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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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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邵珩果然够狠,再离开之前还不忘给人最后的致命一击。
    被戳痛逆鳞的顾庭烨又怎肯善罢甘休,冲着那人的背影,他想都没想一句话就自然而然得夺口而出,“祁邵珩,不论怎样,在以濛的心里谁都比不过宁之诺,宁之诺才是她最重要的人。”
    祁邵珩一边走,一边嗤笑。
    那又有什么关系?
    人在他这里,不怕得不到心。
    只是,时间太久了,他等了太久。
    想到这儿,他唇角的笑容变得多了几分苦涩,而后很快又消失不见,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
    几天后。
    在离开祁家老宅去往法国之前,向珊莫名地看到祁邵珩上了三楼,进入到了以濛的房间。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好奇心驱使下,向珊动手轻轻推门,门却‘吱扭’一声被推开了。
    被人发现了,她慌乱地想要逃走,却听卧室里的人说了句,“进来。”
    向珊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卧室内,祁邵珩右手夹着烟,左手在一件一件地将以濛衣柜内的衣服丢进行李箱里。
    她昨天听向玲对她说,“以濛被送到国外去接受治疗。”的时候,安下的心又觉得震惊。
    总觉得仿佛被人操控了一样,在上演了一场订婚宴的戏份后,以濛失踪,随后的两天淼淼的亲人找到她,将孩子接了回去。
    这一切太过顺利了,订婚宴取消的很顺利,淼淼的亲人主动来找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意外的巧合。
    而,向珊,总觉得这一切事情的背后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把控所有的布局,她静下心来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回过神,向珊看祁邵珩仅仅一只手就见所有的衣服叠地格外整齐,似乎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来吧,您歇着。”向珊说,“谢谢您在外出工作的时候,还能去看看以濛。”
    以濛具体在国外哪里接受心理治疗,向珊也不清楚,她的这些消息都是向玲从霍姑父那里得知的,至于祁邵珩为什么会知道以濛在哪儿,她觉得意外,可又不敢过分逾越的多问。
    所有的东西收拾好,祁邵珩拎着行李箱下楼。
    管家钟叔一早就在客厅里候着,“四少。”老人的眼神有种刻意的执着,他说,“让小小姐在国外好好治病,不论什么时候,这里都是她的家,所有人都期待她平安归来。”
    “知道了,您老的心意我一定转达。”
    出了祁家老宅的院落,大门口,于灏已经在那里似乎等了很久。
    “这儿,就拜托您了。”钟叔在祁家对于祁邵珩来说,是前辈更胜似家人。
    “四少,您放心。”
    风烛残年,老人十年如一日对祁家的守候让祁邵珩很感激。
    订婚宴被毁之一旦,苏佳慧一怒之下,像是和祁家断了所有干系,再此之前,两天都要到老宅看上一看的人,再也不肯来此。
    老宅还在,但是人却越来越少。
    祁邵珩叹气,点了支烟,就要上车,就听身后的向珊突然上前一步追了上来,“以濛,到底在哪里呢?”
    她太想知道了,她的治病静养,即便不能见面知道去处,也好有个概念和方向。
    看向珊如此疑惑的神情,祁邵珩薄唇轻扬,只留给她两个字,“秘密。”
    向珊愣住了,如果她没有看错,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是笑了。
    第一次,向珊看到祁邵珩的笑容,这个向来严酷森冷的人让她对他一直没有丝毫的好感。
    可,现在的晨光熹微中,这个男人的笑,让她一时间觉得他温柔而亲切。
    秘密?
    望着扬尘而去的迈巴。赫,向珊思索着祁邵珩留下的这两个字,无奈的摇摇头。
    这么戏谑的语调,哪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会说的。
    被对法如此一说,不知道为什么,向珊突然有种以濛是被祁邵珩藏起来了的错觉。
    管他呢?
    以濛终于不用再遭受这些她不应该承受的东西了。
    四月末,法国,普罗旺斯。
    烈日炎炎下,以濛走在空茫的薰衣草花田里,口干舌燥,嘴唇苍白的她望着永远没有尽头的花海,内心焦灼的厉害。
    一个星期,她已经被困在这儿整整一个星期了。
    这住处建在薰衣草花田的中央,四周被薰衣草的紫色层层环绕,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
    一栋古堡建筑区,这里有四位法国女仆,以为法国厨师,有法国医生天天跟在她身后注意她的饮食起居。
    糟糕的法语,她听不懂,他们每天都在说什么,让她心烦意乱。
    整整一周,被困在这里,荒无人烟,只有一群法国人整日围在她身前身后。
    尤其是,眼前这片薰衣草花海,简直能将她吞噬在其中,她尝试过向外走,没有一次成功。
    该死!

  ☆、【002】太太让我告诉你,她要和你没完没了

整整一周,被困在这里,荒无人烟,只有一群法国人整日围在她身前身后。
    尤其是,眼前这片薰衣草花海,简直能将她吞噬在其中,她尝试过向外走,没有一次成功。
    该死!
