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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推销、迎宾、站柜台但都是费时费力不挣钱最后没办法只好干这一行了。典典说:我干啥都不行运气也不好但我当小姐却挺好客人都点我回头客也特多也许我命中注定就只能当小姐了。
符锐弄不清楚自己和典典在干什么是同居、谈恋爱还是过日子?符锐也弄不清楚自己和典典是什么关系是朋友、恋人、情人、还是夫妻?
符锐本来就是一个叛逆的人他本来就是喜欢张扬而放荡的女孩他自始至终也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内心。人的生命本来只有一次为什么要因为世俗的眼光而欺骗自己呢?符锐如果本不喜欢传统端庄的薛惠还要和她结婚生活一辈子那么他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薛惠符锐如果此时告诉薛惠薛惠必然会伤心痛苦但或许她会想通的但如果符锐永远也不告诉薛惠那么他就害了薛惠的一生薛惠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了。
符锐感觉到和薛惠相比他和典典只相处了不到一个月但他却和典典过着一种近乎于夫妻的生活而他和薛惠相处了2年了却没有任何类似的举动。假如哪一天他和薛惠真的解决了一切困难真正走入洞房的那一天能不能象和典典这样令人的相爱简直就象是抛起一枚硬币至于哪一面朝上完全都要靠运气。
符锐心里非常迷乱。如果典典要这样永远的借宿下去那么符锐就永远也不会赶她走。但是这样下去到底算什么呢?符锐无法彻底想清楚。也许哪一天他和典典的事被人现大闹一场符锐就和薛惠分手再和典典正式结婚。符锐不知道。
周末是符锐和典典的节日早晨符锐和典典吃完饭就蜷缩在他们的那张小床上。阳光从窗外照进这个小小的与世隔绝的天地里没有外界的任何干扰两个人享受着暖暖的阳光懒懒的相互依偎也许这就是谈恋爱。
沐浴着这样的阳光身边有心怡的人做伴儿符锐喃喃的说着梦话。
“时间从来都是匀运动的而我们却感觉它是加运动的我们的童年是那样的慢长我们总感觉那厚厚的日历永远也翻不到最后一页而我们最美好的青春却是一晃而过我们无奈的看着那日历翻了一本又一本看那皱纹慢慢爬上眼角看黑慢慢变成白看亭亭玉立的小生变成弓腰驼背的老生看亭亭玉立的美女变成弓腰驼背的老太婆。人生是如此短暂而不容错过仿佛路上行走的人们你不能再见那一晃而过的面容也不能再走身后那走错的脚印。你不能停下来思索因为时间从来没有停下脚步你也不能走到未来因为时间总是走着它不变的步伐。”
“如果我们没有计时的工具就好了我们没有年、月、日、时、分、秒我们只能看到日出日落斗转星移我们不知道今天是哪一天只知道过了无数天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的生命还有多少天只知道我们的生命还有无数天。如果我们没有年龄就好了我们不知道幼年、童年、青年、中年、老年我们不知道彼此谁大谁小那我们就都一样大了我们不知道我们在哪个年龄段那我们就都活在年轻了。”
典典从来也没有听人这样的诉说人生典典依偎在符锐的怀里典典感觉到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流淌在自己的心间。
“世界是逻辑的世界事物的运行千变万化但它却走不出三种基本方式:顺序、条件、循环你找不出出这三种规律的其他方式。人的一生是顺序的我们先是呱呱落地然后才牙牙学语再慢慢的长大再慢慢的变老;而人类是循环的我们有自己的父母我们又成为孩子的父母孩子又成为孩子的父母一代一代的循环不息;如果没有我们的父母就不会有我们如果没有我们就不会有我们的孩子这些就是条件方式。”
