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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人笑望着孙不行问:“您真的喜欢喝信阳毛尖?”孙不行“嗯”了声:“你只管上茶就是了。”余人笑眯着眼:“请问您带了片子没有?”孙不行皱着眉头:“啥片子?俺没得片子,片子是啥?”余人笑怔了怔:“您是在开玩笑吧!”孙不行:“谁和你开玩笑来着。”
余人笑神色尴尬,不住摇头。
孙不行冷笑着:“你不准备请俺喝茶了?”余人笑“嘿嘿”笑着:“那怎么能?”他的意思是既然你没片子,那怎么能让你喝茶,艺周刊的茶岂是白喝的。
王凤早听闻艺周刊有一个规矩,进门需先递片子,没有片子什么都免谈。只是这片子到底意味着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她心想:总不能让这个余人笑小看了我们,那可就真是笑话了。
她mo出一张香喷喷的名片:“片子当然有,还请你多帮忙。”这张名片质地高雅,显得很是名贵。余人笑双手接了过去:“多谢王董厚赐,这十万的赞助费可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他嘿嘿笑着又奉还了一张名片,王凤陡然听到他说什么‘十万赞助费’,很是意外。
接过名片看时,见上面的大致内容和别的名片差不多,尽是些虚名头和自夸的词,只是那一串号码显得有些过长。
她笑问:“你这号码可有意思的很,似乎不是电话号码,看上去似乎到像是银行卡号。”余人笑点头:“王董果然是聪明人,这就是银行卡号,您只需将赞助费打入这个银行卡内即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们也会竭尽全力解决。”
王凤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暗骂:还没要你们做事,这便先勒索上了,果然是些下九流的门路。
她面上不动声se:“赞助事小,十万块是个小数目,实在不值得什么。不过我确实有一件事要你们帮忙。”余人笑:“您请说,能使出九分力,我们绝对不会只出八分。你就是想在全世界出出风头,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王凤摇头:“人怕出名猪怕壮,我是最怕这些虚名的。”余人笑:“那么就是有人得罪于你了,您只消把他的名字告诉我们,我们自能使你出一口恶气。”王凤摇头:“那倒也没有。”余人笑有些不解的问:“那我就不明白了,您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他想着既然不是来办事,自己的那些赞助费只怕就又泡汤了,所以脸上这会的表情很是古怪。
王凤沉吟着:“我们飞蝗最近要提拔一位新人,他现任我的助理。”有些话并不需要说的太明白,余人笑听了大笑着:“原来如此,您尽管放心,我保管三日内他的名字响遍深南。上至七十岁的老太太,下到两岁的小娃娃,人人都叫得出…”他顿了顿问:“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王凤写下他的名字,将纸推倒他的面前。
余人笑看了眼:“啊!是了!这位李先生年轻英俊,博学强记,聪明干练。实在是人中之龙,凤毛麟角,万千中难寻啊!他现在做了飞蝗的助理,定能帮助飞蝗开拓创新,蒸蒸日上。使飞蝗成为时代的辉煌。”
王凤笑了笑:“这些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是这位李先生年轻英俊,难免就会有些雅事,这些东西外人可都喜欢看的很。”余人笑点头:“那是!那是!您放心就好了,我们一定会大篇幅的来为李先生做宣传。”
王凤皱着眉头:“我的助理可是个神龙见不见尾的人,我都很难知道他到底在哪里,你们…”余人笑:“那没有关系,我不是自夸,我么艺周刊的消息通道比情报局来的还要快,还要全面,我们自然有办法找到他。”
王凤起身:“那就真辛苦你们了!”她拿出了一张香片:“如果不出意外,到时候我还是要来送片子的。”余人笑看的心花怒放,恨不得扑在她脚下亲吻她的脚。
他笑吟吟的:“您放心,您放心,这个我心里有数。”
这会他才想起来,茶水原来都还没有上,慌慌忙忙的去催。走到玻璃门前还在回头冲着王凤笑,冷不防一头撞到了玻璃上,他也不知道痛,只是“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像是着了魔一样。
王凤待他出去后,回过头:“咱们回去吧!”孙不行郁闷的挠了挠头:“一张片子十万,喝他一杯茶就要十万,俺的老天爷!不行!俺一定要尝尝这值十万的茶是什么味道?王凤笑了笑:“不过是些茶水,那有什么好喝,我那里还有两盒上等的铁观音,回去你拿去喝吧!”
