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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红锦缎子,别致新颖的款式,淡绿色,裙摆绣成了荷花的样式,看上去又清新又飘逸,美不胜收。
再上往,耳朵戴着的,头上插着的,无一不是最新的珠宝款式。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名婢女,小青认得,这丫头好像叫巧儿,再看看她的穿着打扮,竟然都比筷要好。
此情此景,让小青心中的妒火,蹭蹭的燃烧到最高点。
她迅速直起腰,视线在木香跟红叶身上刮了一遍,语气满是嘲讽的道:“哼,原来你是找到靠山了,难怪混的这么好,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单老板,你也专门伺候一个,还是两个一起伺候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愤怒了。
红叶阴沉着脸,正要反驳回去,就听木香清冷的声音响起。
“掌嘴二十,一下都不能少!”
“是!”
英杀出手奇快,旁人都没瞧见她是如何出手的,就听见啪啪的巴掌声。
二十个巴掌,她只用了三十秒就打完了,等她收回手,众人这才看见小青那张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一样,嘴角流着血,眼睛都糊到一块了。
反应最大的要数木景华,“光天化日,你们竟敢行凶,这南晋国就没有王法了吗?”
木香不理他的叫嚣,依旧还是那副清淡的声音,“单林渊,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二十个巴掌,你没听懂?”
单林渊一愣,不过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轻功不及英杀,手上的动作却不输于英杀,在木景华还没来得及躲开之时,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像被人撕开了一道口子似的。
“打完收工,”单林渊一脸满足的站回木香身后。他从前竟不知,这打人,比跟女人**,还要爽快,从里到外的爽。
木香眸光冷漠如冰,“本夫人已经很仁慈了,今日不想大开杀戒,你们在骂别人的同时,也该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真是可笑,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下次别让本夫人再看见你们,否则……”
杀人的话,她不想当这许多人的面说,这两个人还不配她对外放狠话。
说完之后,她拉着红叶,转身进了酒楼。
里面围观的人,自动给她让出一条道,走了两步,木香转头对酒店的小二吩咐道:“拿些肉包子,送给外面的乞丐,就说是襄王府请他们吃的。”
收买人心这种事,她一直都很喜欢干。
反正也不是啥坏事,她要的是百姓的口德。乞丐是个很庞大的群体,也是最容易传谣言的组织。收服了他们,等于收服了‘人言可畏’这四个字。
小二急忙点头应下,领着他们一行人,去了楼上的雅间,那里安静些,楼下是大厅,里面坐着行行色色的用餐的人。
这里掌柜当然认识木香是谁,就算不要钱,也得把她伺候好了,千万不能得罪。
街道上,刚才还围着的人群,慢慢散开。
木景华擦着嘴角的血,走过去想把小青扶起来,没想到,小青却再一次甩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她离开的方向,如果木景华没猜错,那个地方是京城青楼最多的地方。
她这是要干嘛?她想做什么?
木景华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追上去,忍着嘴角的疼,拉住小青,将她拖进一条无人经过的小巷。
人群散去之后,角落中有个年青男子,悄悄转身走了。
一段时日不见,木香已经变的叫他完全不认识了,他也记不清,当初那个懦弱的小丫头,是如何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偶尔抬头,会用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这两个本该是相同的人,在他脑海中,却是分离的,分离成两个迥然不同的人。
赵修文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经过这些日了的颠簸,风尘赶路,以及苏秀无休止的吵闹,还有官场上,那些见不得人的明争暗斗。
他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再不复从前的奶油小生模样。
且说,小青被木景华拽到一边,看着四下无人,木景华再也憋不住怒火,厉声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快跟我回家,别再闹了行不行?你还怀着身孕呢!”
“身孕?”小青再度甩开他的手,逼近他,嘲讽的笑着,“你个蠢蛋,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她伸出食指,戳着木景华的胸膛,“实话告诉你,我本没有怀孕,你留着你的破房子,跟你的老娘过去吧,这一回就当本姑娘眼睛瞎,吃了大亏,跟你纠缠这么久,一分钱都没捞着,至于这些东西,就当是你给本姑娘的补偿,木景华,你要还是个男人,看在我跟你睡了这些天的份上,千万别找我要回这些东西,否则我真的会看不起你!”
小青扬了扬手上套着的东西,这是之前,刚刚跟着木景华不久,他对小青打的金首饰,另外还有一块他们家传的白玉板指,以及一双翡翠镯子。
木景华看的愣住了,她是什么时候将这些东西挂在身上的?难道她不是心血来潮要离开的吗?
还有……还有,她说她没有怀孕,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在骗他,没有一句真话。
木景华如遭五雷轰顶,眼前一片迷雾,几乎快要站不稳。
小青冷哼了声,伸手将他推开,“咱俩玩了,你也不算太吃亏,至少我还陪你睡了好长时间,留在你家里的衣服,我也不要了,爱扔就扔了吧,本姑娘要寻个好地方,赚大钱去了。”
单林渊她指望不上,木景华也是个没用的家伙,一个都靠不住。
就在小青转身要离开时,木景华突然像疯了一样,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死死的扼住她的咽喉。
男人,即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一旦他愤怒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所爆发出来的恨意灌注于力道之上,那也是很可怕的。
“你……你疯……疯了,放……放……”小青被他抵在墙上,喉咙像堵了一块巨石,令她无法呼吸,再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变的好可怕,再不似初见时,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是文人风范。
木景华似乎听不见她的求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小青羞辱他的那些话,骂他没用,骂他是蠢蛋,还骂他无能。这样的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天大的耻辱。
他已经被气愤冲昏了头脑,双目赤红,透着嗜血的光芒,“你再敢说一遍试试?小青,我对你这样好,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为了你,休了发妻,赶了一双女儿出府,你这样绝情,对得起我吗?”
