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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敬明短篇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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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告诉过你我喜欢坚强无比的人么?也许是因为自己不够坚强所以希望生活在这样充满光芒的人身边被他/她的光芒照耀吧。可是身边总是没有光,黑暗无边黑暗无边,于是就只能自己努力地成为一颗发亮的星星,可是一不小心就越来越亮越来越让人觉得刺眼。所有人都在仰望你羡慕着你可以璀璨整个黑暗的夜空,可是没有人知道当一颗星星越来越亮的时候它就离死亡不远了。

好了好了,我扯得好远,我还是以前那个毛病没有改掉,说着说着就会忘记自己愿洗耳恭听想要说什么。我是想要告诉你,我21岁了,可是这个21岁的大男人却因为听到《天使之名》里那句:“因为我揉句了想念,朝向你轻轻地吹过去”而哭得一塌糊涂。你尽情一笑得弯下腰去吧。

你现在和我应该过着有时差的生活吧?可是你肯定猜不准我们到义有多少个时差。并不因为你的地理不好,我知道你的地理毕业的时候是100分,而是因为我现在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早上7点睡下去,晚上7点再起床。然后整个通宵在工作室晃来晃去。整个黑夜没有 一个,大家都在睡觉,只有我像个鬼一样在144平方米的空间里来来回回,而整个白天,我又在沉睡,我像是过着一个的生活,整个世界都已经死亡只剩下我一个人。

于是我开始神经有点崩溃了。我深夜的时候和别人在网上谈论着哪种自杀的方法比较好,我和那个人的语气都好严肃。他说吃安眠药最后是饿死的不是睡死的,因为最后人会清醒过来可是不会有任何的力气,边睁开眼睛或者发出一点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你可以听到周围的人都在哭都在喊你,可是却没有任何力气做出反应,于是大家就以为你死了,然后你最后就真的活活地饿死。

而后来我问他割脉呢?他说割出的伤口泡在热水里虽然不痛,可是当血流了三分之一后会全身开始抽筋,痛到你痛不欲生。

你说我怎么会突然想到这样的事情呢?可是你现在放心吧,我已经开始调整时差了。我并不是突然想了日本与中国的时差,我只是突然想告诉你有一天如果要自杀也不要用我上面说的那两种方法,我不希望你那么痛苦。只是你永远也不会想要自杀吧,我也贵州省随便说说,我又没有很想你。

我忘记了告诉你我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就在放洗澡水,现在水放好了我要去洗澡了。我并不是因为最近生活得很难过压力很大时常莫名其妙地哭得淅沥哗啦而想要写信冲你抱怨,你明白的你知道的你了解的我从一年半以前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坚强了,我只是突然听到电视机里播出日剧的声音而想起了好多年前我们一起看日剧的情形,那天你吃着西瓜然后把西瓜汁滴到了那件很好看的ck白t恤上,我只突然想起了你哇哇乱叫的样子,我没有很想你。

最后忘了问一句,a,你说我要长大到什么时候才会成熟才会学会不要自己对自己说谎呢?

郭敬明

(你知道吗?现在这三个字好值钱,哈哈)

 。。



一辈子观望的烟火

。小[说网}
天空裂了 像我的掌纹一样错综

而你的双瞳 依然是美丽柔软的

蓝色丝绒

月亮明亮 月亮再亮 也照不亮

我哀艳的沧桑

你是我值得一辈子观望的焰火

这是我的劫数 我无力抵抗

而我爱你

这是我绝望的爱情

月亮明亮 月亮再亮 也照不亮

你掌纹的阴影

我三生的宿命

三月上海 这是一个春天,可是我的眼神却总是伤寒不断

北城坐在图书馆的时候发现窗外的樱花已经开得很放肆了。北城在清澈但仍旧透着寒冷的阳光中闭起眼睛,空气中的花香浓烈而又飘忽,若隐若现,偶尔给人的神经极为清醒的穿刺。花瓣从窗外飘进来落到北城的头发上,然后就忽然不见了。就像雪落在黑色的大地上,消失得无声无息。

在这个春天之前以及在这个春天里,北城都是个温和且与世无争的人。他在复旦大学念中文,写干净清澈的文字。像《且听风吟》里的鼠一样,文字里没有死亡和性。

北城的家在北京,在一条长满香樟的街道的尽头。同所有北方的男子一样,北城脸上有北风呼啸而过时留下的深深的轮廓。他是个英俊的男人。穿白色温暖的毛衣,松大柔软的仔裤。蓝色。洗得微微发白。北城不用香水,可是身上总是有一股青草的味道。北城留干净清爽的发型,用干净的白色手帕。

春天在第一次看见北城的时候就对他说,你知道吗,这个城市里用手帕的男人已经很少了,你的手帕很干净,蓝白色格子。同我的床单一样。

北城第一次遇见春天的时候是在系里的一个舞会上。春天一个人坐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的角落里面。北城坐在她的旁边。春天喝着一杯加冰块的柠檬水,头发从脸的两侧自然地散下来。光泽而柔软。春天感到有人在看她,于是她转过头来,放肆地盯着北城的眼睛。她说,你一直在看我,你的脸红了。北城低下头。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子可以如此直接而近乎放肆地进入别人的脑海里面。他说,对不起。然后城起身离开。

你等我一下好吗?我也要出去。她对他微笑,露出白色整齐的牙齿。

然后她朝舞池中央走去,在一个长发男人身边停下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与北城一起走出去。

