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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等哈穆达回到皇宫以后再下手的,如此,却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那么皇上有决定了吗?”她问的是,他是否打算插手这件事。
秦旭飞眼睛含笑的看了她一眼。
也或许,这就是自己为什么总喜欢与她说这些的原因吧。
她并不会泄露军机,不用担心她的不忠,却又如此聪慧,总是一点就透。
和她说话聊天,是一件轻松而愉悦的事情。
“朕已经派了成亲王去做这件事!”他简单的回答道。
伊然微微侧头,稍稍想了一下便道,“皇上决定帮哈穆达王子了?”
“你怎知朕一定是帮他?”秦旭飞挑了挑眉,“也许是帮王后镇压王子呢!”
摇了摇头,伊然也笑了起来,“皇上不会的!如果要帮王后,皇上不会连自己战友的称号都不屑说,只用‘那个年轻的王后’来称呼!”
秦旭飞有些感慨的说道,“爱妃若为男,当是我朝第一栋梁,最知朕心意者!”
“妾若为男,既不会为皇上之宠臣,也不会是皇上之知己!”她却摇头反驳道。
没有解释,也没有疑问,秦旭飞当然明白她说的是对的!
刚才只是感慨之言,他当然明白,做为一个帝王,是不可能要一个完全能猜透他心意的臣子,那对皇帝而言,是一种威胁。
身为皇上,就是应该高高在上,有几分威严,几分难测,这样才能威慑住臣子。
然而仅凭这几句话,却让秦旭飞更加的激赏她了。
“不错,朕下旨让成亲王领精兵五万助哈穆达王子!”他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并且承认了这件事。
“五万?”伊然疑惑的重复了一句,“够吗?”
其实她对于这个数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只是每次看电视都是雄兵几十万,百万什么的,一听到五万,下意识便觉得好少啊!
秦旭飞如果在喝茶,此时定是一口喷了出来,“爱妃啊爱妃,你知道五万精兵有多少吗?放眼我大秦,真正的精兵不过五十多万,而且是分散开来的,有二十五万在路将军的手上!朕已经是极大的支持了!”
“哦!”她点了点头,这样说来,确实已经很够义气了!
不过他这样一说,倒让伊然想到一个人,“话说回来,路将军最近情况如何?”
“此番的事,他暂时不能再呆在京师!不过,朕也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回边疆,所以,将他稳在离京师不远的涿州!有人在暗中看守!”秦旭飞如实回答道。
不过伊然还是有些担忧的,“可是,路将军怎能不知皇上的用意,又如何会安分呆在那里!”
“是!他已经三次上书要求回边疆了!”秦旭飞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只是,如今没有了路美人的挟制,放他回去,无异于放虎归山!”
想起那个憨厚耿直的汉子,伊然还是有些犹豫的,“路将军,应当不会是犯上作乱之人吧!他看上去,并不像……”
“有些事,并不能看表面的!”他打断了她的话,“而且,如今路美人已死,虽说太后已逝,这件事算是扯平了,可是难保不会算到朕的头上来!如果放虎归山,只怕是后患无穷啊!”
“贺家恐怕也不会放过路将军的!”伊然想到了太后的死,觉得贺家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秦旭飞点头应道,“是啊!不过这些都暂时可以搁置下,最重要的不是内忧,而是外患!”
“那么皇上是确定了哈穆达王子的立场了?”伊然便随着他转换话题。
这是聪明女人的做法,他不想再继续的话题,就不要纠缠不休下去,否则只会徒惹他的反感,讨不到半分好处!
他有些神秘的笑了笑,神情终于轻松了一点,反而有点像个俏皮的孩子一般道,“想不想知道,那个所谓的内奸——到底是谁?”
内奸
“是……谁?”伊然不敢猜,也不想猜。
当人们害怕那个问题的答案时,无论她有多好奇,也会变得畏畏缩缩。
秦旭飞仿佛知晓她的心意,并没有直接说出一个人名,反而道,“说起来,倒是大秦的一种悲哀,混进来两个内奸!”
“两个?”这是伊然万万没有想到的答案。
一直以来,她心中怀疑的只有一个名字,但如果说有两个人,她反倒有些怀疑了。
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宁致远那神情坦然的模样,会是——他吗?
“你也曾怀疑过,是不是?”看着她犹疑的模样,他微笑着问道,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伊然怔了一下,垂首道,“一切都瞒不过皇上的锐眼!”
“是你心思太单纯了,总是能让人一眼就看透!”秦旭飞轻声道,“你怀疑的那个人是——宁致远,对不对?”
真是一语中的!
一直以来,他都让她觉得深不可测,如今看来,更觉如是。
在他的掌控之下,似乎从来没有不知道的事情。
当然,她也知道那并不可能,但他却总是能给她带来许多的惊奇和诧异。
“是!”所以她也并不隐瞒自己的想法,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为什么不告诉朕,你的想法呢?”话锋一转,看似轻描淡写的询问,却似乎在质疑她的忠实。
伊然摇了摇头道,“那是因为臣妾,并不确定!”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宁太医毕竟也是皇上的臣子,若是因为臣妾的一点无端妄测,而怀疑他的忠诚,未免对其有些太不公了!”
