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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意想利用孙瑞的渠道走货,无耐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
“宝荷,你为什么一定跟那个姓周的软蛋在一起?他能给你什么啊?”
陈东东彻底愤怒了,将孙宝荷逼到了角落里,狠狠地瞪着。
恰时,手机铃响起,他揭起来就破口大骂,没料到对方是来通风报信儿的,“东哥,不好了,小光头被抓了。对方还不是警察,现在他们把人押到军区,那里我们的人根本没法施展。东哥,你能不能想个法子啊?要是小光头真招了供,定了罪,坐了牢,那咱们这帮兄弟就没法在碧城立足了!”
☆、153。孙家秘辛,首长撒娇
接完电话后,陈东东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孙宝荷大大松了口气,回头看看孙氏集团的大厦,想了想便直接打车回了孙宅。
一进门,孙宝荷就看到孙子誉现在的正妻,白静,正坐在客厅里,手里端着一碗粥,浓浓的中药味儿飘得满屋子都是,正一口一口地吃着。
她心里冷哼一声“死药罐子”,面上立即堆上单纯讨好的笑上前问候,便要坐在白静身边撒娇个,趁机将自己心里谋划的事情先吹个耳旁风。
不过她刚走到白静身边,就被一只长臂挡住了,白静回头一看,本来客套的笑容立即变得温暖了好几分,“小瑞,今天这么早,你就回来啦?公司的事情都忙完了?你别为了我老往家里跑,要让你爸看到又得说你了。”
孙瑞坐到母亲身边,拿过药粥看了看,臭了一下,还勺起来看了看里面的用料,便招来保姆阿姨提点了几句“莲子要选个头再大一点的,百合里有发黄叶边的不要用”等等,可见对药食也是相当了解的。
白静一看就笑了,“小瑞,阿姨已经很认真了,你就别再鸡蛋里挑骨头了。”
孙宝荷这方逮着机会插话,“白姨,这是大哥孝顺您呢!儿孙福,您应该享的呀!像我啊,一直在外面忙活自己的学业生活,这一年能跟母亲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我可羡慕大哥能陪在您身边了呢!”
她嘴巴甜,又特别会说话,几句便让整个聊天气氛变得很轻松,还让白静也跟着笑出了声。
趁着兴头上,孙宝荷就把学校的不开心给“说溜了嘴”,白静性格温良,便接着话头问了下去。孙宝荷借机就打起小报告,“白姨,你肯定也知道,我未婚夫之前是有一个女朋友的,可是现在这个女的处处在学校跟我做对,找我麻烦,还对我放狠话,说要是我不离开锦西医大的话,一定会对我不客气!之前,她还唆使她下面的组员,破坏我们的实验考核,差点儿让咱们通不过考核,就要被赶出实验组!”
白静很惊讶,也表示了同情和愤慨。
孙瑞看着孙宝荷唱作俱佳,倒没有立即插嘴打断,端过一杯茶慢慢饮了起来。
“要真是这么过份,咱们也不能任人欺负了去啊!回头,给你爸说说,他不是在锦西医大有投资的吗?应该有认识的老师或院长,可以帮忙吧?”
“白姨,你不知道……”说到恨处,孙宝荷抹起了眼泪,“那女的父亲听说是个什么地方检察长,权势大得很,连学校的校长和教务主任全都站在她那边。其他人听说她的家庭背景之后,都本着民不与官斗的明哲保身原则,根本就……我,我真是……”
说着便泣不成声儿了。
孙瑞看着孙宝荷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脑海里却闪现出和任莲盈相处时的画面,不管是第一次错身一面时的倔傲眼神,还是再见面时虽身陷恶疾,却依然明亮自信,孤身一人就敢跟一群小混混拼拳脚,最的一次见面她毫不顾及,落落大方地拒绝自己的邀请,那份坚毅,磊落,怎么都让人难以跟孙宝荷嘴里的“仗势欺人的富家女”联系在一起。
很显然,这里面的水份有多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终于磨到了孙子誉回来的点,他一进门看到女儿和正妻正一脸愁容、红着眼说着什么,就有些懵了。一问之下,还是跟任家女人有关,就有些不高兴了。
孙瑞这时候站起身,道,“爸,妈刚用了药膳,身子该乏了,让她先休息一会儿。正好我也有事要跟您说说,宝荷就一起到爸的书房说说吧!”
