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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想要我们改口。”
那胖子瞪了小孩一眼,看了看赵无私说:“我们对这两位也没什么好说的,那位兄弟刚才将我踢下台阶。我摔得着实不轻,他给些医药费我。我这就去看医生了。”他说这话,语气很是和善,就像是在求赵无私一样。
赵无私厉声说:“你当这里是你家吗?他打了你,伤到了哪里?有什么凭证?这些得让我带你去医院做完检查再说。若是被我现你有半句假话,法律面前绝对没有私情可讲。”
那小孩哈哈笑着说:“你现在不就是在讲私情吗?他们两个明明是人贩子,你却袒护他们。”赵无私笑了说:“你真是聪明得很,我刚刚进来时瞧你在玩电脑。你是不是经常上网?”那小孩得意的说:“那当然,我电脑玩的熟的很。”赵无私笑了笑说:“所以你就经常偷你ba爸的钱去上网对不对?”那胖子“啊”了一声,那小孩的面色却变了说:“你…你不要胡说,我从来没有偷过我爸爸的钱。”
那胖子叹了口气,啪的打了他一个耳光说:“兔崽子,还不闭嘴。你闯的祸事还小吗?”那小孩扁扁嘴,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但他硬气的很,yao紧牙不哭出声来。
赵无私请哪位胖爸爸坐下,拉着小孩说:“小孩不对,可以慢慢的教。你老是打他那怎么成?我瞧他胳膊上有些瘀伤,都是你打的吧!”那胖爸爸说:“这熊孩子,气人得很。我回家时刻都得防着他偷我的钱,人家说‘人防夜防,家贼难防’,我每日里快被这个小崽子给气死了。”
他顿了顿又说:“我昨个儿上了一个晚上的夜班,今天早上回家去洗澡。洗完后,一mo挂在门口的衣服。里面装的一百多块钱全部给他拿走了。我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去上网去了。
我跑到附近的网吧里去寻他,果不其然。这小东西坐在那里玩游戏,玩的正在兴头上。他见到我拔腿就跑,被我追得紧了,他就说要回家去。我一路追赶,追到火车站。不想被这位兄弟给踢了一脚,我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这小东西他不务正业,专出歪点子。小声和我说:‘爸爸,咱们两个合伙,敲他一笔。你可别再打我。’”
说到这里,他很是不好意思,向志清道歉说:“实在抱歉的很,我也是一时迷昏了头。”志清笑了笑说:“那怎么能怪你,我若是有这么聪明的一个儿子,我也会昏了头。”他想想好笑,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那胖子涨红了脸,瞪了小孩一眼说:“我知道我们父子做错了,希望警官你大人有大量,能放了我们这一马。以后我们说什么都不敢了。”
赵无私从冯警官手里接过笔录,认真的翻了两页说:“哦,阴历六月二十七。”那胖子怔了怔说:“那是我的生日,有什么问题吗?”赵无私笑了说:“我没有问题,这个小孩有问题。”
那胖子以为他要治小孩的罪,惶恐告饶说:“您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只是个孩子。他除了贪玩,其实也不是很坏。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您一定不能抓他啊!”
赵无私笑着说:“抓他干什么?这孩子本性不坏,你以后要好好对待他。不要老是打他,至于上网,那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情。你可以给他来个限制时间上网。不要让他耽误功课就是了。”
他俯xia身,拉过小孩问:“你老实告诉叔叔,拿了那一百多块,真的是去上网吗?”那小孩眨了眨说:“你怎么这么聪明,又被你猜到了。”他爸爸怔了怔,看着赵无私,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
赵无私直起身子说:“你儿子他确实不错,你知不知道每天是什么日子?”那位胖爸爸摇头说:“不知道。”赵无私说:“还是让你儿子来告诉你吧!他可记得清着!”
那小孩看着他爸爸,有些不安的说:“明天是你的生日,我本来想去给你买一个剃须刀。后来经过网吧,抵不住you惑,这才又走了进去。”他爸爸怔了怔,猛地俯xia身子抱起他,转了一个大圈子。
他高兴说:“原来你是存着这样的心思,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直接说。”小孩笑了说:“我和你说了,你又要骂我。不过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去网吧了。再也不私自拿你的钱了。”他爸爸说:“我才不信,保证书你就给我写了十几封,有用吗?就听那位警官的,以后限制时间你上网。也不许你再去网吧,爸爸去给你买一台电脑。说不定你以后会成为一个黑客。”他抱着小孩由衷的笑了起来。
赵无私、志清和郭静,看着他们这一对父子,都随着他们笑了起来。
待这对父子走后,志清笑着说:“无私大哥,你果然有一手,你怎么看出那个小孩偷了他爸爸的钱去上网。”赵无私说:“这个说起来麻烦,其实也很简单。不过就是四个字,察言观色。你听了也没什么意思,这本事主要靠长时间的积累。时间长了就会对你看到的人形成一种识别。”
志清笑了说:“算了,你还是别和我说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再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能看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你能看得出他心里想什么吗?”赵无私点头说:“志清兄弟,你说的很对。我这法子抓犯人管用,想要看透人心那就不成了。”
赵无私带着他们换了个屋子,刚坐定,听得外面警声大作。赵无私面上一紧说:“有大事,我得去瞧一瞧。出动的警力可不少,难道是生了集体械斗?”他站起身快步向外走。
志清听他说的集体两字,立刻留上了神,心中暗想:“可别是城南出事才好,若说能够得上集体两字,那也就是李大龙的那伙人和城南的弟兄。”
他想了想,坐立不安,起身跟了出去。也不顾郭静在后面大骂:“你个死人头,我扭了脚,很痛的。你就这样走了?”