小青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话,她吐着舌头,双眼对外翻着白眼,木景华的身高比她高多了,他这样提着,小青的双脚够不着地,这样一来,加剧了她濒临死亡的过程。
忽然,从小青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木景华像是突然清醒过来,猛的收了手,“我……我……我这是在干什么……”
他一松手,小青失了支撑,跌坐在地上,她快要吓破胆,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稍微有了些力气,她便要逃走,所以她开始往巷子外面爬,一点一点的,试图逃走。
木景华见她还想走,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蹭蹭的往上窜。
他冲上去将小青抓进怀里,“你别走,我不能让你走,小青,我带你回家。”
“不,我不要跟你回家,你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你,”小青已经吓坏了,她不知道木景华要干什么,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难道是她刺激的太过了?
木景华一声不吭,夹着她,从后面的一条小巷穿过去,拐了几个弯,直接到了他家宅子的后门。
这个后门,一向是插着的,他踹了好一会,老仆人才慢吞吞的走过来看门。
木曹氏不在,也不知去哪闲逛了。
木景华一路拖着小青,将她带回他们二人住的屋子,一进屋,就将她摔在地上,再一脚踢上门,转身还将门插上了,连窗户也没放过。
关了门窗,房间里的光线,完全黑了下来。
小青摔在地上,屁股都摔成四瓣了,加上刚才被掐的半死,还没缓过劲来呢,就看见木景华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她心中恐惧的感觉,越来越重。
“你,你不要过来,有话咱们好好说,相公,景华,夫君,你真的忍心伤我吗?别这样好吗?”她绕到桌子后面,诱哄着他,希望能让他清醒些,只要躲过了今天,大不了她再想办法,偷偷溜走。
木景华猛的扯下外衣,眼神有些阴鸷,他拧着眉,冷笑道:“现在才想起来,叫我夫君,晚了,从前给过你那么多机会,可是你偏偏不懂得珍惜,你不是骂我无能吗?在床上满足不了你吗?鱼水之欢让你感觉无趣吗?那好,今天我就让你好好体验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扑上去,用长手臂抓住小青的衣服,再将她往床榻上一甩,还没等小青缓过劲来,木景华就扑了上来。
跟一头饿狼似的,胡乱撕扯她的衣服。
这样的木景华,让小青既陌生又害怕。
她拼命闪躲,拼命想护住自己的衣服,“你别这样,想要我,你可以直接说,不过是陪你睡一觉,也不是不可以,干嘛非要用这种粗暴的手段,你这样会弄疼我的,放手,你放手啊!我叫你放手,你没听到吗?”
木景华听到了,尤其是那句,‘不过是陪你睡一觉’
听听她说的多么轻松随意,原来她跟男人睡觉都是这么随便的,亏他还一直觉得玷污了这个女子的清白,原来她早已是千人乘,万人骑,肮脏不堪的贱货。
想到这里,木景华心中的愤怒,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好啊,既然你那么想陪我睡一觉,那我便满足你,”他抽出自己跟在小青的腰带,将小青的手脚绑床头跟床脚的柱子上。
随后,没有任何预兆的占有了她。
这个一向温吞的男人,终于在濒临某个点之后,彻底爆发了。
小青痛苦的叫着,可是手脚都不能动,她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摆在那里,任由这个男人一逞兽欲。
院子里仅有的几个老仆,都听见主子房里的惊叫声,纷纷叹气摇头。
这两人,天天吵,无时无刻不在吵着。如果老夫人再回来,就是三个人在吵,有时还会打的头破血流,这过的叫什么日子。
小青的叫声,在一个时辰之后,渐渐微弱了下来,她已经昏死过去好几次了。
而木景华却像没有要够她似的,不管她是醒着,还是睡着,他依然动他的,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他头一次知道,虐待身下的女人,不给她温柔,听着她惨叫,听着她求饶,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样,是那么的过瘾。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此时,在酒楼里,木香跟红叶谈的正尽兴。
二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刚才发生的事,红叶有个想法需要对木香说一说。
“妹妹,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摩登一品的生意好的不行,咱们作坊的生产批量也可以再扩大,我是这样想的,可不可以将摩登一品,开到别的地方去,咱们自己开一个专营的店,总比转手卖给别人,再让他们去贩卖的好,那样的话,多了一道手续,衣服的成本也就贵了一些,你看呢?”
木香微笑着道:“我正有此意,就是身边没有可信的人,去办这个事,莫不是姐姐有合适的人选?”
红叶执着筷子,给她夹了些鱼肉,慢慢的道:“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想在京城待了,你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