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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爷则默然不语,他知道自己已成饵,还是少开口为妙。此时他举目能瞧见者,只是
斜对面那间牢房的七绝剑手,司徒昆仑并未替他们治伤,七人显得恒悴,但眼神却显刚毅。
守卫受到指令,叫那“三爷”两字,必定特别用力,虽说是尊敬,但却隐含把话传开之
意。
那躲在安盈盈牢中养伤解穴的关小刀,在淡淡声中听久了,亦听出名堂,眉头直皱:
“难道三爷也被抓了进来?你听见没?”
安盈盈点头:“是有三爷喊声,却不知有无此人……
关小刀道:“司徒昆仑大功已成,很可能胡乱动手,反正我的穴道快解开,功力也快恢
复,到时探它一下便是。”
安盈盈点头:“那就坐下来认真冲穴吧!”
关小刀呃了一声,干声直笑,方才的确为听“三爷,’叫声,而浮躁得来回走动,此时
只好再坐定,和安盈盈共同努力研究以解穴。
经此落难,关小刀不觉得内功原来亦是那么重要,自己往昔以为刀法厉害,几乎天下无
敌,对内功却忽略甚至有轻视之想法,的确是土得可以,他发誓,若出此牢,得先找个够水
准的内功心法练练才行。
沉静中,两人相互研究脉络走势,以及穴道解法,外头则传来三爷长三爷短。三爷吃
饭,三爷洗脸等等语言。
似乎又过了大半天之久,小刀身上那最后一道禁制方自被解去,安盈盈已嘘喘大气,瘫
坐地面,拭着汗珠,笑道:“折腾数十时辰,我看我快变成解穴高手了。”‘
关小刀感激一笑道:“能解此怪异手法,不是高手是什么?多谢盈姐救命之恩啦!”
安盈盈娇笑道:“少贫嘴,待安全逃去,再谢我不迟。”
关小刀笑道:“有您帮忙,万事必成”
安盈盈笑道:“又来了,何时学会油嘴?你真的想救三爷?如果真有人的话?”
相处三日,她自知两人感情已到另一境界,然而为免儿女情长,越陷越深,她只好引来
话题,免得又陷人浓情蜜意之中。
说及三爷,关小刀果然正经起来,当下说道:“当然要救他,三爷对我有再造之思!”
安盈盈道:“既然如此,你得小心为是,师爷诡计一向多端。”
关小刀颔首:“先探探情况再说。”于是拿了钥匙打开牢门,准备前去试探他道:“你
来不来?”
安盈盈笑道:“我能帮什么忙?倒不如守在这里,免得退路发现,你若救人出来,往这
头奔便是,否则根本无处可逃。”
关小刀会心一笑,道声谢了,已自潜行探去、待穿过那低矮秘道,眼前较为宽亮,同时
传来守卫来回走动之脚步声。”
关小刀找了方向,小心翼翼探去,果然再行百丈,已发现那奇特牢房,四周正有八名守
卫来回看守,想来正主人在此了。”
他想,八名守卫来回看守,想不知不觉潜去救人,谈何容易,得想些其他法子才行。
他默不做声,得先确定里头是否为三爷,否则救错人,岂非更惨?
足足等了半时辰,守卫方自送茶来,并叫着。“三爷请用茶、”胡三爷倒是落落大方走
向牢房接过茶水,关小刀这才见着此人,果然是三爷没错,他暗自苦笑,连三爷都被抓来,
神剑门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他不敢多想,直觉上,还得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他想,守卫如此之多,想近身并不容易,看来,只有把人引走一途,然而要如何引人,
如若有东西,化装成司徒昆仑喊人离去,倒是省事多多,可惜身在秘牢,除了一件破衣,连
武器都没有,哪能耍出什么名堂?
想来想去,只有一计可行……放火,此处牢房不少,棉被、干草大概也不少,唯一缺的
该是火折子。
“或许附近有烛灯”
关小刀立即潜向附搜寻,可借大白天,烛火全被煽熄,根本不管用,为今之计,只好摸
向角落一名守卫,准备向他要东西。
那守卫年约三十,一脸沉静,手握利剑,认真坚守岗位。
关小刀想想,落落大方行去,见人即叫。“小六子,该换班啦!”
“小六子?谁是小六子?”
守卫不解转头,正待求证,突见乱发人走来,一时想不出他是谁,怔愕叫息“你
是……”一
话未说完,关小刀喝地一声欺前,双手开攻,守卫武功似乎不高,已迎指而倒,关小刀
一招得逞,呵呵笑起:“我乃你祖宗是也!”
将守卫摊置地面,赶忙搜出火折子,忽又想到什么,干脆将他衣衫也剥下,穿在身上,
来个彻头彻尾假冒,随又抓起利剑,大摇大摇晃去。
他潜向秘牢那头,搜集三件棉被,几把干草,立即引燃,本
以为浓烟会如愿往秘牢熏去,岂知身在秘洞,风向不定、反而倒熏过来,呛得他猛打
咳,远处传来喝声:“谁在那里打咳?”
关小刀自知露了行踪,干脆把干草丢向空牢房,引燃更大堆于草,并急喝着:“不好,
失火啦!快逃啊!”
他冲向八名守卫,背后还带着白烟,果然吓得守卫慌张,他急叫快逃,那秘道已现火
痕,浓烟大把拥来,守卫已自退缩。突有一名喝道:“不准进,快把火扑灭!
自告奋勇冲前,双掌立即开打,几名守卫见状,亦自跟进,如此倒变成两路人,一想救
火,一想逃躲。
然而就在浓烟大量涌人之后,众人已乱了方寸,咳嗽连连之中,已如热锅蚂蚁,东奔西
撞,搞不清救火,亦或逃亡。、如此浓烟涌来,连胡三爷皆变了脸色,他想叫人开门,但谈
何容易,只有闷在那里千着急。
关小刀突然大喝:“快退,连人犯一起带走!”他自行喊叫,自行应是,反正浓烟充
塞,谁也辨不了谁,他立即拿出钥匙,猛开铁门,急道:“三爷跟我走!”
