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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全身颤抖,冲到志清跟前抬手甩了他一耳光,她竟然流泪了。她抽噎着说:“我不否认我对你有一些好感,因为我现在的处境十分不好,所以那次在楼梯间相遇后,我就一直想拉拢你为我做事。包二爷那次,只是纯粹的试探你。我不否认小婉的走和我有关系,可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暴毙在深南的小巷里了。至于马三,我王凤虽是女流之辈,却也不会做出那么惨无人道的事。”说完这些,她转身又走到窗前,肩膀不住的耸动。
志清完全愣住了,呆呆的说不出话。
天叔叹息着说:“小婉是为了你走的,她不是怕连累你,是怕耽误了你的前途。她知道你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你可以为她抛弃很多,她自然也可以为你而放弃,包括你们的感情。”
天叔顿了顿又说:“即然你无意帮我们,马三的事我也不用再对你细说。你走吧!”
志清推开椅子,复杂的看了王凤和天叔一眼,这一包含了很多说不清的东西,也许是他已经放弃无谓的挣扎,又或者他准备跳入社会这个大染缸,将自己也染个五颜六色。
他走出门,摇摇晃晃,身后又传来天叔沉重的叹息,像是在叹息他的多情,又像在叹息他的不幸。如果真是不幸,这个不幸还会不会继续延长下去呢?
正文 28。 酒鬼
华灯初上,墨黑色的天空,笼罩着不夜的城市。小食店的香味,借着清爽的风,吹的几里外的ren口内生津。
酒不是好酒,人却已经醉了。但他居然还在要酒,不知道的定以为他是个酒鬼,但实际上他却是第一次喝。初次喝酒的人,能从下午喝到晚上,整整喝掉四瓶白酒,实在也跟酒鬼差不多了。他从口袋抓出一把钱,往桌子上一拍大喝:“老板,再拿瓶酒来。”
老板看着门口一滩污秽不堪的脏物,摇摇头。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空酒瓶,将里面装满茶水,又放在了桌子上。他实在是醉了,居然抱着酒瓶猛喝了一口,大声道:“好!好酒。”
店老板叹气,如果这真是酒,他真的会醉死过去。下午他喝了一瓶白酒,吐了一场,自己灌了三瓶茶水给他,他竟然还是烂醉如泥。
店老板看着他,愁眉不展,如果天天都有这样的客人他岂不是要愁死。还好他明天就可以离开了,这位客人是他接待的最后一位客人。现在他想的只是怎么样能把这个醉鬼弄醒,然后他就可以早一点打佯。
他想早点打佯的理想很快就破灭了,因为一个看上去十分威严的中年人又走了进来。
店老板:“真对不住,我这小店已经准备打佯了。”
中年人不悦的说:“可是你店里明明还有一个客人,而且喝的烂醉如泥。”
店老板搓着手,急促的说:“不瞒你说,我这店已经盘出去了。他中午来的,我本想做完他这笔生意,就关门的。可他喝了瓶白酒,就倒在我的店里了。”
天叔又在叹息,喃喃自语:“伤心事下酒自然醉的快,醉的狠。”他又对店老板说:“你不用再为这个醉鬼愁,我就是来找他的,烦你给壶茶水。”
店老板吁口气,目光里流露出感激之色。急忙又去沏了壶新茶。
茶叶是很普通的花茶,水也只是烧的开水。天叔却已经将茶喝了四遍,他本就不是一个挑剔的人。
志清似是睡着了,静静的伏在桌子上。天叔瞪着他,多看一眼就多叹息一声,他真的是老了。
夜更浓,风更紧。
天叔:“没醉装醉,等于是无病呻。”
志清一动不动。
天叔:“人醉心不醉,醉也白醉。跟我去面对现实吧!”
一旁的店老板想笑,无论是谁都看得出,那是个醉鬼,而且还睡死了。这种人你就是使劲去摇他的身ti他也不回有反应。
可醉鬼开口了:“好。”声音简短有力。
店老板楞住了,两只眼睛都直了。天叔却笑了,放下手中的茶,走过去像扛死猪似的扛起他出门去了。
店老板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整个人像是凝固住了。
那个醉鬼又在说话:“钟鼓馔玉不足贵,只愿长醉不愿醒。”声音断断续续去的远了,又有几句乘着风遥遥的传了过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这里面似又混进了一个粗壮的声音,却是那个中年人的。
志清倒在车上,双目紧闭,像是睡着了。
天叔:“真够难为你的了,但是你是不是也闹的有点过了,有机会跟她道个歉吧!。”
志清:“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
天叔沉吟了会,说:“最其码我不会对着一个女人fa泄怒气,然后再去将自己灌个烂醉,为的就是混淆视听。”
志清:“我心并没醉。”
天叔:“可你人醉了,你倘若不服气下车走两步。”
回答他的是一阵轻微的鼾声,他睡着了。天叔笑了,笑的很惬意,这个烦人的家伙终于不闹了,可以向王董打报告了。
王凤静静的听着,天叔将经过说了一遍,很简单,就是那么简单。
天叔:“你知道他上午来纯粹是出气?”
