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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博同情,老招儿不管用了,还是洗洗回家找妈妈爸爸哭鼻子去吧!”
“刑丽,你再说一句!”
“再说一百句,就是瞧不上你们怎么滴!”
眼看着几人一言不合,就要撕逼抓头发扯衣服时,两个学生会的干部突然到了。还是一男一女,都是高年纪的人。
制止了双方叫嚷,男生直接说,“我们过来拿奖状和奖杯,之前我们去了周冲和刘立波那里,他们说东西都在你这儿。还有奖金,如果你们已经动用了,就先把余款交出来。剩下的,从你们研究项目的津帖里逐月扣完。”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时候……”没想这话一出,就把马佳佳给气哭了。
顾宝荷脸色也是一片惨白,也哭不出来了,看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学生会干员,最终只能咬唇应下,一起上楼去了。
临走时,苏玉扔下一句,“你们别高兴得太早,谁能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刑丽立马回了一句,“哟,这脸打得还不够啊!有本事儿,就看谁今年能拿到奖学金啊!拿不到奖学金,看谁挂科谁就是孙子!输了的人,得穿着内衣绕锦誉馆跑两圈儿哦!”
“哼,再了不起也是个残废加肥婆,还能得瑟上天了。”苏玉哪敢应这种赌,啐了句就跑上了电梯。
刑丽气得要追上去,就被王晓燕拉住摇头,提醒关键时刻不能被人激得失了分寸,回头变成对手的把柄就不妙了。
旁边就有人又议论起来,“可惜任莲盈生了那种怪病,要是没病时,谁能拼得过她当年在医药大赛上,一人对抗三组,以最小年龄打败所有高年级对手,顺利摘得小药王的风彩啊!”
接着有人附合,“可不是。我觉得,任莲盈只是胖了点儿,可那气质啊,只要一站出来,光是一个眼神儿就够够的了!”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俗语有云,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那首先你还得是个人,有佛主宝相。人的气质是由内而外的,不是什么名牌内衣和高级羊毛外套就能衬托出来的。那一举手一投足,就可以瞧出一个人的家族底蕴。光是一颦一笑,便知几分人生底色。
“可不是嘛!前不久,我还看到有男生还私藏着任莲盈当年刚入校时,只穿着白衬衣,蓝布裙子的照片,直叹从此‘世无出其二’呢!”
小记者摇头刑丽就问,“我听说,任莲盈当初是为了跟周冲在一起,才考来锦西医大的,这是不是真的呀?”
刑丽想了下,“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莲盈的分数当时是全校第一啊,盖过周冲啦!能跟莲盈比的,只有李思伦!”
顿时,女生们又是一阵低呼。
“如此说来,其实周冲根本算不上什么校草了嘛!”
“一个渣男,怎么能跟咱们的阿伦学长比啊!”
“李思伦学长是实打实的学霸兼校草啊!”
“是呀是呀!我觉得,李学长和莲盈更合适呢!刑丽,你跟李学长接触最多,有没发现他们之间有啥奸情啊?快讲讲啊!”
刑丽被问得很兴奋,就想大啖一番,可是被王晓燕一声耳语之后,只得悻悻然打住,扔出了最后一句总结。
“行了行了,为了不在人家病人面前丢人,大家还是赶紧回去复习期末考吧!总之,等到学校的放假大会时,有更多的好戏看哦!”
八卦聚会结束,众人纷纷散场。
这时,那小记者悄悄摸到王晓燕身边,从后面拍了拍人家的背,吓得人一跳儿,腼着脸道,“晓燕啊,你帮咱也打听看看,问问任组长还有没空缺,咱毛遂自荐个,成不?要是没了,那招个实习生帮你们洗洗试管,只要让咱们进组沾沾大神之光也成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小记者刚才帮忙打脸白莲花,也算功不可没。
王晓燕犹豫了一下。
刑丽伸手看了眼小记者名牌,“你是学药剂学的,跟咱们制药专业的凑什么热闹啊!”