“真的是无端妄测吗?”秦旭飞却抓住她语中的话问道,“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你又如何会平白的去怀疑一个人!说,你是从何时开始怀疑起他的?”
“皇上……”她有些惊讶,秦旭飞从没有这样的问过她。
难道说,宁致远他真的是……
脑中不由自主的浮起那个总是一脸嬉笑之色的男子,心里隐隐的不肯相信。
“朕只是问一问,没有其他的意思!也不会拿来作为定罪的证据,姑且放心一谈!”秦旭飞看出她的顾虑,先开口说道。
“皇上可曾记得,路姐姐下葬那一天,臣妾迷路晚归一事?”犹豫了一下,伊然轻声的线问道。
秦旭飞点了点头,恍然道,“难道爱妃遇见了什么?”
“恰恰相反,正是没有遇见!”她摇了摇头,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可是,那条路一直鲜少有人会走的。那一天,那么晚了,臣妾迷路在那里,却遇到了宁太医,并且是他送我回到正道上的!而且,在遇到宁太医之前,似乎隐约有听到说话的声音,可是并没有看到人!”
“仅凭这些?”秦旭飞有些怀疑的看着她,仅凭这些就怀疑宁致远的忠诚度么?
“很不可思议是不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脸的窘迫,“是啊,我自己也觉得,只不过……说不上来的感觉!”
秦旭飞却笑了起来,“朕听说,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很准的,看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难道真的是?!”伊然有些惊讶的叫道,眼睛也下意识的瞪大了。
“一半一半!”他却满不在乎的笑着。
这话,让伊然糊涂了起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一半一半?
看着她疑惑的目光,秦旭飞忍不住在她鼻子上刮了一道,然后笑道,“小东西,这么敏锐的!敏锐的都让朕有些害怕起来!”
“皇上……过奖!”她缩了一下,脸微微泛红。
也不再逗弄她,秦旭飞沉声道,“是这样的!宁致远确实是西陲安插在我大秦的内奸,只不过,早在三年前就被朕所发觉,并且收为己用!”
“谍中谍?!”伊然惊讶的说道,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酷哦!”
“裤?什么裤?”秦旭飞这下听不懂了,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伊然发现自己的失言,连忙补充道,“呃……我是说,宁太医居然有着这样的身份,实在让人大吃一惊,不过,听到是这样的情况,臣妾也就安心了,平白的想多了!”
“哦!”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点头道,“其实当年收服宁致远倒也费了不少功夫,这个,以后再告诉你!只需知道,他是自己人就好!不过,能够让你发现并怀疑,做事不够利落啊!”
“臣妾,也只是凑巧!”伊然小声的说道,她哪有那么厉害啊!
想了想,心里踏实了许多,又接着问道,“那么,皇上所说的另外一个人是……”
“就是那晚,宁致远与其接头的人啊!”他笑了笑,意指她那晚所碰到的情况。
“啊?”她奇怪的应了一声,难道,那晚,她真的遇见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天啊!怎么什么都让她遇到了,“可是,臣妾并没有看到……”
“你想,为什么西陲会对朕的行动了如指掌,比如说……行猎的动态,还有戏台的位置,等等……”他已经习惯了这样和她半猜谜似的说话方式,改一下,还真不太习惯。
伊然皱了皱眉,还是觉得脑中有点空白,王爷之类的未免有点太不靠谱了!那么……难道是伊兰城?
可戏台行刺那日,他并不在楼上包厢。
仔细回想一下那日在楼上的人,一一排除,只有一个人影逐渐的浮上脑海,影像也清晰起来,不由得惊叫道,“是她?!”
郡主
相比伊然的激动,秦旭飞显然平静得很,他淡淡然的说,“其实,并不难猜吧!”
“臣妾倒希望,自己猜的是错的!”话一说出口,却又觉得不妥,无论是谁,那个结果都不见的能让人好受的多。
“并没有什么分别!其实,从朕还是太子时,她的表现就有些太奇怪了!”秦旭飞并没有提及那个名字,却也肯定了她的猜测。
“哦?”伊然淡淡的应了一声,只觉得有些疲累。
秦旭飞接着道,“难道你不觉得,一个以丫环出身的女子,在没有受到任何特别的教育之下,她的表现未免太过冷静和得体了吗?”
回想起淑妃得体贤淑的举动,本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秦旭飞这样一点,她也觉得有些怪异。
淑妃原只是太子妃的婢女,后来才收为妾室的,结果太子妃早逝,随着秦旭飞的登基,便一跃而上成了淑妃。
这样想来,确实是有些诡异的。
“当然,朕也不是一早就明白的,否则,当年的太子妃,也许不会那么早就亡故!”他语气淡淡的说道,伊然却心中一惊。
“皇上的意思是……”
难道当年太子妃并不是病故,而是被人害死的?
原来后宫的斗争不仅只那么简单,也不只是皇宫深院,而是涉及到了方方面面,延伸到了每一个角落里。
不要以为不入宫就可以置身之外,当你身为皇家的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