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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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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薄青繁的背影,傅深酒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薄青繁今晚将容怀音和她傅深酒一起叫过来谈离婚的事情,原来是这样的用意。
  容怀音贪图利益、为人嚣张又难缠,在雁城几乎是人尽皆知的,薄青繁自然也知道。
  当傅深酒提出离婚,容怀音知情以后,必然是要借着这个机会狠敲薄家一笔。
  而傅深酒年纪小,心气儿高,薄青繁也是知道的。
  作为母亲的变着方儿的想要借机捞钱,作为女儿的因着那点骨气和心气绝不会妥协接受。
  薄青繁嘴里说着赔偿,但大抵是根本不愿意给,也不想摊上容怀音这个麻烦,所以才找了傅深酒过来,转移矛盾。
  本应该是容怀音与薄家之间的矛盾,因为这次见面,就变成了容怀音和自己女儿之间的矛盾。
  嗬!
  商人的算计。
  看见薄青繁的背影消失,急性子的容怀音追了几步没追上,转身过来就把矛头对准了傅深酒。
  傅深酒身心俱疲,根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应付容怀音,干脆直接绕过她走了。
  “傅深酒,离婚这么大的事情你瞒着我也就算了!现在这么点事情,你也要跟我作对是不是?我为什么要腆着一张脸去找薄青繁要赔偿,还不是为了你着想!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嗯!?”容怀音踩着高跟鞋追上来、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
  傅深酒顿住脚步,冷冷地瞧了她一眼,“是不是萧景懿又看上了哪家的珠宝,而你刚好又没钱哄她开心了?”
  “你!你这死丫头!”听到萧景懿的名字,容怀音气的直发抖,抬手就要甩傅深酒一巴掌。
  那次在名爵门口已经有过一次教训,这次傅深酒早有准备,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
  这一巴掌落空,容怀音恼羞成怒,直接朝傅深酒扑了上去,想要去抓她的头发进而拖住她……
  没曾想,一双手才刚刚伸出去,就被一股大力捏住,将她连连逼退了数步。
  容怀音尖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想要往逃开,却根本无法动弹。
  她这才龇牙咧嘴地去看面前的男人,“你是谁啊!放开我……痛痛痛……”
  Kevin见她抬眸来看自己,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容怀音痛得连连惨叫。
  傅深酒听到声音转过身,就看见了立在自己身后的薄书砚。
  彼时,他单手插袋,垂眸站在那里,薄唇间含着的香烟在夜色中缭绕出一缕烟雾……恍若突降的暗夜仙谪。
  傅深酒看得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想要绕过他去看容怀音。
  薄书砚却将她的手腕捏住,沉声,“她也该长长记性了。”
  “可是…”傅深酒知道,Kevin是练过的,她还是不想容怀音出事。
  “无妨,相信我。”薄书砚将她圈进自己怀中,揽着她往黑色Lincoln去。
  对于薄书砚的突然出现,傅深酒有些懵,侧首去看他,这才发现薄书砚脸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一双眸子,也是猩红。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题外话………今天的更新完毕。
  明天万更。
  接下来……会发生一件很大很大的事……

☆、107。107该死的,她竟然……开始着急(一更,3000+)

  对于薄书砚的突然出现,傅深酒有些懵,侧首去看他,这才发现薄书砚脸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一双眸子,也是猩红。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撄。
  因为被他圈着,傅深酒只能侧身攥住薄书砚的衬衫,“薄书砚,你没事吧?”
  薄书砚的步子没停,用手臂的力量带着她往前走,“没事。”
  傅深酒明显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得厉害。所以,不可能没事。
  但薄书砚不说,傅深酒也就不再问偿。
  她心里始终记着她就快要离开,所以不想有更多牵扯。
  有些时候,绝情点好。
  当初对待萧邺森是这样,现在对薄书砚,因为有了傅玄野这层原因,更不可能例外。
  相比于藕断丝连犹豫不决的善良,她傅深酒从来都是果断而绝情的风格。
  她和萧邺森是因为缘分尽了,所以必须绝情。
  而她和薄书砚,大抵是因为……两人之间本就没什么感情,挫折又太多。
  都是时机不对,缘分不允许。
  所以算了。
  ……
  “上车。”薄书砚的嗓音沉哑如斯,带着厚重的隐忍。
  傅深酒犹疑了下,摇头,“薄书砚,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她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耽误明天的行程。
  不等薄书砚说话,傅深酒朝Kevin笑了笑,“Kevin,薄先生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你不如送他去趟医院?”
  Kevin砸了咂嘴,蓝色的眼眸在幽暗的车厢中转了转,为难。
  他这是在询问薄书砚的意思。
  可薄书砚刚才明确让她上车。
  而她不想。
  难不成她明天就要离开,今天还要和薄书砚温存?
  加之,刚刚受到过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的母亲的侮辱,她做不到不迁怒他。
  所以,傅深酒的手离开车门,转身就要走。
  然而步子还没跨出去,手腕便被一股狠力给攥住了。
  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薄书砚强势地将她塞进后座后就吩咐Kevin开了车。
  ……
  看着不远处的那辆黑色Lincoln离开,驾驶座上的沈弘慈蹙眉,“其实没必要这样的,送走不就行了么?”
