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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的胡四爷,城北的李老素,这两处地方皆一样,只派人将他们赶走,双方并未起。
那胡四爷让他们带回了信息:“李志清不管是死是活,六月初六,他一定会在西梅浅滩恭候。”
天叔听完起身:“这帮人是想将我们困在市里,他们也太小看我们飞蝗的实力了。我现在就去集合人手,让他们知道飞蝗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他转过身就要出门去,王凤叫住他:“慢着!”天叔回过头:“还有什么吩咐吗?”王凤猛地起身:“我和你一起去。”刘菲和小香也站了起来:“我们也去。”
天叔迟疑着:“这合适吗?”王凤:“当然合适,你让人送几只“电狗”来。”天叔打了一通电话。
四人一同下楼,已有人将车开到了楼下,车上有四支闪着寒光的黝黑铁棒。
刘菲伸手取了一支,只觉入手极轻,仿佛没什么分量,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末端有一皮套,用手刚好可以握住。拿在手里就像是粘在了手上,很难再将它夺了去。
她正想用手去mo一下顶端的那个小圆珠,那小圆珠光滑圆润,隐隐光。
王凤猛地拉住她:“这个千万不要碰,一旦触及马上就会产生极强的电流,轻则昏迷,重则死亡。”刘菲吓了一跳:“这个是什么东西?”王凤:“防身的武器,你看它只有这么细,但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它都不会折断。你若是拿着它,十几个人都近不了身,除非你遇到的是搏击高手。”刘菲叹了口气:“再好的武器,没有人加以运用,终究也还是死物。”王凤点头:“等一会要动起手来,你和小香妹妹一定要小心。”刘菲和小香点头:“我们知道了。”
王凤随即将“电狗”的用法,详细的告诉了她们,原来顶端的那颗圆珠,可以自动触控,你的手只要离开尾端的仿神经真皮,它就会自动的缩进去。
只要你再握住,它就会自动的弹出来。
棒身没有什么威力,主要就是那颗圆珠,这圆珠里面汇聚着强的电分子,但是使用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一旦启动了“电狗”的神经系统,它就开始运作,十五分钟后报废。
刘菲有些失望:“那我这支七岂不是很快就没用了吗?”王凤叹息:“你知道这一只电狗要多少钱?我也是托了人才一共买了五支。”刘菲:“这一支很贵吗?”王凤:“我用了一百万才买了五支。”
刘菲怔了怔:“我自以为花钱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奢侈,一百万就买了五支电狗。”王凤摇头:“我买这些回来并不是为了玩,这个产品的确有缺陷,但是它的材料很好。随便你怎么折它都不会断,如果用这样的材料造汽车,或者别的产品,不是很好吗?”刘菲恍然大悟:“你是想分解它的制造材料。”王凤:“这些都是额外的话题,我们还是商量着下一步该如何。”
小香沉寂了半天,这时开口:“我们去我大姐那里的别墅区吧!我总觉得那里有古怪,说不定我们可以从哪里找到线索。”天叔皱眉:“别墅区就在东城,我们如果去的话,难免要和龙五的人起。”
王凤点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别墅区,那里也许真的有我们想知道的讯息。”天叔担心的看了她们一眼:“我看还是由我一个人去好了,你们在这里等我消息吧!”王凤叹了口气:“你一个人去,我们全部留在这里,你认为这样就没有危险了吗?现在我们是四面楚歌,到处都是危机,难保不会再出什么事,大家在一起也许会更安全一点。”
车子在驶往东城的大道上,小心翼翼的前行。令天叔感到诧异的是,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他眉头紧锁,握着方向盘的手已隐隐的渗出了汗水。
车子还在继续行驶,路面依然风平浪静,但是风雨yu来的气息却几乎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过了立交桥,车子已驶上了海滨大道,大道尽头就是花园别墅取,这一段路更加的幽静,两旁大树夹道耸立,树荫浓密,在夜色中看上去,像是张开了巨口的野兽,仿佛在等着它的猎物自动送上门来。
车子到了树荫前,慢慢地停了下来,天叔向后看了一眼:“保护好自己。”
他推开车门,慢慢的走下车,前面漆黑一片,看不出有什么。天叔却看到了,一丛杂草后有一点不很起眼的白光,那把匕在夜色下肯定是xue白的,也许它很快就红变红了。
天叔突然弯下腰,大叫:“还要我请你们出来吗?这块石头不是很大,但它肯定能砸破你们的头。”
草丛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人群在sao动。前面的路上一个接一个不断的有人出现,依旧很黑,黑压压的一片。
但他们手里提着的武器却很耀眼,刀是xue白的,钢管也是xue白的。
也许很快就会变成红色的,但红色的血会是谁的?
