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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行--霍去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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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吱听了纤长的眉毛扬起:“听上去是个不错的主意。”我看他有些不相信把眼睛对准他摆出非常非常认真的神情:“小吱我说的是真的!”

我像要赶开心中杂念似的急急说道:“我们三个你、璇玉姐姐还有我。我们一起挣钱等攒够了钱就买一幢房子然后一起过日子有我在没人能够欺负你们。”这份平静的生活不正是我以前梦寐以求的吗?现在已经唾手可得了我还抱怨什么?难过什么呢?

小吱不说话微笑着摇头。

我们四只脚一起在水面拍动月光化作碎片看向无风的湖面有千顷莲花叶在月色下婷婷而立。

“小吱璇玉你们在这里?”力士玄鱼机的声音从我们背后传来带着酒意可以听见身边还有其他人。我和小吱不由将手捏紧了:不知什么时候小船飘到了百乐门的岸边。我身上的表演服装没有换脸上的伪装没有面纱的遮盖完全不能骗过这些熟悉璇玉的人。

情急之下我只得向水中一扑银铃响处我整个人已经沉入了湖水中。在船舷边悄悄起身听到小吱在说:“诸位先回去吧璇玉今天高兴要在水里玩一会儿。”那些人都是粗鲁之辈况且又有了醉意笑言拉扯之间居然也上了船说要泛舟百子湖。

小吱寻了个空低下身体问我水性如何我说我水性很好我另找地方上岸去了。他点点头:“早些回来。”

我在水里一个翻身仿佛一条身着轻纱的人鱼穿游在百子湖的亭亭莲叶杆间鱼儿在我身边掠过水草在我脚下飘拂。星光落在湖面上如同人间摇动的烛火。我索性放纵自己在水中自由遨游追逐着一尾大锦鳞游出很远。“哗啦——”我从水中伸出头无数垂柳的枝条将我遮盖。我认了一会儿才认出这里是渐水。

渐水乃从未央宫西的太液池中流出。太液池中有一个以数千根百年树龄的黄柏木芯搭建而成的十丈高台名叫渐台相对着天上的渐星而得名的。所以数里之外也能够在渐水中隐隐闻到柏木的清苦之香。想到未央宫旁的太液池我不由想起他今天晚上要去未央宫。

虽然宫廷监禁森严我从渐水上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入宫的我还是忍不住向上游游去直到未央宫一隅的挑檐角楼在灯火通明中出现在我的面前才停住了手脚。高高的宫墙隔绝在我面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阴影。阴影之上是不属于我的光明。燃烧的火把下有巡视的军士全副武装往来不歇戒备谨严。我无法看到里面的雕梁画柱飞磴复廊。只看到未央宫外的无数垂柳立在渐水河畔有扯不断的丝缕。太液芙蓉未央柳此是初夏芙蓉未开垂柳正盛。

我觉得自己游得太远了正待回去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风声。

那风声忽而肃肃忽而悠悠时而迅若闪电时而缓若星动。我能感觉到风的起动若脱兔凝立若盘山游走如行云刚烈如雷电。这不是风这是有人在舞剑而且是高手。

但是这个高手的剑法很奇怪出剑不见狠辣收剑不见利落走剑不见轻灵回剑不见锋芒。出于同为武人的好奇我静静游到垂柳边看看是何人在这深夜起舞。

剑光闪动处他金冠束;风声横断处他华衣在身;袍角翻飞处他富贵尊荣。

我凫在渐水中无风的水面在我身边激起层层的波澜一圈圈荡漾开。黄柏木的清苦淡香充满我的眼眶……我极慢极慢地深深没入水中……

沉到无法呼吸我才悄悄露出水面他还在舞剑。

他的剑法确实很奇怪他的表情很严肃浓眉微蹙双唇紧闭目不随剑走心似乎飘游在远方。我知道他的能耐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出。

