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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云,你给我记住,你已经没有资格直呼我其名了。”我对他喝道,转身离去,我怕我再面对着他下一秒我会哭。
正文 16。 第十六章 据理力争
次日,我手里攥着今天早上的财经报,如风如云气势般冲进夏氏大厦,电梯直接上十二楼,向父亲的办公室冲去。
“夏小姐,没有预约你不能进去。”
我余光瞟一眼正拦下我的何菲菲,父亲的秘书。我从来都不用正眼打量这妖jing一样的女人,从心底轻蔑。浓妆艳抹、一年四季的低xiong衣襟、细瘦的圆规腰,除了勾男人还有何能耐坐总经理秘书的位置。就凭她和父亲暧昧的关系?从我在公司见到这个何菲菲起,我就认定父亲真的老了,糊涂得竟然把netg上玩的女人带到公司来祸国殃民?
凭这样的女人就能拦下我,我推门而入,父亲的脸在一瞬间皱紧,对急追过来的何菲菲挥手示意。
何菲菲合上门,我直截了当。将今天的财经报一掷在桌,头条新闻便是,
{看夏氏和裴氏二大企业如何争霸,成一方地王}
“爸,你真的要争那块地?”
“这件事我不是和你商量过了吗?怎么你还有疑问?”父亲极力压制住愤怒,我知道他不想在办公室和我大吵大闹,夏氏的总经理和夏氏的未来继承人在办公室吵得不可开交,传出去显然是个负面新闻。而且在员工面前都有失威信。
“我说过,我不同意。”我虽未毕业,但夏氏的担子我自小就明白总有一天我必须担起,所以当其他同学正忙乎着选专业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经济管理。在商人的教育下,我也的确充满了商人的味道。
所以在我二十岁后父亲一旦有大的决定必定与我商议,这件事确实父亲在前几日与我通过气,但我当场就否决了。
“我现在还是夏氏的董事。”父亲正颜厉色。
“可是爸,裴氏是一方地王,本来就是以房产家的,这是他的老本行。生意人有句话,做生不如做熟。而我们夏氏几十年来都以饮料业为主,房产不过是门外汉,作个普通小型投资也就够了,青湖湾那块地,夏氏根本无力去争,而且也不值得为它一掷千金。”
父亲据理力争:“商人不同于常人的地方就是眼光放得长远,青湖湾现在虽是废墟一片,可是几年后市政府搬迁下去,那里也会兴造商场,到那时周边的房价也许会创宁州新高。”
“是,商人的眼光比常人的眼光长远,可是太长远就会自绝死路。如果你筹集所有的资金在那块地上,你有没有想过后期还要多少钱砸下去,造高楼大厦又需要多少钱?造完房子又怎么样?且不说现在政府是不是真打算在那里建造市政府,就算是,那也是几年后的事了,消费者的目光远没有商人长远?试问父亲,是你,会花重金去买独树一帜的住房吗?”
