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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清:“她对我们能有什么帮助?”
王凤:“她表面虽然是清洁工,实际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财经博士,即便是废纸娄里的数据,对她也大有作用。那边的清洁工,全部都是我们的人,而且都是财经专职人员。”
志清呆住了,清洁工,财经博士,本是两个牛马不相及的职称,扫地的财经博士会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了,还好这个疑问没有让他太过于急不可待。
扫地的博士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这是一个年约四十的老女人,说她老主要是因为她蓬头垢面,穿着一套陈旧不堪的工作服,看上去到像是已经有五十岁的样子。
志清看了她一眼,从事清洁工作的人,或多或少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她却似是故意将自己弄的脏乱不堪。
她张嘴露出xue白的牙齿:“总算是不负重托,有消息了。”
王凤:“让你受委屈了,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快请坐。”
博士就近坐下,笑着:“你给我报酬,我为你工作。你情我愿,不必说这些。”
王凤:“那我们就别客气了,那边这两天有什么动向?”
博士:“他们账面上有很大一笔资金划了出去,不知道做什么用途。”
王凤:“他们增持的股份一共是多少?”
博士从口袋里mo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记着一长串的数据,她略带歉意:“这是刚刚通过电话传递过来的数据,我还没有来得及清算。”
天叔拿了一个微型电子计算器递给她,正埋头看着数据的博士,摆摆手:“谢谢!我已经算好了。”
天叔面无表情的回到王凤的边上,志清却呆住了,前后不过半分种,她竟然用默算将纸上的数据算完了。
博士:“这上面四组数据有水分,是他们故弄玄虚造的假。根据掌握的交易金额来看,他现在所持有的股份,确切的数据应该是两千五百万股,占全股的百分之二十五。”
王凤听后大惊:“他在短短的四个月时间内竟然又吸收了五百万股,他从那里调了近六千万的资金。”
博士:“有两百万股是公司的元老转赠给他的。”
王凤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颓然的倒向身后坐椅,天叔急忙搀扶住她。
王凤:“他现在的股权已经和我相当,看来年中的股东大会我就要被踢出局了。”
博士:“你不用太忧虑,他的流动资金也差不多耗尽了,他恐怕再难有什么大的举动了。你只要再争取一部分股份,他对你只怕也无可奈何。”
王凤沉思着:“辛苦你了,你现在马上回去帮我打探他那笔资金的去向,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博士走后,屋内很快又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正文 31。 五十万股权
沿着海岸,有一片花园式的别墅。已经是正午,这个时候倘若可以吃着饭,吹着海风,观看海景,确实是一件足以慰怀的事。
海。一望无际,远远看去似与天相接。白浪激石,海风悠扬。悠扬中有三个人凭窗而坐,玻璃圆桌上已经摆上了四个jing致的雕花瓷盘,不去看菜色,只餐具就以经让人感觉很享受。水晶杯里已注入少半的干红,醉人芳香闻起来无比的醇厚。吃饭本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可在坐的却有一个不懂得享受的人。
志清既没有品尝jing致的菜肴,也没有细品酒的香甜,而是透过黑色的镜片在仔细观察着王凤。
他突然现了她的可爱之处,一个女人倘若肯亲自下厨为你做一顿饭,你还忍心再去责怪她什么吗?何况,王凤又是一个身家极高的女人。
志清在吃饭的时候,已经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过去的事情,不管怎么样,现在他帮王凤,一定会竭尽全力。他虽然这样想,可心里却矛盾极了。一个人倘若心里有事,即便再好的食物,吃起来也是食不知味。他只好不停的喝着酒,王凤已经看不下去了。无论是谁见到自己做的食物,别人吃的痛苦不堪,心里都不会感到愉快。
王凤:“我做的菜不合你的胃口?”
志清又要倒酒,王凤拦下酒瓶:“不吃饭只喝酒算是怎么个意思?”
志清苦笑:“吃人家的嘴软,我是怕吃了你的饭全身都软了。”
王凤:“那你到底吃不吃?”
志清:“当然吃,有毒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说完,他果然埋头吃了起来,吃的很大口,像是一头饿狼。
王凤没有问他为什么肯吃,她只知道人是铁,饭是钢,铁自然拗不过钢。
现在钢已经被铁完全的融化掉了。志清倚栏对着大海深思,远处潮起潮落,让他感慨不已,人生又何尝不是潮起潮落。
天叔的手机响了,打破了午后的沉寂。天叔挂上电话:“博士已经查出那笔资金的去向。”
昏昏yu睡的王凤:“这笔资金的用途是什么?”
天叔:“给了华南证券的一名经纪人,用于收购散户股票,钱的数目是五百万。”
王凤:“看来他真的是山穷水尽了,市场上散户们持有的无非是些零头,他竟然想以此取胜。”
天叔:“华南证券也有我们的内线,不如去问下详细的情况。”
王凤点点头,天叔向大厅一侧的小房间内走去,那里面的网络工具,可以二十四小时与外界保持联系。很快他又走了出来:“有一个人被称为散户王,他手里竟然囤积了五十万股。根据内线人员提供的情况,李威派出的代表正在和他进行接恰。”
王凤:“有没有别的散户手中持有股份比他多?”