他终于舞完了宝剑在手腕中一个旋转归鞘回腰。他回头向水面看着我几乎以为自己被现了。他只是看着目光映着渐水夜晚的黑暗仿若沉郁的玄色玛瑙积淀着千年万年的色泽。

他看了一会儿一扬头向边上拴着的一匹马走去上马远去了。



第一卷 皋兰风 第四十六章 西汉无情为法家

瓦蓝瓦蓝的天空上白云在奔跑。青灰色的云影从长乐宫、未央宫耸起的宫墙之上飘过也在长安城的一百六十闾里间的香室街、夕阴街、尚冠前街、华阳街、章台街、悬藁街上飘过带起街亭台上的五彩小旗在风中猎猎。

屋顶上数十只小风车呼噜噜地旋转起来了我和小吱一起坐在风车组成的树林里风灌满了我们的心。

我拔起一只风车看它在我的手上旋转。小吱手中拿着一卷竹简对我笑了一下继续看书。

我和小吱最近迷上了风车从长安城买来了各种色彩和造型的风车全部插在这个屋顶上。风一起轮状的、叶状的、描朱的、绘彩的、皮质的、绢制的风车同时旋转场面巍为壮观。

小吱说长安城的房屋太多树木太多听不见风自由奔跑的声音。有了风车就能留住风的声音。

平时空下来他还特别喜欢研究大汉的历史与掌故。在他的生活中歌唱是快乐与我们相处是快乐听风车是快乐看人间也是一种快乐。

我如今也迷恋上这些东西如果以前我有这个兴趣的话那么我就可以从两千年后来了解今天的这一切。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现在。

璇玉提着裙子走上来问我们:“今日下午有龙舟赛班主造的那个大龙船要下水了说让大家都去看呢。你们还没准备好?”小吱道:“那地方闹得慌我不去了。”我站起来:“我去。”

一路上走出去到处挤满了人仿佛长安的百姓都走出了自己的家门。高处旗亭楼上五色彩旗高高飘扬一派庆祝端午的喜庆景象家家户户悬挂起驱邪的艾草菖蒲。人群涌向的地方是护城河那边各豪强、商贾出资修建的龙舟已经下水穿着统一服装的龙舟手坐在里面等着龙舟争标赛的开始。我眼尖先看到了我们百乐门的龙舟是用朱红色油漆做的特别醒目我拉着璇玉姐姐挤在人群里到处观看。

听说今天这个节日皇上也会出席与民同乐。

护城河的远处传来密若骤雨的鼓点声。那些龙舟上的划船手立刻双手拿船桨做好准备满身的腱子肉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彩。

那鼓点声嘎然而止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声重锤仿若晴天雷动护城河的两岸欢声中七条彩色龙舟在“嘿咻”一声中同时划动起来了!

护城河的城墙上下立刻彩袖招摇彩旗翻飞一起为自己心仪的龙舟呼喊鼓劲。龙舟里的划船手们越卖力气了把七艘船划得仿佛利箭分水一时难分上下。

我在人群中随波逐流一回身却找不到了璇玉姐姐的人影儿。没了同伴我看龙船的兴致顿时低下了便逆流回去找她。

“你个匈奴婆娘!哪里来的滚哪里去!”一声暴喝从我前方传来我一看看到璇玉姐姐正被一个锦衣人捏住了手腕脸上的面纱被扯落连满头的秀也被拉得散落。我一怔平时觉得璇玉姐姐与中原人长相似乎不同却没有把她往匈奴人身上靠。现在被那男子一提醒我才现璇玉姐姐的眉骨、唇吻都的确有些匈奴人的长相。

我拨开人流走上去扶住被那男子推得歪倒的璇玉问璇玉:“没伤着吧?”

璇玉姐姐被弄得很狼狈她摇摇头:“弯弯我们快回去吧。”那男子冷哼一声:“又来了一个小要饭的这长安城被你们这起贱人弄得没了体统!”

我拦在璇玉姐姐面前下死劲盯了他两眼他微胖腰圆脸上有着酒气红光。且记住了相貌以后找个机会做了他。我已经好久没有开杀戒了既然有人找上门来那可不能轻易放过了。他看我盯着他露出嫌恶的表情:“爷还以为今日得着一个美人没承望是个胡人贱种还捎带这么一个臭要饭的真正晦气!来人给我把她们往死里打!”