我一口气说完,不给父亲net息的机会。果然父亲几近咆哮道:“若南,你越来越没规矩了?夏氏的事现在轮不到你管,回你的学校,读好你的书。”
“好,不管我的事,我希望爸当时交给我的夏氏不会是个烂摊子。”我仍是不甘示弱,其实有时候我也恨自己的倔强与傲慢,一点没有母亲的柔顺,而遗传了父亲的不可一世。
父亲几乎要抡起他多年珍藏的陶瓷花瓶砸向我,还好我够聪明,在他暴跳之前以迅雷的度跑出了父亲的办公室。
正文 17。 第十七章 阴谋初现
阴谋!阴谋!绝对是阴谋!我对着今天的财经报恨得yao牙切齿。
这一个月与父亲的冷战不代表我不关心夏氏,我知道以父亲固执的性格,不得青湖湾这块地势不罢休。
可裴氏先以高出市价二成的价格拍得青湖湾。而父亲竟然又从裴氏的手中购得青湖湾,我不知道具体的金额数目。大概看了能让我瞠目结舌。
有时候我觉得父亲不是太适合做商人,夏氏是爷爷打下来的天下,“夏沫茶”是夏家的百年字号,而爷爷将百年字号扬光大,从普通商铺展成如今家喻户晓的饮用茶,可见爷爷的一代雄霸。
可父亲是爷爷的独子,自小漠空一切,不肯听取他人意见,一意孤行。这对商人都是大忌。要命的是,我完全遗传了父亲的基因。
“夏若南,我一个穷学生好不容易用我暑期打工的钱请你吃法国大餐,不爱吃也不至于这样糟ta呀!”茹萱一边抱怨一边从我手下抢过一盆鹅肝,自个儿津津有味地吃起来,看我一直拧眉阅看,目光扫一眼我一直盯着的财经报。
“若南,看来你父亲真的想留个烂摊子让你收拾。”
我从不怀疑与我一样专业,有商业头脑的舒茹萱会一针见血地说出这样的评论。
“落子无悔,已成惨局,只能步步为营,如果能控制资金运转,兴许夏氏企业能推上另一巅峰呢。”茹萱似有心又无心地说着。我知道她话的意思,如今夏氏的所有资金都在那块地上,而后期的建造又需要大笔资金注入,那便会影响夏氏的的正常运作,如果能合理安排,在不影响企业正常运营下,那青湖湾完工后,如果市政府规划,那夏氏必定更上一层楼。
“夏小姐。”一个男人声打破沉思。
抬头便看见那张“男人”脸浅笑地看着我,在这一刻我恨不得自己有鹰一样的爪子,抓得他那张英气逼人的脸满脸血痕。
“裴经理,这么巧?不会是裴经理太空,又学上次那样听壁角吧?”如果我的目光能杀人,我保证他已经死得体无完肤。
“好像我们没什么仇?”裴暮青的嘴角浅勾略笑道。
“怎么裴经理觉得我们有仇吗?那是不是裴经理做了什么暗事,心有不安呢?”我也浅浅微笑,缓缓说道,语气尽是讽刺意味。
裴暮青的目光轻扫玻璃桌上的财经纸,说道:“恭喜令堂终于如愿以偿得到心头爱。”
我极力克制,抬头对他笑言道:“这还得感谢裴总有君子netbsp;“服务员,结帐,把这位先生的帐也一并结了。”我扬声招来服务员,将信用卡在桌上一掷,目光冷冷地锁住眼前那张冷俊的脸,诡媚地笑道:“最后我想奉劝裴总经理,吃得太多,容易撑着,撑坏了自己的胃那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
可令我觉得失败的是,裴暮青永远是这副似笑非笑的脸,“那我真要感谢夏小姐的关心。”
正文 18。 第十八章 家战
“若冰,你回来了也有好几个月了,是不是应该叫你养父养母来家里一趟,我们好感谢人家。”餐桌上母亲突然提道。
“不要,你们要是谁敢去找他们,我就离开夏家,再也不回来。”方才还温柔可人的若冰立马又竖起浑身的刺张牙舞爪。
我奇怪地看着她突然的反常,这十五年,我根本不知道她生了什么,我不是没去查过,也派过私家侦探调查过。可是除了和父亲带回来的一样资料外,也实在没现异常。
我记得有一个晚上,我听到呼救声,便起身,听见声音是从若冰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看见若冰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团,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梦里竟然还在哭,那样的若冰是那么软弱,那么无助,我轻轻拍着她,她才安静下来,甜甜地睡沉过去。这是我和她相处的几个月来最亲近最安静的一次。可是却只能在她沉睡时。
“人要知恩图报。”闷不吭声的父亲终于说话了。