可是孙宝荷觉得当下的场景,最适合她叙苦告状,特别是有个没什么脑子的白静在旁边感同身受地仇苦脸,会令孙家男人更多站在自己这边。可惜这个孙家大少突然就出声,下了一串命令,还让所有人都乖乖听话跟着他走了。
白静向来是最体贴的母亲,立即起身,由着保姆阿姨扶着走了,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了丈夫一句,“子誉,你好好听宝荷说说她在学校的事情。”
孙子誉虚扶了妻子一把,点点头,模样亲切又不乏柔情蜜意,完全看不出他在外的风流无状,俨然就似个体贴宠妻的好丈夫。
……
进了书房后,孙宝荷连忙给孙子誉端茶倒水,殷情得还要揉肩捶背,让孙子誉很是享受。
孙瑞看着父亲的模样,轻咳一声道,“爸,最近我有下属看到小表舅又回碧城了。前不久,还唆使撒拉宫里的人闹了一场。”
孙子誉脸色一变,道,“陈家那个?!啧,这小子之前就惹了些事儿,不干不净的,要不是让人压着,捅到老太爷那儿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儿。”
孙瑞只道,“爸,这你倒不用担心。我派人看着呢,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儿,只是最近有兄弟说小表舅和一个女学生走得比较近,两个人似乎早就认识了。”
此话一出时,孙宝荷惊讶地看了孙瑞一眼,孙瑞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她莫名地觉得背脊发寒。
正在这时,孙子誉回头看女儿,“宝荷,怎么脸色不好?不会是之前月子没坐好,不舒服了吧?既然回来了,就让阿姨给你煲点儿药膳好好补补。”
孙宝荷连忙摇头,又点头致谢,接着又红着眼眶,趁机把小报告打了。
孙子誉听了,并没有想像中的怒火,只道,“啧!任家的女人还真是够任性大牌的。好了,爸知道了,会给你们学校的老师打个电话问问看情况。你也别再像以前一样,任人家欺负,该硬气的时候硬气点儿,老这么动不动就哭,可是损了咱们老孙家的面子。你就该学学那个任家的女孩子,脾气大点儿,骨气硬起来,有爸爸在呢,这还有你哥。”
小报告没打成功,倒被父亲借口训了一下。
孙宝荷心里老大不痛快,但也不敢逆着这个父亲。孙子誉虽然对他们母亲已经相信不错,但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好骗的耳朵根子软的男人。孙宝荷只能乖乖应下了,称有事儿先回学校去了。
孙子誉还提醒女儿,“有空就带周冲过来聚聚,吃吃饭。都是一家人了,不用那么生份儿。”
“谢谢爸,我会和周冲一起过来看您的。”
便急急离开了。
在书房门徐徐关上时,传出孙瑞的声音,“爸,陈东东那边的份额,我觉得有必要再调整一下。他老是带一些……”
孙宝荷听到“陈东东”三个字时,震惊地回头,从慢慢合笼的门缝里,孙瑞的目光冷酷寒戾,像是已经洞悉了她的一切。
陈东东?!
他们说的这个陈东东,不会是她认识的那个吧?!怎么可能,陈东东是帝都陈家的儿子,什么时候跟这西南碧城的孙家有了牵扯?不不,一定不可能。
这个孙家老大,还真不是个善茬儿,以后可得小心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母亲的命还有一多半捏在她妈妈手里呢!
书房里的人完全猜不到孙宝荷这厢的想法,谈话仍在继续,依然围绕着陈东东的事情。
桌上的电话响得急促,孙子誉揭起来才听了几秒钟,就气得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你说什么?雇凶撞人未遂?司机被人家掬在军事管制区里,警察也不能提人。已经立案了?被撞的人……又是任家的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该死的,怎么会搞出这种事儿?雇凶撞人?!简直胡来。”
“爸!”孙瑞一出声,孙子誉气得直接将电话扔给了儿子。
这一切,当然都在孙瑞的预料这中,他接过电话也并不惊奇,听了几声后,表情都没有一丝波动,迅速下了几道命令,“他们掬着人,无非是想找出幕后主使者。你先派人把其他喽罗都清理掉,绝不能牵扯出更多的人。警察局那边也不用动作太快,让他们自己走流程,这样消息才能封锁好,不致于流出后对我们孙氏产生名誉损害。撕拉宫里的录相资料赶紧清理掉,以防万一警察来查,牵扯到咱们身上。另外……”
一连串的命令下达后,孙子誉紧蹙的眉头也慢慢舒展了开。虽然这个儿子平日跟自己不太亲厚,性子冷薄,可是做起事情来真是相当不错,毫不拖泥带水,且处处抓重点不漏,一切以家族利益为重,外人也极难寻着他们父子的错。
想到此,之前待在顾水华身边倾斜的心情,也慢慢挪了回来。
几个电话之后,事情就算解决了一多半。
孙子誉没听到处理陈东东的事情,问,“那陈家小子怎么处置?”
孙瑞唇角冷冷一勾,“既然小表舅出了事儿都没跟咱们求助,来了碧城也没到咱家来走动,带的人也都是他自己信任的没找咱们帮忙,那咱们就顺了小表舅的意思,当从来不知道他来过。只要保住咱们孙家的名誉,股价不跌,就够了。”
“好好好,还是阿瑞你脑子活,想得周到。”
孙子誉这下总算入下一颗心来,开了瓶红酒尽兴。
孙瑞又道,“爸,您还记得之前您还想介绍我和陆检察长的女儿,任莲盈认识的。”
孙子誉不明白儿子突然提起这段儿,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静观其变。以他对儿子的了解,做大事的人从来不掬小节,也就只有孙宝荷那样的小女生天天才会纠缠在无关紧要的情爱纠葛里,闹腾不休。
“最近咱们研究院的项目空缺不少,我意外地救了任莲盈一次,了解到她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成功获得医药联盟的认证项目,现在已经开始申请第二个项目了。都是和免疫力、神经性皮炎有关的项目。所以我想招幕她,到我们研究院任职。”
“她答应了?”孙子誉的口气多了几分轻松和戏谑。
孙瑞也苦笑了一下,“没有。但是,我觉得她并不反感,相信只要儿子努力一把,应该还有合作机会。”
孙子誉想了下,点头,“好。你做事情思虑周全,爸也放心将公司交给你。只要是对咱们集团有利的事情,你都放心去做,不用事事都向我汇报。至于你妹妹那边,要是有什么我来处理,你不用顾及。”
孙瑞要的就是孙子誉的这句话。很显然,这男人虽然风流了一辈子,可是身为孙氏集团的掌舵人却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儿而昏头做错过一个决定,不管是当年利用前妻的家族关系稳固了孙氏集团的根基,成为西南制药业的第一把交椅;还是在多年后,利用一个女人之手除掉了家族里的反对势力,将大权尽握在手之际,却将那女人抛弃掉,迎回了为自己生养了唯一儿子的初恋情人做自己现任妻子。又借着初恋情人的单纯善良好欺负,在外面继续捻花惹草,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人生得意,不过如此罢!
不过他很清楚,像这样逍遥的日子,也只是暂时的了。
……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