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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
不过现下薄书砚既然去“平息”了,深酒也站起身来,挑了一套衣服后朝大卫生间走去,准备做了简单的梳洗过后换一套衣服。
等深酒收拾好出来,薄书砚已经传了衬衫打了领带等在客厅了。
深酒知道,薄书砚身上的这一套是定制的,虽然看着简单却极其昂贵。
只有上次薄书砚和中央的一个领导人见面的时候,他穿过一次。
“只是简单吃个饭而已,用不着这么正式的。”深酒瞥了眼自己身上略休闲度假风的印花长裙,再看了一眼精心装扮的薄书砚,莫名有点幽怨。
薄书砚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倾身捉住她的手,“若不收拾得妥帖点,出去以后别人会说我配不上傅深酒。”
“噗……”深酒忍不住笑出声,“薄书砚,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油嘴滑舌了,嗯?”
“实话。”薄书砚挺严肃。
好话谁不爱听,深酒的笑容就没停过。
两人出了套房以后,一路朝电梯而去。
深酒突然想起什么,“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跟玄野说一声。”
薄书砚点头以后,深酒才撤身往回走。
因为正有工作人员在送饭进去,门开着,深酒便直接走了进去。
傅玄野坐在落地窗前,正在看手机。
深酒走近的时候,傅玄野将手机锁了屏,偏头过来,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长裙,“要出门?”
“嗯,我和薄书砚出去吃饭。”深酒侧身看了一眼餐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你自己好好吃饭,别再伤了胃。”
“我多大的人了?”傅玄野淡淡地笑了下,“不用管我,忙你自己的。”
深酒点点头,转身要走的时候,视线一晃就看到了一旁桌子上那个宝蓝色的盒子。
宝蓝色的盒子……
那次霍栀说木青青生日的时候,傅玄野捏着一个宝蓝色的盒子出现过。
“礼物没有送出去么?”深酒倾身,拿起那个盒子。
傅玄野的神情凝了下,随即淡然道,“客户送的纪念品而已,你要是喜欢,拿去便是。”
深酒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镶嵌了红宝石的心形项链,看起来并不奢华,但设计别具匠心,很少见。
“我不记得我们跟珠宝行业的客户有过合作。”深酒将盒子盖上,放回桌子上。
傅玄野漫不经心道,“我会为了一条项链骗你?”
“……”傅玄野这转移重点转得,深酒竟无言以对。
想着薄书砚还在等自己,深酒又跟傅玄野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见深酒出现在转角处,薄书砚抬手摁了电梯。
深酒刚刚走到薄书砚身边,电梯的门便打开了,穿着小礼裙的木青青踏着高跟鞋从里面走出来。
三人六目相对,都愣了一下,随即木青青笑着叫了声,“姐姐!”
“要去玄野的房间?”深酒问她。
木青青重重地点头,“对啊,上次我动用我哥哥的关系帮华欧公司争取到了一个客户,所以傅玄野说要请我吃饭以表感谢。”
嗯?什么客户需要动用到木青青的哥哥?
心里有疑问,深酒便问了出来。
木青青想了一下,有些烦恼道,“具体是什么客户我也不知道,反正傅玄野和那个客户见面的时候我刚好在,那个客户和傅玄野谈崩了,我刚好见过那个人、知道他和我哥有交情,便打了个电话给我哥,让我哥跟那个客户说了两句,那客户就答应签约了。对了,那个客户叫赵长天。”
深酒的眼尾控制不住地抽了抽,又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木青青笃定道,“就前两天啊,在名爵会所。”
深酒抿唇想了下,笑得有些不自然,“哦,这样啊,我知道了。”
木青青丝毫没有察觉到深酒表情之间的异常,捏着裙子在两人跟前转了一圈,“姐,姐夫,你们觉得这条裙子怎么样?”
薄书砚微微点了点头,很敷衍,“裙子不错。”
木青青的表情暗了下。
深酒忍住笑,补充道,“裙子虽然不错,但是你穿出了超常的效果。你本身就很漂亮,不需要特别出彩的裙子就已经夺人眼目。”
木青青的表情又亮起来,不似传统的女孩子反而羞羞答答、扭捏起来。
她大大方方地、开心地笑,“谢谢姐的肯定,那我进去了?”
深酒重重点头,顿了下又说,“既然是感谢,怎么不让小野带你去外面吃?”
木青青压低声音,“虽说是感谢,可这顿饭还是我赖来的。对我来说在哪儿吃不重要,只要能一起吃饭就行!”