小记者苦着脸说,“咱这专业不上不下的,专业性比不上你们制药的,治病更不可能了,我又不想毕业当个抓药的小店员,那工资根本没法活。要去大医院,咱也没个富豪爸爸当后台,真愁人哪!”
刑丽就笑了,“切!你才大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就该报咱们这制药专业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啊都是图懒,结果现在后悔了吧!”
“哎哎,刑老大,你就行行好,帮咱在任组长那儿问问嘛!看在咱们一直都是同一战线的人说,当初论坛上我也帮莲盈水过帖的,我就是正义的小馒头啦!”
“呀,原来是你!”
终于找到组织了,刑丽和王晓燕答应帮忙问。
“我只是保证问问,不保证能成功,到时候要不行可别又黑咱们莲盈啊!”
“那怎么敢呢!”小记者直道谢,还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说也要回去攻书不挂科不给组长丢人,临走时又飘一句,“说实在的,我也觉得李学长和咱任组长更般配哦!”
两女孩齐齐无语,失笑。
只是几个女孩都没想到,今日的随口一问,举手之劳,在不久的将来会彻彻底底改变了她们的人生。
……
楼上的818寝室。
“你这个奖金用的速度还真不慢啊!”
学生会的干员们将奖杯奖状收拾后,查实了奖金剩下的金额后,女干员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目光中不乏几分嘲讽。
省上的奖励仔细说来,其实是比不顾宝荷的日常花消的。不过,对于普通学生族来说,整整六万块RMB也不能算是小数目了。可刚才一经查实,目前只剩下两万不到。距离颁奖之后,也不过过了才个把月,这女人就花掉了一多半,还真不愧是出自富豪之家的,手脚够大的。
干员离开时,顾宝荷一直坐在自己床边,默默地抹眼泪,无声地哭泣。
马佳佳气起立马去甩门,一眼又看到对面寝室里探出来的头,有熟悉的面孔,她正想叫人,可对方立即就缩了回去,而没像以往一样跑过来跟她们同仇敌忾。
在她发愣时,苏玉过来将一切看在眼里,关上了门。
马佳佳气得团团转,直骂那些见风转舵的人,“真是搞笑,自己没本事抓着男人心,男人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凭什么怪我们女人啊!再说了,又没有登记注册成夫妻,真以为自己是圣母了不成!”
苏玉坐到顾宝荷身边,关切道,“宝荷,你别难过,不然就真让那些小人高兴了。”
马佳佳也连忙坐到一边,握着顾宝荷的手,真切切地说,“宝荷,咱不怕。有什么了不起的,咱就要把孩子生下来,以后毕业的时候晒成绩晒娃晒美男老公给那些蠢女人看!真正笑到最后的肯定是咱们。”
顾宝荷感动不矣,“佳佳,小玉,谢谢你们,你们真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她放声大哭,让另两人更是气愤,双双上网去那澄清帖下怼帖子,结果最后被站岗的帖主直接骂得不敢吱声儿。
顾宝荷哑着声表示,“我也要复习,准备明天的期末考,绝不认输。”她抚着肚子,一脸坚决,倒颇有几分英雄妈妈似的味道,让马、苏二人很是激赏。
夜里,睡下时,顾宝荷抚着已经有些肚腩的小腹,眼神一片阴冷。
这个孩子必须打掉。不过,在此之前必须好好利用利用,她可不会再像当年那么傻了。
深夜两点半,她拿起手机,悄悄发了条短信出去。
……
这一晚,远在三百公里外的山城,一幢复合式三跃层公寓。
在装修精美的欧式厨房里,顾水华熬好了一碗中药,又做好了一个水果小蛋糕,放在象牙白掐金丝雕花的托盘里,慢慢走上了楼。
顾水华是个十分注重仪表仪态的优雅女人,身在家中的穿着也十分拷究,一身真丝绣金水花纹的两件式睡裙,胸口的黑色蕾丝隐隐浮出她保养极好的白皙肌肤,和两丸丰挺。黑色丝裙在白色大理石砖上迤逦而过,映照着一双修长如玉的美腿,若是教外人看到,必会忍不住艳叹一声。
顾水华先将蛋糕送进了儿子房间,看到儿子正抱着一个大砖头似的书看得认真,旁边还放着个厚厚的笔记本,不时写写画画,嘴中喃喃自语。
“小城,来,吃点儿宵夜。”
陆连城头也不抬,“行了,你放那儿吧,我把这两页背完了再说。”
顾水华心疼,“小城,你真要学医药,要把这《药典》背下来,很辛苦的啊!”
