一笑道、“哪知道你那么弱不禁风,我小力些便是”
关小刀道:“我看先把我解除禁制再说,上次我和李春风关在一起,她曾解过一次,我
倒有印象,先试试涌泉穴……”
水自柔斥笑道:“要我摸你的臭脚?”
关小刀子笑:“会吗?我天天洗脚……”
阿祖斥笑:“骗谁!”
关小刀干笑:“那现在洗吧!”
于是脱了鞋子,往山泉洗去。
阿祖瞄着水自柔,挑笑道:“他上次不知是否已被李春风摸光了?”
水自柔笑道:“多半是了!”
两人相视,笑的更谑。
关小刀闻言窘斥:“如果摸光了,待会儿阿柔还不是要摸一遍。”
此话引得两女带窘,尤其水自柔哼了一声,斥道:“不解啦!你自己慢慢摸吧,恶
心!”
阿祖附和:“对对对,失贞的男人不值得救!”
关小刀急道:“你们才心术不正,我早就防她,没那回事,快解吧,别误了时辰。”
两女虽皮,但想及正事,也就半讽半嘲之下,再次帮他解穴。
关小刀立即凝神想着上次李春风解穴方式与顺序,在摸索之下,终于渐渐有进展,三人
同露喜色。
然而阴阳魔功的确不比寻常,三人摸索一个上午,只能解去一半,忽觉天空卷来乌云,
遮去阳光。
霎时阴暗下来,眼看雷电闪闪,大雨将至。
关小刀见状急道:“收拾收拾,找地方躲雨,免得淋湿!”
说完,水自柔撤功,拿了包袱,本想再扶小刀,他却因功力恢复一半,得以自行行动,
三人便往山区寻去,未久便找到山洞,躲了进去。
雷声已自大作,骤雨倾盆而来,打得枝叶叭叭作响,已然困住三人。
关小刀凝目瞧着阴沉闪雷,轻轻一叹:“这场雨不知要下多久,莫要误了大事才好。”
阿祖道:“破解不了秘语,纵使雨停了,我们还是走不了
关小刀叹息:“真是恼人啊!什么灵凤山,阴阳天?为何不改成灵凤天,阴阳山,说不
定还有名堂!”
水自柔心念一闪:“为何改过来,便有明堂?”
关小刀道:“至少阴阳山可以解成阴山,不就有了目标?”
阿祖忽有所误:“对啊!一定是这座山了。”
关小刀道:“你认为阴山正确?”
阿祖神秘一笑:“错!”
水自柔急道:“你想到什么山?”
阿祖道:“天山!”
水自柔、关小刀闻言“呃”了一声,望眼过来,想知道答案。
阿祖道:“把灵凤山的‘山”,跟阴阳天的‘天’字合拼,岂非是暗示“天山’,纵使
倾倒,但可以反解回来啊!”
关小刀灵光一闪:“或许是吧!若以天山解,那‘灵凤’跟‘阴阳’两字又何解?”
阿祖道:“可解成什么洞,什么崖啊!如此目标自是大得多。”
水自柔突然击掌叫道:“有啦!想出来了!真的想出来了t”
转向惊诧的两人,欣喜道:“几年前我跟爹到天山,拜访天灵老人之后,便到四处溜
溜,忽然到了一处狂风大作的山崖。§灵老人便说它乃‘灵风崖’,你们想‘灵凤’跟‘灵
风’,只差一个‘风’字,而且风’跟‘凤’音近,自可相解。”
阿祖哗地击掌叫好:“对啦!一定是那里!关小刀你认为呢?”
关小刀邪邪一笑:“不对!”
两女同时怔诧道:“为何?”
“因为啊!你们把耳朵送过来!”
一脸神秘,两女急于听答案,便凑耳过去。
关小刀露出邪样,呵呵笑起:“哇,好香啊!”
两女同时窘红带甜斥道:“少不正经,快说!”
关小刀笑得更邪,嘴巴凑得更近,几乎贴上脸颊,逗笑道:“因为要被我亲过才算
对!”
