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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魅一时也有点愣,谋划了这么久,隐忍了这么久,真的实现的时候,反而有些云里雾里,梦幻一般。
但这种情绪只一闪而过,他淡淡的让凤镜夜起来,吩咐了几件事情,凤镜夜行礼出去后,凤清魅刚一转身,就看见苏暮颜唇角似抬非抬,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在想什么?”走过去,轻声的问。
茫然的抬过头,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我在想,他死的真是时候。”
凤清魅皱皱眉头,如果只是字面意思,他当然理解,可是苏暮颜的这个表情,还有说话的语气,他都不懂。
看到凤清魅专注的望着自己,苏暮颜终于从自己的思绪里挣扎出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恭喜jing绝王!”
这样疏离与言不由衷,隐隐的含着戒备。
没来由的生气,一把捏住苏暮颜的下颌,黑到透亮的眸子中带着残忍的愉快:“你不用恭喜我,因为,你很快就要恭喜你自己了!”
“恭喜我自己?”苏暮颜看着凤清魅,本能的感到一种危险。
“没错,恭喜你自己!”凤清魅猛然凑近苏暮颜的脸,笑的极为愉快:“我的——王后!”
“什么?”清亮的眸子遽然张大,身ti如被雷击一般挺的笔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凤清魅祸国殃民的脸在眼前放的极大极大,他翕动着g桃色的薄唇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说,我要你,成为,jing绝的,王后!”
猛的后退好几步,苏暮颜惊恐的盯着凤清魅的脸:“你不能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是jing绝的王!”
“可我是凌苍的……”话卡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如今的自己,算是凌苍的什么?
“你是凌苍的什么?”凤清魅己经笑着把话接过去:“凌苍的囚犯么?放心,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与你是什么身份,没有任何关系。”
轻轻巧巧的两句话,仿佛是在安慰苏暮颜,然而潜台词中的威胁却是分明:就算你是凌苍的后又怎样?就算你是萧南予的女人又怎样?只要我想要,就一定会得到!
门外响起轻轻的叩门声,得到允许之后,凤镜夜推门而入,恭敬的说道:“王,全城军队队长以上级别均由我们的人接管,大丧的事情己经按先前预备的置办妥当,通知其余七十一部落新王即位的信使也己经在路上,只等王登凤凰山凤凰台祭天之后,就可以正式执掌jing绝!”
苏暮颜吃惊的望向凤清魅,她本以为他只是信心满满的回来争位夺嫡,可是原来,这种小事情,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不仅丝毫没有为他们费心,早早的就为他们准备好了葬礼,甚至连通知其他部落的事情都己经提前去做了。
“可惜,空出来一副棺材。”凤清魅眉眼低垂,没有了方才的咄咄逼人,语声温柔,却说出了如此恐怖的话,就好像那个棺材会空着,是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而凤镜夜居然也惭愧的低下头:“都是属下办事不力!”
“不碍你的事。”凤清魅摇摇手,瞟了苏暮颜一眼,忽然恶意的笑着说道:“备车,我要让九天城所有的百姓,瞻仰一下他们新王新后的风采!”
和小妖大人一样,妖娆这周也是考试周,因为没有存稿,所以本来想说考试周里一天一更,想来大家也能谅解。
不过,也就是因为有许多和小妖大人一样支持着妖娆的亲们,让妖娆非常不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拼了,最多晚点睡,也一定尽量每天保质保量的完成三更~
祝小妖大人和所有与妖娆一样考试周的亲们考试顺利!
正文 198。 术
“不碍你的事。”凤清魅摇摇手,瞟了苏暮颜一眼,忽然恶意的笑着说道:“备车,我要让九天城所有的百姓,瞻仰一下他们新王新后的风采!”
“是!”习惯性的答应,忽然觉察到某个不对劲的用词,抬头大声叫道:“王说什么?”
