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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息事宁人。说完这句,她马上在夏宣耳边道:“这事可不好办了,她嫂子是个浆洗衣裳的,肯定还有人指使。可是追查下去,未必能查到谁是主谋。就算查到了,也证明不了什么。”顶多证明有人让小丫头藏了糕点不给夏宣吃。
他气的浑身乱抖,卓雨楼说的对,他的确可以冲到父亲那边像每次那样吵一番,但结果必然和每次一样,无果而终。卓雨楼见他不吭声,想是听进去自己的话了,她再接再厉:“依奴婢看,咱们这次先不不理她们,从长计议,不必次次和她们计较。”关键闹起来,她卓雨楼又突出了,她现在想低调。
夏宣沉思片刻,对元茂道:“这两个打一顿撵出去!再告诉许嬷嬷,明早把燕蓉带出府配人!”雨楼惊诧的看向他。夏宣黑着脸道:“你的玉钗是在屋内丢的,肯定是你们四个人中谁偷去的。燕蓉以前是我爹身边的,除了她还能是谁?”
之后夏宣又让人叫了梦彤进来,把吓的昏昏噩噩的张宝福家的弄了出去,不管做何处置,反正雨楼明白是再见不到她了。告状的桂儿是个十处打锣九处有他的货,夏宣倒是没怀疑他是受谁指使,反倒赏了银子鼓励他这种乐于告密的行为。
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么过去了。但卓雨楼更加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主人的主观情绪至关重要,他说你错就是错,觉得你可疑你就是贼。比如燕蓉,连审都没审,大概夏宣玩腻了她,又早忌讳她的来历,便给打发了。
早晚有一日,这样的命运也会落到她头上,有的时候不需要做错任何事,光主人腻了你,看你不顺眼这一条罪就够了。反正早晚要腻,她倒希望夏宣早点移情别恋。
今年雪大,才入冬不久,就下了几场铺天盖地的大雪。这一日又逢风雪盈门,夏宣的书房生了火盆,他看了会书觉得疲乏,就让卓雨楼依靠着矮榻,他则头枕着她的大腿,拿了本书躺在榻上看,另有秋霜给他捶腿。
过了一会,他乏了,将书本盖在脸上,手搭在胸口没了动静。雨楼揣测他是睡着了,秋霜停了手,去拿了个薄毯给他盖上,然后去书桌前整理笔墨。雨楼则轻轻的拿起他扣在脸上的书,搁到了一边。她的腿被他枕的酸麻,可不敢动,只能干熬。如此过了许久,夏宣终于翻了个身,她以为他要起了,不想他只是换了个姿势,改成侧卧躺了,还搂上她的腰,让她更不能动弹。
这时她觉得衣裳下悉悉索索的,原来是夏宣手伸进她
衣裳里在摸她。雨楼如释重负:“您醒了?”夏宣并不应声,而是抱住她,脸埋在她腰间拱蹭,并有越来越往上去的趋势。雨楼瞧着在书桌旁的秋霜,便推夏宣:“您想喝水吗?要不要秋霜给您倒一杯?”
还有别人在这屋,你顾及着点。
夏宣这时抬起头,不是让秋霜出去,而是直接去吻卓雨楼的唇。她没躲开,被他逮个正着,顺势就压在了身下,原本抚在她身上的手向上一推,直接掀起了她的小袄,让她上身□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他含住她的红缨,吮着、舔着,全不顾其他。
秋霜平静的往这边扫了眼,放下手头的活儿,拨了拨炭火,就要向外走。这时夏宣吩咐她:“去端盆净水来备用。”她道了声是,不慌不忙的出去了。
卓雨楼想秋霜是在夏宣身边待的时间长,对夏宣的放浪行径,早就习以为常了。可她不行,白日宣淫就罢了,还让她熟悉的人端清水进来。如果她不加抵抗,一会秋霜进来,不出意外,正好撞见他俩……
不行,绝对不行!
