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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清始终难以释怀说:“但愿他快些好吧!你们一定要送他去看最好的医生,吃最好的药,一切开销都报给我,由我承担。”钟老大和魁老大齐声说:“多谢少帅!”
志清不忍再看石头说:“你们好生照料受伤的兄弟,我还有事情,这便去了。”魁、钟二人相对一眼,行礼说:“我们两兄弟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少帅能否答应?”志清“哦”了声说:“你们尽管说。”
魁老大沉吟着说:“少帅你身兼着飞蝗和城南的重任,总有不及之处。眼下飞蝗正和郭百万斗的紧,您想必也没时间打理城南的事务,我们…”志清见他吞吞吐吐,开口说:“你说就是了,我绝不见怪,你也是一片好心。”
魁老大接着说:“我和钟兄弟二人,见了严兄弟的本事,又得他在大敌之前回护,心中对他十分的敬佩。少帅既然事务繁忙,何不将城南的事务交给严兄弟来打理,这样一来岂不是很好。”
志清看了看严正,点头说:“嗯!这样确实很好,就不知我兄弟他愿意不愿?”严正说:“这个我可不能答应,我见识浅薄,又是戴罪之身,唉!只怕给诸位带来不便,切莫再说让我来主事。那可不成。”
钟、魁二人面面相觑,都拿眼瞧着志清,盼他出主意劝说严正。志清自当上城南之主后,事务繁忙,难以分心来处理。他自己也常自感到不妥,白一鸣死后,城南无人主持大局,情况更加不堪。若有严正来主持大局,那当然再好不过。
志清心想:“这事原是一件好事,严正他为人刚正不阿,有他镇在城南,我便可放心的多了。只是要怎样才能说动他?”
他想了想说:“你我兄弟一场,你刚才和魁老大他们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眼下飞蝗的事务繁重,我分不开身来处理城南的事务。你难道不愿意帮我分担吗?咱们兄弟义气,你就一点也不顾吗?”
严正闻言一呆,不好再拒绝,开口说:“可是李威诱我来深南,这事情还没有解决,我又怎能安心呆在这里。”志清笑了笑说:“你放心,有我在,李威他若是敢对你起歹念,那么我们就来算算总账。”
严正点头说:“那么我就暂时代你处理城南的事务,不过咱们可得说好。只要你得了空闲,我便辞了这份差事。你可不能强迫我,我的心意并不在这上面。”志清笑说:“这个自然,人各有志,我岂能勉强你。”
他陡然想起两人在读书时所遭受不白之冤,看严正这个样子,闭口不谈过去的恩怨。难道他已经淡忘了?他沉思片刻,知道这会儿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好等有时间再来和他说了。
魁老大和钟老大见严正允了,都觉得以后城南有人主持大局,不会再有你争我斗的事情出现,心中都十分的高兴。那云冲是第一街的老大,自白一鸣死后,便担着城南的大任,只是他人微言轻,别人都不大听他的。
这时见严正接任,急忙上前行礼,众人也都随着他行礼,高喊:“严大哥好!”严正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手忙脚乱的说:“不用,不用,你们不用这么客气。”
正文 281。 心有所系
志清见众人对严正尽皆敬服,心中越高兴,说:“自此以后,管事的大哥需多帮助严正兄弟,实现我肃清恶势力的愿望。”众人皆齐声说:“请少帅放心,大伙一定不负厚望。”
志清见大家情绪高涨,笑着说:“今晚大家摆酒庆贺一番,不醉无归。”底下的人都随着他喊:“不醉无归,不醉无归!”
这一晚志清和严正开怀畅饮,直喝到酩酊大醉才散,志清本想请他一同去别墅休息,严正坚辞不受,志清只好说:“那么你好好休息,但有所需,你派人告诉我,我就让人给你送过来。大家兄弟一场,不用客气。”严正谢过,两人这才相互告别。
志清走到街头,本想打车回去,只见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街口,见他过来,车前突然打起了两束白光。照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志清见到这车子,便知来的是郭静。他这时想要绕开也来不及了,只好皱着眉头,迎了上去问:“你怎么来了?”郭静瞪着眼说:“你还敢问我,你今天害的我扭了脚,把我一个人丢在警察局,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吗?”志清笑了笑说:“你这明摆着是赖我。”
郭静哼了声说:“我赖你?你做梦。”志清说:“那咱们就此再见了,我这就走了。”郭静大叫:“你敢?”志清不停步,直往前走。
郭静开着车子,追上他说:“你上车。”志清说:“你让我上,我便上,真是奇怪的很。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不挺好的吗?”郭静瞪大了眼说:“你…”她说个你字,接下来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像是气极了。
志清心想:“今日确实是我害她受伤,而且我约她一同去杭州,本就没安什么好心。虽然说这是为了对付郭百万,可是欺骗她,实是我的不对。”
他想了想,心顿时软了说:“你停车,让我上去。”郭静大喜,停下车子。志清拉开车门,坐上车说:“你在这里等我,总不是为了送我回家吧!”郭静哼了声说:“美的你,本小姐是什么人。”
志清见她又摆出大小姐的臭架子,心中立刻厌恶起来说:“那里停车,我下去。你又不是等我,我何必死皮赖脸的坐在你的车子上。”郭静yao着下唇,眼泛泪光说:“你真就是我命中的克星,好啦!我承认,我在这里就是等你。”
志清见她气恼,脸色羞红,一双妙目似嗔非嗔的看着自己,怦然心动说:“好吧!你说找我是什么事情?”郭静沉吟着说:“我等了你很久啦!还没有吃晚饭。”
志清叹了口气说:“我请你,只是吃饭的地方由我来选,清风小巷你去不去?”郭静皱眉说:“小巷子?那是什么地方?”志清冷笑说:“你郭大小姐自然不屑去哪里了,那就对不住了,你爱去哪里吃饭,请便。”
郭静见他又要走,很是幽怨的说:“你非要这么对我吗?”志清见她脸上凄苦,口气软了些说:“你便随我去吧!总不会让你白跑一趟,吃惯了大餐厅,偶尔体验一下乡野特色也不错。”郭静笑语如花说:“你就是带我去吃毒药,我也跟着你啦!”
