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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颜,”白亦走到卿颜的面前,温和地望着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容,就像初相见时,白亦微笑待他一样,“告诉皇后娘娘是谁推的你,她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卿颜定定地看着白亦,流露出不知名的眼神,“皇后娘娘,臣妾不知。”
闻言皇后转过身来,慈爱地看着卿颜,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像是在说无论你说的是谁,她都会为她做主,
“卿颜,告诉本宫,到底是谁将你推进湖里,是不是白亦?”
“我……”卿颜欲言又止,她只抬头微微看了一眼皇后就急急地垂下眼帘,看向一旁的白亦,
“嗯,是这个宫女推臣妾下水的,她……她气不过臣妾和如楹过得比她好。”
好像她们只是因为刚进来身份一样,如今却一个将成妃,一个已成奴;好像白亦就是一个毒妇,嫉妒着所有比她过得好的姐妹。
这一句话像晴天霹雳将白亦打个粉碎,身体差点止不住后仰,对了,这就是皇宫,不该有的怜悯之心千万不要有,要不然会输得很惨。
虽然她是嫉妒,也只因她想要接近君无痕的机会,想要报仇——国仇,家恨。
卿颜的一句话还没说完,皇后一声令下,“白亦,在本宫面前你竟然还不知悔改,为了这后宫的安宁,本宫必要将你处置了,以儆效尤。”
白亦理也不理皇后,只是淡淡地笑看着卿颜,“可是我救得你呀。”
卿颜并未说任何话语,只是细看之下,她的眼眸之中,有的恰恰是姬如楹的脸庞,原来她透过白亦一直看着的仅仅是那个女人。
随后便是白亦的一声叹息,盖过千言万语。
见她被宫人拉着站起,雪白的衣袂迎风飘扬,灼伤了人的眼。
“啪——啪——啪,”板子重重地落下,白亦紧咬着自己的衣袖,不让自己发出一声求饶的声音,经受这早已经让人麻木的疼痛,一年前的那场毒打再一次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无论真假,她只知道这是自己的一段回忆,真实地如在昨日。
…回忆…
“皇上,这些是从紫琼国皇宫里逃出来的宫女。”
一个将军,众多侍卫,众多从紫琼国的皇宫中匆匆逃离的宫女,他们都跪在了君凌国国君君无痕的面前,在那些被衣衫不整的宫女中一个人微微抬头,脸好像抹上了一层灰,让人看不真切,只那冷厉的眸中尽是仇恨。
而她便是紫琼国的公主,混在宫女中间只是为了安全出宫,找到哥哥,然后报仇雪恨。
“既然是紫琼国的人,”君无痕手轻抚自己的额头,云淡风轻地说道,“全部杖毙!”
接着便是一声盖过一声的哭喊声,求饶声,救命声。看着自己的子民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活活打死,仇恨越加深刻。
那血肉模糊的场景,那入眼的血红,那耀眼的金黄色身影,无不刺痛她的眼。
泪水划过白亦的脸颊,她闭紧双目,不想看着子民惨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却无法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当两根红色的粗棒一闪而过时,她也被按在了冰凉的地上。
“啪——啪”当棍棒和肌肤相碰撞的那刻,便是永无止境地疼痛,远处却有刺耳的笑声在她耳边一个劲的回响。
“哈哈哈哈——”那是君无痕的声音,她——亡国的公主却不得不听着。
只因,她想将仇恨记得更深一点。
男女授受很亲哦
……
此时此刻,白亦好像感觉不到棍棒落下时的疼痛,也听不到任何的闲言碎语,耳边回荡着的仅仅是刺耳的笑声,久久不绝。
“噗——”气血从胸部喷涌而出,白亦再一次地口吐鲜血,棍棒却未曾停止残忍的步伐。
“已经是第七次了吧,没想到我真的是越来越脆弱了。”白亦在心底苦笑,看着那越见黑色的血,心却破天荒地平定了下来。
眩晕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白亦只觉得自己失去的所有的力量。
这已经是第七次了,每一次的恨,都让她经受一次的痛苦,心深深地痛,身深深地痛。
可她并不知道每吐血一次,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本来她以为一直口吐鲜血,一定是得了什么恶疾,不久可能会死于非命,哪想经过多人诊断,一无所获,也就不再在意了。
“住手——”随着一声高喝,一袭黑衣落在了白亦的面前,像在燕玺宫那样为她度入真气。
温暖的双手扶着她的双肩,白亦困难地睁开双眸,原来她和他靠的这样近,近到只能看清他的左脸,见不得伤疤,却见着了一张俊逸的绝美容颜。
白亦伸出手拽着霄的衣领,喘着气,“为什么君无痕他……他不喜欢我?”
“塔——”她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每一次吐血都是她最最虚弱的时候,这一次却不得不忍受这样的棍棒,手落在了霄的怀里。
虽然白亦的声音轻不可闻,霄还是听到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不是他不喜欢你,而是他怕爱上你。”
只不过白亦却无缘听到了……
像呵护着稀世珍宝一样轻轻地抱起白亦,想要就此离开,皇后威严的声音不失时机地响起,
“霄,别忘了,本宫是后宫之主,就算你有皇上撑腰也不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很明显皇后娘娘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霄到不像一个好忽悠的主,他曾是苍瞳的杀手,冷冷地看着所有的荣华生死,又有谁能够威胁的了他。
他抱着白亦继续走着,没有回头,如寒冰般彻骨的声音从他嘴里传了出来,
“霄会自己像皇上交待的,皇后娘娘,让我告诉你真相吧,那个秀女是失足落水的,竟然陷害一个宫女,到真让我觉得可笑,哼。”
霄就那样抱着白亦离开,丝毫不把这个一国之母放在眼里,脸上的剑伤却是绝冷的证明。
*
白亦睁开眼便见到了坐在床边的霄,不知怎的,此时此刻她竟有一种奇怪的安全感,一点也不觉得离谱,放佛霄真是她的朋友,值得她信任。
她淡淡地问道,“这是哪儿?”
