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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叹息般,“傅深酒,你真是铁石心肠。”
听到这一句,傅深酒一下子就侧过了脸蛋,眼圈的酸涩感层层袭涌而来。
但她忍住了。
刚才的那句话…
有多绝情,她自己怎会不清楚。
若她真的铁石心肠,又怎么会宁愿得罪薄书砚,也要赶过来看他。
只是…这些早已经没有意义了。
几年前,萧邺森就是林复君的事实,除了林复君的编辑,就只有傅深酒知道。
所以后来,容怀音突然说要嫁进萧家,萧邺森是始料未及的。
在婚礼前,萧邺森曾用尽各种方式跟他父亲反抗过,但最后的结果是被他父亲踢断了两根肋骨。
但是傅深酒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因为早在一个月以前,她就撞见过丑陋的一幕:
萧邺森的父亲和她的母亲,在她家的主卧室里,缠绵了将近三个小时。
所以无论他们是否结婚,都木已成舟。
她和萧邺森的缘分,彻底断了。
但萧邺森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细节,所以他恨傅深酒,恨她当时没有跟他一起争取这段感情。
…
傅深酒不愿再想那些,她给出一个公式化的抱歉笑容,“萧先生,以后没事不要再找我,拜托了。”
萧邺森点头,高深莫测地挑唇,“我会尽量让你来找我。”
傅深酒不愿和他多说,转身就走。
出了医院大门,深酒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是在和薄书砚做…哎做到一半的时候,跑到另外一个男人这里来了。
而且,还是薄书砚亲自送她来的!
意识到这,深酒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窜上来,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 … … 题外话 … … …
二更。
求收。
☆、50。50才走几步路,就碰见了不想碰见的人。
傅深酒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大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懊恼不已。
她要不要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讯过去道歉呢?
可说什么?
是:对不起,欠你的下半段…下次补上?
还是:我不该丢下你,去见别的男人?
…
都不对劲!
傅深酒纠结了好久,最后憋出这样一条短讯:
薄先生,你安全达到酒店了吗?
看着信息发送出去,深酒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是废话!
不过,她只是想让薄书砚知道,她心里是一直记挂着他的,所以短信内容也就无所谓吧?
—
时间转眼过去三天,傅深酒发出去的那条消息就像石沉大海。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也越发让傅深酒忐忑,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感。
“酒酒姐,你在想什么?”桑桑碰了碰正在出神的傅深酒,压低声音。
傅深酒回过神来,包厢里嘈杂的调笑声便蓦地钻入感官,让她头疼。
今晚出版社的人约他们过来谈工作,却一直不切入正题。
云黛和总编王建川早就撤了,只留傅深酒和桑桑在这里应付。
这群人越玩越嗨,小姑娘进来了一批又一批。
好在,也许是出于合作关系,对方的几个男人倒是没有给傅深酒和桑桑任何性别上的难堪。
不过,看样子他们的娱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结束的。
傅深酒抬手压了压眉心,侧身跟桑桑说,“我看出版社今晚约我们来名爵谈工作是幌子,借此吃喝玩乐才是真。我们再待半个小时,也撤了吧。”
桑桑点头如捣蒜,包厢里的*画面已将这姑娘看得脸红耳热。
深酒抿唇,笑她,“再看下去要流鼻血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洗手间清醒清醒?”
桑桑摇头,“名爵这么大,我怕找不到回来的路。你去吧酒酒姐,我就坐在这里玩手机好了。”
“…”傅深酒眼尾轻抽,只得道,“那我去了,你别乱跑,等我回来。”
傅深酒捞起自己的包包,出了包厢。
却不曾想,才走几步路,就碰见了不想碰见的人。
萧邺森手里捏着一罐啤酒,拦住她的去路,勾着一股子坏笑打量她,“傅深酒,我们又见面了!”
傅深酒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啤酒,蹙眉,“你又喝酒了?”
萧邺森晃了晃手中的酒,明明笑着,语气却森寒,“我的死活不是跟你没关系么?你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
走廊的另一边,薄书砚静静地立着,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燃了大半。
不远处那两人的对话,隐隐约约地传过来,让他本就不怎么样的心情、雪上加霜。
… … … 题外话 … … …
一更。
☆、51。51她怎么突然有一种慌慌的感觉?
薄书砚垂眸,又押了几口烟。
烟灰跌落在地的时候,他摸出手机,翻出一条短讯。
极少使用短讯功能的他,编辑了一条短讯回复过去,不过两个字:在哪。
但他并没有立即收到回复。
时间分秒必争、滴滴答答流逝而过。
薄书砚抬起钢表看了眼时间。
很好。
走廊那边的两个人,已经聊了快五分钟了。
这是她不回复他短讯的根本原因。
这个女人,似乎没把他这个正牌丈夫放在眼里!
薄书砚又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而起的时候,闫修举着一只正在通话中的手机从包厢里出来,“你大姐的电话。”
薄书砚恍若未闻,慵懒至极的捏着自己的手机。
闫修皱眉,正想说点什么,却看见薄书砚的手机屏幕亮了。
薄书砚解了锁,就看到傅深酒的回复。
她说:我和朋友在御金洲酒店聚会。薄先生,找我有事?
嗬。
在…御金洲酒店。
那他现在看见的那个傅深酒是鬼么?
