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埠茫钠埠茫故窃萸衣髯×怂
以濛明白,依照祁邵珩的精明程度,如果刚才不提之诺,怕是真的瞒不住他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他的情绪会这么容易触及。
有意说了些过分的话分散他注意力,倒是现在两个人都难受了起来。表演系的学生做这些本该手到擒来,可到底是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丈夫,刚才的情绪完全靠强撑。
现在,目的达成了,心里却真的难受的厉害,一钝一钝的痛,可她从来都不曾后悔。
有多久没有起过这样的争执了,想想他们夫妻两个人其实还是不错的,很少真的吵架。
这次争执,真的难受的厉害,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忍不住什么都说了出来。
倒是现在,不说出来更难受。
哎!
误会就误会吧,以后终究会清楚的,现在让他知道说不定会比今天的怒意更重,晚点知道好。
站在窗前,以濛透过窗子从二楼看到宜庄的景色,完全没有了刚才情绪的愤懑,现在就这么负手静立在窗前的人神情冷静,眼瞳晦明晦暗,女孩子眼瞳深得让人看不透她内心的打算。
洗净一切铅华,不论多狼狈,都能沉稳下心,这才是真正的苏以濛。
——之诺,抱歉,利用你做了借口。
8月末,感觉到噼里啪啦的声响,以濛回头去看,看到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发出不断的声响。
下雨了?
站起身,脸色唇色苍白着,没有力气也顾不上,想要就这么出去,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重新在室内找了一件外套披在肩头上,不论如何,现在的她绝对不能再生病。
出了卧室门看到周六打扫清洁的熟悉的女佣,以濛冲她们笑了笑,微笑,浅笑,,女佣们见太太主动笑,似乎觉得往常冷漠的人似乎越来越温和了,这种柔和的气质让人非常的舒适。
换好鞋子,挑了一把伞,以濛撑着伞到楼下去,想着二楼祁邵珩刚才扔下记事本用的臂力和方向,大致猜到应该是在后花园的位置。蔷薇和玫瑰有刺,不能进去找,一时间有些犯难,从二楼丢下来的记事本会落到哪里?
雨水有凉意,落在肩头上,让慌着找记事本的人完全没有顾忌顺着雨伞落在肩头的雨滴,有修剪花枝的园丁看到太太似乎在找什么,这么大的雨,一个女孩子这样的找,任由谁看着都觉得不忍心。
“太太,您在找什么?”
见园丁过来,以濛抬头,问,“有没有看到有掉落在这里的一个浅蓝色封面的记事本。”
“太太找记事本?”
以濛点头。
雨越下越大,找不到,万般无奈下园丁只好找了很多人来找。宜庄的人帮着以濛找记事本,人多找起来相对也容易一些,不过最终还是以濛自己找到了她一直想找的记事本。
浅蓝色的封面,淋了雨,上面凝结了很多的水珠。
终于找到了,松了一口气,还是自己找到不给祁邵珩看到的好,否则这么久精心维持的这一切就完全白费了。
差散了帮她寻找东西的园丁,以濛握着手里刚才因为拉扯明显松动很多的记事本开始向回走。
“太太。”见以濛回来,女佣将毛巾递给她,让她擦额头上的雨水,却没有想到伤口淋了水,擦在白色的毛巾上一片血染的晕红。“这……”见此,女佣犯了难,“太太您的伤口要重新包扎好才行,不然淋了雨是要感染的。我这就去和先生打电话…。。”
“不用了。”以濛摇头,“自己上一点药,没有大碍。”
“可是您流了这么多血。”家里的女佣似乎都习惯了如此的女佣,大都也了解祁邵珩的脾气秉性,不论以濛说什么,她还是打了电话过去。只是没有想到,在接通后,对方之说了,“一会儿邢凯医生会过去。”
以濛似乎早就有所意料,下午才刚刚出去,他最近也很忙。
取了桌上邢凯留下的那些药水,以濛独自一人上楼去,留下女佣有些不明所以的心疼。
伤口很深,主要还是沾染了点雨水,并不是很夸张,以濛拆下了纱布,透过镜子最终视线还是落在了那本记事本上。
不能再留,不然迟早会藏不住。他不让她再写,就别写了吧,只是放在哪儿,似乎成了问题。
窗外的风将打开的纸页吹动的花花直响,一页一页都是最近几天所记下来的。
8月25号
Dear之诺: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告诉你一个秘密,当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似乎祁先生要做爸爸了,当然你是舅舅。现在我的情绪有些复杂,我明白自己的身体,所以什么都别说,尤其是祁先生。
……
8月26号
Dear之诺:
医生说,我的身体不适合有这个孩子,就像当初无数次祁先生所担心的一样,这个孩子是成了我身体的负担,可是我不想放弃,我该怎么办?
……
8月27号
Dear之诺:
今天,我旁侧敲击地问过祁先生关于孩子的问题,他说,一定不会有。我问,“如果有呢?”
