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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二只需一句话,他立刻会像会扑上去,把他的猎物撕扯成碎片。
冷无二一直在盯着志清,像是在研究一个十分有趣的宝贝,他举杯:“大家一起同饮。”
一杯酒下肚,众人的脸上皆有些微红,冷无二突然放声狂笑,笑声中带着一丝让人心寒的冷意。
他狠狠的盯着志清问:“你来本是想对我不利,是不是?”
胖猴子和赵虎凶狠的瞪着志清,只待他有什么举动,就会立刻扑上来。
天叔的脸上也jin不住微微变色,僵硬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淡淡的晚风吹过,却将肃杀的气息吹的更浓。
志清拿起酒杯,他的手很稳,酒杯里的酒一滴不漏的倒入了他的嘴里,他抿了下嘴唇,迎着冷无二如刀锋般的目光大声:“是。”
赵虎和胖猴子猛然起身,已准备扑上去将他撕碎,志清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冷无二。
冷无二拍着桌子大叫:“坐下,喝酒。”
赵虎和胖猴子立刻又坐了下去,将杯中的酒喝的一滴不剩。
冷无二又笑,笑声当中已没有寒意。
他沉声:“你现在想必已改变了主意。”志清叹了口气:“我现在只想好好的与你大醉一场。”冷无二嘴角含着笑意:“酒场有量非君子,今日在座诸位须海饮,若是不能把我屋内的藏酒喝光谁也不能走。”
志清笑着:“你的藏酒有多少?”冷无二:“不多,只不过十一二瓶。”志清大笑:“今天谁要是不喝光,谁就是缩头乌龟。”赵虎突然起身:“抱歉的很,我只怕是要做一会缩头乌龟了。”
志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莫非是怕我二人趁你酒醉,对冷老大无礼。”
赵虎笑了笑,没有做声,看他的表情却无疑是承认了。
冷无二瞪了赵虎一眼:“我的手下怎么能做缩头乌龟,你只须放开胆子喝,莫要别人笑话你。”
冷老大的话,自然没有人能拒绝,于是赵虎又坐下,坐下的时候他的一双眼带着警告的意味,看着志清,志清只笑了笑,佯装不知。
天叔忽然开口:“张老先生归隐回家,你想必也知道了。”冷无二沉思着:“他上了年纪,的确该早些回家享享清福了,况且这里大事已定,他也算是功成身退。”天叔:“他临走时,让我转告几句话给你,说的是悬崖勒马。”冷无二:“他的心意我自然知道,却是多心了,不要说他,我们喝酒。”
众人又举杯,一番豪饮。
冷无二放下杯子,笑mi眯的:“其实我和飞蝗亦有渊源,你们可知?”志清摇摇头听他继续说下去,冷无二接着:“我和你们飞蝗的老总李威曾有一面之缘,而且他还帮了我一个不小的忙。”
天叔想了想:“莫不是和股市有关?”冷无二:“正是,四年前飞蝗股市震荡,我在深南的的证券交易所大楼前几乎要被逼的自尽,幸好他即使出现,阻止了我。我们虽已有数年不见,但是他的情意,我却一直不敢忘。”
志清和天叔愕然听到他说出这么一番话,心里难免有些诧异,他们此行来原本就是和李威作对,冷无二既和李威有交,对他们而言,实在是不利?
想到这些,志清和天叔暗暗警惕,幸好冷无二只问了李威的一些近况,随后便转换了话题。
冷无二:“我曾听属下说,你们在飞蝗和于忠在一起喝过酒。”志清:“不错。”冷无二:“你们莫不是听了他的话,要来对付我。”志清:“那倒不是,只因我们有事要向他当面请教,这事对我们来说非常紧要,所以才会寻到这里。”冷无二:“我和雨中之间有积怨,想必你们也知道。”志清:“略有所闻。”冷无二:“你们想请教他些什么?可是有关股神,刘大方?”志清:“正是。”
冷无二:“这事我也略知一二,你们可知刘大方为何闭门谢客?”志清:“据说和飞蝗股灾有关。”冷无二:“这虽然也算是原因之一,却不是最主要的。”志清奇怪的问:“还有别的原因?”冷无二:“有,只因广厦所占据的那块地皮,那块地皮简直肥的流油,有人曾评估过它的市值大概在十亿左右。”
志清惊讶的:“十亿?”冷无二:“不错,正因为如此,它已经引起多方人的窥视,这其中甚至牵涉到政要人物,所以刘大方不得不假借闭门谢客之名,拒见这些人。”志清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冷无二忽然很神秘的笑了笑:“他虽然闭门谢客,我却知道在一个地方说不定可以找到他。”志清有些不相信的:“你知道?”冷无二:“我的手下遍布全城,每天带给我的消息自然不会少。”志清笑着:“不错,的士每天穿梭在大街小巷,自然会收集到很多讯息。”
冷无二这时却突然沉默了下来,似乎在思索什么。
过了一会,他又:“你们找于忠就是想问他在那里可以找的到刘大方?”志清:“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冷无二:“不管是不是,我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志清:“你说了,我也不一定会感谢你。”
冷无二不理会他的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若要寻他,不妨去鳄鱼滩,据闻他经常在哪里垂钓。”
志清和天叔都在沉默着,眉头紧皱,冷无二为何肯告诉他们,他们心里自然明白。他们两个此时,若撒手而去自然平安无事,但是他们真的能撒手吗?