陆连城抬头很不耐烦地扫了母亲一眼,“妈,你别管我了,你快去给爸送药吧!中药凉了,对药性不好。”
顾水华又问,“小城,你不是真要考那个锦西医大,跟你姐……”
陆连城眼眸转了下,“你不说,宝荷姐也在那学校吗?说明这学校挺不错的,为嘛你准她考就不准我考了。”
顾水华唇动一动,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还是被儿子嫌弃吵推出了屋。她嘴上叫着委屈,心里却又觉得很高兴。儿子有志向,在学校是尖子生,人缘好,形象气质更好,任性一些也是年轻人的专利。
她笑笑不以为然,便上了三楼。看到那扇紧闭的书房大门时,笑容不由敛下几分,后又勾起唇角,叩响了门。门里的男人声音平淡无波,她推门而入,看到的是那个十几年来,在家里也始终保持着一丝不苟的办公状态的俊雅男人,此时只穿着一件灰色衬衣,双手挽起了袖子,露出比自己深的肌肤,无形中透露几分常人难得一见的性感魅力,她微笑的娇容上不由又添几分颜色,娇娇地唤了一声。
“盛喆,休息一下,把药喝了吧!”
“嗯,先放那儿,我一会喝。”
“哎,你们父子两真是一个性儿。怎么都拿这话敷衍我!”
陆盛喆抬头,表情淡漠,“小城在干什么?”
“他呀,还是抱着那个大砖头,比你还死心眼儿呢!”顾水华身子一斜,就坐到了书桌旁,丝质睡衣滑落几许,若是从男人的角度必将春色一揽无疑。
陆盛喆只是扫了眼那碗药,又埋头继续手上的工作,“孩子大了,有自己的选择和坚持,就随他去。改天,我会跟他谈谈择业方向的问题。”
顾水华顺着又搭了几句,不时提醒男人喝药,男人都没应。她窥着时间将晚,又换了个话题,“盛喆,最近碧城那边的房价又涨了,我想再在那里开家分店。可是我又怕忙不过来,没时间照顾你和小城。”
“小城那么大了,都会自己照顾自己了。你想忙什么去忙你的,我最近也很忙,可能要出个差。不早了!”这么说,就是暗示她可以退场了。
“盛喆,今晚我们能不能……”
顾水华哪里肯。伸手想握男人的手,可惜男人像是早就看到了似的,闪开了手拿了份厚厚的卷宗放在两人之间,那明明确确的疏离和冷淡,让顾水华面上一涩,立即离开了。
门一关上时,陆盛喆方抬起头,拿过那碗药,顺手就倒进了旁边的一柱大大的盆栽里。
厨房里。
顾水华愤愤地将盘碗扔进洗水槽里,一片红红的断指甲飘在池水里。
她拧着眉,转过身,索性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看着镜中自己完美丰腴的娇胴,就是妙龄少女也不遑多让,偏偏那男人就是连碰都不碰一下。
该死!
她气得一手挥掉桌上的高级护肤品,将外套脱下,踢到一边。拿起一只烟,打燃打火机,狠狠地抽了一口。
烟雾迷蒙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