“镜夜,你的耳朵一向很好使的。”凤清魅避重就轻。
“王!”凤镜夜带着恼怒的叫:“你刚才说新后,谁是jing绝的王后?难道是……”眼睛狠狠瞟向苏暮颜的方向,却不肯再说出来。
“镜夜,对王后如此无礼,可不是一个近卫应当有的礼仪!”凤清魅的脸微微的沉下来。凤镜夜对自己忠心耿耿是没错,也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着想,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干涉自己,娶自己想娶的女人。
“王!”凤镜夜的声音中己然有了痛苦之色,似是己经预见到了jing绝在萧南予的铁甲下战火通天的惨烈影像,重重的叩下头去,额头与地面间出清脆的响声:“请您三思。”
目光冰冷的望着地上的凤镜夜,凤清魅忽然袍袖一摆,拉着苏暮颜直穿而过,走过凤镜夜身边的时候,冷冷的摞下一句:“执行!”
苏暮颜下意识的转头去望仍然跪在地上的凤镜夜,只觉得那个身影显得格外的凄凉孤单,滥好人的不良因子又开始抬头,伸手拽拽凤清魅的袖子想说什么,凤清魅却忽然先开了口:“你猜猜看,萧南予会不会在看热闹的百姓里?”
苏暮颜猛的愣了一下,想说的话立时就忘的一干二净,脑子里不自觉的就涌出一幅画面,自己和凤清魅坐在高高的銮驾上,周围的百姓山呼汹涌,而在人群中某个不隐秘的角落,萧南予清冷的目光象一场铺天盖地的冰雨,将她由里到外打的透湿,而她却仓皇的不知道望向哪里,不知道搜寻何处,甚至不知道,该向谁去解释。
心在瞬间沉到谷底,而凤清魅却心情极好的笑着说道:“你想到那幅画面了么?萧南予站在人群里,看着我们两个,心里嫉妒的要死,后悔的要死,可是所有这一切都没有用了,因为你己经是我的妻,我的王后,而他,只不过是个不相干的路人甲乙……”
“凤清魅!”冷然的打断了他的描述,苏暮颜抬头望他,眸底的悲伤被明显又戒备的疏离所掩盖:“这样玩弄别人的心,很有意思么?”
忽然间语塞,再次恢复说话能力的时候,一向淡然的凤清魅居然有些恼羞成怒,停下脚步,一手用力抓紧苏暮颜的上臂,带着怒气问她:“萧南予如此待你,待你的家人,你就真不恨他?”
臂上传来的刺痛没有让苏暮颜迷失心神,反而愈见清明,勇敢的直视着凤清魅,缓慢,但却坚决的——摇头。
“骗人的吧!”凤清魅松了手,脸上带着一种强迫的笑容,语气魅惑:“他那么对你,毁了你姐姐,毁了苏家,还差点毁了锦儿,你那么在意他们,怎么可能不恨萧南予。你是恨他的,对不对?多少总有一点恨吧?”
凤清魅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就像是在用某种奇异的仪式,在对苏暮颜下咒。
苏暮颜在凤清魅声音的催眠中,神智逐渐的恍惚,觉得似乎他的话是真的,她好像真的是有一点恨萧南予的。
然而就在此时,额头猛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抵住额头,眼神却在一瞬间明亮起来。
看到苏暮颜没有受到自己的影响,凤清魅神色一愕,这一套移魂之法是他从狺族一个近百岁的老巫师那里学来的,几乎从来没有失过手,就算是在老jing绝王身上,也运用的极为自如,可是此时此刻,竟然在这个小女子身上失灵了。
苏暮颜从凤清魅的表情中立刻弄明白了刚才生的事情,看着凤清魅的错愕,她忽然极为开心的笑了,盯着凤清魅问道:“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受你的影响么?”
