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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地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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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妇女俱乐部尽了最大力量给士兵们做了很多衣服。沙罗珍尼·奈 都女士就是这个俱乐部的一个会员,她全心全意投入了这个工作。这是我第 一次认识她。她把裁好的一大堆衣服拿给我设法去缝制,然后再还给她。我 欢迎她的要求,我在受看护训练期间由于朋友们的协助,尽量设法缝制了很 多衣服。

第三十九章 精神上的难关

我和其他的印度人为战争服务的消息一传到南非,我便接到了两个电 报。其中一个是波拉克先生打来的,他责问我的行动如何同我的“非暴力” 的信仰求得一致。

这种非难我本来就有点预感,因为我在我所主编的《印度自治》的刊 物上已有所讨论,在南非也常日夜同朋友们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全都承认战 争是不道德的。如果我不打算杀害我的敌人,我更不应该参加战争,尤其是 在我并不明白这次战争的原因及其意义的时候。朋友们当然都知道我从前在 波耳战争中服过役,但是他们以为我的观点从那时以来就已经改变了。

其实当时促使我参加波耳战争的那种说法在我这次的行动中也起了很 大的作用。我很清楚,参加战争和“非暴力”是水火不相容的。但是一个人 对于自己的职责总是搞不十分清楚的。一个信奉真理的人常常不得不在黑暗 中摸索。

“非暴力”是一个含义广泛的原理。我们都是生活在互相残杀的火焰中 的无助的凡人。

俗语说生命依生命而生,这有很深的意义。如果不有意识地或无意识 地进行对外界的杀害,人是不能生存的。人的生活本身——吃、喝和行动—

—必然造成某种杀害,即对于生命的摧残,那怕是多么微小。因此,凡是信 奉“非暴力”的人,只要他的行动都是出于怜悯,只要他尽力避开了对于微 小如虫的动物的摧残,并设法加以营救从而不断地致力于从杀生的可怕的樊 笼中解脱出来,那他就算是忠于自己的信仰。他在自制和悲痛中会不断地成 长,但他不可能完全摆脱对外界的杀生。

还有,因为“非暴力”包含着一切生命的统一,一个人的错误就不能 不波及其余,所以人们不可能完全摆脱杀生。只要他依然是一个社会上的生 物,他就不可避免地要参与社会的存在本身所进行的杀生。一旦两个国家发 生了战争,一个信奉“非暴力”的人,他的职责就是阻止战争。凡是承担不 起这种责任的,凡是没有力量抗拒战争的,凡是不配抗拒战争的,就可以参 加战争,同时则竭力设法把他自己、他的国家和整个世界从战争中解救出来。 我早就希望依靠不列颠帝国改善我和我国人民的地位。当我在英国的 时候,我受到了英国舰队的保护,并且在它的武装力量的庇护下求得安全,我直接参加了它的潜在的暴力。所以如果我希望保持我同帝国的关系并在它 的旗帜下生活,我的前途只有三条道路:我可以宣布公开抗拒战争,而且按 照非暴力抵抗的法则,对帝国实行抵制,直到它改变其军事政策为止;再不 然我就采取不服从那些可以不服从的法律的办法而以不文明的罪名而入狱;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站在帝国这一边参加战争,从而取得抵抗暴力战争的能力 和锻炼。我正缺少这种能力和锻炼,所以我想除了为战争服役之外,再也没 有办法了。

从“非暴力”的观点来看,我分不清战斗人员和非战斗人员之间有什 么不同。凡是志愿参加匪帮的人,不管他是为他们搬东西,还是在他们行劫 的时候为他们放哨,还是在他们受伤的时候为他们看护,他所犯的罪是和土 匪们一样的。同样的道理,那些在战争中只为伤兵当看护的人,也不能逃避 战争的罪过。

我在接到波拉克的电报以前,就已经这样地把这件事情作了通盘的考 虑,一接到他的电报,又把这些看法同几个朋友进行了讨论,结论是我有责 任为战争服役。时至今日,我还看不出我那种说法有什么缺陷,我也不懊悔 我当时所采取的行动,因为我到现在还赞成同英国人保持关系。

虽然我当时也明白,要叫所有的朋友都相信我的立场的正确是不可能 的。这个问题是很微妙的。它承认各种不同的见解,所以我就把我的见解向 那些相信“非暴力”和那些认真在各界促其实践的人作尽可能清楚的说明。 一个信奉真理的人不应当置习惯于不顾,他必须永远保持谦逊,只要一发现 自己错了,就必须不顾一切承认错误并作补偿。

第四十章小型的非暴力抵抗

虽然我就这样当作一种责任参加了战争,可是我不但不能直接参加, 事实上在那个紧要关头,我还被迫进行了可以说是小型的“非暴力抵抗”。

我已说过,我们的名单一被批准便有一个军官被任命来负责我们的训 练事宜。我们都有一种共同的印象,即这个指挥官之作为我们的首长只是就 技术事务而言,就其他事务来说,我算是这个队的队长,也就是说,我直接 负责内部纪律的事务,这个指挥官要处理队里的问题,就得通过我进行。可 是这个军官从一开始便打破了我们这种想法。

索罗布吉·阿达加尼亚先生是一个机灵的人,他警告我说:“要留心这 个人,他象是存心要来当我们的太上皇,我们可别听他的。我们准备把他当 作一个导师,但是他所派来指导我们的那些年青人也象自以为是我们的上司 似的。”

这些年青人是牛津大学的学生,他们是来训练我们的,是这个指挥官 派来当我们的小队长的。

我并不是看不出这个指挥官的强暴来,不过我劝索罗布吉不要着急, 并设法使他平静。

然而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被说服的人。

“你太相信人了,这些家伙会用假话欺骗你的,到了你最后看清楚的时 候,你就会叫我们进行非暴力抵抗了,那你又要难过了,而且还要叫我们同 你一起难过。”他笑着说道。

“你既然与我同甘共苦,那么除了难过以外,你还能指望什么呢?”我说道。“一个信奉非暴力抵抗的人,是天生要受人欺负的。就让那个指挥官 欺负我们吧,我不是告诉过你无数次欺人者终归是自欺吗?”