    花田的日照强度很强,以濛从早上走到正午时分,眼前还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薰衣草花海,没有穷尽的无限延伸。
    五月初的普罗旺斯被浪漫的紫色层层环绕。
    这是观赏薰衣草的最好时节,但是以濛一点赏花的心情都没有。
    出国一周,国内的现状她不清楚,在淡静的性格现在已经再也没有了耐。性。
    “Mme。。”(夫人)。
    一把阳伞撑在她的头顶,遮去了正午时分的紫外线,从古堡到这里她走了整整一上午,虚弱无力地看着帮她撑着伞的法国男人,眼神冷漠。
    即便她对法语并不精通,但是一些常用的法语用语她都听得明白。
    有法国女仆从花丛中走来,带过来茶水给她。
    这一周,每天都上演着这样的场景,循环往复,她走累了就会有人送茶水给她。
    口干舌燥到极致,以濛一边喝茶一边蹙眉。
    法国女仆精通中国的茶道,也懂得她最喜欢的茶水口味,不用想,她也明白这些人一定是有人的有意安排。
    “Mme。”
    一共喝了两杯茶,以濛看着站在她身边的管家说道,“Bastian先生又何必呢?既然您懂中文,就没有必要每天绞尽脑汁得想一些简单的法文句子来和我交流?”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这个东方女子识破了,Bastian有些窘愕,但是让他不明白的是,“夫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几天你的一言一行,和反应。”这个古堡的所有法国人中,唯独只有他在她说中文的时候,脸上会露出相符的神情。当然更重要的是,昨晚她难以安眠,起牀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了在楼梯间打电话的法国管家,他用的是中文。
    至于和电话另一端的人交谈的,都是她一天中的起居。
    “祁邵珩,到底想做什么?”
    精疲力竭,以濛整整一周的愤懑完全发泄在了这个法国男人的身上。
    “祁先生说您需要静养,这里环境很好,您可以趁机散散心。”Bastian一出口的中文流利程度让本就愤懑的以濛眉头皱的更紧。
    静养,散心,一周近似围困的生活让她宛若被戏弄一样。
    “是他安排你们,时时看着我。”
    像看一个犯人一样被佣人每时每刻都提防着。
    “太太,没有人会限制您的行踪,先生说,您想到四周看看完全可以,没有人会限制您的人身自由。”
    以濛冷笑,确实没有人限制她的出行,但是这片将近几百公顷的花田即便是她走上一天*也走不出去。
    “太太,您今天散步走了这么远也该累了吧,还是赶快回去,别在外面等到黄昏着了凉。”
    散步?以濛冷笑。
    口干舌燥,她疲惫的厉害。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就知道从这些人的嘴里也得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以濛不再说话,直接转身回去。
    她走在前面,身后是法国管家和一众女佣,这一周每天都是如此。
    一周,以濛依着沉稳的性子可以支撑地下来,但是第二周,她已经完全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随身带来的药剂也快要吃完了。如果药剂吃完,病情发作,她应该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餐厅,桌上的餐点精致,以濛看着却没有丝毫的胃口。
    “太太,这些是都不合您的胃口吗?想吃什么让女佣去和厨师说来做。”
    以濛坐在红木椅上,筷子摆在上面从未拿起来过。
    她说,“我要见祁邵珩。”
    这句话,以濛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周内说了多少遍,但是没有一次得到过正面的回应。
    法国中年管家微笑着,给以濛倒了一杯新鲜的石榴汁,“酸的,先生说您胃口不好的时候,可以多喝一点。”
    “Bastian,我说,我要见祁邵珩。”
    “太太,您需要静养,先生说您现在内心太焦躁,在这里住几日好好休养。”
    休养?
    再明显不过的禁足,祁邵珩在想什么她清楚的很。
    “中餐吃腻了,你可以选别的来吃,我们的厨师精通法国料理。。。。。。”
    起身,利落地离开餐桌前。
    以濛冷着脸向外走,就听Bastian恭敬地说,“太太要出去,累了,黄昏之前会有人接您回来。”
    转身Bastian对女仆道,“太阳这么大,还不撑一把伞跟上去。”
    法国人之间不用法文用中文,以濛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又要跟着她!
    以濛愤懑。
    两个法国女仆紧紧跟在以濛身后,以濛快走,这些人也快走,她慢走身后的人也跟着她慢走。
    “Bonjour!Madame。”(太太,阳伞!)身材高大的法国女人挡在她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不论如何她都逃避不开。
    “vast'en!”(滚开!)
    第一次听眼前这个娴静的东方女子,用简单的法语发泄自己的愤懑,两个法国女佣神情有些茫然。
    Bastian站在她们身后看到这一切,笑了笑,有些无奈,这次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他一直很佩服这个女子的忍耐程度,整整一周零两天,再安静脾气再好的人也会被惹怒的。
    以濛内心有怒气难以发泄,她焦急国内的现状,担忧淼淼的安全,担忧之诺的身体,可偏偏被这片浩瀚无边的薰衣草花田给围困住了。
    手机不见了,住处里一切应有尽有,偏偏没有通讯设备,出不去,也没有人来。
    这是什么该死的地方?
    瞥到跟在她身后的法国女佣,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里所有的人从来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所有的耐心在这里全部被磨完,消失殆尽。
    俯下身,她将脚上的帆布鞋鞋带解开,白色的鞋子被甩在一边,赤着脚踩在土地上,以濛在这片薰衣草花田里开始奔跑。
    “Bastian先生。”
    见太太跑到那么快,两位女佣有些担心。
    整整一个小时后。
    法国中年人蹙眉,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先生,太太已经跑了一个小时。”
    能跑步,看来精神状态很好。
    通话另一端的人在笑,“跟在她身后就好,带些温水,渴了,给太太喝。”
    “是。”
    “放心让她跑吧,跑不出去。”
    驱车需要花费一天的时间才能从薰衣草花田的起端到末端,这是普罗旺斯面积最广阔的花田之一。
    太太能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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