“别跟我说大道理,我是在外面长大的野孩子,十五年后也听不得你们这些大道理了。”若冰一摔碗筷腾腾地跑到楼上,“啪”门一摔,留下震荡回音连连。
父亲也扔下碗筷,铁黑着脸,犀冷的目光横扫过我,对母亲喝斥道:“都是你养的好女儿,大的是这样,小的也是这样。”
我最看不惯的便是父亲将无端的怨气撒在柔顺软弱的母亲身上,我恨母亲的软弱,即使明明知道父亲与那何菲菲不清不楚的关系,她也可忍气吞声,委屈求全。
我放下碗筷,缓缓说道:“难道父亲没听过,养不教,父之过吗?”说罢我拉着母亲上楼,因为我绝对相信父亲在听完这句话时,绝对能掀桌而起。
果然身后噼哩叭啦的碗筷声响起,这夏家老老少少都爱和物什过不去,要说我们不是父子,还真没人信。
可怜的母亲,被这一老一小,还有我这一中,给整日折磨。扶着母亲的背真的觉得清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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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的日子忙碌而悠闲,忙得是那些整日游移在人才市场的大四学生,悠闲的是因为我除了交论文,应付些普通的考试,没什么可干的事了。
夏氏我暂时不想融入,因为我还和父亲冷战之中,所以每天过得吊儿郎当。
茹萱和逸尘也不愁,茹萱是连教授都折服的才女,逸尘是电脑奇才,他们根本不屑于涌入人才市场。一切等忙完毕业再说。
至于莫子云我已经没有资格关心,也不想关心。
所以三人也就天天厮混在一起,偶尔把酒言欢,歌唱祖国大好河山。
过去的二十几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父亲,就算妹妹失踪找不到那时,父亲也是以一家之主的镇定配合警方寻找。
父亲的头这些年一直越稀疏,但他永远一丝不乱地梳理着;父亲的西装一直是定制的,永远的平整直条。可是现在的父亲,乱了,什么都乱了,他抓饶着自己的头,颓废地摊坐在沙上,他的脸埋在自己的手掌里,坐在对面的沙上,我却分明地看到指缝间微微透露的荧光老泪。
母亲怕是一生都没见过她骄傲一辈子的丈夫竟然像一个无助的颓败者,母亲用天性的温柔轻轻拍着父亲的背,并不问什么。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一个男人,尤其一个成功的男人,在外面可以有很多女人,但在他心里妻子永远只有一个。母亲就是那个无怨无悔的妻子。
正文 19。 第十九章 家变
可是我不同,我没有母亲的善良,没有母亲的隐忍,我是狠毒的。哪怕在现在这样的时刻,我也不忘对我的父亲落井下石。
“我想知道,我的父亲留给我的夏氏还剩下什么?”
我的父亲唯一一次没有对我的咄咄逼人暴跳如雷,却哭得撕心裂肺。我就算铁石心肠也被一生骄傲的父亲掉下的泪所震动。
“夏氏毁了,夏氏毁了,那个女人抽走了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那个女人,我对她这么好,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把夏氏毁了,夏氏毁在我手里。”父亲已经语无伦次,开始神智不清。
刚进来的若冰也显然被这样的景象吓得呆住了,我突然有种复仇的快乐,冲着她喊道:“夏若冰,夏二小姐,听到没?夏氏毁了,你不用再委屈做夏若冰了,你自由了,你不再是夏二小姐了。”
我推开还呆愣在那里的若冰,冲出夏家,跳上车,对司机喝道,“去夏氏大厦。”
我从来没有想过傲立在这个城市几十年的夏氏大厦也有一天会成为泡影,往日川流不息的夏氏大楼有一天也会人去楼空。
原来这几个月父亲都没有回家,不是温存在何菲菲的软榻上,而是因为废寝忘食地在办公室里垂危挣扎,奔流在各个商户之间,而那些往日的生意朋友,却个个躲瘟疫般躲得远远的。
我用最快的度招来茹萱,和电脑奇才逸尘。
很快一个不堪的报表显示出来。如今的夏氏怎么能用简单的负债累累可以概况,就算变卖夏家所有的资产也不抵银行的债台高筑。
好一个何菲菲,我竟然低估了这个女人。七年前,大概就在她进公司的第一天,或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