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讥讽的笑道,“葵水呢?这么快就退了?”
事已至此,伊然只好装傻,“啊,是呢!晚膳的时候见了红,以为是葵水来了,便和路姐姐商议着让她去伺候您。可是……睡觉前发现又没有了,还纳闷呢!想是知道您今儿要来,葵水也吓退了。”
这番话让秦旭飞的眉眼唇角都在隐隐的可疑的抽搐,这种理由她都编的出来,还说得这般义正言辞,煞有介事。他也真是服了她,全天下也只有她一人可以将如此拙劣的谎说的如此正气凌然。
咦,他好像在发抖,怎么了?伊然发现他的不对,悄悄的,悄悄的,想要从他的魔掌下逃离。
谁知,刚离开一点点,便马上被他捞了回来。秦旭飞顺势一躺,压在了她的身上,俯视着她道,“往哪里逃!”
“呀!”她低呼一声,撞入了他的怀抱,浑身上下都笼罩在他的气息里,逼得她不能后退,“可是,皇上……”
可是,为什么要找她啊?全后宫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妃子,难道后宫的女人都死光了。好歹他秦旭飞是堂堂一个皇帝,为什么要半夜三更的摸来她这里,她好郁闷啊,真的好郁闷!
“没有可是!”秦旭飞一手扯掉自己的衣衫,急于发泄方才进行到一半的*****,抵着她的额头道,“你是朕的妃子,是朕的女人,没有资格选择要或者不要。明白吗?”
“明……明白。”这句话让伊然的心里有些伤心,因为他是皇帝就可以不管别人喜不喜欢吗?他好讨厌,真的好讨厌。
泪水在眼眶中转了转,她一咬牙,又落了回去。
消极的反抗(1)
“明……明白。”这句话让伊然的心里有些伤心,因为他是皇帝就可以不管别人喜不喜欢吗?他好讨厌,真的好讨厌。
泪水在眼眶中转了转,她一咬牙,又落了回去。
这一夜,伊然不痛快,其实秦旭飞也没痛快到哪里去。原本他是想要她的,可是他能看到她眼中明显的哀伤和不甘,那让他迷茫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她又到底想要什么呢?无论伊兰城打了什么样的主意,自己的女儿能够得宠,对他而言无疑是有益无害的。无论她打了什么样的算盘,得到自己的宠幸也绝对是所有的女人都想要的。
可是她不,不是欲拒还迎,不是又或的手段,她是真的不想、不愿让他宠,为什么?
伊然也想了很多,身畔的温暖她不是没有感觉。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说完全没有依恋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深深明白在这样一个时代,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不应该对这样一个人产生任何感情和幻想。
且不说他是皇帝,不可能做到她要的感情专一,便是她可以容忍,她有一个伊兰城那样的爹,可以预见以后的纷争,到了那个时候,她该怎么办?她可以放下那个有名无实的爹,他能放过这个野心篡位臣子的女儿吗?
爱有多深,伤就有多重,虽然她没有爱过,却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从身后拥住她,秦旭飞可以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手上的力道顿了顿,还是将她转了过来面对自己。她却埋下头,深深的钻入他的胸膛,不肯与他正视。
叹了口气,他将她拥入怀中道,“你是一个多么奇怪的女人啊,我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对你破例呢?”
伊然心里一颤,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这一刻,他是在以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身份和她说话,而非君臣。可是,能不能不要这样,她不想为此而沉迷下去,不想为了一个明知道悲剧的结果而陷入进去。
没有说话,只有略显粗重的鼻息声,他知道她还没睡,真是难得啊!
君王的权威,没有人可以挑衅。朝堂之上已经很难控制了,连后宫一个小小的女人都无法降服,他何以称君,何以为王。
思及此,秦旭飞将她往怀中拥紧了些,却轻轻在她耳边道,“要记得,你此生都是朕的女人,要乖乖的听话。你不想要朕宠你?朕就偏要宠你!你不想侍寝?朕就偏要点你侍寝!记住,朕可以给你无上的荣耀,也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她没有说话,身上却一阵一阵的发寒。这就是帝王,这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素来知道帝王无情,然而事情没有临到自己的头上,永远无法深刻的体会那种无力和煎熬。躲不开,逃不掉,她又能如何,又该如何!
一夜辗转。
消极的反抗(2)
天亮了,秦旭飞在天色蒙蒙的时候便起身了,临走前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不是轻柔的点水,而是深刻的霸道,仿佛在烙印一般。
她沉默着任他用力的亲吻着自己的额头,任他的气息喷洒满面,却没有一点声息。
他知道她没睡,她也明白他无所不知。
只是,事情,为什么会到了今日这般局面?她不想的,她一直想要躲开,躲的远远的啊!
他走了,留下一声叹息,仿佛昨夜不曾来过一般,在这个房间里消失了。如果让其他人知道皇上晚上在龙泽宫以外的地方过夜,怕是会引来一场流言蜚语。他是体贴,没有将她推到风头浪尖上,只是,他的宠,他的特别对待,已经将自己引上了那个位置,真是骑虎难下了。
秦旭飞走了没多会儿,小绿便来替她梳洗,似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一切照旧。可是,她知道,不同了。起码过了昨夜,她的心境已经截然不同。对于他的宣告,她只能被动的承受,没有拒绝的可能。
不,她不要这样。她只是想要一份安稳的生活,每天除了吃睡再无其他,她不想成妃成后,更不想每天费尽脑细胞的斗来斗去,那样的生活太累,太辛苦,一点儿都不适合她。
他喜欢自己什么呢?美貌?终有一天会老去的!才华?她除了吃睡没有别的才华!那么,还有什么,还剩什么!