缓挑凤眸,薄书砚接过闫修一直举着的手机,声线幽幽,“大姐,你找我?”
电话那边的沈弘慈很是不悦,责备了两句就开始说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薄书砚漫不经心地听着,听着听着他就抬步,往傅深酒和萧邺森说话的地方走了过去。
萧邺森当然是一早便看见了薄书砚的,但他自然不会提醒傅深酒,反而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转移傅深酒的注意力。
捏着手机等短讯回复的傅深酒是背对着薄书砚的方向的,丝毫没有察觉。
“借过。”薄书砚单手抄袋,单手举着手机,停在傅深酒身后,极为平淡地吐了这么两个字。
傅深酒一心二用,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听话地往旁边靠了靠。
薄书砚盯了一眼并没有及时发现他的傅深酒,瞳眸一深,但下一瞬他抬步,精实的身子擦过傅深酒的肩,朝前走了。
傅深酒被他撞得一个踉跄,正想出声,鼻端却猛然飘过一股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性气息。
咦,真的好熟悉。
傅深酒急忙抬眸去看刚才那个男人的背影。
咦,背影也好熟悉。
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而且,她怎么突然有一种慌慌的感觉?
“太太!”跟着薄书砚走过来的闫修跟傅深酒打过招呼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一旁的萧邺森,“萧公子,好巧!”
傅深酒怔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闫修,脑子里电光石火噼啪一炸,她终于想起刚才那种熟悉感属于谁了!
完蛋。
刚刚与她擦身而过的男人,那不是薄书砚吗!
… … … 题外话 … … …
二更。
☆、52。52老男人们
那不是薄书砚吗!
“……”傅深酒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就走,“失陪一下!”
看着傅深酒急切的背影,萧邺森一脸阴冷,手中握着的啤酒罐,已经被他捏爆变形。
曾几何时,傅深酒也是这样在乎他的。
可现在,她的所有情绪,似乎都被别的男人占据了哩。
还是一个老男人!
想到这里,萧邺森将手中的啤酒罐狠狠地砸向地面。
拉罐中残存的酒水溅上闫修笔挺而崭新的西裤。
闫修瞥了眼自己那被弄脏了的西裤,眉眼上挑,“萧公子,你才24岁,火性就这么大,这样可不好。”
萧邺森咧嘴,“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挺好的?不然鱼瑶安…”
说到这里,萧邺森故意顿住,冷嘲的笑意一点一点扩大。
闫修拢眉,敛目盯着他,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闫大哥,鱼瑶安老说自己做哎的技术很好,能让我爽…”萧邺森换上挑衅的语气,凑到闫修耳边,“你试过吗?如果你也说好,那我改天也试试?”
垂在身侧的手早已捏成拳头,闫修咬着牙根闭上眼睛,怒意翻涌。
“不会吧?连鱼瑶安那种女人你都没上过?”面对闫修的沉默,萧邺森故作惊讶,继而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闫修的肩,“闫大哥,我对你表示深切的同情!”
闫修猛然侧头,盯了一眼萧邺森。
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做,眸子里反而刻上一层颓然。
看他这反应,萧邺森退开几步,放肆地大笑起来。
闫修也怔然失笑:他这潭死水,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的几句话搅得浪花翻滚?
不应该啊。
萧邺森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对准闫修,一副放làng形骸的样子,Biu了声,“老男人们,来日方长,咱们慢慢玩儿。”
闫修眯眼,对着萧邺森的背影,轻蔑勾唇。
不过,老男人是个什么东西?
闫修侧身,看了眼墙上镜子里的自己…
恩,成熟雅致,帅气更甚嘛。
—
傅深酒一路追出去,发现薄书砚没有走远,而是坐在名爵的露天场地其中的一张桌子上。
他靠在座椅里,眉目间表情寡淡,仍旧在讲电话。
傅深酒站在那儿反而犹豫起来,不知道是否该走过去。
如果,薄书砚根本不屑于生她的气呢?
再如果,薄书砚这样的男人如果真的生气了,她道歉又有什么用?
…要不,算了吧?
这时候,薄书砚慵懒而散漫的视线好巧不巧地就从她身上一掠而过。
傅深酒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来。
他看到她了!
深吸了口气,傅深酒只得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 … … 题外话 … … …
谢谢(玉无央)的荷包,(13548581291、玉无央)的鲜花,以及(naifulei)每天的咖啡!
☆、53。53回家?
傅深酒只好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薄书砚睨了她一眼,便移开视线继续讲电话。
傅深酒也不好打扰他,准备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等。
没想到她刚刚挪步,薄书砚便漫不经心地抬起长腿,交叠着搭在了那把椅子上。
深酒已经迈出去的那只脚,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由于一张桌子只配了两把椅子,这下全被薄书砚给占了,她……只好站着。
傅深酒默叹了口气,压了一束发在耳后,像一个做错事又不敢吭声、只好乖乖罚站的孩子。
等等,罚站……
傅深酒抬眸去看薄书砚。
他视线缥缈、时不时漫不经心地回应对方两句,根本没注意到她。
“……”深酒撇撇嘴,心道自己想多了。
她自觉地走开了些,以免薄书砚认为她在听墙角。
但她这行为却让某人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深酒在旁边站了足有十几分钟。
“薄先生。”好不容易等薄书砚收了线,深酒这才走回他身边。
薄书砚抿唇,将手机丢在桌子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