正文 275。 龙城四霸
志清走出屋子,外面警车的警笛呜呜的响个不停。听声音,像是有数十辆警车,同时在呼啸。他暗暗心惊:“出了什么大事,竟然动用起这么大的阵势来?”
穿过走廊,到了大楼的前沿下,只见一辆辆警车排列整齐,蓄势待。最前面一排是身着制服的民警,后面三排则是全副武装的防暴队伍。
赵无私斜插里走过来,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问:“你在城南是不是有些生意?”志清“啊”了声,并没有听清他说些什么。赵无私又大声问了一遍,志清听了心想:“难道真的是城南出了事?他嘴上客气的问我是不是有生意在那边,其实他知道我就是那里的正主。”
他点了点头说:“我哪里的买卖很大,也有很多的职员在那里。”赵无私皱眉说:“在城南和城东交界处的汇口小街上,聚集了七八百人,他们并没有携带任何具有攻击性的武器。但是这两拨人,随时都可能生揪斗。所以市里命令这里的警局就近做出安排,一旦出事,立刻赶赴现场。”
志清心中大怒,暗骂:“他ma的,反了这帮家伙。打群架也不和我说一声。”
他对赵无私说:“我现在先过去瞧一瞧,如果能平息掉,就不劳烦你了。”赵无私沉声说:“我和你一起吧!我换便衣。”志清知道赵无私的为人,嫉恶如仇,这样的事情他岂有不管之理。等他换好了便衣,两人火赶往汇口小街。
汇口街以前并不是一条街,而是一条小溪。城南和城东两区就是以这条小溪为界线,城市日新月异,土地越来越稀薄。人们便填了这条小溪,将其建成了一条小街。
这条小街的马路中心,有一条修路时留下的准线。依着这条线划分,一边是城南,一边是城东。
这条不受人关注的小街,此时却汇集了数百人。这些人相互对立,城南的是一帮,城东的又是一帮。城东的人数较多,比城南多少了三倍还不止。
两边的人怒目相对,小街上充满了很浓的火药味。紧迫的压力,几乎使人喘不过气来。志清和赵无私远远的将车停下,步行了过去。两人隐身在街角,察看着场中的局势。
赵无私低声问:“那城南的人,可是你的弟兄?”志清看过去,见人群中有不少都是见过的面孔,九街十六道的领头人物几乎都来了。
志清看到最前面的人时,心里突地狂跳起来。那人原来却是严正,在他身边是拼命小三郎石头,和三街四道的两位管事大哥。这三人都是能打能拼的人,一向都冲在最前沿。
第一街的管事大哥自白一鸣死后,便代领总管职位,在人群中竟然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志清皱了眉头,心下说:“待此间的事情完了,回去再和你算账。”他心中正生气,只听一声痛呼,在身后响起。他转过头,只见赵无私已将一个人压在身下,扼住他喉咙,使他叫不出声来。这人就是第一街的管事头领云冲。
志清低声说:“放了他,自己人。”赵无私松开手说:“失礼了!”云冲用手按着脖子,深吸两口气说:“好身手,佩服,佩服!不知道少帅你那里得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帮手。”
志清沉声说:“不得胡说,这是铁面无私赵警官。”云冲怔了怔,黝黑的脸上泛起了异样的光彩说:“久仰,久仰!能在这里见到你,那真是三生有幸。”
铁面无私的大名在hei道上如日中天,闻者无不心惊肉跳。见了他只叹少生了两只脚,云冲是老江湖,得以跟他打上一声招呼,那传出去可就大大的长脸了。
志清为赵无私简单介绍了他,赵无私低声说:“可是人称辣手菩萨的?”云冲一怔,暗说:“奇怪,我这外号是十年以前的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人果真名不虚传,幸好我近些年已经不再乱施辣手了。”
他明知赵无私不是来寻他晦气,也不jin吓了一声的冷汗,甚是恭敬的说:“那都是以前人们的笑称,当不得真。我现在帮李少帅做事,本本分分绝不做半分违法的事情。”
赵无私想是知道,向他微微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你不做坏事,我便不会来找你麻烦,你不用害怕。
云冲今年已经四十多岁,白一鸣曾和志清说他是所有管事大哥中最沉稳的人。他能稳坐第一街大哥的位置这么多年,对内团结兄弟,对外也是以礼相对,为人处事靠的就是这一个稳字。
志清问:“你怎么在这里?不去那边瞧瞧生了什么事情?”云冲说:“兄弟们个个都踊跃着要来,我拦也拦不住。联系您也联系不到,我猜着您得了消息,一定会敢来,所以专门在这里等着你。”
他躲在墙角,其实是想躲开这场争斗。他既怕志清责罚,又怕打不过对面的人,所以生了这个主意。志清一想即知,但是眼见打斗一触即,那里还有心情来和他计较那么多。
他沉声问:“怎么回事?怎地把严兄弟也牵涉了进来。你长话短说,不要啰嗦。”云冲说:“是!昨晚石头,还有几位管事兄弟,听说少帅的兄弟来了。都要来见一见,打声招呼。见了面后,他们聊得甚是投机。便相约去了皇中皇夜总会,谁知在夜总会里,遇到了李大龙手下的肖含,两拨人现还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喝酒,后来就打了起来。
据石头他们说,他们好像打掉了他两颗门牙。今儿下午我才知道,派了人去探望肖含。没成想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