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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濛:。。。。。。。。
被祁邵珩背着出了诚霖大,如此招摇,明目张胆的,怎么能行?
祁邵珩隔着不远的距离,看他的妻子,刚刚落水的时候,她的一个动作让他印象深刻。
照常来说,一般人不会水,在一不小心落水的瞬间都会拼命得抓紧身边的人或者物体,只是求生意识的强烈体现,可是他的小妻子,在那一瞬快要落水,她第一时间也是轻轻抓住了他的袖子,可转眼间,以濛最终选择的不是拉着自己的丈夫一起下水,而是用力地向回推了他一把,怕他也跟着自己落水。
暂不提现在的荷塘水有多深,起初的开始祁邵珩知道他的妻子根本就不知道水深深度,而且一个不会水的人,在知道自己即将落水的时候,内心一定是极度惊惧的,但是在这样的惊恐万分中,他的妻子还是很理智得做出了这样一个动作。
既然会落水,拿她一人就好,以濛怕带了祁邵珩下水。
面容再沉静,和人相处再冷淡又如何,通过刚才的一个温情的动作祁邵珩突然明白,他的小妻子有着一颗怎样暖人的心。
他现在看他的妻子,在水中的阿濛,长发微微散乱,沾了水的脸,沾了水的长发,沾湿的衣衫,水水润润的,宛若一朵在水中静静绽放的水芙蓉。
直到,以濛突然因为浑身的水不舒服得抖了抖,甩了甩长发。
打破了安静宁美的画面,祁邵珩猝然笑了,“小鸭子一样,抖抖水。”
以濛是下意识的动作,被这么打趣着,怡然尴尬了。
“阿濛来,过来。”握着她的手,让她靠近自己,祁邵珩说,“来,小鸭子快游过来。”
以濛:“。。。。。。。。”
伸出手再次递给祁邵珩的同时,她保持着平衡,看着戏谑她没完没了的人,陡然生了幼童的俏皮,突然用另一只手扑腾起水来去泼他。
晶亮的水流在阳光下划出优美的弧度,本以为以祁邵珩的反应,终是会躲开的,可是以濛亲眼目睹了祁邵珩上身被泼了水的全过程。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祁邵珩的头顶的发缓落而下,再顺着他完美地脸部轮廓蔓延。
看他黑眸微眯,以濛心下有种‘糟糕’得反应,身体先行一步,下意识得就距离他远远地后退着就想要逃跑。
“小坏蛋,干了坏事就想跑。”水中的涟漪一圈圈划开,以濛慌忙后退着依然觉得为时已晚,既然泼了第一次,那为什么不能泼第二次?
孩子心性,以濛再次抄了水去泼祁邵珩。
她说,“会被泼到,是反应太慢。”
再次遭到清水洗礼的祁先生哭笑不得,他笑斥,“坏家伙,别让我抓到你。”
害怕祁邵珩的靠近,以濛在水中是弱势,只能靠抄了水泼他,渐渐地慢慢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演变成了,两人在水中抄水互相反击对方的场面。
白云,蓝天,芦苇荡。
荷塘中的两人像是两个孩子一样嬉闹着泼水,洒水,晶莹的水花四溅,嬉闹声不绝于耳,再看祁邵珩哪里还有‘盛宇’掌舵人的模样,除去森冷的外表,他和他的妻子欢笑嬉闹,不停地用言语,用行动逗着他妻子开心,要他妻子自然而然,发自内心地笑。
层层水珠飞扬,嬉闹如孩子的两个人,完全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
直到,听到越来越近的有人说话议论的声音,以濛骤然冷静了下来,祁邵珩想要说什么却被他的妻子捂住了唇,“嘘,你听。”
“有人来了。”
被覆在她掌下的唇微动,发出模糊的声音。
祁邵珩说,“别急,有我。”
伸手挽住他妻子的腰,一个用力先把以濛先抱了上去,上了岸,以濛拉着祁邵珩,两人好半天才一起都上来。
议论和说话的声音距离他们这边越来越近,似乎是听到了这边刚才水流的声音,有人出声问,——“谁在那儿?”