“世界是三维的任何一个物体都是由点、线、面组成的任何一个物体都和其他物体有相对的位置这些相对位置使世界协调。眉毛的长度应在鼻翼和眼角的延长线上这样才是美。平面的脸永远没有立体的脸漂亮如果妆化用同一种色调那么她没有立体感眼睑应深色以使它幽远眉骨应浅色以使它饱满。身体应是三维的凹凸才会有致六七十年代的人们就没有凸凹男人不男女人不女那不是朴素那是丑。眼睛为什么是两只因为两只眼才能看到三维一只眼永远看到的只是平面。所以我喜欢凹凸有致的典典。”
“世界是四维的除了物体的三维空间以外还有时间。有了时空我们就可以确定事物的存在状态。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地球上的某个角落符锐和典典在一起这就是时空。没有人能够做到穿越时空我们不能回到懵懂的童年也不能看到白苍苍的你我。这是人类最大的遗憾也之所以人生如此美丽。”
“世界是彩色的天上的鸟儿水里的鱼儿山山水水花草树木它们之所以那么美是因为它们是彩色的。如果我们的眼睛不能分辨色彩世界将变得多么单调。人生是彩色的我们不想学别人一样生活我们想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想让自己的一生过得精彩我们不想平平淡淡的虚度年华。典典你淡黄的头淡绿的眼睑窈窕的姿态自由的心灵这就是彩色的人生我喜欢彩色的妆扮那是善良的美而不是其他。”
典典听得如痴如醉典典觉得符锐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典典觉得在符锐的心中有一个美丽的世界典典希望永远的借宿在符锐诉说的那个世界里。
正文 第十七章
有一天典典正在屋里睡觉突然电话响了。典典迷迷糊糊的跑去接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种拖长了语调的口音据说这是四川话的特点。典典有些紧张了该不会是符锐的爸爸吧。
典典小心的说:“大爷你把话讲慢一点我有点听不懂。”电话那边真的是符锐他爸符锐他爸一听到是一个女孩子甜美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是从他儿子的单身宿舍里传来当时就大喜过望。符锐爸冒失的说:“我猜你是薛惠吧。”典典赶紧纠正说:“我不是薛惠我是典典。”符锐爸当时感到脑袋嗡的一声平静了好长时间然后自作聪明的说:“对不起我打错了。”
符锐爸把电话放下想了半天。符锐换对象了?这么快就住到一起了?这女孩条件一定特别好要不符锐怎么这么快就把她拿下了!这龟儿子比他爸厉害!
符锐爸赶紧往符锐单位打电话符锐接到父亲来的电话知道父亲又要问婚姻的事情愁的不知说什么好。符锐爸说:“你娃儿对象谈的怎么样了?”符锐支支吾吾的说:“就那样还没有什么进展这样的事情不能图快。”符锐爸笑了一下说:“皮娃你哄你老汉儿哦!你屋头住的是哪个?”符锐一听吓出一头冷汗颠三倒四的解释了半天最后撒谎说她是同事的女儿放假了在自己那儿学电脑。
符锐他爸听完以后想了片刻感觉到事情好象不象他想的那么好那个叫作典典女孩子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并且从符锐躲躲闪闪的言辞中似乎还有很多说不出口的东西。符锐爸有些生气了符锐爸担心的跟符锐说:“你娃儿多长几个心眼而哦莫惹出事情脱不了手哦妈老汉儿挣钱不容易哦省到点花哦”等等。
符锐硬着头皮把他爸对付过去就坐在办公桌前呆了。自己为什么不敢跟父亲介绍典典呢?以前跟父亲介绍薛惠的时候为什么那么骄傲呢?薛惠比典典的条件好可为什么典典那么迷人而薛惠不是呢?
