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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大怒说:“我neta就是欠揍。凭着你这几句话,你就该揍。你个活王八,就是他ma的皮痒。”肖含说:“好,你不说,那么就是你自认无理取闹,四个人打我一个。”
石头说:“你他ma瞎了狗眼,当时我们这位严兄弟,站在一边,可曾向你动手了?”肖含大笑说:“那么就是你们三个,打我一个了。你们说这事是谁的错?”
石头大怒说:“就是老子们的错,那又怎地?打了就打了,不服气,咱们再来干一架。我netbsp;钟老大年纪大些,处事很是小心,拦住石头说:“这事自然要说清,要说是我们的错,那也不见得。”
对面的喽啰大喊:“三个打一个,不是你们的错是谁的错?真他ma不要脸。咱们大伙一起上,叫他们也知道知道。”
钟老大呸了声说:“ma的!你们若是想打架,直说就是了。磨磨唧唧的,还跟老子们说讲理。你们谁先上,我先来讨教讨教。你们想玩群殴那也成,一起来吧!”他这番话几乎是吼着嗓子说出来的,面色憋得通红。钟老大平素不威,这时起火来,确是骇人。
众人面色变了变,只觉得耳朵边上就像是连着响起几个炸雷。再也出不得声,都怔怔的看着他。
正文 277。 撕破脸皮
严正站在一旁,见双方剑拔弩张,说不好就要动起手来。他心想:“此事和我大有关系,昨晚要不是他们陪我去喝酒,也不会出这件事情。我可不能袖手旁观,平白给人笑话。”
他挺身而出,挡在钟老大身前说:“这事当时我也在场,既然说理。咱们不妨把话说开了,要开打还是怎地,到时候任凭抉择。但是大家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打。”
他顿了顿又说:“昨晚肖大哥请我们喝酒,那是不错的。我们四位一起,也都是很高兴的。魁大哥就说:‘这通吃龙跟随李老大多年,在道上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只是平日里难得一见,今日能和他一起喝酒。那也是一件快事。’
我虽然和肖大哥虽未谋面,但是听了魁大哥的话,立刻就起了结交的念头。”
魁老大在一边哼了声说:“早知道他是这样的德性,老子宁愿去茅厕里喝尿,也不和他在一起喝酒。没来由的辱没了名声。真他ma的。”
那肖含以前确是在道上做了不少好事,颇有豪气,近几年被奢靡的生活所腐化,变得为了钱不择手段起来。他听严正叫肖大哥,心中先就有些高兴。魁老大虽然骂了他,可是却也证明他说那些赞誉的话是自内心的。
他沉吟着说:“罢了!这位严兄弟和魁兄弟,我今日不为难你们。你们这就去吧!我绝不让人拦你们,至于这几位嘛!咱们还得说道说道。”
严正昂说:“想我不过是客居于此,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所担当。你们要我弃了这帮大哥们自去。那是万万不能。”他这番话,斩钉截铁,周围的人听了暗暗叫好。
志清隐蔽在街角,看了一眼赵无私和云冲,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心中暗想:“严正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这才是真汉子。”
雷风见肖含念头松懈,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说:“大哥!莫忘了咱们的大计。机不可失啊!”肖含心一横说:“你不走,由你。等一会你想走只怕都走不了。”
严正说:“大丈夫死都不怕,又岂会怕你言语威胁。我且来把咱们当时的话,仔细说一遍。看看到底是谁的错,打斗又是因何而起。”周围的人都凝神听他说。
他接着说:“当时我们坐下后,咱们五人一起共饮了两杯。肖大哥你笑了两声说:‘城南的弟兄个个都是难得一见,今天我一下见到了四位。那可真是三生有幸。’石头大哥说:‘嘿嘿!彼此,彼此!我还以为你们那边的人,因为地盘扩大了,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肖大哥说:‘那怎么会,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任他谁也不敢不把城南的弟兄放在眼里。’石头大哥说:‘不把我看在眼里也就算了,但是不能将我们城南不放在眼里。哼哼!可别忘了,胡四爷被击毙,那可不是李大龙他一人的功劳。我们少帅拱手将两城的地盘让给你们,那是大义。可不是怕了你们。”
肖大哥点头说:“你这话站在你的角度上说就对,放在我这边可就不对了。你们可知道胡四爷是怎么死的?那是被我们李老大一刀从后背穿透前xiong,这才死的。也没听说,是你们少帅用刀将他杀死的。
至于其他两城的地盘,我们那是当仁不让。别说其他两城,就是城南,若不是我们李老大念着兄弟义气,也一并夺来了。龙五爷死时,我们就有夺城南之心。只是念着你们这些旧人,我们把地盘夺了,你们去哪里啊?”
严正将话说到这里,城南的兄弟们大叫起来:“滚你ma的。想要夺城南的地盘,你们行吗?人多就了不起吗?什么玩意?一帮渣滓。”
对面的人众也纷纷大骂了起来说:“养的,几个杂毛,也敢耍威风。作死吗?城南我们早晚夺了来,看你们到哪里去讨饭吃。”
肖含阴沉着脸,上前说:“不错,话就是这样说的。既然撕破了脸,那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我早就瞧你们这帮人不顺眼了,道上的规矩都被你们给败坏成什么样子了?