她不认为自己有出彩的吸引人的地方,也许唯一让他抓着不放的,就是她的独特吧。她不愿意受宠,不稀罕他的宠幸,避之唯恐不及,就这么简单。
找到了症结所在,就应该知道怎么去应对。
说到底,还是男人的征服情结在作祟。你越是不服他,越是不顺从他,就越会激发他潜在的斗志,反而会吸引他的注意力。
那么,只要顺从他,事事都听他的,变成一个和其他渴望他宠幸的后宫女人一样,他就会渐渐对她心生厌倦的吧。
也许,先前的路就是做错了。如果她不是一味的躲着,避着,而是跟其他人一样迎上去,黏着他,或许他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注意他了。
主意打定,收拾好心情,她想,也许是该改变了。
小绿已经将洗漱的水给倒了,端着早点走了进来,摆着早膳还偷偷的打量着伊然的脸色。
伊然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端起粥道,“想说什么就说吧,憋坏了就不好了!”
“主子,小绿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您昨儿要让路美人替您去侍寝呢?这事儿闹开了可不是好玩的!更何况,这是多大的荣耀啊,别人争还争不来呢!”方才见到路莺菲一脸疲倦的回到西鸢宫,心里就有些愤愤不平。昨儿主子和她商量替寝的事,她是知道的,心里一直就存着别扭。自家主子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喝了一口粥,伊然有些明白了,“你方才见到路美人了?”
“恩,刚端早膳的时候打了个照面。她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真是不识好人心!主子您让给她这么好的机会,她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摆脸色!”小绿很是打抱不平。
伊然笑了笑,并没有开口。昨夜的侍寝对路莺菲来说恐怕是个耻辱,因为秦旭飞的下半夜是在她这里渡过的。即便她不知道,但是也足够羞恼了。这个结果,恐怕是谁也没料到的吧!
转变进行时(1)
不过路莺菲没有来找她的麻烦倒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虽然她将所有的不平和怨愤都怪到了她的头上,但是毕竟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而且说出去两个人的责任都很大,所以她还不至于这么没脑。
晌午的时候,伊然摸到了一个好去处。在西鸢宫后院有一排粗壮的竹林,不知道那竹子种了有多久,但是很茂密也很结实。她想了想,让小绿寻了两条麻绳,再拿了一张床单,便简单弄出来一张吊床。
宫中不好找这玩意儿,她可以自己弄。既然屋子里总会有人来,不如另寻个踏实睡觉的地儿。
将两根麻绳与床单缝制在一起,然后两头各栓在两根粗壮结实的竹子上,这样,便做成了一个简单舒适的吊床。
伊然伸出手去按了按,确定能够承受她的重量以后,快乐的跳了上去,然后对小绿道,“没有天大的事都不要叫我,起码让我睡到晚膳前。”
上下打量了半天那个吊床,小绿仍然有些不放心,“主子,不会掉下来吧?”
“不会,不会!你主子我的手艺好的很,你就放心吧!没事你也睡去吧,只要别来吵我就好!”连连摆着手,她轻轻的晃动着,惬意得很。
小绿虽然不太放心,不过还是以主子的话为尊,退出了林子。睡会儿?她一个奴婢哪有那么好的命哦!
竹林间的小风刚刚好,不会太冷,又驱散了秋老虎的燥热,听着竹叶沙沙的声音,伊然很轻易的就陷入了梦乡。
其实睡觉真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因为不管你有什么烦恼,什么不开心,只要睡着了,好像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不用再烦心,不用再想乱七八糟的事,一睡万事休。虽说醒来以后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但是起码在睡梦中可以得到片刻安宁。
迷蒙间,她似乎看到竹林外缓缓走进来一个人,那人在冲着她笑,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看得她心神都在不安。
他,缓缓走近,似乎从迷雾中走来。雾气逐渐散去,露出一张清晰的面孔,赫然是秦旭飞的模样。
他依旧挂着那嘲讽的笑容,轻声道,“爱妃,好不自在!”
声音虽轻,却如响彻耳畔。
她吃了一惊,整个人一晃便从吊床上翻落下来,“啊——”惊叫一声,她醒了过来,浑身大汗。原来是在做梦,她坐起身往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秦旭飞,连做梦都不放过她。梦里都要来吓她,实在是太可恶了!
就在这时,小绿连奔带跑的从竹林外向她跑来,脸上挂着灿烂的大大笑容。
然而,伊然看到她的笑容,心里却有隐隐不安。小绿开心的事,往往是她锁担心的。
果然,她跑近了以后欢快的说道,“主子大喜啊,主子!恭喜主子!”
伊然心头一颤,挥了挥手道,“你先别贺喜,到底是什么事?我不是说了嘛,没有天大的事都不要来吵我!”
转变进行时(2)
这个秦旭飞,连做梦都不放过她。梦里都要来吓她,实在是太可恶了!
就在这时,小绿连奔带跑的从竹林外向她跑来,脸上挂着灿烂的大大笑容。
然而,伊然看到她的笑容,心里却有隐隐不安。小绿开心的事,往往是她锁担心的。
果然,她跑近了以后欢快的说道,“主子大喜啊,主子!恭喜主子!”
伊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