王凤:“我确实被他气的够呛。”
天叔:“我本以为他不愿为我们做事。”
王凤:“我只知道倘若有很好的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它溜走。况且,这个机会的代价很沉痛。”
天叔不作声了,王凤看着窗外说:“我们也要动起来了。”
天叔随着她的目光看去,飞蝗的标志在夜空中不断的闪烁变幻色彩。
正文 29。 遭雷劈的人
飞蝗标志闪着刺眼的光,迎着朝阳显露着它的辉煌。它在大厦的顶端已经耸立了很多年,每天都会有人仰望它,注视着它。
在不远处的一幢的大厦里,有三个人也在凭窗遥望,他们都带着凝重的表情在沉思。
王凤古怪的看了眼志清,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墨镜,换上了天叔为他准备的黑西装,整个人被一种神秘的光环所笼罩。
天叔含混不清的说:“眼镜是他在地摊上买的。”
王凤瞥了志清两眼,说:“你是觉得没脸见我吗?”
志清低声说:“我的确有错,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王凤“哼”了声,志清接着说:“戴墨镜是因为我想还原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原本就是黑色的,透过墨镜可以时刻提醒自己,人生黑暗。”
王凤:“你人生的四分之一路程都尚未走完,你便觉得黑暗主宰了你的人生,你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志清:“我不是惧怕,我只是提醒自己定要向光明的方向走。等光明来临的时候,我会把墨镜取下来的。”
王凤:“你一定不知道是什么人对马三下的毒手。”
志清:“这和你们要我做的事有关系吗?”
王凤:“关系至深。”
志清:“什么人那样歹毒?”
王凤踱着步子坐到了椅子上,慢慢闭上了眼睛,面上露出异样的神色。天叔知她又想起了痛苦的往事,他急忙开口说:“一个被雷劈过的人。”
志清吃惊的说:“被雷劈过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天叔:“李威,聪明绝顶的一个人。”
志清坐下,静静的听他继续说下去。
天叔:“他两岁的时候,医生下诊断说他有智障,是个低能儿。五岁他在天台上玩,被一个旱雷击给击晕了。”
志清:“他肯定没死,而且还因祸得福,对吧?”
天叔:“你不相信这些?”
志清:“这未免太过于离奇了,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
天叔:“可这确实是真的,它真实的生过。”
王凤正盯着天花板出神,听到天叔说到这里,她肯定的说:“没错!这件事的确是真的,他醒来后,家人都惊异的现他变聪明了,现在他已经是飞蝗的副董,大权独揽。我名誉上是董事长,早就被他给架空了,先夫遗留给我的,很快就也会成为他的囊中物了。”
志清:“他应该跟你关系匪浅吧?”
王凤:“不错,他是我丈夫的堂兄弟。”
室内静了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只听的到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志清:“我能帮到你们什么呢?”
王凤:“帮我们挫败他的计划,揭他的真面目,我怀疑当年我丈夫的车祸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志清:“可是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一个新人,我非常怀疑你们找我的举动,是否正确?”
王凤:“人是随着环境的改变而不断变化,没有人天生就注定做人上人,他们都是经过后天的磨砺和奋斗才有所成就。最重要的是本质,你本质就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你具备成功的先天条件。”
志清:“我的本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你怎么能看的清?”
王凤:“从你身上我看到了很多,你只不过是当局者迷。你难到对你自己没有信心?”
志清起身走到窗口,远处飞蝗的标志光芒四射,他突然有一种想法,日后他一定要站在那个位置,飞蝗的最顶端。去看看,四周到底是什么样的景象?
见他长时间不作声,王凤悄然走到他身边说:“你如果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你可以离开这里了,你就当什么都不曾听到过。”
志清:“我还有回头的余地吗?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可以站在飞蝗的顶端,看看四周是什么样景象。”
两人对视着笑了起来,就连天叔绷紧着的脸也露出了笑意。
笑声中,阳光似乎将大地照的更加灿烂了。
正文 30。 第十五章 扫地的博士
室内的谈话还没有结束,紧张,凝重的气氛,迷漫在空气中。
志清:“马三是李威的得力手下?”
王凤:“他可以说的上是李威的左膀右臂。”
志清:“既然如此,李威为何要对他下毒手?”
王凤:“很简单,因为你。”
志清嘴张成了o型,这到实在是个意外。
王凤继续:“间接关系,你被我们盯上了,马三对付你,就是对付我们。所以李威废了他,大张旗鼓的送到我们眼皮底下。”
志清:“以他现在的势力他不应该是惧怕你,若说是威胁却也谈不上。如果是示威,也无需闹这么大的动静。他这是什么意思?”
王凤:“他是以此在向我们传递一种讯息,他现在不想和我们大动干戈。”
志清:“也就是说他的准备还不充分,他还没有做到无懈可击。”
王凤:“没错!很可能他的准备到了紧要关头。”
沉静,三张焦虑的脸,三个紧皱的眉头,莫名的危机感压的他们透不过气。
半个小时过去了,没人说话,王凤和天叔不停的看着时间,志清觉得他们像是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王凤慢慢的站了起来,在屋内来回的晃动着,志清忍不住:“你好像在等人?”
王凤:“是的,我在等我们的情报员。”
志清:“情报员?是安插在李威身边的卧底?”
王凤:“不是,她只是李威下属公司的一个清洁工。”
志清:“她对我们能有什么帮助?”
王凤:“她表面虽然是清洁工,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