突然猛亲两人脸颊,迅即跳开,呵呵直笑。
两女”唉呀”一声,更红透耳根,窘羞成怒,同时喝着可恶!欺打过来,关小刀急忙闪
躲弄笑:“这是赞赏你俩聪明绝顶的鼓励!”
话未说完,两女同喝:“谁要你鼓励!”
双掌同劈,打得小刀逃无去路,唉呀一声,被轰跌洞外,溅得一身雨水,唉唉急叫中再
窜回来,已是落汤鸡矣。
阿祖嗔斥而笑:“可恶!竟敢非礼我俩姐妹!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水自柔斥喝:“这是小小教训,下次再乱来,保证把你绑在雨中淋个三天三夜,看你受
得了吗?”
关小刀低声自言道:“为了爱情,我当然受得了……”
水B柔突地唤喝:“你说什么?”
阿祖更喝:“还说!”
两人又自出掌欲劈,吓得小刀急躲一角,直道:“没有,什么都没说”
水自柔、阿祖这才得意地笑起,虽然仍不断警告对方再犯,将如何如何严重,但心头却
洋溢甜心荡漾。
在两人心灵早有所属之下,任何挑逗,总是换来种种甜蜜的反应。
关小刀也非愚钝,他敢一再挑逗两人,全是试探两人反应。
毕竟他和两女已情感深深,且对水自柔更有婚约,可能的话,能娶两女,最是完美。
他当然找了机会便试,也好让两大早日谈开,自能了却一桩心愿,受点雨淋又算什么
呢?
水自柔已感觉出关小刀用意。
心下开始计划该如何跟妹妹沟通看看,若反应还好,自能水到渠成,若反应太烈,则得
另想办法了。
阿祖较为放不开,始终不敢面对问题。
此时还装着直斥小刀心怀不轨,得好好教训。
关小刀则是装腔作势,表示改过向善,然两眼仍不停勾着两人去,总怀挑逗意味,气得
阿祖抓来大刀欲砍人。
关小刀始收敛,急道:“咱还是赶往天山吧!这场雨不知欲下多久,我们却不能再
等!”
阿祖闻及正事,方自免了作态,冷道:“你要我们淋雨?”
关小刀道:“不然我先去,你们随后便来如何?”
水自柔道:“不必了,我们只是不想让你指挥,又不是没淋过雨,你跟不跟我们走
呢?”
阿祖立即附和:“对!是你跟我们才对。谜底是我们解的,跟不跟?”
关小刀干窘一笑:“要分那么清吗?我跟便是。”
水自柔笑道:“这才像话!小乖乖走吧!”
当下领着阿祖,当真往外冲去。
关小刀扛起大刀,便跟在后头。
却越跟越起劲。
原是两女衣服沾湿,粘着身躯,那曲线玲珑跳动,总让人目不暇接。
关小刀甚至为此一连数处差点摔倒,急得两女转头欲扶人。
他便直道没关系,趁此多欣赏几眼。
若非为赶路,他倒愿意在雨中转它一天一夜。
奔行数里后。
关小刀突然想及宝马火眼金睛,当时回宫时,不就放它在附近山区自由生活?却不知它
是否仍在附近,便啸出声音试着唤叫。
那啸声传处,未把马匹引来,却吓着两女,齐转身过来。
水自柔以为小刀出事,却见他含邪带笑,便斥道:“鬼叫什么?吓人呐?”
阿祖亦斥:“淋得还不够吗?想浸入水中是不是?”
关小刀瞧及两女身躯毕现,不禁目光打邪,吃吃笑起:“咱们现在跟落水有何差别
呢?”
水自柔、阿祖且从小刀目光发现什么?忽而往自身瞧瞧,竟然双峰挺耸,那和裸身有何
差别?。
吓得两人面红耳赤,斥喝着:“色狼!给我走前面!”猛把小刀赶在前头,且嗔喝不准
转头,否则打!
关小刀偏不信邪,总想回头窥探,水自柔却等在那儿,或树枝或软混,打得小刀唉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