——“有人在那边?”
。。。。。。。。
怕是学校每日巡逻的保安过来了,以濛听得出声音。
“快!——我们快走!”
知道他妻子在介意什么,祁邵珩也不想惹这样的麻烦。
但是快走?
不对。
想要从另一条路逃开来人的视线,现在就应该赶紧跑了。
以濛被祁邵珩拉着向前走了两步,后觉得自己实在跟不上他的步伐,以濛想要挣开祁邵珩的手,他说,“你先走,快走吧,我跟不上你。”
见他站着纹丝不动,以濛又说,“你才是关键的人,我留在这儿无所谓,只是诚霖大的一个普通学生而已,不会怎眼,你先走就好了。”
不会怎样?
无所谓?
祁邵珩看着他面前衣衫全全湿透近似透明的妻子,并不这么认为。
这样的阿濛,这样的风情,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了去。
更何况,夫妻两个人在一起,他是不会丢下自己的妻子的。
半屈膝蹲下身,祁邵珩说,“来,阿濛快上来。”
“你。。。。。。。”
“再不上来,我们真的要被人知道了,说不定明天的头条就是我们的。”
这么一听,以濛没有丝毫迟疑得伏在了祁邵珩的背上,环住了他的脖颈。
“抱紧了,囡囡,我们走了。”
眼看校内的巡逻保安就要越过芦苇荡过来,祁邵珩背着他的妻子急速得快步走了起来。
有水流顺着两人湿透的衣服滴答滴答得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沿着他们走过的小路。
晶莹的水珠从以濛的脸上掉下来,滴落在祁邵珩的脖颈上,滴落在夫妻两人紧紧相贴在一起的肌肤上,融为一体。
以濛伏在祁邵珩宽阔地后背上,想到曾经,想到也是这么背过自己的宁之诺。
宁之诺背着她,她感觉到他青年骨质地坚硬质地,被他背着总让以濛觉得不放心,不放心他会突然跑太快摔倒,总之宁之诺背着她,像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探险,心跳忽上忽下,总是不稳定的很;
今天的正午,祁邵珩背着她,她伏在他的后背上身上盖着他唯一放在岸上干着的外套,很暖,很平静。他的后背不像他的人那样的冷酷捉摸不定,他的后背很宽,给人一种仿佛可以安心依靠得错觉。
正午的时光,以濛伏在祁邵珩的背上,慢慢地,在太阳的温暖照射下,她竟然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见他越走越远,是以濛不太熟悉的路径,她问,“你要到我去哪儿?”
说这句话,她为的是怕他走错了路。
可半晌后,以濛听到背着她的人对她的答复。
深一脚浅一脚地背着以濛走在难以下脚的芦苇荡里,祁邵珩说,“回家,我要带我的囡囡回家。”
题外话:
二更,完毕,明天继续,么么哒
☆、【160】沦陷继续沦陷,只因她的一句话
见祁邵珩越走越远,是以濛不太熟悉的路径,她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说这句话,她为的是怕他走错了路。可半晌后,以濛听到背着她的人对她的答复。
祁邵珩说,“回家,我要带我的囡囡回家。”
家,回家。
心里想着这样温和的词汇,以濛的心中在这样的正午完全生出一种异样,这样异样的感觉是让她都觉得完全陌生的。
正午的阳光正暖,以濛伏在祁邵珩的背上,像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这一瞬间,很安心。
出了芦苇荡,走向了正路,以濛警惕着,庆幸着四下没有学生的存在,只有一辆迈。巴赫,一辆黑色宾利,以及驾驶他们的司机于灏和简赫。
于灏站在远处,就看到自己的上司和祁太太,那全身湿透的样子滴着水,岂止是一个‘狼狈’可以说清楚的?
