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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厉声说:“小子,打了人,还敢来。你就这样走了吗?”志清听她口气不善,回过身说:“怎么?还要留我吃饭?还是留给你家的小白吃吧!我告辞啦!”他再不回头,片刻间已到了门口。
锺嫂见小姐还在伤心极了的哭,心中一痛,怒气勃,大声说:“关门,别让这小贼走了。”那两扇大铁门,登时合上,将志清拦在了门口。
志清大笑说:“好啊!好极了!要用强了吗?不妨多来些人,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锺嫂搂着郭静的肩膀说:“小姐别伤心了,瞧我去收拾这小子。好歹让他跪下和你赔不是。”她却忘了,先前郭静是怎么折辱志清来的。
她步入庭院,挥了挥手说:“人来,将他给我绑了。”这洋楼请的本就有安保,现在郭静在此居住,更是增派了几个保镖。身手都很是了得。经锺嫂一呼喝,前后左右,立刻跑出来了十数个人。
志清鄙夷的说:“就这么几个人吗?只怕不够吧!”锺嫂见他这样说,越的生气,一连声的要那人。那些人不知道志清的来历,只当他是tiao戏了郭小姐,所以锺嫂才让拿人。个个奋不顾身,齐向志清扑了过来。
志清在厅上受了郭静的气,心头正窝火,见他们来不怒反说:“来的好,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手段。”他侧身让过打过来的一拳,抓住来人的胳膊,向前一拉,再将他的身子向后一送,他这只胳膊随即ruan绵绵的垂了下去。
志清用的是天叔教他的分筋错骨招数,这些招数无甚变化,出手即伤人。讲究的是一个快、准、狠、最适宜于近身格斗。
他连下狠手,那些人不过是些寻常保卫的人员,如何是他敌手?那两个保镖倒是行伍出身,却也经不住他打。只见他一人在庭院里,纵横穿插,游斗在众人之间。这一场打斗下来,将整个豪宅的护卫打的尽皆受伤,哀嚎不已。
志清理了理衣服,弹了上面的灰土,冷笑说:“还有人来吗?你再要人来拿我,我来者不惧。”锺嫂气的浑身抖说:“好小子,你等着!有种你便在这里等着。”志清冷笑说:“对不住啦!我忙得很,还有事情要做,恕不奉陪了。”他转过身,抓住铁门上的铁条,手足并用,硬从上面翻了出去。
郭静见他打败了十几个的保卫人员,原本担心他会受伤,见他这样就出去了,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她本已经不再哭了,这时只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转身哭着回楼上去了。
志清和那些人打了一架,心中这才出了一口恶气。觉得痛快之极,走在路上哈哈大笑。天叔的车子停在远处的路边,见他走出来,急忙开过来问:“怎么了?我瞧你似乎是从门上翻出来的。”
志清哼了声,将别墅里的事情和他说了,听的天叔怒气冲天。依着他的意思,非再回去打那些人一顿,想来终究是郭百万的手下,大家面子上须不好看。
天叔知道他晚上要到城南处理事务,当下开车送他去了城南。车子一拐进长街,街头一名小弟跑过来说:“有位姓李的先生,在香满楼已经等了你几个小时了。”志清问:“姓李?叫什么?”那名小弟回说:“李威!”
志清眉头一皱,他现在还没有想好如何与李威对决。扭转头对天叔说:“咱们回去吧!我暂时不想见他,城南这边有石头他们这帮兄弟在,总出不了大事情。”他一招手,天叔倒转车子,就要离去。
忽然街口出来一个人,拦在车前,志清一见之下,彻底呆住。他推开车门,下得车来,已是泪流满面。
志清怔怔的说:“见着你,我总不是在做梦吧!”那人笑了笑,泪流满面说:“不是做梦,是真的。我出来啦!”志清上前一把抱住他说:“好兄弟!”
这人留着平头,浓眉大眼,满脸皆是刚毅之色。虽然只有十几岁,可却是一脸的沧桑之色。仿佛已经到了三四十的年纪,脸上的神情和他整个人格格不入。他便是志清的好朋友,也是同窗,更是好兄弟。名字叫做严正,正是小说开篇时那位因一时冲动而做了牢狱的少年。
两人久别重逢,都是十分的欢喜。坐在车上不住的说些往事,想起读书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感慨唏嘘不已。
志清带着他回了家,那是王凤的一套别墅,现在王凤搬到了别的地方,空置着便给了他住。
两人坐在庭院之中,相对而谈,志清问:“你本来不是还有一年多的刑期,怎么现在就出来了?”严正叹了口气说:“我听人说你现在有困难,需要人来帮忙,所以就来了。”志清大奇问:“可是你怎么能出了监狱?”严正说:“不是你派人去的吗?”志清惊问:“那人叫做什么名字?”严正说:“是一个很俊秀的年轻人,叫李威。我听他也姓李,以为他是你自家的亲戚。所以才听他安排,出了监狱。”
志清一听是李威,面色更加难堪问:“你怎么出来的?”严正回忆说:“大概一个礼拜前,突然有人来探访我。我也不认识他,但是他告诉我说你在深南有难,要我来帮你。并且偷偷的给了我一颗药,要我吃了它。
我趁着狱警不注意,将那颗药吞下。当晚便昏迷不醒,等我再醒来时现我躺在医院的病netg上。那个时候应该是上午,我看着四周正呆。一个人溜了进来,他除xia身上的衣服,要我换上。然后拉我下了床,自己躺上了病床。
我见他这样很是奇怪问:‘你怎么了?你是来替我出去吗?我在服刑期间,不可以随便出去的。’那人说:‘别傻了,快出去吧!我心甘情愿为你坐牢,我只要帮你坐一年的牢,出来后就有一百万。你快走吧!不要耽误我挣钱。’
我当时都傻了眼,说什么也不肯走。那人说:‘你是不是有个好朋友叫李志清,他去了深南闯荡,如今落入别人的圈套中,说不好会有生命危险,你快去救他吧!’
