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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睡吧…不然啊五六久…”肥佬二忽然睁开眼睛都喃了一句又沉沉睡去。原来是在说梦话。
重新看着煤油灯玻璃罩里边的火头老古的心情也不禁的随之跳动。许多事情其实老古现在还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次如果跟肥佬二走了这一票那贩毒的罪名就紧烙在他心里了老古还真想一拳把身边的这个胖子打晕然后自己悄悄的潜回学校带着安妮远走高飞去美国也好加拿大也好反正不再理会这些江湖鸟事。可回头想想今天胡枫放弃逃跑的机会而返回来营救他的情景老古犹豫了如果就这么扔下胡枫的生死不管那还算是男人么？南虎定会杀了胡枫不可…这回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正想着老古忽然听到木屋外传来
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又有手电光从木版间隙照射了进来。老古暗叫不好！从手电筒的光线数量和晃动的角度频率来看屋外绝对来了好几个人而且还是以冲刺的度在朝小木屋围了过来。
“肥佬快醒醒！出事了！”老古朝着肥佬二的猪脸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把肥佬二一下子打醒了过来。只可惜要逃跑的话已经迟了一点点。
只听到“砰”的一声本来就没有锁头的小木门被人从外边一脚踢得脱离了门框掉到了地上五六把手电筒同时冲了进来把光束集中在了床上的老古跟胖子身上。
“统统不许动！把手举起来！”随着一声呼喝三个黑洞洞枪眼同时指了过去把胖子吓得面如土色。老古暗叫糟糕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碰上了缉毒队的人。如果自己没有香港的那些破案缠身的话老古是绝对不会害怕这些条子的因为凡事得讲究证据如今连粉头都没有碰上条子们奈何不了他们怕就怕条子们输入他的资料网上一查…那就会东窗事。
“别开枪别开枪！”胖子吓得两手举过了头顶际处悄然冒出了冷汗。其中一个条子拿了一副手铐过来就拷。本来老古还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可见这条子烤了几次居然没拷上忽然手一翻就把床上的被子给掀飞出去朝拿枪的那几个人当头罩下过来上手拷的那条子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嗡的一下人就昏死过去了。
“干了他们！”老古朝胖子大叫一声这声还未落人就从床上一跃而起对着被被子罩着的那几个人一个飞身就压了过去把那四五个人统统压倒在地。以少对多最重要的就是战决老古心里大笑隔着被子就对身下的那些鼓起的人头一阵乱敲：妈的就你们这几个蛋散也敢来戏耍你古大爷！
胖子见老古居然袭警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拿上手电朝老古道：“快跑！”
老古跟着胖子刚跑出几步就听后边传来了大声的叫喝：“站住再跑我开枪了！”
“肥佬小心！”老古一个飞身扑过去把肥佬二扑倒在地顺其自然的就卖了个人情。虽然枪没有响但肥佬却是已经被吓得七魂不见了六魄当他镇定下来之后不禁对老古刚才的那舍身相扑非常的感激。
“你没事吧？”老古假装很关心的问肥佬心里却暗道：“妈的要真的是有危险鬼才理你！”
确实这肥佬对老古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他舍身相救的这生命多宝贵啊肥佬是谁呀是不是？老古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他知道那些条子根本就是假的真正的条子特别是行走于边境重地的特殊队伍那必定是千挑百选出来的对于各种枪械是摸得触手可熟更别说是用手铐拷人这点小事了。可刚才那家伙连续拷了几次都没拷好除了心里紧张之外那就还有另一个原因这伙人根本就是假冒的他们之所以要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进一步的来试探老古身份的可信度害怕他是警察。
肥佬二这回没有等人家命令自己就乖乖的蹲到了地上双手放与头顶之上。不想对方却哈哈笑道：“不好意思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老古果然想得没错那些鸟人是专门用来做进一步试探合作伙伴的不过那几身条子的衣服倒是不假估计是从遇难的条子那里夺来的不过老古脸上还是装做一副浑然不知情的模样。
肥佬二刚才还被吓得半死如今才现这些都是联络人让兄弟们搞的小把戏进屋后便大声嚷嚷道：“靠！你们也整得太大了吧吓死我了刚才还以为真是呢。”
“对不起啦两位…”随着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驼背老头从外面走了进来虽然衣服的款式明显俗气和老套但从布料来看却是上品一条粗厚的银链缠绕在脖子处在煤油灯的照映下闪出淡淡的银光。
老古一看就知道这个老头才是正角八成是“毒品种植集团”的销售部经理至少也是个副的。为了让人家觉得自己更入道一些老古只能找些话题来聊聊多知道一些事情也许为明天的“犯罪之旅“增加几分安全的筹码。
“这位大叔怎么称呼啊？”老古很有礼貌的问道。
“人家都叫我李老富你也可以叫我富叔。”老头子在床边就坐了下来：“胖子这位是…”
“富叔这是我们桥南的兄弟古乐第一天入伙。老大见他是个人才所以让他跟来学习学习以后大家就都熟了富叔你要多多关照他啊！”腓佬二因为老古刚才舍身相救所以心存感激便想着为老古以后铺条好路。
“好说好说只要是兄弟那就好说钱是挣不完的一个人是挣两个人是挣两万人也是挣小小的蚂蚁为什么要独食胖死的大像呢你们说是不是连个脚趾都没吃完这其他的地方就都腐烂掉了嘛…”老头微微奸笑着道。