老子昨天去皇中皇,在里面转了一大圈,愣是连一个小姐都没有找到。我那些贩药的兄弟,到了夜总会门口。轻则被暴打一顿,重则不是断手就断脚。hei帮不贩毒,还他ma叫做hei帮吗?那个李志清,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石头大吼一声说:“你他们还想挨揍是不是?”肖含冷笑说:“你当我昨晚,真的打不过你吗?我是故意让着你,不然的话,我怎么找机会削平你们。”他说着大笑起来。
石头额头上青筋冒起,怒声说:“你敢不敢来和我打?”肖含冷笑说:“那有什么不敢,我索性让你们再多明白一点。我有意吞掉你们,助我们李老大一统四城。从此以后深南bang派划一,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象。你们若是识时务,赶快归降吧!我绕过你们。”
石头大骂:“放你niang的屁。”纵身扑了上去,他但凡与人动手,出手就是拼命的招数,招招狠辣。肖含一时不防,被他逼的手忙脚乱,不住的向后退。
石头陡然间双指探出,叉向他的眼睛,却是一招双龙抢珠。他的招数不分派别,但凡是实用狠辣,他见了就要向人学。如踢裆部,击太阳,吐口水,yao耳朵,这等下三流的招数,他样样jing通。
肖含见他呸的吐过来一团口水,偏过头急躲,不想被他一脚踢在pi股上,向前一个踉跄,几yu摔倒。
雷风见他吃亏,开口说:“不要浪费力气了,按计划行事,保他们一个都跑不了。”肖含吃了石头一脚,当着众人的面,如何不恼?他转过身子,手一挥说:“喷筒准备。”
他带着的这数百人,人人探手到腰间mo出一根长约五六寸的细小圆筒。城南的人来时,遵着约定,却是什么都没有带来。眼见他们违约,纷纷大骂:“卑鄙,下流,不要脸。”一时间,骂声一片。
雷风捏了嘴角的胡子,嘿嘿笑着说:“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我告诉你们,这喷筒里的东西可是你们都醉熟悉的。”他从身边人手里接过喷筒,喷出来一点。水泥磨光的路面,立刻嗤嗤的冒起白烟。
城南这边立刻有人惊呼出来:“是硫酸!是硫酸啊!”话声里面,包含着说不出的恐惧之意。
石头气的跳着脚大骂:“肖含,我ri你祖宗。你有本事来个我打,咱们打死无怨。你这算什么?不要脸,真他ma的不要脸。”雷风接过他的话,笑说:“小石头,做人不可以只逞匹夫之勇。会吃亏的。”他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魁老大怒骂:“什么他ma的讲理,完全就是借口,你们来之前便已经想好要对付我们。王八蛋,全部都是王八蛋。你们说,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雷风大笑说:“到这份上还由得你问怎么样吗?我们说什么,你就照做。若是不照做,就让你们尝一尝这硫酸泼脸的滋味。”
魁老大和钟老大破口大骂,石头则红了眼,不住向肖含叫阵。叫喊了半天,肖含等人也只是像看耍猴一样的大笑,混不将他们放在眼睛里。
志清在角落里见了,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去。赵无私拉住他说:“不要急,等我打电话叫人来增援。嗯!需要提醒他们带防化装备。”志清大怒说:“等他们来,要等到什么时候。这硫酸一泼,那可就什么都挽救不了。”赵无私按着他肩头说:“冷静,你现在一定要冷静。你现在过去能做什么?与他们一起受难,这算什么,这是匹夫之勇。他们是有预谋的,你去就是白白给狼送肉。听我的,再等一等。”志清yao紧牙关,使劲砸着墙,强压着心中的愤怒。
雷风见石头他们都骂的累了,这才说:“你们骂的都很过瘾吧!接下来还有更过瘾的事情,绝对令你们意想不到。”他冷笑着说:“你们谁打了我肖大哥,都给我站出来,若是鼠辈之流,就躲在人群中吧!”
石头先自忍耐不住,跳出去说:“老子打了,怎地?”钟老大和魁老大也走了出去说:“还有老子。”严正临危不惧,大步向前说:“也算我一份。”
石头怔了怔说:“严兄弟,这事和你无关,你去吧!昨晚你可没有动手,你快回去。你出了事,我们怎么向少帅交代。”严正大笑说:“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兄弟,我总要对得起这声兄弟。若是不能有难同当,那还叫什么鬼兄弟。”他为人本就豪迈,到了这时更不畏缩,让旁边的人看了敬佩不已,心中暗赞:“真汉子!”
雷风狞笑说:“有种,要有难同当是吗?成全你!你们四个给我听着,现在像我大哥跪下道歉,然后张大嘴,好给我们的兄弟做便壶。我要他们每人都在你们嘴里洒上一泡尿,哈哈…”
石头气的跺脚大骂:“你要让爷爷跪下,门都没有。cao你,你做梦!老子和你们拼了。”他不顾前面危险,纵身冲向肖含。
肖含前面这时站了一排手持喷筒的人,见他冲过来,一起推动活塞。只见几股水箭,笔直的射到石头身上。登时冒起浓烟,石头的身上脸上,溅的都是硫酸。
硫酸腐蚀的味道,在空气中迅的散播开来。石头“啊”的一声惨叫,声音刺的人耳朵一阵疼痛。他为人极其硬气,受了这天大的祸害,叫了一声,居然yao着牙不肯再叫出声来。作势依旧向前扑,他yao紧下唇,一缕血顺着嘴角向下流。
前面持喷筒的人,紧张的看着他,只要他身子一动,立时又将起一轮硫酸攻击。石头身子痛极,一股硫酸正好射在他的喉咙上,他喉咙上灼热无比,再说出话来,声音已经变得极其沙哑。
他哑声干笑,出的声音几yu撕裂人的耳膜。只听他说:“王八蛋,你终究还是没能用硫酸烧死你老子我。你他ma的,老子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身形一晃,向前飞扑过去,不想人在半空就已经力竭,直坠下地。同时硫酸又已喷在了他身上,这次却都打在了他的背上。将背上的衣服都烧化了,他背部冒起了一股白烟,整个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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