索罗布吉大笑道:“那好吧,你就继续受人欺负吧。总有一天你会死于 非暴力抵抗的,背后还拖着象我这样的可怜人。”

这些话使我想起了已故伊弥丽·贺布豪斯小姐写给我的一封关于不合 作的信:“你要是有一天为了真理而走上绞刑架,我是不会感觉奇怪的。愿 上帝指示你正确的道路并保护你。”

同索罗布吉谈这一席话是在那个指挥官奉命到我们队里不久的事情。 不到几天我们同他的关系便到了爆发点。我绝食十四天以后,体力一直没有 恢复过来,我刚参加部队的时候,我常常要从家里走两英里左右的路到指定 的地点去。我因此得了肋膜炎,身体很虚弱。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得参加周末 露营。别人都留下了,我却回家,这就发生了非暴力抵抗。

这个指挥官开始执行他的权威,多少有些过于随意。他叫我们清楚地 了解,在所有的问题上,不管是军事的还是非军事的,都是归他负责,同时 给我们尝一尝他的权威。索罗布吉急忙来找我,他完全没有思想准备要来忍 受这样粗暴的做法。他说:“我们一定要所有的命令都通过你发下来,我们 还在训练营里,就给我们下了这许多没有道理的命令。那些被派来指挥我们 的青年和我们之间有着许多令人厌恶的差别。我们必须把这一点同指挥官讲 清楚,否则我们就呆不下去了。参加我们救护队的印度学生和其他人都不愿 意服从任何不合理的命令。要人们放弃他们为了自尊而从事的事业,是不可 想象的。”

我去找指挥官,陈述我所听到的意见,提请他注意。他写了一个条子 叫我把意见都用书面写给他,同时叫我“通知那些有意见的人,提意见的正 当程序是通过业已任命的小队长,他们会通过指导员告诉我的”。

对于这一点我答复说,我并不要求什么权力,就军事意义上说,我和 别的任何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我曾经认为,作为志愿队的主席,我应当被 允许非正式地充当他们的代表。我还把人们提醒我注意的一些困难和要求向 他陈述,即任命小队长而不照顾他们的情绪所引起的不满;这些小队长应即 召回,并请救护队自己选举小队长,然后提请指挥官批准。

这并没有说动那个指挥官,他说小队长要由选举产生是不合军纪的, 撤销业已下达的任命尤为一切法纪所不容。

于是我们开了一个会,决定进行抵制,我把进行“非暴力抵抗”的严 重后果告诉大家,但是大多数人还是投票赞成这个决议,即除非撤销业已任 命的小队长,并给救护队队员机会选举他们自己的队长,大家就将被迫停止 军事训练和周末露营。

然后我写了一封信给指挥官,告诉他,他拒绝我的建议的回信令人多 么失望。我向他保证,我并不追求什么权力,我热切希望的是做事。我还举 了先前的例子给他。我指出,波耳战争期间,我在南非印度救护队里虽然并 没有官衔,葛尔威上校和救护队之间从来没有过什么不团结的事,上校要采 取什么措施,总是先征求我的意见,以便弄清楚队里的愿望。我还把头天晚 上所通过的决议附给他。

这对那个指挥官并没有产生什么好结果,他认为我们的集会和决议对 于纪律是一种严重的破坏。

我因此给印度事务大臣写了一封信,把全盘经过都告诉他,还把决议附给他。他回信解释说,南非的情形不同,还要我注意,按规定,小队长是 由指挥官委任的,不过他向我保证,以后如再委任小队长,指挥官应当考虑 我的推荐。

以后我们的信息往还很多,可是我不想多谈这件痛心的事。只要说明 一点就够了,即我所得到的经验,同我在印度日常所得到的经验是一模一样 的。指挥官连威胁带哄骗地把我们的救护队分裂了。有几个举手赞成决议的 人在指挥官的威胁或劝导下屈服了,在他们的允许下又回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大批伤兵意外地运到尼特利医院里来,马上需要 我们的救护队去工作。那些接受指挥官的劝告的,都上尼特利去了,别的人 都不去。我因害病躺在家里,但和队里的人员保持着通讯。副国务大臣罗伯 滋先生在那些日子里还来看了我几次,他竭力对我诱导别的人去工作。他建 议这些人单独成立一个救护队,到尼特利医院后他们只对指挥官负责,这样 就不存在有失自尊心的问题了,政府是会调解的,但同时救护队应该到医院 里去照料那一大批伤兵。我的同伴和我都很同意这个意见,因此那些没有到 尼特利去的也都去了。

只有我没有去,躺在家里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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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一章 戈克利的仁爱

我已说过我在英国害了一场肋膜炎。不久戈克利便回到伦敦来了。克 伦巴赤和我常常去看他。我们谈的大部分是关于战争的问题,由于克伦巴赤 对德国的地理非常熟悉,在欧洲到过很多地方,他常常在地图上为他指出同 战争有关的一些地点。

我害肋膜炎的时候,这种病也成为我们日常讨论的题目。即使在那个 时候,我的饮食实验也在进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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