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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穆宁长得的确不差,那时候有好多个女孩倒追他,私生活糜烂,有一个差点为了他自杀,最后还是苏年文花了钱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苏夙摇了摇头:“你不是赶时间吗?下次吧。”
苏穆宁看了看时间,遗憾地耸了耸肩,掏出手机:“来,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下次有时间约你玩。”
“多工作,少泡妞。”苏夙警告说,却还是把自己的手机号码报了出来。
苏穆宁的十指翻飞,不一会儿就把号码存了起来,旋即诧异地打量了她几眼,笑嘻嘻地说:“你说话的样子好熟悉,真像我那短命的老姐,她也总是这样教训我。”
苏夙一口气被堵在胸口差点上不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想走。
“唉,现在想听也听不到了,”苏穆宁有些感伤,“真怀念她被我气得脸色发青的模样。”
苏夙怔住了,低声问:“你想她吗?”
“想有什么用!我恨死她了,居然这样就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知道我太没用了,我知道我不算是她的亲弟弟,可她居然这么狠心!她都忘记了,小时候她多疼我,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她都会抱着我说没关系,怎么长大了就变得这么狠心!”苏穆宁的神色有些变了。
“她……她其实……”苏夙的喉咙有些发哽。
“对了,那本本子找到了没有?”苏穆宁忽然想了起来。
苏夙愣了一下,缓缓地摇了摇头:“你现在不是很好吗?还要那本本子干什么?”
“唉,算了算了,”苏穆宁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一定是已经被宁谷找到了,他花了这么多心思,还不是想要那本本子,找不到的话,他的宁氏就惨了。”
苏夙一下子回不过神来,半晌才问:“宁谷为什么要这本本子?”
“这是个秘密,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苏穆宁一脸的幸灾乐祸,“那个本子里有很多东西,一旦公布出来,就会有人倒台,宁氏本来就是那人一手扶持,能不挖空心思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宁少也在渐渐地转变中~~~
感谢会小节的豆豆扔的一个手榴弹和两个地雷,努力码字中!以后会尽量多更!握拳!
☆、35
看着苏穆宁远去的背影;苏夙一时有些怔忪,宁氏和那个人的关系,她曾经听到过一些。
宁家以前只不过是在其他城市的一个家族企业,老家盛产煤矿,他们从一个小煤窑起家,一夜暴富;有了一些资本。宁谷在家族中是长房长孙,也读过一些书;算得上有见识的;在政府整顿煤窑前便抽身而出;建立了正规的矿业开采基地;并力排众议到首都Z市发展。
刚到Z市的时候他走过一些冤枉路;后来和政府里的人搭上了线,通过一些渠道,开始发展和一些小国的矿产开发和自然资源进出口的业务,利润丰厚,没几年就上市了,位列N国上市公司前十。
上次听冯楠说宁谷和那个人因为她的事情心生嫌隙,她听了有些半信半疑:宁氏走到现在,已经是盘根错节,和那个人息息相关,再有不快,也要互相容忍,要不然必定两败俱伤。
那本黑本子上记录的名册,现如今都是在N国政坛上数一数二的人物,那个人的名字也赫然在其中,必然会成为那人的眼中刺、肉中钉,不拔不快,必定会无所不用其极。
宁谷会用什么方法得到那本黑本子呢?为什么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关于父亲遗物的事情?难道他已经翻过了她所有的遗物?难道他……
苏夙甩了甩头,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向来做事心思缜密,喜欢把所有的可能性想得清清楚楚,可这次,她却不愿意再深想下去了。
晚上的时候,苏夙照例到书房看书、玩电脑,看书看得累了,便上会QQ和微博,和花小朵耍耍嘴皮子,她的微博现在也有些热闹了起来,关注了好些个大V,又被花小朵引荐给了好些个她都不认识的人,关注数和粉丝数飙涨。
宁谷对自己被淹没在一大片关注和粉丝中很不满,非得在她的微博建立了好几个分组,其中一个组便是特别关注,里面赫然就只有他一个人。
苏夙嘲笑了他好几回,到了最后却也总是会刷这个组的微博,看着宁谷每天在微博上朝她卖萌、耍酷、表白,居然有一种隐隐的窃喜浮上心头。
两个人就这样,时而说几句话,时而QQ上用键盘聊天,时而用手机互相@一下,时间一晃眼就溜走了。
不一会儿,宁谷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皱着眉头看了看,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接起了电话。
苏夙刚刚在找一本前几天看了一半的小说,一边找,一边耳边刮过了宁谷的的声音。“嗯……好……我尽量但我不能保证……嗯……好……”
不一会儿,宁谷便挂断了手机,走到她身边:“你在找什么?”
“放在第三排的一本书,《猎奴记》,我明明记得我看完了放在这里,第二本,怎么不见了?”苏夙有些狐疑,“谁来过这里了?”
“可能是云姨整理过书房了,下次我和她说一下。”宁谷往上看了看,从第二排的角落里抽出这本《猎奴记》递给了她,“就在这里,你怎么会看这种书了?”