深酒看了眼薄书砚,突然有点羞愧于自己非要出去吃这件事。
“姐,那我进去了!”木青青说完,踩着高跟鞋往里走。
深酒看着这个既能活泼俏皮、穿着正式却仪态很好能端庄的女孩子,一直微笑。
彼时,电梯门再一次打开,薄书砚圈着深酒,将她到了进去。
按了楼层以后,薄书砚很严肃地问深酒,“你刚刚特意问起的那个客户,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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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电梯楼层以后,薄书砚很严肃地问深酒,“你刚刚特意问起的那个客户,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该怎么说呢?”深酒失笑,恰逢电梯门打开,她挽着薄书砚的手臂走出电梯以后,这才缓缓道,“其实这个赵长天是华欧公司的第一批客户、也是合作伙伴。就算是最近新产品的签约会议,也已经在两周以前完成了。我们和华欧公司,根本不需要木青青动用她哥哥的关系来拉拢赵长天。”
薄书砚步子一顿,凝了深酒一眼。
“所以,木青青说的是假话。”顿了下,深酒又说,“可是她能明确知道赵长天的名字、而且还知道他与我们公司有合作……最重要的是青青没有必要编造一个故事来骗我。撄”
“所以你认为,木青青没有说谎,说谎的另有其人。”薄书砚浅笑着总结。
深酒点头,“赵长天个人,在这件事情当中确实是个‘合作伙伴’。只是我没想到,我家弟弟不过是想请人家吃饭,却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找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不过,对于玄野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他终于开窍了。”
说完,深酒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嫩红的唇一直弯着,笑意满满。
相较之,薄书砚的神情却很淡,更甚有锁眉之态偿。
深酒终于察觉,心思一转便敛住笑意。
她轻拉了拉薄书砚的手臂,待薄书砚看向她的时候她温温柔柔地一笑,“在为暮寒担心?”
“何以见得?”薄书砚反问。
深酒微撇了撇嘴,“你非要在我面前装蒜么?”
薄书砚轻笑了声,干脆捉着她的手停下来,“你告诉我,装蒜怎么装,等我学会了表演给你看。”
“……”深酒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也看出他的刻意回避。
也是,天下谁人不是心疼自家的血亲多一些?
可以理解。
“薄书砚,傅玄野和薄暮寒之间的事情呢,我们不要插手就好了,全凭他们各自造化。但是,我和你之间也没必要对这件事情这样讳莫若深,实则没有什么必要。”
说完,深酒看着薄书砚的眼睛。
薄书砚敛了下眼眸,突然有些落寞地说,“我只是突然发现,我们薄家的人,几乎个个都在为难你。”
深酒的心跳停跳了下: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不过下一秒深酒抬手穿过薄书砚的手臂落在他的后腰上,手臂用力推着他继续走。
“我嫁的是薄书砚,又不是薄家。只要你对我好,你别为难我,就足够了,我没那么贪心的。”
薄书砚落在深酒肩上的五指收了收,没有给出言语上的回应。
两人没有再谈论有关其他人的话题,在往停车位走的那一段路上、一直在谈论待会儿要吃什么、吃完饭要不要顺便逛一逛的琐事。
然后开车到餐厅再到用完晚餐,一切都很顺利。
回到酒店以后,两个人来了一场再一场的啪1啪1啪,耗尽体力,相拥着在一起拖拉了好久才去浴室清洗,然后再相拥入眠。
两个人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相爱,你能与我的精神相契合,我也能与你的身体相契合。
一切都很完美。
……
……
自从上次薄青繁准备去薄书砚和傅深酒的新房而因为换锁的缘故没能进去以后,薄青繁肚子里憋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她在城郊属于王泽炜名下的那会所里呆了好几天,却始终想不到办法来反击。
倒也不是想不到办法,是她尝试了好几种方法想要找傅深酒的麻烦,但在刚开始行动的时候就被薄书砚的人给破坏掉了。
薄青繁不止一次悲哀地察觉到,这雁城、终究不是她说了算的雁城了。尽管雁城从来都不是她说了算。
王泽炜端着一杯咖啡进来的时候,看见薄青繁半躺在贵妃椅上,满脸神伤。
略略想了一下,王泽炜将咖啡放到桌上,而没有像往常那样将咖啡喂到薄青繁嘴边。
薄青繁看了眼那杯被放到桌上的咖啡,略略抬手,疲惫时老态尽显,“给我端过来。”
王泽炜看了她一眼,还是笑着给她递了过去。
薄青繁三两口就将咖啡喝尽,重又将空杯子递向王泽炜。
王泽炜单手插在裤袋里,顿了一下才懒洋洋地接过。
“千石集团那边有什么消息?”薄青繁用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睛问。
“繁姐,我说了,您可要撑住。”
一听这话,薄青繁蓦然睁开眼睛,紧盯着王泽炜。
王泽炜叹了口气,“您被千石集团的董事会……除名了。”
“不可能!”薄青繁蓦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喝道。
王泽炜皱眉,没有接话。
薄青繁僵站了好一会儿,最后陡然跌坐回沙发上。
王泽炜也突然烦躁起来,摸了一根烟出来开始吞云吐雾。
良久过后,薄青繁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外冲。
王泽炜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拉住,“你去哪儿?!”
薄青繁想甩开王泽炜的手却甩不掉,只恨着双目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他薄书砚到底有多大的本领,居然背着我将我从董事会除名!他难道不知道,董事会的大部分人都是我的人吗?!”
王泽炜咬着烟,那烟雾飘绕在他白净又阴气的脸上,笼出一副别样骇人的气质来。
他没什么语气地说,“这件事,董事会的全员都已经签字,正式的文件已经报备,有了法律效力。”
薄青繁身子突然虚软,一个踉跄后扶住一边的桌子才站稳。
片刻后她雍贵气质尽失,像个泼妇般睁着双目盯向王泽炜,随即一个巴掌甩向他的脸。
“那你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早干什么去了,嗯?!这么大的事情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办成的!”薄青繁大怒。
王泽炜的脑袋被那一巴掌扇得一偏,他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好一会后才有些不耐地转过头来,“我说繁姐,你也不想想我是个什么货色?连你都对薄书砚毫无办法,我有什么能耐知道千石集团的这种机密事件?”
“那你现在又是从哪儿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