我心中挂念你,不再犹豫,随即就出了医院。出门见到有两个警察守在病房门口,他们也不拦我,由着我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也收了钱。唉!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有钱可以办这么多事情。
再后来,那个叫做李威的就带我来了深南,他让我在那条街上等你,说你一定会出现。我可不是等到你出现了吗?”
志清望着他,拍了他肩膀说:“好兄弟!果然是好兄弟!只是你可知,这个李威跟我是死对头,我们之间早晚会有一场死斗,他这样救了你出来。我只怕…我只怕…”他心中只担心这是李威的一个阴谋,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严正面现惶惑之色说:“那么我去警察局自吧!咱们可不能让他奸计得逞。”志清摇头说:“那不成,你现在再回去,那是罪加一等。实在麻烦的很!我去找他交涉,瞧他到底想做些什么。”严正叹了口气说:“我若是知道,你在深南有这样的成就,说什么也不会来。来了倒是平白给你增添麻烦。”
志清拍了拍他肩膀,笑说:“这话怎么说的,我出来这些日子常常想要救你,再将那几个混蛋一一送上法庭。只是我始终也只是替人做事,做不了主。而且我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这次李威救了你出来。对我来说,那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一时天叔叫了酒菜来,严正心中不知自己从监狱里出来,是喜是悲,如何吃得下去?志清和天叔再三劝慰,他只是闷闷不乐。
两人饭后坐在别墅的阳台上,吹着夜风谈了一些过去的往事,心中都是伤感的成分居多些。
志清见严正面有难色,好几次话到了嘴边,他又吞了回去。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但是又不敢说。
他笑了笑说:“怎么?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只管说就是。你我兄弟一场,不用遮遮掩掩的。”严正叹了口气说:“好吧!你听我和你明说吧!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做事一向不太用脑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总是很冲动。
那个李威和我说过了一些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但是说出来却又怕得罪你,所以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志清点头说:“你说,咱们能再见一面,着实不容易。你是我生平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你说什么,我都听得进去。”严正说:“李威这个人我并不是很了解,他带我见识了很多东西。我们以前上课总是会读到那句‘豪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常常不以为意,等见到那些有钱人一次就能吃掉上万块钱的东西,我心中就感到很不平。
我坐牢的时候,里面有几个人不是因为父母生病,没钱看病。就是因为儿子上学读书没有钱,被生活所迫,所以做出违法的事情来。我当时听了,满心里都不是滋味。
看到那些有钱人觉得他们真不是东西,尽知道挥霍。我却不知道,他们能如此的挥霍,一瓶酒喝掉几万块钱,那是因为他们有挣钱的手段。试想,你如果没有本事,你拿什么区挥霍?”
志清点头说:“不错,你说的很对,社会原本就是如此。有能力的人才能崭露头角,没能力的人只好饿死。这是社会展的潜规则。”
严正盯着他问:“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你今天能住别墅,能做上飞蝗的董事长。甚至可以跟商界大名鼎鼎的郭百万斗法,你觉得你凭的是什么?是真本事吗?”
志清陡然一惊,觉得他这个问题实在尖锐的很。自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说自己凭的是真本事,这其中倒是靠运气的成分居多。说是靠运气,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严正见他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你好好想一想,我自己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我听李威说的很严重,有些道理。所以你一定要认真想一想。”他冲志清笑了笑,转身回了他的卧室。
志清望着天边一颗弱星,想了半天,不由得痴了。
正文 270。 借钱
志清极晚才睡,他在睡梦中依旧十分的敏锐。也不知睡了多久,只听“喀”的一声轻响,房门被人扭开了。他佯装不知,眼睛微睁,见到一个人慢慢走到了床头,来人就是严正。
志清心中一惊:“难道他受了李威的蛊惑,竟要来害我?我们兄弟一场,他总不至于如此!”想到这里,他放宽了心,且看他想要做些什么。
严正站在床头看了他一会,俯xia身子拉过被单替他盖好。直起身子又了一会呆,突然掉起泪来。转过身便向外走。志清这时方知他竟是要走,他能去哪里?只怕是要去自。李威那样的人,既然救了他出来,必有深意。他若是去自,李威岂能放过他。
他不能再装作不知道,翻身起来说:“怎么?好兄弟一场,要走也不和我说一声吗?”严正身子一颤,回过头说:“你…你怎么没有睡?”志清走过去,拉住他说:“要走也不忙于这一会,但是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要走。”
严正叹了口气说:“看到你好,我心中也就没有什么牵挂了。想来我在监狱中实在比你快活的多,最起码我不用面对这社会的险恶。我仔细想了想,觉得那个李威很有问题。他若是想用我来对付你,那他就错了。我现在就去自,就是再被多判上两年,那也没什么。”
志清拉了他在床边坐下说:“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