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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闭眼的后果,就很严重了。
在两军对阵之时,闭眼,相当于把自己往敌人刀口上送。
他身边的人,也不是寻常的侍卫,见有不明粉末飞来,第一反应也是闭息,但他们没闭眼。
“有毒!”这是灵鹰第一个反应。
话音未落,白色粉末,披头改良的冲他们撒过来。
木香深知情势不妙,猛的将中了麻药的轩辕凌推进马车,返身回来大喊一声,“闭息!”
老七剑法极快,翻转间,已有两人毙于剑下,剩余的两人跟他缠斗在一起。
说话间,已有四人将老七围住。
老七不肯走,他催木香走,“主子,你带着轩辕凌快上马车,这里有我跟吴青!”
那十几人将马车团团围住,吴青见情势不妙,大喝一声,“带上他,走,我殿后!”
孰轻孰重,可见分晓。
这句话有前有后,杀了他们在前,救下太子在后。
灵鹰一把将他甩开,看也不看他,声音极其平静的道:“杀了他们,救下太子!”
“灵楼主,万万不可,你快让他们退下,你没瞧见太子还在他们手上吗?太子若是有个闪失,你我吃罪不起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太子殿下不可以在他的地盘上出事,那样他的罪过就大了,是要株连九族的!
灵鹰这是要干啥?是要不惜牺牲太子的安危也要擒住他们吗?
胖城主跌跌撞撞的奔出来,他也算深谙官道,一见此时对峙的场景,立即变了脸色。
原本空无一人的城主府门前,凭空多了十几个身披盔甲的侍卫,剑尖直指木香等人。
灵鹰眉头深深的皱起,脸上的阴狠之色毕现。忽然,他打了手势。
如今就算太子无恙,他也难逃干系。若能刺杀成功也就罢了,若是不能,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他虽跟燕国朝廷结盟,可是灵霄楼的势力,在三国之中皆有牵涉。今日之事,他本应躲在幕后,操控一切,没成想,竟被一个黄毛丫头,搅乱了全盘计划。
他深知吴青是襄王身边亲信部下,吴青的意思就是赫连晟的意思呢?
灵鹰身子一震,灰白的胡子抖动了两下,没有说话,可眼神却是复杂的。
吴青点头,扼住轩辕凌的脖子,也不管他是不是太子,食指跟母指做钩状,掐住他的喉咙,“灵楼主,晚辈吴青,曾有幸见过阁下,想不到灵楼主跟朝廷关系匪浅,吴青见识了!”
放手之后,她在吴青耳边嘀咕了几句。
木香也不坚持,总勒着轩辕凌,还是在彼此身高悬殊的状态之下,胳膊都举酸了。
他走过去,“主子,把他交给我!”
见木香跟老七终于从城主府出来,吴青暗暗松了口气。
城主府门外,不知何时停了辆马车,马车旁边站的是吴青。
胖城主也就奇怪了,握着锅铲胁持人质也就罢了,可为啥她的锅铲还闪着寒光呢?看样子似乎还很锋利呢?
“壮士,壮士,你小心着手里的锅铲,别伤了我家殿下!”
木香才不理他,拖着迷迷糊糊的轩辕凌,继续往后退,“不放,他可比金银珠宝值钱多了,你们都退下,别跟过来,我上了马车,自会放了他!”
“这位壮士,你,你放了太子殿下吧,你要什么本官都可以给你,要银子还是要珠宝,只要你说的出,本官一定照办,全都照办,还请壮士放了我家殿下,”胖城主滚到地上,不停的给她磕头,痛哭流涕,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木香这时已经快要退到门外了,老七发过暗号,便小心谨慎的护在木香周围,警惕的看向四周隐秘处,他用自己的身体挡着木香,即使有人放冷箭,也只会射在他身上。
胖城主快吓尿了。那可是大燕国太子啊!究竟是谁,那么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胁持太子,伤了太子的尊躯,这是想造反吗?
身上的袍子松松散散的挂着,眼神呆滞,盯着脚下的地面,不说话,也没啥表情,跟傻了似的。
腿上有伤,那伤口还在往下流血。
一见着太子此刻的模样,差点又吓昏过去。
肥胖的城主大人,在得到消息说太子被人胁持了,直接吓摊了,腿软的起不来,还是被人抬着追了过来。
灵鹰不说话了,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胁持太子往城主府门外退去。
皇后又算得了什么?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后之位也是如此,但凡能爬上太子之位的人,绝不简单。
轩辕凌一旦从太子之位被人踢下来,新太子就分分钟就得灭了他,以绝后患。
在皇室存活,不需要怜悯,也不需要同情。
听他提到赫连晟,木香唇角划过一抹笑,“是他设埋伏在先,我们反击在后,难道,只许你们谋害他人,就不许别人自卫吗?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再说了,你说怕赫连晟担待不起,你觉得他是担待不起的人吗?我就怕日后,担待不起的人,会是你吧,他如果不是太子了,燕国还有他的立身之所吗?”
灵鹰阴沉着脸,手朝着四周一挥,无声无息的屏退了潜伏的侍卫,“姑娘,适可而止,伤了殿下,对你没好处,你虽然有襄王做靠山,可若真伤了我燕国的太子,就算是他,怕是也担待不起!”