天叔摇头:“没有。”
王凤眼前一亮:“国外的几家风投,共同持有我们近半数的股份,也就是说这已经是国内仅有的股份。”
天叔:“没错!而且他们的资金已经不多了,所以这仅有的五十万股是他们在股东大会上的致胜秘笈。”
志清在一边也听的明白了,他沉声:“如果我们争取到了这部分股权,我们自然就可以在董事会上站稳脚跟。”
王凤:“不错,所以我准备让你去和那个散户洽谈。”
志清讶然:“我是门外汉,你让我去不怕砸了?”
王凤:“买东西无非就是砍价,你砍的越低,我们付出的代价就越少。即便我们有损失,也要将损失降到最低。天叔会在一旁协助你。”
志清:“我是要通过证券代理商与他交涉,还是直接与他面谈。”
王凤:“为免打草惊蛇,还是面谈好,这样在价格上也不用打擦边战,天叔会领你去见他的。”
阳光依然明媚,急促的雨点骤然袭来,外面下起了日光雨,深南市的天空经常毫无征兆的翻脸。
王凤突然像个孩子,兴高采烈的冲进了雨里,志清想拉住她,她的身影已在雨中飘舞。
志清奇怪的:“她这是干什么?”
天叔笑着:“她在接受大自然的洗浴,清洗心灵中的污垢。”
雨更急,更烈,志清的身形也投入了朦胧的雨景中。
正文 32。 餐厅被围
夜。城不夜。雨已住,晚风渐起。路灯上面的雨迹未干,已成了雾气。朦胧的光,映着朦胧的街道。
街道的尽头有车,乌黑亮的车身,经过雨水的冲洗流光溢彩。它静静的停在那里,似在对着这条旧街道愁。街道的两旁已经停满了各式的轿车,有大有小,高端低端,应有尽有,唯一没有的就是车位。
“啊嚏”!车内的人突然打了个喷嚏。他已经打了一路的喷嚏,说话的声音也充斥着浓浓的鼻音。
天叔皱着眉头说:“原本健康的两个人,现在一个烧,一个感冒,怨谁好呢?”
志清勉强挂着笑说:“自然是怪那阵风了,雨刚停,它就呜呜响起来了,不怪它,怪谁。”
天叔说:“好端端的你们偏赌气,淋了两个小时的雨,能不生病吗?”
志做无辜状说:“我已经含是冤莫白了,她此刻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我拖着病体来与人谈生意,我要和她赌气,就不来了。”
天叔摇了摇头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俩正是冤家路窄。”
志清听得脸上红了起来,想了想忍住不再说话。
天叔岔开话题说:“里面已经没有了车位,我们的车只能停在这里了。”
志清奇怪的说:“这里既不是闹市区,也没有什么出名的营业场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车辆?”
天叔说:“这的确闻所未闻,我们下车走过去吧!”
风凉,车内的暖意随之而去,志清jin不住拉了拉身上衣服。
“几年以前,也是一个这样清冷的夜晚,我陪着李先生一起去谈生意。”天叔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悲凉,他顿住又接着说:“已经过了这么久,隐藏在他银框眼镜下的笑容,似乎还历历在目。”
纯银的框架,两片银色的眼镜片,这副特制的墨镜此刻正架在志清的鼻梁间。他听到天叔的话,用xiu长的手指将眼镜向上推了推。
眼镜本是他出门之时,王凤送给他的。不想却是她亡夫之物,银色的镜片泛着奇异的色彩,镜片下志清的那双星目也在流淌着异样的神采。
志清故作轻松的问:“你们那天的生意谈成了没有?”
天叔已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过去的不说也罢,眼下这笔买卖却是非谈成不可。”
志清说:“下午不是已经联系上他了吗?为何晚上才来与他洽商。”
天叔苦笑着说:“他接电话只说了一句话。”
志清:“什么话?”
天叔说:“时间就是金钱。”
志清说:“他的确很节约时间,现在已是晚饭的时间了。”
眼前是一个陈旧的酒店,招牌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店门两旁悬挂着红灯笼,淡淡的红光像给酒店笼上了一层薄纱。
志清和天叔已经走上了门口的石阶,他们也已听到里面的喧嚣声,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酒店一楼的餐厅内坐满了各种各样的人,或窃窃私语,或高声争论,但他们的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一个老人身上。
老人上身穿一件蓝色的绒衣,端坐在客厅正中。稀疏的头,已遮不住泛着光的头皮,皱巴巴的脸上像是布满了沧桑,可他的眼睛却炯炯有神。
这双眼睛正盯在志清的身上,老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说:“可是你们两个要与我谈生意?”
老人一开口,大厅内立刻鸦雀无声,所有人立刻将注意力转向了志清两个人身上。
面对着餐厅内上百双质疑的眼睛,志清立刻感觉到一阵不自在。天叔说:“不错,我们来正是要找刘大方先生谈生意。您就是吗?”
话声落,两人已经走到老人面前,老人独占着一张餐桌却并没有给他们让坐的意思,只低头慢慢的嚼着碟子内的食物。
他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志清笑了起来,笑声中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他问:“小老板从哪里来,要和我谈的又是什么生意?”
志清说:“我是代表飞蝗,”话仅说了一半,老人脸上已勃然变色,将筷子扔在桌子上,冷哼了两声,起身上楼去了。
志清正不知所措,餐厅内却已经像炸了锅一样。人们呼喝着,怒骂着,将他和天叔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