上司背着太太,太太手里拎着自己的鞋子。
全全一副落难夫妻的模样,这两人,做什么去了?
于灏和简赫纳罕:落水了!
可他还从未见过落水都能如此开心的人呢?
不远处,完全失了往日里的森冷和威严,背着太太的男人偶尔侧头在他妻子耳边说着什么,说得以濛直往他的外套里钻,而后直接将脸靠在祁邵珩的后背上挡着,不要见人了还是。
这样浑身湿透得和祁邵珩胡闹了一场,以濛现在不担心会不会撞见诚霖大的学生了,她现在担心的是一会儿怎么面对总是跟着祁邵珩的于助理和简赫,知道他的妻子被他刚才故意的玩笑话说的羞。窘了,不想让自己的妻子为难,更不想让她觉得尴尬,单手托付着以濛,祁邵珩空了一只手臂来向后伸了伸,将她的妻子完全盖在了那件外套之下,将脸也一并这么去,如此看不见,总不会觉得尴尬了。
以濛眼前一黑后,微微怔了怔,而后更紧地环住了祁邵珩的脖颈,只因为他这个如此贴心暖人的动作。
于灏在祁邵珩的身边多年,看人脸色说话早已经通透的不能再通透,可简赫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跟在祁先生身边的人,到底是‘军事’出身,靠一身的功夫说话的人,最是不会看人脸色,见祁邵珩过来,两个人都上前递毛巾,于灏则是默不作声,急忙打开了车门,让上司上车;可不懂人情世故的简赫递过毛巾后,问了句,“祁总,你和太太可是落水了那边的荷塘应该不深,你们怎么。。。。。。。。”
本是出于好意,可这话实在不该现在说。
落水,本就尴尬,还浑身湿透了回来自然是失了往日的风度和仪态。
闭口不提这样的事情最好,可简赫却生生提了出来。
“话多。”斥了一句打断了简赫,祁邵珩将背上的妻子放下来,抱在怀里,完全遮挡地揽着两人一起上了车,而后将车门紧紧地关上。
简赫怔愣在原地,怡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于灏只是微笑,而后看着关上的车门,再一次感叹:这戏是越做越真,这两人是谁在欺骗谁呢?所谓的利有所图的约定,到底谁才是最大的获利者?
于灏看不懂了。
只是,他明白,不提长期时间限制,在目前的一年里苏小姐绝对是上司全全寵溺的人。且,身边再也不会有其他女人的出没。
怕是,有不少人会伤了心的。
对苏小姐越好,风波越大,某些个人的嫉妒意会越来越深,说不定早已经在暗中蛰伏着难以按捺了。
红颜姿(色)是场劫,是每个男人都要遭遇的一场劫,心有城府,占据高位的祁邵珩也不例外,且,这个男人遇到的还是一场声势浩劫。
在古希腊神话的典故中,著名的特洛伊之战,以阿伽门农及阿喀琉斯为首的希腊军对以帕里斯及赫克托尔为首的军队一进攻就进攻了整整十年。可,这场令人备受关注、造成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古战争的起因,却仅仅是因为一个十足漂亮的女人——海伦。
为争抢一个女人发动一场声势浩劫的大战,不仅仅是西方,东方古时帝王家的典故更是数不胜数。
红颜祸水,于灏关心的不是‘红颜’,跟在祁邵珩身边这么多年,他怕的是这红颜生成了上司身边的‘祸水’。
有这样的顾虑,是因为于灏越来越明白自己上司所说的,“祁太太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儿。”不然,叶夏青叶总监手中记录了被太太的人得空查到的关于‘恒丰’的机密,一般的女子可是做不来的。
不能小瞧了女人,于灏明白,但是现在他倒是觉得,即便是女子中的小女孩儿也不能小瞧了去。
祁邵珩纵容,他们得要死守。
不然,输了,让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