这女子心狠手毒,再给她使绊子,下一脚踢的就不是大腿窝子了。
轩辕凌说不得话,但眼神愤怒极了,他瞪着灵鹰,朝他使眼色。
她揪着轩辕凌,一脚踹向他的大腿窝处,角度把握的恰到好处,再歪一点点,就得踹中他命根子了。
“想搞偷袭?小儿科!”木香嘲讽的道。
老七也震了下。此次卞城之行,木香给他的震撼,着实不少。
出手果断,不留余地。既是斩草除根,也断了遭人背后偷袭的可能。
弓弩的短箭,尖而细,射在身体其他地方,除非涂毒,否则很难致人一箭毙命。但是一箭钉入眉心,深入脑髓,此人必死无疑。
灵鹰在殿门处,当看见那只钉入侍卫眉心的短箭时,眼神变了。看来,他小看了这个女娃娃。她不只箭法精准,更知道从何处下手,足以一箭毙命。
不偏不倚,分毫不差。
一个黑影从高处跌落下,那只短箭钉入他的眉心,只留了一小截在外,其余的全部没入那人的头颅之中。
“啊!”
在走出殿门的一刻,木香卷翘的睫毛微颤,突然握住弓弩,朝着一个方向射去。
比如,有老七殿后,她就能将轩辕凌拖着身前,以防外面有弓箭手埋伏。
而胁持这项技能,木香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在前世的行动当中,这种情形时常会碰到。看似简单的动手,实则要领很多。
老七的武功比她厉害,又是专业的暗卫,由他断后,省了木香的后顾之忧。
给他喂点软筋散,以防他**道自解。
木香狡黠一笑,“可以!”她伸手扯过轩辕凌,手劲大的差点没把轩辕凌扯摔到地上,“老七,你断后,轩辕凌,张嘴!”
他就不信这女子不担心赫连晟的安危,有弱点,才有破绽。
灵鹰目光在太子苍白痛苦的脸上扫过,“好,老夫答应放你们走,但是走出城主府,你们得把太子留下,否则,咱们就耗着,反正算时间,赫连晟的船队,也该到了。”
哼!不过是偷机取巧,又仗着有赫连晟撑腰,她才敢如此放肆。
灵鹰看出来了,这丫头下手狠毒,不留余地。
“考虑的如何了?是要太子的命根子,还是放我们离开?”
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村姑耍的团团转,要挟的毫无还手之力,也算是一大奇迹了。
可是今日所见,却叫人大跌眼镜。
老七自然也听过,此人内力雄厚,为人阴险。领了皇后的命令,辅佐太子。
在宫里行事,大家只知他是灰衣老者,只有江湖上的人,才知道灵鹰这个称呼。
灰衣老者名因为出自灵霄楼,他的称号也由门派而来,江湖上的人都称他灵鹰。
他可没忘了,自己的命根子曾被她狠狠的揍过一次,回来之后,疼的好些日子,足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不能再碰女人。其中的憋屈跟抑郁,可想而知。
不仅灰衣老者惊出了冷汗,轩辕凌也吓的腿软了。
木香握剑的手,在他喊出‘住手’之时才停下。而此时,湛卢的剑尖已经快要抵上轩辕凌的裆处。
天哪!殿下的命根子何等的重要,别说割了,就是伤了一点点,他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皇后若是知道了,灵霄楼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住手!”饶是灰衣老者活了一大把年纪,也被她的举动吓的慌乱了,“不可伤了殿下!”
湛卢剑再次举起,对准了轩辕凌的下身,眼看着就要刺下去。
木香抽出染了血的湛卢剑,看着灰衣老者,微微挑眉,“怎么,还不信?要不要我把他的命根子剁下来,给你瞧瞧!”
老七面不改色,连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抵着轩辕凌的剑,始终在他脖颈处停着。
轩辕凌被点着哑**,无法开口,可是痛苦的表情跟满脸的冷汗,以及顺着裤子淋下的血,已经昭示了,这一戳,力道之大。
嘶……
“不如何,我的条件只有一个,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伤害他,”木香眼中寒光一闪,握着她的湛卢,突然向后一戳。
“这……怕是不成,姑娘若想跟殿下一起看祭河神,不如在此等候,到时跟太子一起站在城墙观赏如何?”
“我不要如何,我就想带着你们家太子殿下,去参观祭河神,参观完了,即刻就放了他,”木香寸步不让,就看灰袍老者敢不敢应了。
奸诈狡猾之徒,能在皇宫里,混那么久,跟皇宫还有关系,这人怎么可能会简单的了。
怎么可能!
他忽然就同意了,木香会信吗?
灰衣老者沉默了片刻,原先的焦躁之色,已经不见了,他将双手背到身后,目光镇定的看着木香,“丫头,你想要如何?直说吧,但请不要伤了太子殿下,否则老朽无法向皇后娘娘交待!”
听到这话,轩辕凌眼睛睁到最大,看着灰衣老者,紧张到后背全是冷汗。
木香冷冷的笑,“老人家,你以为我的脑子跟他一样的蠢吗?我不会放他,只要他在我手上,你敢动吗?或者你真的敢动,不顾他的性命,要杀我?”她笑的狡诈。
灰衣老者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了,“你们!以为胁持太子殿下,就可以活着走出去吗?识相的,就快把殿下放了,老朽答应你们,放你们走,不会为难你们!”
木香抽出身后的锅铲,哦不,湛卢,湛卢剑,一剑拍在轩辕凌脸上,“别瞪我,你瞪我也没用,不对,是他没用,救不了你。”
如果眼睛可以做箭,木香早已被他射成了马蜂窝。
木香退到老七身边,轩辕凌已被点了**,说不得话,只能用眼睛瞪向木香。
不用想,肯定碎成了一堆渣。
见太子被擒,灰色老者愤怒的眼珠子都成血红色。一怒之下,他一掌劈向殿内那张金色帷幔的床榻。
这时,老七的出现就很关键了。
至于灰袍老者,木香并不能跟他缠斗太久,否则只会是自寻死路,自己往枪口上撞。
没错,从之前的激怒,到后来的缠斗,都只为将轩辕凌使用价值老者身边引开,好让老七有机可乘,抓住轩辕凌。
“老七,配合的不错!”木香回头对老七粲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