老古忙回道：“富叔说得在理大家相互照应是应该的做生意嘛本来就要以长远的利益为主你说是不是啊胖子？”
“是是是古兄弟说得是富叔说得很对很在理…”胖子不住的点头称是。
为了明天的人身安全老古不失时机的打探道：“富叔现在情况怎么样？稳定么？”
“什么？稳定？不不不一点也不稳定我们上个月又换地方了因为老地方被条子的警犬文到了不搬家不行的啊宁可损失也是要搬家的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是是是干这行的就是需要像富叔这样的人才。”老古不禁又啪起了马屁。胖子从枕头出拉过来一个黑色的袋子道：“富叔这有两百万你点点我们跟上次一样只要高纯度的掺过面粉的我们不要的。”
富叔听了哈哈笑道：“放心我帮越南人打了一被子工了到底什么货最好我很清楚我会介绍给你的。”
…
正文 三百六十七章 暗指
人常说起得早的小鸡有虫吃因此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老富便带着老古跟肥佬二人上路了。如果按老古正常的度来翻过这座大山估计一个半小时就已经足够了可惜这山不能直上直下而是绕着弯弯走。肥佬二告诉老古这绕着走并不是因为陡峭也不是因为荆棘丛生而是为了安全着想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被闷雷炸你个粉身碎骨。在1979年那会全国面积还没有中国一个广西这么大的越南人异想天开的要从中国捞点好处结果引了中越战争。虽然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中队便直捣黄龙大获全胜但在自卫还击战中中人也吃了不少苦头就是因为越南人早就在边境到处都埋了地雷以此来加强防卫。战争结束后虽然也有专门的队伍来爆过雷但也只能引爆个大概还是有不少漏网之鱼的。所以说有人带路这心里才比较塌实听说能从头到尾的记得这条道的人并不多那都是些像李老富这样靠吃这行饭的人才知道的而且据说为了摸出这么一条安全之道可损失了不少山羊。
直到天已大亮的时候李老富说距离山顶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老古渴得慌还好就在休息的地方附近见到了一股山泉。刚喝了没几口李老富便提醒道：“这泉水不要喝得太多了因为这里附近一带是毒木林因此水质可能会带有毒性的。”
老古一听感觉这李老富脑瓜子还真不错这么细微的东西都能想得到不愧是山林老手你说在这深山老林中又没个明显路线的地方能这么轻易的辨别出方向的人要是没个十年八年估计是办不到的。要是这李老富忽然死掉那老古跟肥佬二要出山估计是个很大的问题因为地上落叶堆积很厚这人走过之后根本不会留下半点痕迹想认清楚来时的路那就只有从树木或者其他更具有标志性的东西来辨别。
在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驼背的李老富表现出了惊人的耐力就连老古这样的年轻人爬到这高度都觉得有些腰酸腿软可这老头好象有使不完的劲只是休息了半会就能继续赶路了而且丝毫没有放慢度累得那肥佬二气喘嘘嘘。
终于都到了山顶前边开始出现人走的痕迹。因为山顶树叶比较少风一吹都吹往山的两边散开了。
“富叔好象是个多岔路口好乱啊该怎么走？”老古忍不住问道。李老富没说话只是走到路口分岔处最大的那棵树旁边蹲下来看了看树根上明显的三道刀痕道：“今天赶的是三圩我们走第三个路口。”
老古不解的问道：“怎么这交易的地点你原先也不知道的么？”
胖子插话道：“没人知道就连卖货的人都不知道他们越南人特信神信鬼特别是干这行的每天早上都会用签筒占卜大吉的方向最后才决定在哪个位置成行。”
老古悟道：“哦原来如此要不是内行人还真找不到地方…”
就在三人刚要从山顶朝着越南地域走下的时候老古碰上了一个奇怪的男人那人年纪大概4o左右一身西装打扮脖子上挂了个专业照相机一看便知不是本地人更刁的是他居然背着个睡袋。那人拧开随身所带的绿色小水壶仰头倒了倒才掉了几滴清水出来。
“几位同胞请问你们一下这里附近有没有水井啦？”那人朝老古三人问道。也许是因为一向警惕性高惯了李老富看都不看那西装男一眼。老古总觉得这人行踪诡秘见李老富不予理会那自己也假装没听到。
“你们…”那西装男几步走过来拉住老古道：“这
个帅锅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呀？我一天半都没喝水了呀麻烦你…”
“你是台湾人？”老古本来不想理的不过既然人家叫了声帅锅出于礼貌也只好寒暄两句。
“是啊我就是台湾人你怎么知道我是台湾人？”
“听你说话就知道啦不阴不阳的这荒山野外的你跑来这干什么？怎么会来到这的？还挂个相机还带有睡袋？”
“哦这个嘛我喜欢到处拍照啊我是跳飞机下来的。”
“什么？跳飞机！？”老古这才知道遇上个神经病了：“喂我告诉你啊这里没水井下边不远就有个泉眼不过你要小心炸死你啊傻蛋！拍照？跳飞机…”
“兄弟快走了别跟这些鸟人啰嗦！”肥佬二催促道。老古觉得很好奇临走还回过头来看了看那傻蛋一眼。
在走过一个矮树丛的时候李老富忽然一个闪身躲在一边同时也招呼老古跟肥佬二闪过来。
“干什么富——”老古刚要问可忽然就明白过来了李老富是想暗中观察刚才那西装男有没有追上来。
“不会吧富叔那家伙傻里傻气的怎么会是条子嘛？你神经过敏了吧。”肥佬二取笑道。李老富冷哼了一声道：“哼老夫走过的桥比你小子走过的路还多你知道个屁啊！这年头缉毒大队的人最会装神弄鬼了装傻子还算是小儿科了你个蠢驴你还真以为他跳飞机在这荒山野领的到处拍照？要拍照不去拍名胜古迹跑来这里拍荒草烂叶？”
老古听着觉得好笑这种话以前自己就经常对手下兄弟们说的现在听别人说出来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
肥佬二知道这老头经验多虽然被他骂蠢驴但也没再争辩。李老富现没人跟过来之后才带着两人重新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