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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此时吻着她的男人已经放缓了力度,他的吻突然变得温柔,像是带着无尽的眷恋思念,一下一下,轻轻地帮她舔舐着伤口。
她痛,他也痛——
彻筋彻骨的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宝贝儿,乖,老公疼你!”被强势占有。。。。。。
绝望的闭上眼,傀儡般地蜷缩进祁邵珩炙热的怀抱。
火热地唇吻着她濡湿的泪水。
高大的身形压制而下。
乌黑的长发散乱,黛眉紧蹙,米分。嫩的脸颊,唇瓣儿娇艳欲滴。
人儿娇小蜷缩,如清丽到极致的花儿一样在他的身下绽开。
“阿濛!”低吼,嘶哑,情却深。
疯狂地占有,像是着了魔,中了她的毒。
“四叔。。。。。。”
绝望地低喃,一行清泪从苍白的脸颊上滑落。
迷醉,沉。沦。。。。
记忆模糊,像是回到了两年前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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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濛,快叫四叔啊
莲市。
兰庭酒苑。
祁文斌不放心地叮嘱,“小濛,一会儿你四叔过来把你接走了,今后就要听四叔的话,知道了吗?”
“嗯。”坐在他身边的女孩子,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这小女儿,刚和他从国外回来,研究生考到了离家很远的莲市,作父亲的是一千,一百万个不放心。
只好,找个可靠的人托付。
以濛的位置靠着落地窗,嫩白的手腕拖着精巧下巴,女孩子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突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驶进了停车区,黑色流畅的车身线条,低调的奢华设计,不张扬,却足够霸气。
车门打开,长腿先迈出来,笔直,修长。
远远望去,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以濛更惊愕于男人的身高。
目测,绝对在1米88上下。
怔愣间,男人已经被服务生带着朝他们这边走来。
“邵珩!”
以濛扭头,见祁爸爸正微笑着冲远处的男人招手。
“哥。”
低沉的嗓音,暗哑却冷冽。
他好高!
以濛努力抬头,不得不仰视男人。
黑西装搭配古典怀旧风格软直领衬衣,细白格领带,眉眼愈发清贵无华,气质清隽,可那一双黑眸,幽深如古井,让人难以捉摸。
气场强势。
危险,摄人!
“濛濛,怎么不说话,快叫四叔啊。”祁文斌拍拍小女儿的肩膀,提醒她。
“四叔。”
毕恭毕敬的语气,眼神很空,似在看他,又不似。
祁邵珩居高临下睥睨着女孩儿白玉一样的脸,半晌后,只冷冷应了一声,“嗯。”
“邵珩,别站着了,快坐下。”祁文斌叫了服务员过来点餐。
椅子被拉开,以濛一抬头,刚好看到男人刚好坐在了自己的正对面。
注意到她的注视,祁邵珩冰寒的视线一转,两人的视线就撞在了一起。
暗沉的黑眸,冷傲,讳莫如深。
以濛怔住,突然觉得心脏一窒。
她的一切反映被男人尽收眼底,冷唇微抿,透出一丝微薄的笑意。不过,很快就消失地不见踪影。
“邵珩,最近忙吗?”
放下手中的茶杯,男人淡淡道,“还好。”
‘盛宇’作为祁氏集团一支庞大的分支,在祁邵珩的手中,自上市就经营精良,控股价格一路飙升。这个四弟厉害至极,让祁文斌自愧不如。
只是,他性情冷漠,和家里人也不热络。
祁文斌想了想,说,“邵珩,你也很久没回祁家了吧。这次,我来,除了把濛濛托付给你。还有,替老太太传个话,让你回家看看。”
“好。”祁邵珩拧眉,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饭菜上了桌,祁文斌瞅了一眼过于沉默的小女儿,笑道,“濛濛,怕生了?你四叔又不是外人,快把筷子递给他!”
眼睫颤了颤,女孩儿才有了动作。
☆、邵珩,这丫头就交给你了
“四叔。”她叫他。
语调不紧不慢,谦和有礼。
祁邵珩伸手,接过女孩子手里的筷子的时候,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纤白的手。
带着薄茧的长指,粗砺的触感,捻过白嫩的肌肤。
只一下就迅速离开。
以濛微怔,见对面的人接过筷子,面无表情地吃饭。
她也沉默着,拿起了自己的筷子。
祁文斌以为小女儿还在怕生,便缓和气氛地说道,“濛濛,你真的记不起你四叔了?”
以濛眨眨眼,羽睫颤了颤,安静沉默。
祁文斌笑,“你小时候刚被抱回来的时候,总爱哭,家里人都劝不得。可只要你四叔抱抱你,就不哭不闹,乖巧的很呐。长大了,怎么反倒怕生?”
以濛抬眼,看了看对面冷峻的男人,白玉的脸上微赫。
她已成年二十又一,父亲怎么还说这么让人窘迫的事。
“以后,跟你四叔在一起,要多听他的话,不许任性。遇到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你四叔,知道了吗?”