☆、第十九章
男女主人行房事时,通房丫头偶尔需要在一旁伺候着,是个考验脸皮厚度的岗位。但她卓雨楼的境界还差得远,远不能接受去围观其他人或者让其他人围观。
她道:“奴婢渴,想先去喝口水。”
夏宣正兴起,哪里许她离开,吃着她的小嘴道:“喝不死你,忍一忍。”雨楼想了想,虚与委蛇的道:“……嗓子干涩,一会叫起来不好听,坏了您的兴致不是。”夏宣软硬不吃,和她调笑道:“有意思,那我得仔细听听沙哑着是怎么个动静。”掀开她的裙子,扯掉她的汗巾子,去脱她的裤子。
雨楼平时随他怎样都行,可总有底线触不得。摆出强硬的架势,两条腿乱蹬:“现在不行,等没人了再说。”她这一挣扎,让夏宣觉得有趣,和她拉扯间笑道:“这屋里哪有别人,难不成你见鬼了?”膝盖抵开她的双腿,让她做好迎接他的姿势。
雨楼挣扎不能,正在心急的时候,听到外面秋霜道:“爷,水准备好了。”她立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推开夏宣的肩膀:“先别这样,等她走了再说。”他恍然大悟,原来她扭扭捏捏的是因为这个,笑的挑了她下巴,笑道:“原来是怕人看,你怕什么,哪长的丑不许人看?”探到她下面,手指在她柔软附近逡巡:“这儿?没啊,我倒觉得比你上面那张脸还好看!”
卓雨楼虽已破了自己的下限,但离夏宣的的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听他这么说,羞愤之余,力气大的惊人,竟猛地的双手一推他肩膀,腰部一翻,直接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然后她赶紧拽紧裤子,就要下地跑开。
到嘴的美味,哪放跑了。他追上一步,伸手一勾,揽住她的腰便把人带了回来,甩到榻上,再度合上压上去。这次压的力气大,卓雨楼动也不能动。和坏分子作斗争的结果,往往是得到加倍的反扑。
这时秋霜在外面又请求:“爷,奴婢把水准备好了。”
夏宣经过刚才一闹,加之情动兴奋,气喘吁吁的褪去她裙下的裤子,玉麈在她甬道边缘磨蹭,挑着眉毛道:“雨楼,你说是让秋霜‘进来’,还是让我‘进去’,还是两者都要?”
雨楼气的浑身乱抖,这时正好摸到方才他看的那本书,便不管不顾的朝他脸上甩去。夏宣正低着头准备作恶,根本没注意,这一下可谓是结结实实的迎头痛击,书脊打在他眼眶上,砸的他眼前一黑。卓雨楼趁此时拼死蹬踹他,得了空隙,爬起来提起裤子就要跑。但夏宣一手
捂脸,一手拉住她的胳膊,不许她跑。雨楼也干脆,直接握住他的手腕,对准他的手背就咬。
比起手背的疼,眼眶的疼痛显然不算什么了。夏宣双手并用,提着她的肩膀,把卓雨楼重新摁倒在榻上:“不听话是不是?”雨楼咬牙切齿的道:“你欺负我,我依你了。你这是逼我去死,让我怎么依你?”
夏宣拗不过她,不得已妥协,没好气的朝外面的秋霜喊道:“不用了,你走罢。”听到秋霜应声离去的声音。
她松了口气,他这边却怨气横生,撑开她的腿,整根没入后,退出来再深深攻入:“怎么,你觉得这样见不得人,对吗?我劝你趁早习惯了,等我娶妻,还要你在一旁端水侍候呐。”
卓雨楼横竖不待见夏宣,这会疲于应付,像一团面任他怎么揉搓,不吭气不回应。腿软绵绵的搭在他肩膀上,吊着吊着就滑了下来。他便把她双腿合拢,扣住她的脚腕,举过肩头。推送了几下,觉得使不上力气,暂时抽离她,将人翻了身,搂住她的腰让她双膝跪在榻上,他猛地的进去,从后面揉弄她的软雪。
“你有什么高贵,别人瞧不得看不得的?你又不是正经夫人,连个姨娘都不是。通房丫头,猫狗似的东西,你也配有脸?”