下班后符锐回到寝室典典已经把饭做好了等符锐回来吃。符锐观察着典典看典典接到他爸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不良反应。结果他什么也没看出来典典象往常一样活泼可爱。
典典说今天有人打来一个电话说话的声音垮里垮气的说了半天最后说打错了。然后典典突然笑着问符锐:“你们四川话是不是那样的?”符锐听了有点不服气符锐说:“四川话才不垮呢四川话说起来比唱歌还好听。”典典说:“真的吗?那你唱两句给我听听。”符锐有些不好意思了符锐说:“我只会听不会说。”结果典典在那儿不正经的说:“我会说我会说我给你学学啊‘你是那国南~’哦不对是‘以是那国南~’”符锐听的头皮麻符锐说:“停停停我求求你别说了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典典说:“我就学我就学我将来还要跟你学说四川话呢!”符锐无奈的看着典典典典的眼神里除了调皮以外似乎还有其它说不清楚的东西。符锐伤感的想:典典明明知道那个自称打错电话的就是符锐他爸为什么还要这样假装不知道呢?
符锐爸爸无论如何也要弄清楚符锐到底在干什么。符锐屋里分明就有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孩可是符锐死不承认如果是一个条件很好的女孩符锐就用不着那样了符锐该不会去找一个没有工作的女孩吧!
符锐爸在一个防不胜防的时刻突袭给符锐寝室打了个电话符锐的电话又没有来电显示所以典典就毫无准备的接了这个电话。电话那边传来那个据说象唱歌一样的声音典典一听就知道又是符锐爸爸来调查了。符锐爸开口就说典典你和符锐处了多长时间了典典知道符锐爸没有什么证据只不过是在这儿敲诈而已但是典典是一个勇敢的人典典回答说我们住了一个月了。符锐爸听了有些得意因为他的敲诈得到了答案但是符锐爸更加失望因为这真的成了现实!
符锐爸停了一下说:“你们年轻人现在的一些做法我们这一代人不能理解但是我们也不会干涉可是有一些事情作为符锐的父亲我还是要问一下的。”典典听符锐爸讲的也有道理就尊敬的说:“大爷你问吧。”如果符锐爸问典典有多大、长多高、重多少、好不好看、性不性感那么典典是非常好回答的可是符锐爸一样也没有问。
符锐爸先就问典典在哪个单位上班典典一下就回答不上来了典典慌乱的说我还没有找到工作符锐爸马上又问典典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典典支支吾吾的也回答不上来符锐爸等了半天也不见回答又接着问典典家是哪儿的父母是干什么的符锐爸是一个一点也不懂得尊重女孩的人他一直把典典问的脸面丢尽无地自容。典典有时是一个非常爱冲动的女孩子典典被符锐爸逼急了最后也没有想后果突然就冒出一句:“大爷你又不是查户口的问这么细干嘛!”
符锐爸被典典的这一句话给问懵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晚辈竟然可以这样说话噎了好长好长时间最后好容易才把自己平静下来。符锐爸阴阴的说:“典典我就不计较你对我这么没有礼貌了我想问问你符锐大学毕业、符锐在银行工作、符锐有身份、符锐有地位你们在一起能有共同语言吗?”典典被符锐爸深深的伤害了自尊心典典几乎哭着说:“大爷我又不是跟你谈恋爱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共同语言?”符锐爸一听当时都快疯了一个女孩子家竟然能把这样的话说出口!
符锐爸把电话挂了坐在那儿上气不接下气过了好久才恢复正常立刻往符锐单位打电话。
符锐一接到家里来的电话就心烦意乱好好的做了一下思想准备才慢慢的把电话拿起来谁料电话那边竟然传来他那年迈的父亲的哭泣声。符锐他父亲哭着把符锐他们一大家子颠簸流离的过程概述了一遍哭着把父母姐弟对符锐寄予的厚望以及左邻右舍的眼光分析了一遍哭着把符锐如果借婚姻之机攀一门富贵谋一个美好的前程描述了一遍最后把典典说的“你又不是查户口的”和“大爷我又不是和你谈恋爱”恐怖的描述了一番。
符锐父亲的哭诉打动了符锐的心但是更加打动符锐的心是典典说的“我又不是和你谈恋爱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共同语言”。典典真的在心里认为她是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