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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花,她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院子里摆放的梅花,下面都支着木石头架子,以便观赏。那几棵月季跟蔷薇,还有映山红,都种在了土里。
木香点点头,看了院子,瞧见那几盆梅花,开的都很漂亮。
“夫人这话说的极是,公主确实不易往咱们府上多跑,回头我通知门房,以后公主来了,找谁都不在!”
木香皱眉,道:“往后公主再来府上,如果是找王爷,就说王爷不在,那么大年纪了,还不成亲,总往我们府上跑,这得惹多少闲话!”
“哦,是夫人出来了,老奴正纳闷,公主怎么从后院出来的,原来是夫人陪着公主在后院,”康伯恍然大悟。
“看什么呢?”木香不知何时来到康伯身后,也学着康伯的样,盯着门外的看。
他站在院里,先是见着公主一身狼狈的出来,正要行礼,就见唐宁匆匆的被宫女扶上马车,又恨恨的回身看了眼襄王府,这才迈上马车,急急的走了。
前院的桌椅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康伯正指挥着府中的伙计,把最后的残渣也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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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盯着眼前的荒草丛生的小路,眸中恨意凝聚,“收拾她的机会,多着呢!”
“奴婢不敢!”
等匆匆走出清风院,唐宁忽然驻足,“今天发生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也不能让父皇母后知道,否则,我撕烂你们的嘴巴!”
一擦嘴角,她才看见衣袖上沾着的血迹,这……这太可怕了。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唐宁又觉得心底火烧火燎的难受,“快扶本宫回去,快去通知态太医!”
木香好笑着提醒她,“公主,您内伤严重,确定不去看大夫吗?瞧这小脸白的,若是耽误了,万一要了性命,可不能怪我哦!”
唐宁扭头,一脸骄傲的看向木香,炫耀的意思,再显然不过。
几个小宫女齐齐跪下,也不敢反驳。
“是,奴婢知道!”
“啪!”唐宁回身甩了她一巴掌,“没用的东西,保护公主不利,回去之后每人领一百棍刑!”
“公主……咱们还是走吧,皇后身边的嬷嬷,来找过您,您可别回去晚了,”小宫女劝她。
“你!”唐宁哑了,怒不可遏的盯着木香,恨不将得她生吞活剥了。
木香简直想大笑,这人脑子还可以再蠢一些吗?
“呵,你要回去告状吗?那赶快回去,要是皇后问起来,你如何会出现在清风院,记得要跟她撒个谎,别叫她知道,你身为公主,竟然私闯已婚男子的后宅,还意图不轨,你信不信只要一天的时间,我就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干过这个事?”
唐宁眼里的怨恨之意像火山一样的爆发,“你敢羞辱本公主,还敢将本公主打伤,你等着,本宫要回去告诉我母后,父皇偏袒,我母后可不会,本宫一定叫母后治你的罪,看你如何嚣张!”
可现如今,良人娶亲,新娘却不是她。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必嫁赫连晟无疑,对别人的求亲,向来是不屑一顾,为了此事,她在京城得罪不少人。
唐宁最介意别人提及自己的年龄,这是她的痛处。
“毁不毁的,也不干你的事,年纪也不小了,再不赶紧找人嫁了,怕是要当一辈子老姑娘,”木香也懒得跟也她讲道理,示意那几个宫女,将唐宁带走。
木香暗暗咋舌,唐宁强词夺理的本事。这岂止是强词夺理,这简直就是胡搅蛮缠嘛!
唐宁察觉到身后婢女异样的眼神,气坏了,“你们看什么看,本公主哪里去不得,不过是到处走走而已,恰巧走到这里来的,而你,身为襄王妃,没有半点端庄之风,你是想让赫连哥哥沉迷于温柔乡,让他前途尽毁吗?”
人家夫妻在一块,不管做什么事,好像也不干她的事吧!
哪里又能想到,公主是真的跑来人家的新房闹事,还大骂人家襄王妃不要脸。
唐宁身边的几名宫女也错愕不已,她们也正奇怪公主为什么会在这,可她们不敢胡乱猜测。
真是够了,这位公主如果不蠢到无可救药,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木香愣了下,接着便几声冷嘲的笑,“嗳,公主殿下,你到底有没有搞清状况,现在是你闯进我的新房,甚至连门都不敲,就进来偷窥,你又打的什么主意,我倒是想问问,咱俩究竟谁更不要脸呢?”
“不知羞耻,大白天的,居然躲在房里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到底要不要脸?”唐宁破口大骂,连嘴角的血都忘了擦,便开骂了,可想而知,她得有多生气。
而她……
唐宁也瞧见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木香,又见她换了衣服,不是先前的喜服,恍然便醒悟了,先前在屋里时,这两人在干什么了。
呃……也不对,准确的说,她是自打见到了木香,才不利的。
第137章 洞房夜
也活该舒良娣倒霉,襄王府大门外,正搁着一盆水,是石头放的,准备待会撒在地上,这是为了防止扫地的时候起灰。
陈妈奔过去,二话不说,也不用木香动手,端着水,对着舒良娣从头淋到脚。
扔掉盆,陈妈气不一处来,“你不过就是个侍妾,也敢对我家夫人指指点点,你真当自己是太子妃呢?我家夫人是踢了太子府的狗,可你咋不说,这狗差点就咬到我家夫人了,你跑出来,不问我家夫人受伤没有,反倒心疼狗!”
陈妈转身朝向赫连晟,“殿下,夫人跟几位小主子都受惊了,奴婢得回去熬些银耳莲子汤,给夫人压压惊!”
木香在心里给陈妈点了无数个赞,她回来的真及时,说的也很给力。
瞧瞧唐昊铁青的脸色,以及惊恐尖叫,站在那蹦来蹦去的舒良娣,真是太过瘾了。
唐昊烦躁的挥手,冲着一旁看热闹的下人吼道:“你们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把良娣扶回去!”
