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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在实验室后有一片专门开辟开来的实验田,就成了王晓燕新的工作地点。
每日,她穿着乌漆漆的塑料连身工作服,头顶烈日雨水,泥里来泥里去的,忙得不亦乐乎。
当然很快就被马、苏二人知道了,又故意跑来各种嘲讽。
“王晓燕,你好好的实验室科员不当,居然跑来当这个泥瓦匠,不是脑子犯抽了吧?!”
“王晓燕,是不是任莲盈又给你灌了什么迷汤啊?我说这也太过份了,现在天气这么热,”时下已经快六月了,“老穿着塑料服你不怕热出扉子,又闷又难受,哪比得上人家天天躲在实验室里,吹空调,还能拿大奖啊!”
“就是啊!王晓燕,任莲盈给你多少津帖补助啊?有没发点儿防晒乳,降温费啥的,不然,照你这样晒下去,回头满脸斑,谁赔咱们这青春啊!”
王晓燕烦不胜烦,反驳,“我高兴,我乐意,关你们什么事儿。你有有这碎嘴时间,做了什么有用的事情吗?是期末考试可以考年级第一,像莲盈一样拿奖学金了?还是跟着周冲他们做出了不起的实验成果,能拿大奖了?”
“嘿,你凭什么说我们,我们可没你那么蠢……”
“你们要是够聪明的话,就不会蠢得在这里跟我浪费唇舌,争嘴皮子官司了。回头我能种出药草来,帮自己组员提供有用的药材,你们能吗?好歹我还有些用,你们除了当小人会挑唆恶意还会什么?还做了什么贡献?别告诉我们,你们未来的职业目标就是打嘴皮子官司,要真是如此,你们就该直接退学去学法律,当律师!不然,回头只会变成天天坐在屋檐下,跟人碎嘴的老太婆!除了逞口舌之快,不事生产,就是浪费国家粮食的米虫。”
随后,任马、苏二人怎么闹,王晓燕干脆将实验田大门一关,一人安安心心种草。
看着一大片已经发出小小嫩芽儿的苗苗。
王晓燕只觉得身心舒畅。
种了草,必有拔草之时。
大家都知道拔草的快乐啊,这一次她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
顾宝荷终于在六一儿童节前赶了回来。
马、苏二人刚好在王晓燕那里受了气,就狂打小报告,说得唾沫星子乱飞。
顾宝荷一听“种草”二字,忙问是不是彩菁草,两人都一脸茫然。
苏玉还是反应最快的那个,“好像我有听到她提过什么菁草,应该就是你说的这个彩菁草吧!哦,我这里有拍照片,你看看是不是?”
顾宝荷看后,心中一个咯噔,暗忖:任莲盈竟然在学校搞彩菁草的实验,想要赶超他们的出药速度,那可不行!
☆、141。一山更比一山高
顾宝荷后悔自己回来晚了,要是早知道,就早一步通知。
不!
当初就不该那么客气,直接把彩菁有关的一切都挖到手,永绝后患。
她立即给顾水华打了电话,顾水华知道后也很不高兴,表示会立马通知大哥顾山彩取应对措施。
事实上,顾山为了这个彩菁草项目,已经跟向来相安无事的顾州父子起了些冲突,而今顾任氏集团里都有些风声鹤唳的气氛了。
马、苏二人看到自己小报告的重要性,立马将实验室的事情添油加醋、避重就轻地倒了出来。
顾宝荷听完,就冲出去找人了。
打了半天电话,她在校外的河堤茶坊里,找到了正眯眼打瞌睡,一派悠闲公子哥儿的刘立波,气得她一把拍掉了刘立波掩脸上的医学书。
大叫,“刘学长,你怎么可以留周冲一个人在实验室里忙,这么大热的天都不去帮帮忙啊!你还是他的第一副手,这是存心给敌人进攻的漏洞,是不是?”