我闷了一闷调戏妇女在先嫌别人相貌不合意还这般拳脚相加——居然有人可以嚣张到这种地步。叹口气拉起璇玉姐姐便往后逃。

鼓乐奏鸣棨戟罗列一队虎气凛凛的年轻军人突然纵马而来整齐地停在路边恰拦住我们的逃路。他们一个个衣甲不凡军容严整应该是汉家的皇族护卫队。我正欲寻隙绕过去听得所有人都同时跪了下来:“吾皇万岁万万岁!”

我也只好跟着平民百姓一起跪下了那锦衣男子趁机让自己的手下将我们一把按住。

“昭平君大人!”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疾步走出他面色微青颌下有须。一双眼睛里冷得仿若寒潭脸上却堆满了热情的笑脸如此反差让人看着心里滑腻腻地如同吞了一条蛇。我听了他的话看看那在我们身后半跪行礼的锦衣男子原来他就是长安城那个臭名昭著的浪荡子昭平君郭君锐。听说他母亲隆虑公主乃是当今天子的三姐年纪很大才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看作掌上明珠连皇上也纵容他数分。

“原来是张大人啊。”昭平君站直身子与他见了个礼那张大人则一揖到底显得恭敬无比。这付奴相让我心中平白升起憎恶来。

那张大人的眼睛在我们和昭平君之间来回扫了一圈:“张汤奉皇上之命前来清道。不知这两个贱民犯了什么罪昭平君大人如此生气?”此人正是廷尉府的酷吏张汤都说他执法严苛为人阴险专以奉迎皇上以谋私心。

“她们冲撞了我的仪容!”昭平君道他们这个朝代贱民与他们贵族一个是地下一个是天上冲撞了贵族的仪容是一个可大可小的罪名。说穿了贵族见你不顺眼就能随便捏把你。

“原来如此。”张汤狡诈的目光一纵而逝“皇上的圣驾就在后面听说昭平君在此处让卑臣请您过去说话。”他看了看我们“你们两个也跟着去。”我心中一跳就凭昭平君那些人我和璇玉姐姐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现在这位张汤大人身后站满了御林军打扮的军士一旦判罪我们则插翅难逃。不过是两个小贱民何必把事情弄到皇上那边去呢?

周围密密麻麻跪好了长安城的平头百姓我想逃没得逃便只得跟着去。



第一卷 皋兰风 第四十七章 列马驰道红墙柳

周围密密麻麻跪好了长安城的平头百姓我想逃没得逃便跟着去。心想实在不成便据理力争毕竟我们又没有打伤他们的人还是有扳回的余地的。

“张汤!”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那辆金色螭龙盘绕的马车中传来“怎么又是皇姐家的阿锐?”张汤趋步上前:“回皇上正是。”里面正是当今天子我低头跪在尘埃里昭平君随即上前行礼那皇上并不与他说话声气懒洋洋道:“仲卿啊去病那小子什么时候到?”一名三十出头魁伟英武的武将策马上前:“回禀皇上他从建章营里来掌灯时候该到了。”皇上道:“吩咐下去我这里到掌灯的时候清道回宫。”那将军低头道:“诺!”

远处“哄”的一声呼叫似乎是龙舟赛有了结果。那皇上的声音里立刻充满了欢喜:“哪边赢了?”早有军士回来回报:“启禀皇上龙舟赛程未到三分之一。是一只船赶得急了侧翻过来许多人正打捞呢。”

“有人员伤亡无?”

“回皇上落水的都是些水性好的划船手已经把船推起来重新参加比赛了。”

“真正都是无用之徒!”皇上拍一下马车道:“下一回朕亲自命人扎一个龙舟让骠骑营里选人来比赛定然能赢!郭舍人你说呢?”便有一个身体矮小面容讨喜的宦官打扮的人走出来看了看旁边骑马的那位武将凑趣说道:“谁不知道皇上的卫大将军和霍将军麾下都是精壮之士这些草民游戏如何能比呢?”

那位领兵护驾的武将正是卫青大将军郭舍人听着皇上张口去病闭口骠骑营似乎浑不将卫将军的虎贲营放在心上。这种做法难免让虎贲营中人心生不满。郭舍人自然知道其中关窍好像故意在提醒皇上。

那卫将军始终恭然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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