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疾呼:“快去临江别墅,小少爷不见了。”
声音来的很突然,很急迫。
庭院里的人,听到小少爷这三个字,脸上全都流露出了异样的神色,院子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
正文 64。 追猎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仓惶的冲进了院子,志清见她满头乌云散乱,衣襟半开,略有风情的脸上此刻竟苍白的吓人。
她走到冷无二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低垂着头,身子瑟瑟抖。
冷无二看也不看她一眼,怒声:“说。”
女子呜咽着:“今天白天曾有两个人进过别墅,一位是送水工,还有一个送外卖的,当时我们对他们仔细盘查,却没有现蛛丝马迹。”
冷无二冷笑着:“你们是不是就此以为于忠根本没胆去,所以放松了警惕。”女子恐慌的:“别墅内外看守紧密,我们丝毫不敢放松。”
冷无二大喝:“竟然还敢狡辩,赵虎,给我掌嘴。”
赵虎起身抓住她,“噼噼啪啪”的给了她几十个耳光,打得那女ren口中不停的求饶。待赵虎停手时,她的脸上已俱是殷红的血印。
冷无二冷“哼”了声:“来之前你是不是和赵春那个脓包在netg流。”女人已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不住的求饶。
冷无二忽然盯着赵虎:“赵春可是你兄弟?”赵虎垂着头:“是。”冷无二:“他可是你介绍来的。”赵虎大气都不敢喘:“是。”冷无二:“你知道该怎么办?”赵虎:“知道。”冷无二厉声:“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赵虎大步的走出院子,眨眼消失在门口。
冷无二端起一杯酒,猛然泼在女人的脸上,酒水触及伤口,女人又惨叫了一声。
冷无二瞪着她:“华夫人,你跟了我多久了?”跪在地上的女人颤抖着:“自从老爷子过逝,已有五年了。”冷无二:“这五年来,你勾奸搭姘,我早就该将你扔到江里喂鱼了。”
冷无二顿了下,又问:“你可知,我为何要留你到现在?”华夫人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神色,不敢出声。冷无二接着:“你这个jian人,虽然水性杨花,却也替我打通了许多人事关节,没想到你居然是biao子的命,竟连身边的人也勾。”
华夫人听到这里,磕头如捣蒜,磕的额头上隐隐渗血。
冷无二大声:“来人,将她送到野玫瑰,告诉那里的妈咪,每天她接不够三十个客人,我要她的命。”
华夫人在地上抽搐着,挣扎着,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志清和天叔一直沉默的坐着喝酒,没有做声。
志清这时问:“你为何不问清楚,再处理掉她。”冷无二此刻神色丝毫未变,笑着:“一帮废物,不用她讲我也知道下面生了什么。”志清疑惑的“哦”了一声:“你原来早已xiong有成竹。”冷无二愤声:“任他怎么耍诈,我还是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说完喝下一杯酒,接着大声:“那两个人中必然有一个是于忠派去的,到了下午,他们借机进入别墅,在别墅后院找到他们早已安排好的假小少爷,将别墅内警卫吸引过去,于忠却带人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将小少爷接走。”
志清正在诧异他何以说的如此详细,就如亲眼所见一般,胖猴子这时捧了一台笔记本的电脑,放在了桌子上,屏幕上的画面,与冷无二所说果然不差多少。
冷无二抬起头:“你们找我原本是为了要询问于忠,但我却已经将你们想知道的,告诉了你们。”志清接着他的话:“所以现在我们也该走了,对不对?”冷无二傲然:“不错。”志清微笑着:“我们见你一面不容易。”冷无二:“以后,你们若要见我,就无需这么麻烦了。”志清:‘但我们却不想就这样离去。”冷无二瞪着他:“你的意思是想助我一臂之力?“志清点点头:“正是。”
冷无二突然笑了起来:“不管你是不是出于真心,我都答应你了。”
志清的心在往下沉,因为他知道,冷无二若不是有了十分的把握,绝对不会说这些话。
冷无二用手在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就弹出来了一副地图,正是珠江全图,志清仔细看去,见地图上居然有一个红色的小点在移动,此刻依然到了城郊,看车子的方向似乎是想上高。
冷无二冷笑着:“我早料到会有这种事生,所以事先便在小少爷的身上安装了一个电子跟踪仪,任他跑到天涯海角,也难逃出我的手掌心。”志清不料他竟有如此计策,在心里不免为于忠担心,却还是不动声se的叫了两声“高。”
地图上的红点,这时忽然转向停止不动,看它所处的位置,却是市郊废弃了的旧钢厂。
冷无二沉声:“立刻召集人手,赶过去。”随后他也起身,看着志清:“你们既然想要助我一臂之力,我们就同行如何?”志清笑了笑:“再好不过。”
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门外等候,冷无二在前,胖猴子紧随其后,志清和天叔上的却是另外一辆车。
华灯初上,流水般的车辆在华灯下疾驶。两辆车同时开动,尾相接的驶向远方。
志清忽然笑了笑:“我现在已有些后悔了。”天叔问:“后悔什么?”志清叹了口气:“也许我们不管这档事会更好。”
天叔听了并没有做声,只是神秘的笑了笑,他虽然只是笑了笑,却无疑告诉了志清,他想的是正确的。
也许不用他们出面,于忠已可以将这件事处理的完善,而且近乎完美。
车子已驶离市区,在往前行驶一段路程,就是废弃了的旧钢厂。
志清挪动着身子,似乎想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他两眼微闭,似乎在思索什么,却又像是在浅睡。
将要被拆毁的旧钢厂,被黑色的夜幕笼罩着,看上去阴沉的像是一幢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