“是,殿下!”
舒良娣冻的直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脸白的跟纸一样。
本来穿的就少,已经很冷了,再被泼这一盆冷水,可以说,只差结成冰棍了。再配上那一头被揉乱的头发,湿乎乎的粘在头上,什么风骚,什么妖娆也没了。
“我不过是向她证明,什么才是真正的粗鲁,本夫人的厉害,她还没见识完,改天再带她见识,太子殿下不会因此生气吧,女人之是打闹,殿下也要出手吗?”木香无辜的拍了下手,嫌弃那女人头的发油。
唐昊死死压着满心的怒火,不怒反笑,“很好,本太子也算见识了襄王妃的厉害,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哼!”
他的确犯不着为了一个侍妾,一条狗,跟赫连晟争执不下。但这账,他记下了。
赫连晟始终是个王爷,他是太子,终有一日,等他登上皇位,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唐昊一走,太子府门前立刻空旷了。
何安跟栓子已经带着木朗跟彩云回去了,木香去瞧过他俩,说了会话,彩云便赶着她去清风院。
太晚了,也该他们俩单独相处了。
陈妈送来两碗清粥小菜,看着他们吃下,又按着京城的习俗,包了些生饺子,送上一壶酒,一杆称,挂在新房门上。
沐浴的水,自有人挑着送来。
哑婆摘了刚开的蔷薇花瓣,送来给夫人沐浴用。
做好了这些,康伯便打发众人去休息,顺手还将清风院的门合上,不让人去打扰。
真正的二人世界,真正的洞房时刻。
等了许久,赫连晟反倒不急了,在木香沐浴过后,拿了件衣服给她披着。
摆上两只酒杯,对月酌饮。
先前发生的事,都左右不了两人的心思。
木香的一颗心,也如同揣着小鹿般,狂跳个不停。
“过来!”赫连晟朝她招手,展颜一笑,这笑竟比满室的烛光还耀眼。
木香头发没干,披散着及腰的长发,坐到他身边。
可能是赫连晟嫌她坐的太远,大手一捞,将她抱在腿上坐着。
伸手倒了杯酒,递到她唇边,“张嘴!”
“我自己拿着就好,”木香伸手要去夺酒杯。
赫连晟手挪开,避开她的手,“娘子不听话,知道如何惩罚吗?”
在木香呆呆的注视下,他将杯中酒含进嘴里,接着揽紧她的纤腰,唇压上她的唇,唇舌强硬的抵开她的红唇,将温热的酒液渡给了她。
可是酒渡完了,某人却不舍得离开,依旧辗转吻着,灵巧的舌,滑过她口中每一丝空隙。本是辛辣的酒,可到了她嘴里,就成了甜浓的蜜糖,跟他的气息掺杂在一起,幻化成最诱人的情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赫连晟才放开她,望着木香酡红的小脸,高大的身躯不由的一怔。
木香觉得心又麻又痒,娇嗔又气愤的捶了他一下,“喝酒而已,你放我下来,我坐到另一边去,这样坐着好别扭!”
褪去遮掩的冷漠外衣,此刻的木香,俨然是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赫连晟轻笑,并不放开她,转而又倒了一杯酒,“娘子觉得别扭吗?要不……再换一个方式?”他**极了,她此刻娇羞的小模样,依偎在他怀里,像只乖巧小猫咪。
不必想,木香也能猜到,他说的另一个方式,绝对是要做那些叫人脸红心跳加快的事儿。
“不……不用了,就在这里喝酒挺好,”木香奋力的挣开他的手,伸手夺过他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随后,扔掉酒杯,猛的抱住他。
胸前挂着静空送给她的镇魂血玉,隔着衣服,贴在两人的心口之间。
喜袍褪尽,木香却一点也不觉着冷,还不是被某人目光看的,只会热,又哪里会冷呢!
赫连晟抱起佳人,一步一步,迈向红罗帐内。
帐帘落下,掩去满室的浓情柔光。
不多时,清风院里时而传出,如海浪的低啸声,时而又如情人间的呢喃声,让天上的月儿星辰也害羞的躲了起来。
一直到天空微明时分,清风院里的热闹,才归于平静……(此处省略四千五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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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可不止清风院里不平静,就连住在下人房的两个人,也不平静呢!
何安在忙完了府里的杂活,回到房间之后,已经很晚,也很累了,闭着眼睛,摸到自己的床,仰面一倒,却感觉不对。
翻身一看,我草!他床上怎么多了个人。
小五睡眼惺忪的抱着被子坐起来,似乎还没睡醒,瞧见何安坐在床边,还不满的撅嘴滴咕。
“你怎么才回来,我睡一觉都醒了,洗脚了没?不洗脚,可别上炕,脚那么臭,熏死人了!”
何安傻呆呆的站在床边,当确定床上的人是小五之后,又气又恼,“你没事睡我炕上干嘛,你自己的炕不是在那吗?吓死小爷了,赶紧下去,回你的炕去,我要睡觉,我不跟你睡一块!”
小五这会也清醒了,抱着被子,死死赖在炕上,就是不起来,“我不要,我就是要睡你的炕,我哪也不去,你快点上来,下面好冷的!”他傻呢,好不容易捂热了被窝,这会让他下去,死也不干。
“不下也得下,你又不是个娘们,跟你睡一个被窝,太奇怪了,我不干,”何安才不管他愿不愿意,扑上去拉他、拖他、拽他。
小五却像屁股长钉了,扒着床柱子,不管何安再怎么拉拖拽,就是不下来。
“都很晚了,别闹了,将就着睡一晚嘛,你看,这被窝我捂的好热乎,不信你过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