不过心里早已经察觉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宫殿,当然也不像是自己的住处。
“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是那个样子?到底是什么让你口吐鲜血。”他不答反问,语气中是明显的焦急和担忧。
“顽疾罢了。”说着,白亦便急忙起身,走开一段路后突然回头定定地看着霄,
“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霄的脸色变了变,毕竟在这之前,这个女子可总是直呼皇上的名字呀,他端详着白亦才缓缓问道,
“你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什么样的人?白亦不自觉地感觉到憋闷,霄看样子像是特别怀疑,可是当白亦抬眸看他时却无法从他眼眸中看出丝毫的敌意。
“一个你看不懂的人。”
白亦淡淡地说完,完全不顾及自己已经被打伤的小屁屁,为了保持自己的尊严,只有暂时压制住那种痛了。
霄看着佯装健康的白亦慢慢地离开,若有所思,却不知道今天的事要不要让皇上知道。
这不,白亦才刚出霄的房间就开始一瘸一拐的步行了,而且还慢的像乌龟似的。
她不停地在脑中搜寻着是否有这么一个地,结果却是大大的无奈。
“唉……”
微微叹息一声,仰天长叹都不可能给予她任何信息了,她本就是个十足的路痴嘛,若不是因为为了取悦君无痕自己哪会记着秀女宫到御花园的路呢。
“哎哟——”就连路上的小小石头都开始跟瘸的白亦过不去了,害白亦很不幸地崴了脚,这屁屁也疼,脚也疼,白亦当即就跪在原地了,
“要是没人往这边来就让我‘死’在这好了,君无痕,你这十足的浑蛋。”
“哒——”白亦的话才刚一说完,就有一个石子落在了白亦的后脑勺上,于此同时响起的便是白亦的喊声了,“哎哟,到底是谁嘛?”
一个侍卫打扮的人从灌木丛中出来,低着头紧张地说道,“姑娘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沙哑,就像是喉咙生病了一样让白亦听不大真切,不过还是略略明白他的意思。
“好了好了,”白亦说着不停地搓着自己的脚,“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干嘛那么紧张。”
“姑娘这是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他的回答简直上天赐给白亦的良药呀,这个时候自己是又迷路又受伤,而且自己的衣服都还是湿湿的呢,难不成自己活该就得冻死在这里,这像话嘛,大仇未报,家国未兴的,自己决计不能死在皇宫。
虽说自己武功高强,被冷风吹一吹没事,被凉水泡一泡没事,可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对吧。
想着白亦便用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半带祈求似的看着那人,似笑非笑地问道,
“呵呵,你真的愿意帮我?”
“如果姑娘不介意,我当然不会不帮。”
“好呀,”白亦当即拍手叫好,“这感情好啊。”省得让自己悲催地拐回去,上天真是太好了,知道我现在继续帮助啊。
偶要调戏你
他的头还是低着的,脸上却洋溢着狉狉的笑容,二话没说将白亦背起,本是带着欺负白亦的目的,不曾想,白亦却落得个自在逍遥,完全不把男女授受不亲当回事。
其实白亦很想说,“其实男女授受很亲哦。”
“你把我送到御花园就行……接下来的路我可以自己走”白亦十足的嬉皮笑脸样,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
“你,迷路了?”背着她的侍卫走着走着,便试探性地问道。
作为一个高傲的女子她无法将自己迷路的事情说出来,这是她的尊严也是她所追求的美好,还不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来过霄的什么灵霄阁,不迷路才怪。
貌似灵霄阁是新建的吧,这样想着最后只得吞吞吐吐地说道,
“没……没有啊,没看到我腿受伤了吗?”而且还是被那个混蛋君无痕的恶妻给害得,真是有其夫必有其妻,一路货色,此仇不报非女子。
“哦——”侍卫不信地哦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却未曾隐去,若不是迷路了,怎会只要送你到御花园?
前方一抹红色映入眼帘,侍卫立刻急刹车,眼眸中充满了厌恶。
可是白亦到是对这急刹车倒是没有什么预知能力,习惯性地抱着侍卫的脖子,不料侍卫却立刻放下背着他的手,一手扼住白亦的手腕,一手已经扼住白亦的喉。
虽然白亦自认为自个是顶级高手,可是身下这人是帮自己的人呀,只能按耐住回击的力量了。
“唉哟——”白亦微微皱眉,刚才挨打的伤口鲜血直流,一块嫣红在她的衣服上漾开,
“就算看到皇后也不该吓成这个样子吧,我今天真是到大霉了。”
侍卫看到这样的场面虽有一丁点过意不去,可是猜疑还是占了更大部分,自己的身份和生命安全在任何时候都显得尤其重要,
“你想对……我不利?”那一个字字在紧急时刻还是没有说出来,原来他还是不愿在她面前暴露。
“什么嘛,真是讨厌,还不是一般的讨厌,”白亦扶着自己的屁股,没人心疼我自己心疼总行了吧,“我那是正常反应好吧?”
对此侍卫不发一言,借着眼角斜斜地盯着白亦,想要通过她的表情分辨她话中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