刘立波一看到顾宝荷,所有潇洒样儿就没了,忙不迭地起身将人扶坐下,一边哄,一边解释说,“宝荷,不是我不帮阿冲。而是现在李思伦把持了整个实验室,把佳佳和小玉都赶了出来,我完全没有说话的份量,做什么都不对,我……”
“李思伦又怎么样。好歹实验室做事情的都是周冲,你听阿冲的不就好了。难不成是他把你赶出来的?让你在这儿纳凉喝茶,这么享受?!”顾宝荷对于刘立波懒散、无能,又自负的性格可谓非常清楚了。
“宝荷……”刘立波面上尴尬不矣,又极力讨好。
顾宝荷想到目前自己这边也只有这种人可用,没有再埋怨,拉着人就往实验室走,边走边商量,“刘学长,现在我们和阿冲就只有你可以帮咱们了。你不知道,任莲盈现在得了一种奇特的药草,要是她再研究成功,那咱们就是腹背受敌了。”
刘立波看着顾宝荷一会儿,突然停住脚,问,“宝荷,你……你的身孕……”
顾宝荷顿了一下,侧过脸,没有开口。
刘立波一个激动,攥过人开始大声质问,就看到顾宝荷脸上一颗颗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似地往下落,止也止不住。
“任莲盈那个刽子手!”
…
稍后,两人到了实验室,待李思伦离开,就拉着周冲说话。
顾宝荷劝周冲,“李思伦到底是任莲盈的人,来帮忙,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啥好心!”
周冲皱眉,“李学长,不像是那种人。”
他愣了一刻,想到最近李思伦来帮忙时,各种无私的行为,大度的作派,信任的态度,摇头表示不相信。
刘立波叹息,“阿冲啊,都发生这么多事情了,你怎么还没看清楚呢?李思伦现在的动作,不是跟当初一样!”
“当初?”周冲愣住,疑惑,又有些不安。
刘立波脸色更沉,“当初你和任莲盈在一起时,她拉着你一起进了组,一起得了奖,将你我捧得高高的。结果她一个不乐意,抽手就走,我们什么结果?被除名,奖项被夺,落了个全校大笑话,从云端摔到地底,粉身碎骨啊!”
周冲觉得背脊一阵发凉,仿佛又看到当初自己在台上做全校检讨时,台下一片唏嘘,嘲笑怯语,那种兴灾乐祸的眼神儿他真不想看到第二次了。
“现在任莲盈退居二线,却派了她的打手李思伦上。你知道李思伦一直对她有意思,她现在说什么话就听什么话。不然的话,你以为当初李思伦各种看不上你,还在背后撺掇任莲盈不要你当组员,这会儿突然就转性儿对你好了?是什么目的?”
见周冲的态度已经慢慢软化,顾宝荷哑着嗓子,又可怜巴巴地缠上来,“阿冲,刘学长说的没错。他们就是换了一个角儿,其实还是想把当初侮辱我们的手段再变着法儿地使一次。”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哪!”刘立波长长地叹息一声。
周冲道,“可是现在李思伦到底是我们的组长,我们不可能拒绝他参与我们的实验。”
说到底,周冲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
刘立波和顾宝荷对看一眼,也是叹息,说要从长计议。
很快到了六月,他们又迎来了第二次的进度考核,和成果汇报。
李思伦本来想要帮忙,但在考核前,顾宝荷和刘立波联合起来,表示不用组长亲自动手,他们可以协助周冲完成考核。李思伦没有拒绝,便和方博导等老师一旁观看。
整个实验过程,比起上一次的手忙脚乱、准备不充足要好了不少。顾宝荷到底不算是个太糟糕的绣花枕头,在她的督促下,刘立波的发挥也超出了日常水平,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
直到……
“砰啦——”
突然,实验管炸裂,反应液体泼在桌面上,虽然没有过腐蚀性液体,不过也搞得整个好好的实验台一片狼籍,必然影响考评结果。
周冲神色冷肃,冷静救场。
李思伦想要上前时,却被人从后拉了一把,回头一看竟然是任莲盈。任莲盈打了个眼神,他便跟着出了实验室,两人低语几句,同时面色不虞地看向实验室内。
李思伦十分不解,“我不明白,顾宝荷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难道她就想看着周冲失败?这是什么心态?”