这个姿势更能感受他的力量和撞击,过了一会,她双手便酸了,拽过洋毯揉成一图,趴在上面撑着,可和他赌气,咬着唇内的肉,尝到了血腥味,仍不松齿。她的确承认她没身份了,也是猫狗般的玩物了,但不意味着她就得百依百顺,有些事就是忍不了。
夏宣扯住她后衣领一拽,露出她右边的凝脂香肩,凝脂肌肤上有一片花瓣似的嫣红胎记,轻吻上去:“卓雨楼,你这辈子什么事都和我夏宣做过了,你现在离冰清玉洁十万八千里远,你知不知道?”
她脸埋在洋毯里,许久憋出两个字:“……知道。”他听得出她虽忍着,可声音带媚,想是有感觉却故意强忍着的缘故。他拽开她按着的洋毯,掰过雨楼的脸吮她的唇,她拧着身子,呜呜的推他,可下面异样的酥麻感越来越浓,脑子化了似的,手也软了,口中依依呀呀的呻|吟着。那股异样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浑身战栗,良久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不停的低吟粗|喘。而夏宣在身后,威风凛凛的进出她,喘息的更是厉害,终于随着一股灼热发泄她体内,停了动作。
她蜷着身子,手软绵绵的去坠到后背去的衣领。这时夏宣搂着她躺下,给她平整衣衫
,见她春潮过后,面容更是娇艳,难捺欢喜,供着她的耳根下颚又密密匝匝的吻了一通。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略微有那么点愧疚,轻咬着她的耳垂道:“……有些事,你不愿意,我以后知道了,不逼你了。”
卓雨楼满腹怨气的横他一眼,没搭腔。夏宣全没自知之明的问道:“不说话,生气了?”卓雨楼实在忍不住了,冷笑道:“奴婢哪敢生您的气,只是怨自己罢了,没长那城墙拐角似的脸皮。”她还有后半句‘要和您一样就好办了’,但气归气,理智还在,终究没敢说出口,过了片刻,还是气,于是接着说:“不对,奴婢猫狗似的东西,哪配有脸?”
夏宣也觉得自己有点闹过了,毕竟卓雨楼的出身的确和其他人不一样,一年前她还是正经的千金小姐。他强搂过她,笑嘻嘻的道:“来,我赏你脸。”说完,就去和卓雨楼贴脸,临了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咧嘴笑道:“这不就有了么。”
卓雨楼本来恨的牙根痒痒,但他这会犯起二来又让她哭笑不得,不禁抬手捶了他一拳:“你怎么这样?!”
他当是她和自己打情骂俏,挨了一拳,笑的更欢。于是卓雨楼假戏真做,一边娇嗔着你真坏这样的话,一边狠狠打他泄愤。夏宣虽然吃痛,但看她模样娇媚,分明是在和他玩闹,只好忍着疼,由她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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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腊八,一早起来,阴的灰蒙蒙的天飘起了鹅毛大雪。不及中午,地上已积了一层的厚雪。咋一看去,银茫茫的一片,煞是好看。家里的大小主人这会都聚在上房老爷和夫人那一起吃腊八粥。
这时候下人最闲,梦彤说梅园那边这会肯定好看,大家不如出去赏景,顺便折几支梅花回来装点屋子。秋霜畏寒,便留下看屋子。梦彤和雨楼刚出院子,梦彤忽然弯腰团了个雪球,朝雨楼打去。雨楼闪身躲过,笑着也团了一个,扔回去。不想梦彤拿伞一挡,好似一道盾牌,把雪球给摒掉了。
“你真狡猾!”雨楼指着梦彤笑道:“早就准备好了。”梦彤晃了晃伞,吐舌道:“谁叫你懒,不拿着把伞出来。”雨楼哼了声,重新团了雪球,作势要打。梦彤赶紧撑伞来挡,结果雨楼玩的是个吊球,高高抛起,跃过竹伞,直接落到了对方头上。
梦彤头顶被砸了个正着,赶紧抖了抖脑袋,伞也不要了,弯腰团了个雪球就去追雨楼:“你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雨楼扣上斗篷的帽子,咯咯笑着跑在前面,不时回头逗梦彤
:“你打的也忒不准了。”
两人你追我逐的,直到了靠近梅园的时候,怕别人撞见她们没规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