  后座一直在闭眼假寐的薄青繁缓缓睁开眼睛,“你也一直说我喜欢弯弯绕绕的风格,而我的风格就是这样的。”
  沈弘慈眉眼间弥漫上担心,“他毕竟是你儿子。”
  “是,他是我儿子。可谁叫他又是我仇人呢。”薄青繁默了良久后,幽眛的声音才再度传来,“小慈,对于目前的形势,你大可放心。”
  ……
  在黑色Lincoln行驶的十几分钟里,薄书砚靠在座椅里,左手一直紧紧扣着傅深酒的手腕。
  他一双凤眸紧闭,两片唇片儿都苍白,衬衫早已被他的汗水浸透、贴在他身上。
  他这模样叫傅深酒心惊,只是她几次要Kevin将车开去医院,都被Kevin忽视了。
  最终,黑色Lincoln停靠在君至的大门前。
  傅深酒只得配合着Kevin将薄书砚扶进房间。
  刚将薄书砚放倒在沙发上,Kevin就很识相地撤了,还带上了房门。
  傅深酒下意识地就想追出去,因为面对这样的薄书砚,她一个人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
  可视线已经恍惚的薄书砚以为她要走,猛地站起身,就将她勾进了怀里。
  男人已经湿透的衬衫贴在傅深酒身上,却传来一股子锐烫的温度,傅深酒心里发慌,隐约知道薄书砚究竟是怎么了。
  但她被他抱着,不能动弹,只能僵在那儿。
  “你就这么急着撇开我?”他的嗓音嘶哑的厉害,额际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最后在下颌汇聚、滴落,是蛊惑人心的姓感,也是噬人骨血的危险。
  傅深酒没看他,不知道他的表情。
  但他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来,让傅深酒一时有些恍然。
  她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会有这种……不自信的时候。
  身体被勒得很紧,以至她说话的时候有些微喘,但她的理智很清晰。
  她点点头,“是啊,不然怎么会三番五次地要找你离婚呢?”
  “我没同意,一切都不算数!”薄书砚觉得脑袋开始失重,干脆裹着傅深酒躺回沙发里。
  傅深酒被他桎梏住逃不开,她纽动挣扎的时候不知怎么就翻了个身,成了趴在薄书砚匈口的知势。
  薄书砚一双凤眸只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散出来的那丝微弱眸光透露着什么,傅深酒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不能要。
  她又尝试了一次想要挣脱,仍旧失败后她干脆就那么趴在他匈口。
  她表情认真地看着他,眸光没有丝毫躲闪,“薄书砚,离婚的事情我已经提出过几次了,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的决心。就算是再注重颜面,也该放得下架子了。毕竟,跟最初被提离婚而失了的那点颜面相比,现在这样反复地揪缠会显得更没有风度,不是……”
  没让她说完,薄书砚蓦地翻身,将她亚在了甚下,苍白干燥的两片唇急急地就去索她的润泽。
  对于傅深酒的反抗,薄书砚在进行时偶尔会给出语言的安抚。
  其中说得最多的一句,也最迷惑人心的两句是:
  “我很痛苦,所以小酒你乖一点。”
  “傅深酒,我们在一起。”
  这一次他明明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却极力控制着、对她很温柔。
  不像上一次在莱斯顿宴会的休息室,是侵略式的。
  ……
  虽然理智一直在叫嚣着不要不要,但傅深酒仍旧被这一番过于浓烈而漫长的缠棉击得溃不成军,尤其是下……面,是她自己都能感受得到的粘腻一片。
  傅深酒迷迷蒙蒙地想要回神,但生里的构造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叫人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以为在药物的崔发下,薄书砚会很快开始,但是他始终只用已经红润了些的两片在她的脸和颈之间游弋。
  根本,不进行下一步。
  傅深酒费力地掀开眼皮,朦胧的视线定在天花板上的细致花纹上,脑袋里想的居然是……
  脚尖都绷直。
  该死的,她竟然…开始着急!
  这一认知叫她整个人都僵了下,羞尺感一阵强过一阵。
  但很意外地,脑袋里的那些画面不但没有因为这突然的认知而消退,反而越发地疯长起来。
  十指狠狠地揪着薄书砚的衬衫,傅深酒的意识都开始混沌。
  以至于薄书砚撑着双臂起身的时候,她的手指竟扣住了他的皮·带。
  这个东西,强迫的状态下进行一次两次或许很有意思。但是,一旦双方都有了意愿,就算是来一千次一万次也会觉得意犹未尽。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这一次还没完,就想象着下一次。
  直到,累到不能再来。
  ……
  傅深酒迷迷蒙蒙地醒了过来,房间里很暗,只有没有拉上的纱帘那里透出一点薄光。
  她首先感知到的,是身后男人沉沉的乎吸声。
  她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之前的那些画面。
  从沙发上,到酒柜边,再到卧室……
  还有其间,她的着急和主动。
  天哪。
  傅深酒抬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止不住地懊恼。
  “恩,你就是这样的人。”
  耳边,突然传来薄书砚低哑的声音。
  原来他根本没睡着!
  傅深酒愣了愣,反应过来抓了被子就往另一边滚。
  却被薄书砚轻而易举地捞了回去,让她枕在自己臂上,勾在怀中。
  “昨晚的你,让我很意外,但我很喜欢。”薄书砚在她发顶印了一口勿,凌晨的嗓音带着一股子撩人心窝子的嘶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深酒逃不开,干脆缩进他怀里,躲着。
  薄书砚的乎吸喷薄在她发顶,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宠溺。
  他没有再取笑她,回味了下昨晚那让他几乎癫狂到几乎要死掉的感觉,怜爰地将傅深酒又搂紧了些。
  傅深酒被他弄得呼吸不过来了,便拿手去打他。
  薄书砚将她的手捉住、捏在掌间摩挲。而被她枕着那只手,轻缓地在她背上轻拍,像在哄一个孩子。
  傅深酒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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