志清身子一震,暗想:“难道她真的对我暗生情愫?那可怎么好?”
他不敢多想,对她说了去清风小巷该如何走,扭头去看两旁的路景。郭静见他突然变的沉默起来,便问:“那杭州你还去不去了?”志清见她对自己情意渐生,如何还敢再和他孤男寡女一同上路去杭州,含含糊糊的说:“嗯!我又选了个地方,就在郊区,不用去杭州了。”郭静“哦”了一声,显得有些郁郁寡欢。
郭静再和他说些什么,志清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让她不能再说下去。郭静凝眉叹气,便不再开口了。
清风小巷进不得车子,郭静便就近找了一个停车场,车子停好后,两人步行走入了进去。经过那家比萨店,志清想起自己在这里如何和小宛相识,又如何工作,心中不免又生出了许多的感慨。
到了小巷中那家怡居酒楼,他想起自己上次身受重伤,多亏黄大婶照顾,不然自己多半性命难保。
他快步走了进去,见里面吃饭的客人极多,转头四顾并不见黄大婶。径自走到服务台前问:“黄大婶呢?怎么不见她?”服务员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扎着马尾,一双大眼睛很有灵气,很是招人喜欢。她眨了眨眼说:“嗯!我姐姐怀孕了,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她去照看我姐姐了。”
她盯着志清问:“你是李家哥哥对不对?”志清怔了怔说:“你怎么知道?”小姑娘抿着嘴笑了笑说:“我常听黄大婶说起你。”志清“哦”了声说:“黄大叔呢?他在吗?”小姑娘说:“在厨房呢?客人都冲着他的手艺来的,你要见他吗?我帮你去叫。”
志清见有许多的客人还在等着上菜,料知他一定很忙,摆手说:“不用了,还有空的位置吗?”那小姑娘点头说:“雅间还有,你要那间?”
志清想起自己上次在这里养伤,当时所处的那间屋子,正是在最右侧。见那间房子上贴着斗大的“哀”字,他用手指了指说:“就是这一间了。”那子里去呢!”
志清心中一动问:“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姑娘说:“我叫小青。”志清又问:“你姐姐叫什么名字?”小青说:“我姐姐啊!她叫…”
突然一个有些粗的声音叫:“小青,还不带客人去屋子,怎地说那么多闲话。”小青脸上一红,吐了吐she头将接下来的话给吞了下去。
志清转过头,见说话的人正是黄大婶,他笑了笑问:“你亲戚还好吗?听说她生病了,现在怎么样?”黄大婶笑了说:“现下已经不碍事了,劳你费心了。”
志清心中疑虑未除,待要问她时,心想:“我贸然打听那女子的事情,莫要让她误会了。”
当下跟着小青到了那个包间,进了屋子后,小青对着郭静笑了笑说:“这位姐姐好漂亮啊!是你女朋友吗?”郭静面上一红,娇羞无限,从包里拿出一张大钱说:“你嘴可真甜,拿去当作我给你的见面礼吧!”小青笑了笑,却不伸手去接。
志清瞪了郭静一眼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郭静见小青不伸手借钱,志清又这般说,脸色颇不自然,呐呐的缩回手。
小青见她窘迫,笑说:“我们是小餐厅,不收小费的。你要是真有心的话,以后常来吧!”郭静说:“那要瞧你们的手艺怎么样?”
小青问:“你想吃些什么呢?”郭静是生客,笑了笑说:“听他安排吧!”志清说:“你去和黄婶说,还是老三样,她知道的。”小青点头自去为他们张罗。
房门一关,志清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说:“在我跟前,你若是再不收起你大小姐的架子,以后不用再和我一起啦!”郭静这时也知自己刚刚的举动不妥,待要向他认错,她又不肯放下自身的身份,两人之间立刻僵持了起来。
志清见她不肯认错,心中生起气来,转念一想:“我已有了刘菲和小宛,岂能再与她生出瓜葛。不如趁早绝了她这个念头,也好让她早些死心。”
他神色突变,冷冷的说:“瞧你的样子,多半认为你做的没错。那便是我的错了。哼哼!你和我本来就不是同一种人,你是金枝玉叶,我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野小子。咱们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以后你也不用再来找我了。咱们就此别过,以后路归路,桥归桥。”
郭静气苦,怔怔的掉下泪来,但她强忍着不肯哭出声来。志清瞧她这样,心中有所不忍,但想到快刀斩乱麻,便对自己说:“李志清啊李志清!你和她父亲郭百万是死敌,岂能对她有妇人之仁,况且这样做对她也有好处,让她对我莫陷得太深。”
他心一横说:“我说的话你听清楚没有?你以后再来找我,别怪我言语上对你不客气。我以后再也不愿意看到你了。”他起身快步走了出去,将门砰的关上,也不去管她在里面到底如何。
郭静见他突然大脾气,起身便走,被他弄的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待门关上之后,她才忍不住伏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