我叫春天。她对身边的城说话,可是眼睛却望着前面夜色中不可知的地方。

这是个好名字。他很轻地回答。

每个人都说这是个特别的名字,精致的名字,另类的名字,可你只是说这是个好名字。她朝他笑,声音在夜色中像水一样漫开来。

我叫北城。念中文。他的声音很稳定,有着干净的磁性。

春天说,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也没有固定的工作,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归宿感的人,随便哪座城市或者随便哪个人的肩膀,对我来说都是摇摇晃晃的即将倾覆的水中城池。

她望着城说,刚才那个男人是我的男朋友,他叫南漾,现在我住在他那里。他是我高中的同学,我爱了他五年。

城发现春天眼睛是蓝色的,很浅很清澈的宝石蓝,像柔软的丝绒。可是里面却涌动着黑色的潮水。没有止尽的汹涌。

于是城将目光收回来。他怕看到那种黑色的疼痛。于是春天就轻轻地笑起来,别看我的眼睛,里面伤寒不断。

城我累了,我想睡觉,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城低头考虑了一下,然后他陪春天出校门。打车的时候,他为春天打开车门,然后小心的张开宽大的手掌挡在春天的头上。

春天的家在一条很窄的弄堂的尽头,车子无法开进去。于是城下车陪着春天走。

今年上海的春天似乎来得格外的迟,空气里好象仍然悬浮着一颗一颗的冰晶。晚上的风是黑色的,乍暖还寒。春天穿着一件松大的白色长袖t恤,在风里面抱着胳膊。

春天你冷吗?对不起,我今天穿的毛衣,没办法给你穿。北城的声音在风里也很稳定。

当一阵风从浓重粘稠的夜色中破空而来的时候,城总是有意无意地挡在春天前面。

城,你看,下雪了。春天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笑起来,从屋檐下跑到马路中央。她伸出手心,然后就有温柔的白色在她手心里面降落。

城看见春天明亮的笑容突然觉得整个人很轻松,于是他揉揉春天的头发说,傻瓜,那是柳絮。小时侯我在北京的四合院里就有棵柳树,一到春天,我的窗户外面就会飞满柳絮。于是我就不能专心地做作业了,所以我常常被父亲骂。为了这些白色的小东西。

春天望着手里的白色绒毛,突然对城说,不知道我捏它们的时候它们会不会痛。

街边的超市依然有明亮的灯火。清冷白色的灯光从玻璃外墙曼延出来,流到黑色的柏油马路上。春天对城说,你等我一下。

这是她第二次对城说这句话。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春天提着一口袋的冰激凌。

他陪着她坐在路边的白色木椅上,看着她吃完了所有的冰激凌。她说,当我很开心或者很不开心的时候,我都会吃很多很多的冰激凌。

那你现在是很快乐还是很悲伤呢?

春天没有回答,只是笑。

我曾经有个哈根达斯的理想。我一直在努力。

哈根达斯的理想?那是什么?

是一个秘密的理想。不能说。春天调皮地笑,然后睫毛上凝了亮晶晶的东西。

城将自己的手帕递给春天,没有说话。因为城不知道这个女孩子究竟是脆弱的还是无比坚强的。或者都是,或者都不是。好象一朵水晶玫瑰,比谁都冷,比谁都坚硬,可是比谁都容易破碎。

你知道吗,这个城市里用手帕的男人已经很少了,你的手帕很干净,蓝白色格子。同我的床单一样。春天笑着说。

春天你好好睡,我先走了。城站在春天的家门口微笑着说。

把你的地址给我吧,我整天呆在家里没事,我想我可以写信给你。

春天把手伸到城的面前。城问,你做什么?

春天说,写在我的手上,如果它们没被擦掉,我就给你写信。

梦里大火梦外大雪

大雪收拢了所有的方向

载满大雪的蓝眼睛后面

站着 另一场大雪

四月上海 我们一直仰望同一个天空,可是我们一直无法相见

城没有再看见春天。好象这是预定要发生的一样。城没有意外。

对于城来说,春天就像是这个春天里的一个美丽的幻觉,一段精致恍惚的旋律,一片呼啸而过的投影,在一个夜晚一场繁华之后就消失了。上海的柳絮越飞越多,城觉得都有点像北京了。春天来了。

可是春天却不见了。

城依然做个好学生,对每个女生都很礼貌但都保持距离。定期给妈妈写信打电话。写干净舒缓的文字,没有性和死亡。

收到春天寄来的信的时候阳光很明媚。城将冰蓝色的信封举起来放在太阳下面照,眯起眼睛看里面有什么,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然后他笑了,笑得明亮而清澈。

北城:

现在是晚上两点,我想你肯定已经睡了。

窗外在下雨,很绵密可是没有声音。我睡不着,就起来听雨的声音,可是发现什么也听不见。我喜欢夏天的那种倾泻而下的暴雨,有很嘹亮很嚣张的雨声,泥土会被翻起来,散发出植物浓郁的清香。小时候我是在南方的海边长大的,我记得每个夏天海风都会带来大量的雨水。很多时候窗外的雨声会让我觉得我是在一条即将倾覆的船上。我随着船东漂西荡。很惶恐的感觉,就像南漾说的那样,我被孤零零地扔在四千米的高空,举目无亲。

这段时间我过着很安静的生活,白天我在阳台上种植物,羊齿,鸢尾,还有一棵小得不能再小的香樟。听恩雅的音乐。写些自己喜欢的文字,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起来坐在地板上喝水。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你是个好孩子。

南漾这里刚装了部电话,可是打电话来都是找他的。刚开始我还奇怪为什么没人找我,后来突然想起,我没有将电话告诉任何一个朋友。或者说是,我在北京没有任何一个朋友。于是想想觉得很好笑。当初南漾叫我到上海来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来了,跟着我的是大堆的书和cd。物质总是带给我比人更温暖的抚慰。

窗外的樱花终于掉完了,剩下一树让人疼痛的空白。柳絮还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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