任莲盈双手抱胸,目光冷淡地看向窗内正忙碌的三人,顾宝荷一脸的担忧又鼓励坚持的模样,常人见了多少都会心生恻隐,何况此时被突然袭击的周冲呢!
“我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她之前敢利用我坠楼滑胎博同情拿家族利益,这次考核里做个手脚什么的,也必然会有更大的利益等着她。否则她不会冒这种险!”
“啧,这还真是……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她借你坠楼滑胎?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李思伦低叫出声,立即被任莲盈拉走了。
考核最终算是勉强通过了,但是周冲等几人还是被方博导严厉训戒一通,并且还是拿任莲盈的实验小组的实习生跟他们三个老组员做对比,可把刘立波给憋得不行,等人一走,就关起门来大骂特骂。
周冲神色萎顿,坐在角落里,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那片扫进垃圾筒里的碎玻璃渣,眼神幽沉。
怎么会突然就炸了?!
他走到垃圾筒边,伸手就要在里面拣什么,立即被顾宝荷一声尖叫打断,拉了开。
面对顾宝荷的大惊小怪,过度关心,周冲开始觉得有些心烦,但念在她前不久才流产,忍着什么都没说。
隔日,马、苏二人又突然到来,拉着顾宝荷嘀嘀咕咕不知些什么。
待实验结束后,顾宝荷在跑上欲言又止地终于将事情说了出来,“那个炸裂的试管,是刑丽拿来的。正好那天被佳佳和小玉看到,还跟刑丽吵了一架。不过刘学长说,那个试管开始是被李思伦拿走的,当时说是要帮你取一些常用的实验用液体。你记得吧?”
周冲面色瞬间大变,不敢置信后,却是狠狠地拍断了路边的花枝,低咒一声大步走掉了。
顾宝荷看着男子跑远的背景,唇角逸出一丝冷笑。
任莲盈,你还想骗走周冲的心是绝无可能的!
……
刑丽惊叫,“我陷害他们?!放屁!那个试管的确是李思伦拿回来装了点儿融合实验用的常用实验液,那液体容易固化附璧,还回去也只能继续拿来做容器用了。我哪知道趁我不在的时候,马、苏那两小婊砸会跑上门来叫骂,飞哥她又不知道这件事儿,就把管子还给她们了。这会儿出了意外,就赖到我们头上,说我们阴谋诡计,我勒个去!”
众人听罢,都面面相窥,不知该说什么了。
任莲盈拍拍手将事情翻了个篇儿,“总之,以后咱们跟那边的人接触还是小心点儿,要是借取了什么东西,造个册,让借取人在上面签字画押。到时候要是再闹事儿,白纸黑字儿,看谁还敢胡乱赖人!”
众人一听,纷纷拍手叫好。
……
认真学习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似乎是一转眼儿,就进入了紧张的期末备考时间,随着这一学期的结束,众人的大学生涯就算过去一半。班级上关于就业,实习,找工作的话题开始增多。
与此同时,还有几则八卦也悄悄在年级间传来传去。
一则说,曾经的校花任莲盈大病全愈,即将重返大三的校花宝座。暗笑顾宝荷这校花宝座还没坐热,就要被情敌赶下台了。
二则说,现任中药系的系花顾宝荷改姓孙了,以后就叫孙宝荷。原来曾经的小孤女,竟然是一颗失散民间的蒙尘珍珠?!
三则说,校花和系花儿除了斗艳,还要斗学业,斗男人。校花莲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