正文 120。 自投罗网
前面大路上黑压压的不知道有几百人,不闻人声,只能看的到他们人手皆执着利器。
天叔历经风雨,生死之间也不知闯了多少回,如今看到这么多人,心里也自惴惴不安。
他自思:我活到今日,这一辈子到头也就到头了,到死总算是对飞蝗尽了忠。但是王董她们一旦出事,自己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眼下的局势,最好是智取,不可力敌。
这时对面有一个手执利斧,面目狰狞可怖的人高声叫:“大家一涌而上将他们连人带车砍求了算了,跺他个稀巴烂,岂不痛快。”
他这样一叫,身后的人群果然跟着蠢蠢yu动,一点一点的向前逼近。
天叔情急之下,寻思着“擒贼先擒王”,遂高喊:“让你们领头的人来说话。”那人扬了扬斧头:“爷就是领头的,想求饶吗?跪下来磕三个响头爷就饶了你。”天叔冷笑不止:“我这就给你磕三个响头,你一定要放了我们。”那人大笑着:“快磕!快磕!磕了,爷就放你们走。”
他身后的那些人知他是消遣天叔,都睁着眼细看,笑个不停。
天叔向前走了两步,小腿微曲,人们都只当他真要跪下来,听的有人:“妈巴子的,老子当他多厉害,原来这鸟样,还是跺了他痛快。”
众人之中突听一人大喊:“小心,他要出手了。”
这人在天叔出手之前喊了出来,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天叔借着一蹲之力,箭一般的窜到了那人面前,夺了他的斧头,掐住了他的喉咙,厉声:“你是不是领头的?”
那人早吓得懵了,腿只打哆嗦,身子ruan绵绵的就要往地上溜。无奈被天叔掐了喉咙,面上憋得通红,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天叔松了手他就跌倒在地上,前面的众人一时之间早被吓住,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
天叔踏在那人的前xiong上,哈哈大笑:“谁是领头的,快快出来,我等的可不耐烦了。”
那些人看着他,面面相觑,谁敢向前?过不一会,你推我,我推你,熙熙攘攘却没有个结果。
这时从人群的最后方,慢慢的让开了一条路,原本挤成一团的人们,突然分成了两排。
天叔心头一凛,知道有厉害的人来了。
他抬眼去看,见一个身材矮小,面容黝黑的人走了过来。这人站到天叔面前整整挨了一头,他mo了mo头上的寸,咧开嘴冲天叔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天叔见了不寒而栗,只觉得这让人就像是一只野兽,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要了他的命。
这人笑过后:“我叫“刺”。刺猬的刺,也可以刺人。”
天叔脸色变了变,他当然不会真的叫刺,刺是代号。只有参加过特别行动的人,才会有这种代号。这人和他是一样的来路。
刺盯着他,天叔觉得他犀利的眼神就像一根无声无息的刺,直刺入了他的心窝。它并没有杀伤力,但却足以使他心寒。天叔觉得自己在这一刻,身上最少有二三十处破绽bao露给了他,但刺却好像没有看见。
他突然向天叔鞠了个躬,天叔的眼睛湿润了。他知道这一鞠是对老兵的尊重,他直挺挺的站着看他又直起了身子。
刺将右手放到腰间,自腰间慢慢mo出了一把刀,他看着薄如蝉翼的刀锋:“这是我的刀,其实它只是一把匕,刀身长三寸三,这是我邀人新铸成的,尚未见红。”
他倒握匕,刃尖对准自己的xiong口,宽刃却对准了天叔。天叔失声:“七杀刀法。”刺讥笑着:“我只用它御外敌,从不对内。但你例外,你应该明白找一个对手是多么的不容易。”天叔垂着头:“你我本不应该以此相敌,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的教官怎么告诫你?”刺默然不语。
天叔叹了口气:“技成之后,不可妄杀,不可滥用,如若不顾,死无全尸。i你难道不怕“肃清”的人找你?”刺又咧开嘴笑了笑:“这个世界很大。”天叔喟然:“其实也很小。你非和我动手不可?”刺冷笑:“我已经向你鞠过躬了,鞠过躬情分也就尽了。”
天叔向后退了两步,左手掌,右手拳,拉开架势站定。
刺瞪着他问:“破刃拳?”天叔静立不动,也不作声。
破刃拳有别于空手夺白刃的擒拿,但是它本意也是专克利刃,出拳的秘诀只有一式,横竖只是一拳。
无论你怎么出拳,只要你套上了那一式秘诀,都有惊人的威力。被击中着兵刃自然被击飞,人也是非残不可。
刺将匕平举至xiong,天叔慢慢的将拳头探出,拳头迎着匕的锋刃,看的人都以为他握拳的这只手非被削下来不可。
拳头离刀锋还有一分距离时,两人猝然变招,刺手里的匕当空划下,沿着下路的重要部位连着闪了七道白光。
人们只看到了白光,甚至没有看到是几道白光。
这个时候刀的下沉之势已经殆尽,天叔的拳头自下而上击中他的手腕,左手的掌锋也切到了他的颈间。
白光冲天而起,跌落在远处。
天叔和刺一动不动的相互对峙着,像是两具雕刻的石像。
过了十多分钟,人们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个。
他们的眼睛还睁着,脸上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人们正在惶惑,听到刺喊了声:“好。”天叔也吼了声:“好。”然后刺掉头,一步一步的穿过人群,自去了。
天叔仍旧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人群中有人喊:“他已经受重伤了,咱们上前结果了他是正事。”
几百个人握着斧头,刀具,一齐冲向了天叔,天叔还是一动不动。
他不能动,也动不了。
他若动了这些人一定会马上去攻击车里的人,他只要一动身上的伤口立刻就会有血崩出。
那些人已到了他的眼前,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狞笑,看着他们冲过来。
他的眼还睁着,身后的车子突然冲了过来,车灯异样的惨白,正在向前冲的人们只要一沾上了车子,纷纷倒地,。
车子在冒火星,车内车外的灯受不了高压随即爆裂,人群一阵惨呼,就像是被疾风扫过的枯草一样,倒了一片。
原来王凤见形势危急,遂让小香和刘菲拿起电狗将整个车身通上电,没想到竟收到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