这本书是花小朵送给她的,据说是她的一个网友写的,还得了当时袖子小说网的销月售季军,苏夙看了一半,虽然文笔并不完美,但情节的确很有新意。
“挺好玩的,看了不废脑子,没有这么多弯弯绕饶。”苏夙不动声色地瞟了宁谷一眼。
“小心多看了变笨。”宁谷揉了揉她的头发。
“变笨了岂不是更好,男人都喜欢笨笨的女人。”苏夙自嘲地笑了笑。
宁谷俯身在她的头发上轻轻一吻,笑着说:“不管是笨笨的苏苏,还是聪明的苏苏,我都喜欢。”
苏夙也希望自己变成一个笨笨的女人,不用费那么多心思去考虑一个人的人心,可以简简单单地享受爱情和生活,或者,这才是一种幸福。
可是,她毕竟不是以前的那个苏夙,她的嗅觉敏锐,她的头脑灵活,她的记忆力超群,怀疑一旦象一颗种子一样埋入心中,便渐渐地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变成了一颗小苗。
她前一晚看过的书第二天经常被人换了位置。
她的电脑在上Q时,偶尔发现有人利用网络强制远程监控她的电脑,虽然只有一瞬间便消失无踪。
宁谷在她面前接电话的时候,总是语焉不详。他的直线电话知道的人只有寥寥几个,其中一个便是那个人。
冯楠一直贴身护卫宁谷,这两天忽然不见踪影,花小朵只知道他去执行一个很秘密任务。
……
一个人,怎么可能花这么多心思、浪费了这么多财力、投注了这么多感情,就为了设一个套,让以前的苏暮安、现在的苏夙乖乖地将他们要的东西送上?想一想便让人不寒而栗了起来。
每天看着宁谷深情款款的模样,苏夙的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吵:
“不可能,想想他为你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爱惨了你,怎么可能做到?”
“警惕啊苏夙,有些人就是那么卑鄙,擅于利用感情达成目的。”
“他又不是先知,怎么会知道苏暮安会死而复生?”
“苏暮安的尸体不是没找到吗?他一定是以为苏暮安没死,后来发现了你的秘密,就将错就错。”
“那苏穆宁怎么说?他怎么会花费了这么大力气想要改造他?”
“谁知道,一时脑抽筋了呗。”
……
两个声音让苏夙内心挣扎不已,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到底是应该相信宁谷,还是应该安个心眼?她头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坐在办公桌前,苏夙用笔在纸上无意识地画着,雪白的纸上不一会儿便涂满了奇形怪状的图形,仿佛这样,就能把心里的压力稍稍减轻一些。
“小苏,宁董在吗?”有个声音响了起来。
苏夙抬头一看,是宁氏矿业的季总,腋下夹着一份资料走了过来。
苏夙点了点头:“在里面,和副总正在商量事情。”
“太好了,一定是为了谈判的事情。”季总等着苏夙一通报,便急匆匆地推门走了进去。
这两天宁氏集团的气氛有些紧张,和A国的矿业合作计划忽然遇到了阻力,各家财经媒体都忙不迭地预测这次合作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从一开始的交相称赞,到现在口径统一地泼冷水,令人不得不怀疑其中有没有什么猫腻。
宁氏集团的主业就是宁氏矿业,最近两年来,矿业公司的发展好像雨后春笋,但凡有点资本的老板都想在这块领地分一杯羹,导致恶性竞争厉害,宁氏这几年受到的冲击也很大。商场的竞争,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宁氏也需要一个突破口去坐稳这个老大的位置,这次和A国的矿业合作计划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宁谷那个欲擒故纵的手段玩得很漂亮,A国的谈判团刚开始表现得很热切,后来不知道怎么,一下子三百六十度转弯,居然在他们商务部长的带领下暂停谈判一周,到别的城市考察去了。这下宁氏矿业的几个老总有些狼狈起来。
苏夙盯着那扇紧闭的门,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推敲起来:这难道是一个信号吗?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人已经不耐烦了?宁谷会怎么做?自己又该怎么做?
正想着,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是苏城的电话。
“小夙,中饭吃了没有?”苏城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
“吃好了,在餐厅吃的,糖醋小排、爆炒鳝丝和凉拌黄瓜,还有一份水果。”苏夙乖乖地回答。
“宁谷呢?”苏城问。
“他有事到外面去吃饭的,刚刚回来,你要和他说话嘛?”苏夙笑着说。
“我和他说话干嘛,”苏城有些恼了,“你去问问他,中午都和谁吃饭了?”
苏夙愣了一下,开玩笑说:“怎么,难道是和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单独约会了?”
“是,那个女人很漂亮,一看就是出身名门,他们在牛犇西餐吃完午餐,还一起逛了购物中心。”苏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迟疑。
苏夙盯着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抿嘴一乐:“哥,你说的是不是一个披着波浪长发,带着大耳环,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苏城惊讶地问。
“她到我们办公室来了。”苏夙看着那个女人优雅地走到冯楠身旁,说了几句话,便朝着宁谷的总裁室走来。
“什么?他居然敢带到你面前来示威?”苏城十分生气。
苏夙咯咯地笑了:“哥,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他有了其他女人不是正好可以和我分手?”
“那怎么一样!”苏城烦躁地说,“你不要他和他另结新欢是两个概念,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以让别人欺负你?”
苏夙心里感动,低声说:“不会的,你妹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会坐着让别人欺负的。”
她挂断了电话,看着那个女人朝着她微微一笑,捋了捋头发,带着一股无以言说的风情:“你好,我可以进去吗?”
她的声音很好听,柔媚得仿佛春风轻轻拂面,又不至于让人觉得太腻。
“请稍候片刻,宁总在谈公务。”苏夙有礼貌地说。
那个女人有些诧异,重新打量了她片刻,朝着冯楠招了招手:“冯楠,这位是……”
冯楠有些尴尬:“蔺小姐,这是宁总的特助,宁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