凤清魅yao了yao嘴唇,却抿着嘴不说话,那模样像极了一个被人识破了自己诡计的小孩,明明想知道人家是怎么识破的,却要着强,死活不肯张口。
那表情立时取悦了苏暮颜,她浅笑着说道:“告诉你也无妨,破掉你的术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我自己?”凤清魅不满的瞪大了眼睛,象是对苏暮颜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极为不屑。
“没错。”苏暮颜点点头,伸手撩起自己的额,露出额间被遮掩了许久的七彩琉璃凤尾,笑容中带着些戏谑:“想要用那种小把戏来戏弄你们凤氏的神物,就不怕凤凰会生气么?”
“你!”凤清魅的面色猛的难看起来,破了自己的术的,居然真的是自己。
关于女主,愚善这个词实在是太jing准了(见小妖大人的留言),能够容忍女主的愚善的亲们,骨子里也一定都是非常善良滴~
关于结文,虽然曾经说过要尽量在四月底结文,不过妖娆悲催的现,故事进展到这个地步,己经由不得我作主了,故事本身开始有自己的意志,在自己往下进行下去。如果妖娆硬结了,想来各位大人们就不是想送妖娆金砖,而是板砖了~
正文 199。 天凤朝衣
“你!”凤清魅的面色猛的难看起来,破了自己的术的,居然真的是自己。
苏暮颜笑的极为开心,真好,她没有中凤清魅的术,没有相信他的话,也没有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去恨萧南予。
自己和萧南予之间,己经有着那么多那么多的阻碍和误会,如果自己再因为这种无聊又可笑的原因而对着他说出那个恨字,那他们之间,是不是就真的会连那一点点可怜又卑微的希望都不再有?
不想这样,绝对不想要这样。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回到从前,也许再也回不到从前,可是我想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我想要听到答案,也没有听到,怎么甘心?我怎么甘心?
苏暮颜的笑容毫无悬念的激怒了凤清魅,他凑近苏暮颜的脸,将自己的额抵在苏暮颜的额上凤尾处,恶意的说道:“没有中我的术,你觉得很高兴是么?可是,你不觉得你高兴的太早了么?”
“恩?”苏暮颜挣不tuo他的束缚,睁大了眸子望着他。
“这里是什么地方?深入jing绝的凤氏族地九天城,他身边能带多少人?”凤清魅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每一个字都在敲打着苏暮颜的耳膜。
面色蓦的紧张起来,是呵,如果萧南予真的来,真的只身深入敌国这么远的地方,那他的安全……
不敢再想下去,强硬着声音说道:“也许他根本不会来,这里又没有什么他一定要来的理由……”
声音是强硬的,可是心底的某个地方,却不可抵制般酸疼起来。
“也是。”看到苏暮颜想哭又强忍着的表情,凤清魅的笑容终于真正的开心起来:“你最好祈祷他根本没有来。这个地方,哪有什么人,是值得堂堂凌苍皇帝,亲自来的?”
猛的抬起眼睛瞪着凤清魅,苏暮颜哽咽着声音问道:“这样玩弄别人的心,真的,很有意思么?”
凤清魅心底狠狠的chou动了一下,面上却丝毫神色不露,笑着说道:“你大概还不太知道,我有一个非常不怎么良好的习惯,我一向都觉得,折磨别人的痛苦,远比折磨别人的身ti,要来的,有意思的多。”
身ti向后一退,离开苏暮颜的额,一只手仍旧牵着她,大力的将她向前拉去,行到某间宫殿处,将她向里一推,对着边上的一群宫娥中看起来像个女官的中年女子说道:“给她沐浴更衣,然后把天凤朝衣拿来。”
“那怎么行?”那名女官极度惊恐的叫着:“天凤朝衣只有一件,那是只有凤凰祠里的凤凰女神像才能穿的神圣之物。”
“那就把神像上的衣服给我扒下来!”凤清魅盯着那宫娥,说的毫不犹豫。
“可是……”那名女官还想要反驳,可是看到凤清魅遽然转冷的眸子,忽然什么话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