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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懒得细想,打开微博下载了一个桌面应用,又打开QQ,果不其然,花小朵又在QQ上召唤她了。
花儿朵朵开:酥饼,我妈居然叫我相亲,想我一个如花美少女,怎么会沦落大这种地步!
花儿朵朵开:我还等着你帮我介绍宁氏集团的精英呢。
花儿朵朵开:你明天去上班?记得给我现场直播。
小酥饼:你不是有南瓜了吗?不要太黑心。
花儿朵朵开:南瓜太胖,我装不下。
小酥饼:我看你们俩挺般配,南瓜花,多好,不一会儿就整出小南瓜来了。
花儿朵朵开:哇哇哇,小酥饼我要和你绝交!
……
正聊得开心呢,屏幕的右下角“叮咚”一声,跳出来一条私信。
骨头有点酥:东西扔完了没有?手酸不酸?
苏夙咬了咬嘴唇,真想把手边的鼠标砸到宁谷的脸上。
小酥饼:别管啦大叔,年纪大了不能熬夜,还是赶紧去洗洗睡吧。
宁谷好半天没回私信,想来一定气得发昏。苏夙重生后只有二十二岁,青春正当时,而宁谷应该三十出头了,这一声大叔叫得一点儿也不冤枉。
苏夙有点得意,刚想再补上几句气气宁谷,忽然,电脑屏幕上跳出来了一个动画的对话框,上面有个卡通小人跳了出来,她有点惊讶,盯着仔细一瞧,这个卡通小人的五官神态活脱脱地带着以前苏暮安的模样。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个对话框是怎么回事呢,屏幕上显示出了一句话:小安,猜猜爸爸给你留了什么?猜不到?那就输入密码去看一看。
屏幕上跳出了一个计时器,六十秒倒计时。苏夙一下子有点发懵,看着那个密码框,一下子不知道该输入什么。
数字一个一个地跳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苏夙的心砰砰乱跳了起来,可是,越着急,她越想不出来,苏年文会在这里设了一个什么样的密码。她试着一连输了两次,都是错的。
对话框再次跳出来提醒:小安,你怎么变笨了,这是爸爸和你之间的秘密,你不会忘记了吧?
苏夙忽然想了起来,往四下看了看,左手挡在右手上,飞快地在键盘上敲下了八个数字:这是她的阴历生日,从来没有在任何档案中记录过,当时她出生时由于护士的疏忽,出生证明上晚了两天,从此以后将错就错,把出生证明上的阳历当成了苏暮安的生日;只有苏年文,每年都坚持在原来的阴历生日那一天在她床头再放一份礼物。
“叮咚”一声,电脑页面换成了一片浅蓝色,上面飞速地跳过了几行字,苏夙一目十行,不一会儿就记在了心里,不到十秒钟,上面的字
忽然变成了碎片,浅蓝色页面消失了。
电脑忽然黑屏,苏夙呆呆地看着它,发现它居然在自动重装系统。
门被推开了,宁谷探头进来,笑着说:“你在啊,我还以为你消失了。”
苏夙立刻站了起来,往门口走了几步,心如擂鼓,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她朝着宁谷挤出了一丝笑容说:“你神经过敏了。”
“大叔就是这样,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宁谷故意叹了一口气说,“怎么突然不回我的私信了?尊老敬幼是传统美德。”
“你说了什么?我刚才在翻书,没看见。”苏夙指了指书桌。
“那你现在去电脑上瞧瞧。”宁谷朝着她走了过来。
苏夙急了,电脑现在正在重装,只怕宁谷一看就知道这里有问题,到时候拿了电脑让高手一查,就能把苏年文的秘密全部破解。
“宁谷,我想起来了,”苏夙伸手拦住了他,指尖微微发颤,“我爸让我给你带来了蜜柚,都剥好了,晚上一定要吃掉,你去拿来好不好?”
宁谷怔了一下,高兴地说:“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吃蜜柚了。”
说着,他便往门外走去,苏夙刚松了一口气,却见宁谷又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她,看得她的心都揪了起来。
“你不是不喜欢我在这里吃东西吗?”宁谷疑惑地问。
“我变了,不行吗?”苏夙扬眉道。
“不如下来一起吃吧,我怕你明天一早在书房闻到柚子味道,又开始讨厌我了。”宁谷开玩笑说。
苏夙瞥了一眼电脑,把那几行字在心里又默念了几遍,笑着点头,和宁谷一起走出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好紧张,苏爸留了什么秘密给苏苏捏???
☆26、第25章
这一晚苏夙辗转反侧;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许多以前被忽略的疑问不经意间便浮上了心头:
苏氏集团前年的年报盈利了十多个亿,去年的利润却急剧下降,今年更是开始亏损,苏穆宁虽然不成器,但也不至于一下子会把一个偌大的企业弄成这样。
苏年文被高院传唤的时候;当时的苏暮安惊怒交加,一直以为父亲是被政敌陷害;可是苏正安却表现得十分泰然;现在想想;好像他早有准备一样。
苏穆宁的身份暴露是在去年年底;当时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居然是父亲的私生子;更不能接受那个正直、善良、慈爱的父亲居然只不过是自己一手编织的假象,那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早就已经从芯子里腐烂,可是,现在想想,这件事情瞒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忽然一下子就被曝光了呢?