孙不行摇头:“俺不喜欢喝茶,只是不喝他的茶俺觉得心里不舒服。”王凤知道他这人原本就有些痴,也不再催促他走。只等他喝完茶再说走。
没过一会,余人笑端了茶水来,放在二人面前。王凤见那杯子并不是一次xing的,心想:不知别人用过没有,想来不怎么干净,还是不喝的好。
孙不行毫不客气,端起热腾腾的茶,“呼噜呼噜”的喝了一大口。
余人笑张嘴正要提醒他茶水热,要慢饮。
冷不丁的孙不行“扑”的一声喷了他一脸,余人笑躲都躲不及,中间那条水柱更是直接蹿入了他的嘴巴里。
他“啊”的一声,弯下腰猛吐,吐了两声又直起身子。擦了脸上的茶水,笑着:“我正要提醒您慢着喝,不想就闹了这一出。”
孙不行先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觉得出了口恶气。再见他直起身子,恍若没事一般,而且居然还笑的出来。他自己到忍不住了,觉得胃一阵翻腾就要吐。强yao着牙,拌了个笑脸:“实在对不住的很,吐…吐了你一身。”余人笑:“那没什么,我也正觉得口渴,不想天赐神水,一滴就足以解渴了。”孙不行再忍不住,捂着嘴“呕”了声跑了出去。
王凤先觉得好笑,这会也笑不出来了,只安慰他说:“这是个意外,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余人笑:“那是!那是!这个自然不放在心上,那张片子您可一定要放在心上。”王凤笑了笑:“我马上命人将赞助费划到位。”余人笑接口:“我马上找人来写专题。”
两人一同笑了笑,王凤是牵强附会的笑,余人笑却是觉得自己又挣了一大笔钱,自内心的笑。至于被人喷了满脸的水,那些都无关重要了。
他将王凤送到一楼,看着车子走远,仍旧不断的挥着手。
孙不行在车上直皱眉头骂:“俺天不怕,地不怕,今天就服了他了。”王凤斥责了他两句,他一时也不敢再开口。
行出数里后,车载电话“嘟嘟”的响个不停。
王凤通过电话,在心里想:那人的消息果然灵通,哼!我以为他这酒不敢再出来了,没想到居然敢来约我。
去了“西月餐厅”,我倒要听听他说些什么。
正文 129。 戏弄无知
孙不行见她沉思不语,开口问:“有啥事?咱们现在到哪里去!”王凤若有所思,答非所问:“他约我去那可是破天荒的事。”
孙不行抓了头,不解问:“谁呀!”王凤猛地醒悟过来,“啊”了一声:“咱们去西月餐厅。”孙不行一头雾水,也不知去见什么人,心想:老板的事,俺最好是少问,她要不愿意说,不又嫌俺多嘴了吗?
车子到了一处红灯路口,王凤闲暇四顾,突然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衣服,她心想:这样去见他,可不怎么好看,需得回去装扮一番。
她又吩咐:“先回家去吧!我要回去换一下衣服。”车子打了个转,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一路上孙不行几次要问,都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这可把他给急坏了。想问不敢问,不问心里又急得火燎似的。
到了别墅门前,王凤下车自去洗浴,走了几步回过头:“你也该去换一下衣服,穿这样的衣服去让人笑话,你下午六点的时候再来接我吧!你顺便再去一趟飞蝗总部,将她们接回来。”
孙不行掉过车子,又去飞蝗总部。他先打了电话过去,要人通知一声。
没过一会,有人回电话来。孙不行接了,只听一个女孩的声音:“孙笨蛋,你架子还不小!你来接我们,还要我们下去迎接你吗?”怒气冲冲的声音,震得孙不行耳膜痛。听声音似乎是小香的,
孙不行支支唔唔:“这个…这个…当然不是…怎么会呢?”小香大怒:“你还敢说不是?”孙不行心里暗暗叫苦:俺就为了那么点小事得罪了他,这会她就来寻俺的晦气来了。这下可倒了大霉了。
小香怒声:“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孙不行“嗯嗯”:“俺…俺听到了!”小香:“你是猪啊!嗯什么?反应那么慢。”孙不行:“这个…那个…”
小香哼了声:“什么这个那个的,你给我上来,到二十七楼来接我们下去。”孙不行想,还是忍住,小声嘀咕:“俺知道了!俺马上就上去。”
小香挂上电话,大呼过瘾:“死笨蛋!让他小瞧我,我非好好整整他不可。”
刘菲瞪了她一眼:“你就好玩,他之前不让你去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看人老实,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家啊!
再者,他保护凤姐安全从龙五爷那里退出来,这也是大功一件。你怎么还好意思跟人为难呢?”
小香嘟着嘴:“那不管,反正要他好看。哼!我总得让他知道本小姐的厉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藐视我。”
“谁藐视你呀!”小宛悠悠醒来,显得有些中气不足:“你又在寻谁的晦气?”
小香吐了吐she头:“怎么好话就全被你给听了去呢?”小宛显得有些提不起jing神:“这就叫做‘老天有眼’!”
小香张嘴想说:老天哪里有眼了?真有眼的话,也不会让姐姐你这样伤心了。只是见她神色憔悴,满脸忧郁,一时之间到不好再说了。
过了一会,孙不行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小香看到他jing神为之一振,冷笑:“我说嘛!乌龟这个时候也该爬到了。”孙不行张口结舌:“俺…俺…爬楼梯上…上来的。”小香忍住笑:“你难道不会坐电梯吗?”孙不行擦着额头上的汗:“那…那怎么行?电梯是王董专用的,俺不敢用。”小香大骂:“蠢材!蠢材!大大的蠢材!”孙不行哭笑不得,只好不去看他。
刘菲于心不忍,问:“你和凤姐去龙五爷那里,一切顺利吗?”孙不行昂起头,拍着xiong脯:“有俺在,放心!绝对没事。”小香:“哼哼!吹牛倒是挺在行,表里不一的家伙。”
刘菲拉了她一下,又问:“志清有消息吗?”孙不行抓了抓头:“这个俺不知道,不过王董好像已经安排好了。她等着你们里,俺这就送你们去见她吧!”
小宛叹了口气:“我就不去了,我想返回住处,你让人送我回去吧!”孙不行不敢作声,眼望着刘菲。
刘菲劝她:“回去做什么呢?看到那些心里又该不痛快了。咱们大家在一起,就是不说话,你看着心里也不会觉得寂mo。”小宛叹了口气:“寂mo!寂mo的滋味我已经习惯了,痛也痛的早没了知觉。”
小香上前搂着她脖子:“大姐!咱们还是在一起吧!你还记得不记得,那个时候咱们在一起,你老爱说笑话,我爱听得很。你留下再跟我讲笑话,好不好?”
想起以前,小宛脸上流露出温柔之色:“是啊!那个晚上,风清月明,他开着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