胡三爷仍来认出小刀,直指对面牢房,道:“那头还有七绝剑手!”一、关小刀但觉七
绝剑手为人忠心耿耿,反正也不差点时间,遂奔去,打开门锁,立即把人放出,浓烟布口喝
着:“三爷往边快闪!”
三爷无暇多想、立即在右侧躲去,岂知行不了十丈,关小刀摸来,扯向三爷衣角,低声
急道:“我是小刀,跟我来!”
胡三爷任愣当场,来不及辨认,已被拖着走,连转数道秘径,浓烟始去,胡三爷这才看
情小刀脸面,怔愕道:“真是你?”欣喜万分。
关小刀笑道:“正是属下,一走,先逃出去再说!”关小刀道:“现在一起走,还不是
一样?”正要劝说,秘道那头已传出叱喝声:“一定躲在此,四面都搜过了!”
安盈盈闻言急道“快走,不走就来不及了!”当下把小刀。推出去,小刀只好道声:
“你多保重。”已自攀爬逃去。
安盈盈甚快将石块封装闭甚至将铁门亦锁上,然后坐于地面,冷目注视前方。
不久,三数名守卫匆匆奔来,却发现已到尽头,不禁满脸失望,一名喝向安盈盈:“看
到逃犯没有?”
安盈盈冷道:“就算看到,也不告诉你!”
那守卫冷喝:“想讨打不成?似想教训。
另一名守卫却道:“七八人不可能失踪。快到别处找找看!”
守卫自惧于失职,无暇再斗,嚣喝中,已匆匆回头,搜向别处。
安盈盈见他们退去,方始嘘喘大气,暗道好险。
她正待起身,想回头整理石块,想让痕迹更少之际,忽又发现一道黄影无声无息飘来,
她怔愕瞧去,竟然会是剃了胡子。越来越年轻的司徒昆仑。
安盈盈乍惊:“是你?”故作不屑状,又坐回地面。
司徒昆仑邪邪一笑,慢慢逼近:“我道这地方密不透风,大群人怎会平白消失,原来毛
病全出在此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安盈盈怔颤不已,莫非他已看出端倪,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司徒昆仑邪笑道:“我想说,你好大的能耐,竟然能放走七八人!”
安盈盈冷斥:“多谢看得起,我要能放人,现在何需困在这里受你侮辱!”司徒昆仑
道:“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他走向铁栅门,没有钥匙,竟然运出绝世功力,把铁扣硬是扯断,叭然一响,栅门已
开。
安盈盈不由睑色大变,想喝:“你想干什么?再逼一步,我就自杀!”兵刃已被搜去,
她只能抓起磨光筷子,抵住自己咽喉。
司徒昆仑见状哈哈假笑不断,却未再逼进一步。先前已有毁容之鉴,他大概相信安盈盈
说得出做得到。
他淡笑道:“你还是这么烈性子!”
安盈盈冷道:“你管不着!”
司徒昆仑露出邪样。“其实,只要你愿意,荣华富贵让你享用不尽!你的脸伤,我也会
找人替你医好。”
安盈盈冷斥:“做你春秋大梦!”
司徒昆仑道:“你嫌我老?我现在练了秘功,正迅速恢复青春,假以时日,绝不让你失
望!”
安盈盈冷斥:“可惜我对你一点也没有胃口。”
司徒昆仑不禁哈哈狂笑,突又笑声一敛:“我倒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告诉你,越是得不
到的东西,我越想得到,你以为死能了事吗?恐怕未必!哈哈冷……”
那狂笑让安盈盈很不安。
若真的不能以死了事,将是更加悲惨矣。
司徒昆仑狂笑中又喝道:“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吗?告诉你这一切都在我安排之中,是
我故意让关小刀救走胡三江。因为啊……哈哈冷……”想及妙处,狂笑不断。
安盈盈心头怔诧不安,这家伙心思着实叫人觉得可怖,她冷斥:“我不知你在说什
么!”
司徒昆仑喝地一声,伸手发掌,猛打向墙角,叭然一响,那秘洞石块陷开,白光透来,
至此安盈盈已自僵硬,原来这家伙早知道了?
司徒昆仑击出秘洞,笑声更狂:“这就是他们逃走的路子,你无话可说了吧?”
安盈盈冷道:“我只想明白,你是早已知晓,还是方才才知道?”
“若早知,我岂会再设此计?”司徒昆仑道:“是方才发现一大堆人消失在此,才猜出
秘洞,你掩饰得很好。”
安盈盈冷道:“你分明能阻止,为何放他们走?”
司徒昆仑闻言又自狂笑,笑得地动山摇,刺耳已极,这才敛声道:“我放他们走,是因
为他们迟早还要回到我手中!我设计此计,只不过是想确定关小刀到底在何处,又如何逃
脱,现在答案通通都有了。”
安盈盈冷道:“你凭什么说他们会回来找你?”虽然不信,但对方说的如此肯定,他只
好利用机会探口风。
司徒昆仑邪邪一笑:“因为他们中了我的独门毒药!”
“你下毒?”安盈盈喉头直抽,脸色陡变,这家伙未免太狠毒了,莫非自己亦中毒而不
自知?
司徒昆仑哈哈笑道:“放心,我对你特别优待,你仍完好如初。”
安盈盈不知该不该相信,斥道:“卑鄙小人,神剑门怎会有你这种人!”
司徒昆仑斥道:“是他们自找的,谁叫他们要跟我斗,中毒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