以濛咬唇,听话道,“知道。”
她都这么大了,祁爸爸却还是把她当孩子一样。
“邵珩,这丫头就交给你了,劳烦你费心照顾她。”
祁邵珩颔首,“大哥,您客气了。”
以濛虽然是养女,但在家里还是颇受寵爱的。
可即便这样,小女儿也没有侍寵而骄,乖巧的很。只是,这孩子骨子里却有种小执拗,倔强起来,谁也没办法。
想到这里,祁文斌皱眉,“邵珩,对待濛濛无需太寵她了。该严厉的时候,还是要严厉的。不然,这丫头的倔强起来,让人头疼不得了。”
祁邵珩探究的目光在女孩儿脸上逡巡了一遍,依旧沉默不语。
只是,他没想到,在今后的日子里,小女孩儿倔强起来,何止是只让他头疼这么简单。
“爸!”以濛撇嘴抗议。
不带他这么在别人面前说自己的。
一起用了午餐,祁邵珩最先站起身。
“邵珩,你先去开车吧。”祁文斌给身边的小女儿倒了一杯温水,“我等濛濛吃了药,再和她一块儿出去。”
见祁邵珩拧眉,站着没动。
祁文斌释然,“濛濛就是有点儿小感冒而已,没什么。这丫头忘性大,到你那边记得提醒她吃药。”
“好。”
冷漠的一个单字,男人这才转身到前台结了帐,才走出去。
“小濛。你四叔很忙,听话一点,别给他找麻烦。”
“爸!”掰了两粒感冒胶囊,以濛努努嘴,“今天,这句话您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是么?”祁文斌叹气,“丫头,第一次我不在你身边,爸爸还是有点不放心。”
“爸,您放心,我如今已二十又一,会照顾好自己,你大可安心。”
以濛跟在祁文斌身后站起身,亲昵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强势的雄性荷尔蒙霸道入侵
出了兰庭酒苑,以濛一眼就注意到了倚在车身上抽烟的男人。
挺拔修长的身形,眉眼间清俊温雅。
见他们走过来,男人掐灭了烟。
“邵珩,濛濛就交给你了。”
祁文斌语气郑重。
一旁的以濛却忍不住瞥了撇嘴,总觉得祁爸爸这话说得像是要把自己卖给四叔一样。
“好。”
男人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只是这一声‘好’掷地有声。
“我三点的机票,也该赶去机场了。”祁文斌寵溺地揉了揉以濛额前的碎发,“爸爸,要走了,照顾好自己。”
“嗯。”以濛点点头,这时内心才涌起一丝酸。涩,“爸爸,也要照顾好自己,路上小心。”
“送你?”一直沉默的男人,问了一句。
祁文斌摇头,“不用了邵珩,我在登机前,还要去拜访一个朋友。”
“路上小心。”
“好了,快走吧!”
祁邵珩打开车门,先让女孩子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他才上了车。
车窗半降,以濛目不转睛地盯着祁爸爸,恋恋不舍。
“濛濛,你的行李明天爸爸会让家里的司机给你送过来的。我们电话联系。”
“好。”乖乖地点了点头,她隔着车窗给祁文斌挥手,道别。
祁文斌催促,“邵珩,走吧!”
祁邵珩点头,利落地挂档,发动了引擎。
黑色的迈巴。赫驶进了林荫大道。
以濛望着车窗外,直到再也看不到祁文斌的身影。
有些失落,有些迷茫,就是以濛自己也很难形容此时她心里的感觉。
刚回国,又到一个陌生的城市。
她的一生,注定要这么奔波?
一手潇洒地握着方向盘,男人斜睨了身边的女孩子一眼。
只一眼,以濛就惊愕地意识到,自己的身边还有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人。
即便他不说话,也让人无法忽视。
封闭的空间内,强势冷冽的雄性荷尔蒙侵占了所有的空气。
压抑。
沉闷。
心跳有些躁乱。
以濛只能侧过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缓解自己内心突然的不安。
“什么时候报道?”
终于,祁邵珩罕见地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一号。”女孩子应声,眼睫轻颤着,没有抬头。
祁邵珩眼眸一沉,说道,“明天,我去送你。”
“不用了四叔。”礼貌疏离的拒绝,“我自己可以坐地铁去报道的,太麻烦您,不好。”
听着女孩子的话,男人黑眸中乍起幽冷的光。
“我送你。”坚定地嗓音,强势,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以濛一怔,没敢再拒绝。
悄悄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祁邵珩,发现他下颌紧绷,本就冷峻的脸上又镀了一层寒霜。
以濛拧眉,隐约觉得身边的人是突然生气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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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儿一样,那么娇嫩
车内的氛围又变得沉闷。
以濛即便是明白坐在她身边开车的是自己的四叔,可她也觉得生疏地很。
冷峻的男人更不可能说话。
和祁邵珩独处,让以濛觉得压至极。
可即便再难熬,也抵不上午后的困意。
暖阳融融,透过车窗照进车内,温暖却不刺眼。
一大早起来就赶航班到莲市,现在以濛坐在行驶的车内,倦意袭来,睫毛颤抖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开车的人睥睨到睡着的人儿,将车窗升起来。
这样的天,本一点都不冷,可考虑到女孩儿还感冒着。
祁邵珩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脱了身上的上衣,盖在以濛蜷缩在车座内的身体上。
她真的很娇小。
他的一件上衣,就罩住了她整个身子。
白玉一样柔嫩的脸上,带着浅眠的红晕,挺俏的鼻,米分润的唇瓣微张。慵懒的睡姿,女孩儿清丽又妩媚,像是静静绽放的莲,妖而不艳。
帮她拨开黏在米分唇的发丝,指尖在猝不及防中触到了女孩子的唇瓣。
娇。嫩,滑腻。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触感粗粝。
“唔……”睡梦中的以濛嘤。咛。了一声。
被人打搅了睡眠,她不舒服的秀眉紧蹙。
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就要离开。
谁料,女孩子的嘴唇动了动,米分玫瑰花瓣一样潋滟的两片儿娇。嫩。直接将男人的指尖含。住。了!
祁邵珩拧眉,黑眸一冷。
梦中的人儿即使睡着,却不曾消停。
像是把男人的指尖当作了美味的糖果,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