苏年文让苏穆宁接手苏氏集团,实在是太仓促了,这完全不像苏年文的行事风格。
……
电脑上的那几行字被她背得滚瓜烂熟,这是一个古老E国皇家银行,在E国的贵族圈里享有盛誉,专门为那些皇亲贵族们提供私人的定制服务,作风严谨、信誉卓著。前几年的时候,经过苏年文父女俩的牵线搭桥,这家银行正式登陆了N国,为上流阶层提供资金委托、保险箱托管等服务。
显然,苏年文在这里办了一个委托服务。苏夙想不出来苏年文能委托什么,是古董?是现金?是证券?还是其他什么秘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苏夙的眼睛下起了一层明显的黑眼圈。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的时候,宁谷取笑说:“怎么,回到这里睡不着了吗?”
苏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真诚地说:“谢谢你,把所有的一切都保存得那么好。”
宁谷看惯了她的冷言冷语,一下子有些受宠若惊,喃喃地说:“你喜欢就好。”
“花了不少力气吧?有没有得罪人?”苏夙笑着说。
宁谷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脸色阴沉了下来:“谁让他说话不算话,要是逼急了我,谁都没好处。”
苏夙隐隐明白他在说谁,也没多问。
吃完早餐,两个人便一起去了宁氏集团。宁氏集团坐落在市中心,前年刚刚斥资十几个亿造了一座崭新的三十八层高楼,底下是一个大酒店,二十层以上是宁氏高级管理人员办公的地方,宁谷的总裁室在最高的三十八层。
总裁室占了大半层,健身房、休憩室等一应俱全,外面
是四个特助的办公室,令人奇怪的是,特助无一例外都是男的,冯楠就是其中之一。
苏夙的座位就安排在总裁室的外面,她一抬头,就能看到里面的宁谷。
宁谷的工作很规律,早上看一些机要文件,中午用完餐后,会见一些客户和朋友,下午便是各种各样的会议和视察,中间穿插着下午茶和保健医生为他做的腿部按摩。
宁谷的行事大刀阔斧,和以前的苏暮安稳中求胜的作风截然不同,苏年文曾经私下里评价过他们两个,宁谷适宜于创业,而苏暮安则适合守业,若是两个人能够联手,一定十分完美,只可惜前世的时候阴差阳错,根本没有合作的可能。
现在,苏夙近距离地接触宁谷,发现苏年文的评价还是带了些片面,宁谷个性张扬,目光敏锐,的确是个创业的能人,同时他御下有方,善于收罗人才,很多人都对他死心塌地,把他开创的事业管理得很好。
冯楠就是其中的一个,他负责宁氏集团所有的安保,每日和宁谷寸步不离,据说宁谷曾经因为一个国外的采矿计划牵涉到的巨额利润,遭到过一个杀手组织的暗杀,结果这个专业的杀手组织非但没能成功,还被连根拔起,就是冯楠的功劳。
另外三个特助也挺年轻,几天下来便和苏夙熟络了起来,有时候也经常会说说笑话,一个名叫田明刚的,性格开朗,时常暧昧地打探她和宁谷的关系。
“坦白说了吧,你怎么俘获我们老大的?”
“他和我没关系。”苏夙总是这样回答。
“我们老大的眼睛就没离开你过,你看,要是我离你近点,我能感受到老大浑身都散发出了寒气。”
“我没感觉到,要么我再离你近点。”苏夙淡淡地说。
田明刚立刻夸张地一闪身:“我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小苏你饶了我吧。”
冯楠在一旁忍不住捶了他一拳:“小子,专心干你的事吧。”
有次宁谷和高层开会,苏夙和他们几个一起去专用餐厅吃午餐,冯楠瞅了个空把苏夙带到一边,真挚地说:“苏小姐,多谢你能重新陪在宁少身边。”
“你知道,被逼的。”苏夙耸了耸肩。
“你不知道,自从苏小姐走了以后,宁少就完全变了一个人,我都不忍心回想那时候的宁少,”冯楠有些难过,“都怪我,去得太晚。”
苏夙有些奇怪,不过她见冯楠没有细说的欲望,也不想追问,只是微笑着说:“任何痛苦的事情都会过去,宁
谷也一样。”
“不,不一样。幸亏你回来了,苏小姐,不然只怕宁少撑不下去。”冯楠凝视着她,“所以,一定不要再走了。”
苏夙不置可否,现在她只想这一年赶紧过去,她不想再成为呼风唤雨的人,也不想站在顶峰俾睨众生,她只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有双亲和兄长的疼爱,有贴心的好友,有一份足够温饱的工作,就这样,平平淡淡地一辈子。
整个大楼里的人都在猜测,这个突如其来的女特助到底是什么来头,只不过也没人敢到三十八层来探听消息,久而久之,人们也都习以为常了,来签字办事的人都亲切地叫她一声小苏。
宁氏集团的工作很轻松,她只需要整理宁谷的日程,适时提醒就可以了,闲暇时便上上网,聊聊天,唯一让她有些不自在的就是,宁谷几乎和她同进同出,就算偶尔她独处,她也怀疑,宁谷在暗中派了人盯着她,以至于这么多日子过去了,她根本不可能找到机会,去那个银行看看苏年文到底留给了她什么东西。
书房的那个电脑系统已经重装,她原来的文件都放在D盘,还是原封不动地在原处,只是再也不会有那个程序跳出来,这几行字,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了。
花小朵找了一个广告公司的实习工作,每天被差使得像个佣人似的,一逮到空就向苏夙诉苦:“我们公司里,女人干男人的活,男人干超人的活,万恶的资本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
“不如我让冯楠给你在宁氏找个实习的工作?” 苏夙笑着说。
“死都不要!让那个南瓜小看我!”花小朵忿忿地说,“他嘲笑我第一个月的实习工资肯定不够请他吃顿饭。”
“那到底够不够?”
“废话,我这么辛苦,老板说什么都得给个千儿八百的吧?你等着,到时候我请你去吃美洲豹的自助餐,让他跟在我们身边给我们端盘子。”花小朵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