他说,“他会毫不犹豫地带我去打胎。”
更不敢告诉他了,怎么办?明明知道是为我好,可我不想这么放弃自己的孩子。
…本章完结…
☆、【063】爱家,爱我们的孩子,更爱祁邵珩
8月27号
Dear之诺:
今天,我旁侧敲击地问过祁先生关于孩子的问题,他说,一定不会有。我问,“如果有呢?”他说,“他会毫不犹豫地带我去打胎。”更不敢告诉他了,怎么办?明明知道是为我好,可我不想这么放弃自己的孩子。
……
8月28号
Dear之诺:
今天阳光很好,我也很好。以前,我总是不明白你的选择,甚至认为你替我做出的决定,让我觉得你的‘牺牲’是受感性控制的不理智之举,你给了我延续生命的一颗‘肾脏’搭上了全部的生命,我对你遗憾和心疼多于感激,甚至对你的自作主张的‘牺牲‘有过抱怨。
可,这所有的不理解都因为现在完全意外的一个孩子给冲散了。
当你真的想要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哪里还会顾虑那么多呢?因为你完全就不觉得这是‘牺牲’,这是你原本下意识就要做到的,想给他最好的,想要为他做一点事,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更何况,我能为祁邵珩做地怕是只有这个。
医生说,我不适合要这个孩子,如果强制要,就一定会有危险,至于危险程度有多大现在没有办法估量。
24岁,是个依旧足够算得上年轻的年纪,可是现在的我在这个年纪身体的状态就这么差,以后大概是比不过现在了。
以前,我总想着如果你和父亲都不在了,我的生命会变得很漫长很无趣,可是,自从和祁先生在一起,我开始担心,开始惧心有余悸,总觉得这平乏无味的生命,似乎变得格外短暂。到底是小时候和两年前彻底留下了身体的祸患,私人医生不说,我一直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旧疾是硬伤,随着年龄增长只会越来越恶化。
我这样的身体,陪着祁邵珩再过几年也无妨,可,五年,十年,二十年……之诺,我怕,我是真的怕,再过这么久我陪不了他。
所以,不论祁邵珩说什么,留一个孩子给他很有必要,这样至少不会让他孤孤单单一个人,我陪着他,我们的孩子陪着他,即便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也可以一直如此延续,我欠他的实在太多。
这个孩子是意外,也是惊喜,医生说依照我现在的身体受损状态怕是以后也不会再有孩子,所以这个孩子我必须要,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要赌。
之诺,这不是牺牲,是对自己在意的人,唯一想为他做的事情,就像你当初毫不犹豫为了维系我生命所做的决定。
谢谢你之诺,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获得这么好的婚姻,得到这么幸福的生活,遇见这么好的爱情。
我爱我们的孩子,我更爱祁邵珩。
一个像他又像我的孩子,我不想失去,所以之诺你要保佑我,让我赌这一把能成功。
……
8月29号
Dear之诺:
正午我坐在露台上看剧本晒太阳,也许因为阳光很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最近身体困乏,嗜睡很多,我知道这样其实根本不能瞒过祁先生很久,总有一天他是会知道的。可,能瞒一天是一天吧,时间越久这个孩子要的几率也就越大,渡过这段时间,这个孩子拿掉所遭受的风险和分娩时候一样。
只能自己为他做这个决定,不然祁先生绝对不会让我忍受这些。
孕初期,孩子很乖,我并没有太多大的反应,身体也还不错,没有出现医生所担忧的状况,只希望后来,身体可以争气一点,能努力承受这个甜蜜的负担。
之诺,我向来决然甚至果断到绝情,可作为一个妻子,作为一个母亲也越来越优柔寡断了,到底该不该告诉祁先生,我很矛盾,也很挣扎。
可,不论如何他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他会爱他(她)的吧。
还是会怪我,自以为是的自作主张?
他生气可不好哄,哎。
……
8月30号
Dear之诺:
生命是一种很奇妙的联系,就像当初的你和我,孕育在母亲身体里,一起呼吸,一起维持着心跳,所以,即便是后来我们被分开后再次相见,还是很容易就再次依靠在一起。
血浓于水,拥有这个孩子,让我对这样的体会更加深刻。
如果说,以前的苏以濛漠然冷清,现在的我会因为这个孩子觉得生活处处都是温情。作为一个母亲是敏感的,尤其是涉及情感,总能很轻易地就扑捉到了。以往一切看不到的东西,现在都能看到,祁先生的眼神,和他对我的微笑都能让我读到他对我的爱,是啊,是爱,他爱我,我们是一家人,真好。
之诺原来我终于也能拥有我的丈夫,我的孩子,这就是家了吧,终于我也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了。之诺,我很满足,再满足不过。
你该为我高兴的,我好爱这个家。
……
8月31号
Dear之诺:
我惹祁先生生气了,又,怎么办?想什么办法能让他不生气呢?哎——
……
记事本一直写到这一页,上面氤氲开的签字笔的墨水被一碗热汤被泼地再也看不清楚,只有第一排的开头dear之诺,几个字相对可以看得清楚。
以濛伸手去将记事本拿起来,手指上沾染的血迹在记事本上留下了点点痕迹。
蹲下身打开梳妆台里最里侧的柜子,以濛将记事本直接丢在了里面,再也不要拿出来,还是再也不要拿出来惹他生气了。
祁邵珩不愿意看见她记日记,那她就不记了,听他的。
透过镜子看到镜子里原本干涸的伤口似乎因为淋了一点雨水被沾湿了,伤口还好没有裂开,只有一些伤口边缘的血迹混合着长发上的水慢慢滑落,流下有些苍白的脸,看得让人十足心惊。
药棉擦过伤口,咬牙用酒精消过毒后,以濛涂好了药水重新剪了纱布,贴上了一层。痛感有些麻木的人,似乎是因为过去受过的伤太多了,这样的伤即便撕扯在皮肉上,都让她觉察不出痛感。
自己处理好了伤口,以濛出了卧室和周六末才会过来的女佣说道,“不用给邢凯医生打电话,我已经处理好了。”
“太太,您的伤似乎……”
“没关系。”摇